(双性性瘾表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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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看翳部首座张机张仲景,无外乎评价一句仙人之姿,端方谨肃。只有华佗知道,光风霁月的仙人沉沦欲望的模样,是能把人的魂魄勾走的。 性欲望太强烈,其实很困扰张仲景——毕竟莫名其妙湿了裤子,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事。从前他还没有与华佗心意相通时,总是难以疏解,实在忍受不得,便将华佗平日里用的几个脉枕偷一个来,背面被他蹭得一片水光。华佗则总是丢脉枕,虽然那脉枕隔了几日便自己回来了,鲜有被他发现的时候,但架不住如此这般次数多了,总有一次叫他瞧见了张仲景的影子。 后来他见过巫山云雨,便总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坐在华佗身上,吞吃那根条棱分明的性器。医者颇有些于医理上对房中术的见解,但实打实地做起这档子事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欲望是难填的沟壑。 华佗夜夜同他贪欢,将那具漂亮无暇的身体开发了个彻底之余,又探索出些新的花样来。以往他还以为是自己初尝人欲,是以忍不住沉迷此道,总缠着张仲景,时间长了便发现原来这漂亮的小公子也像是有些什么性瘾似的,与他滚上床,那小小的一口xue总是湿答答的淌水。 不过大抵是做医者,面对人情欲望,都有些超乎世人的坦诚。张仲景与他厮混,总是不怎么掩饰自己的欲望——人之常情,他如是说道。潮水般的红晕熨烫他的肌肤,薄汗从他的鬓边滑落,混着几滴生理性的泪,揉弄进性事的春色里。 张仲景其实并不同意他玩这么过分的花样,但一被他捏住要害,再搂着亲一口,腿是软的,腰也是软的,只能软绵绵地被他摆正,跪坐在床上,腿间黏湿的女xue正对着他的脸。他甚至能感受到华佗的呼吸就打在他的xue心,他有些颤抖,然而那yin水流得更欢了,好几滴溅在了华佗的脸上。身下那人的舌尖勾着那颗小小的蒂珠舔弄,那张唇偶有蹭过那两瓣被水液透得水光晶亮的蚌rou的时候,然而更多时,他仍是专心致志地舔那颗珠子,卖力地将它舔得红肿充血,再轻轻一拨弄,便能叫稍下的那口xue泛起一股涌动的春潮。 张仲景的腿根在发抖,他要跪不住了。 华佗空出的手悄悄握住了他腿间半硬的性器滑弄了两下,张仲景急重地喘了两声,完全跪不住了,脱了力的身体向下坠,华佗的牙齿陷入他柔软的xuerou,泛起些涨疼,但更多是酥麻的爽快。他有些害怕,不过期待很快掩盖了恐惧,小幅度地摆了摆腰身:“板板……” 华佗感觉到他在动,闷闷地笑了。 他一笑,张仲景就更有些兴奋了,半阖着眼,又被华佗摁着重重舔了两下,腰眼一酸,xiele一股阴精。他怔住在原地,高潮的快感不断冲击磨蚀他的神智。过了好一会他才后知后觉地喘,而华佗已经把他抱下来了,作势要来亲他。 张仲景皱着眉微微推拒他,声音有些沙哑:“好脏……” 华佗一时间分不清张仲景是在嫌弃他还是在嫌弃自己,盯着他看了一下,果断把他抄起来,将他抵在了墙边,对着那个微微翕合的女xue狠狠地顶撞进去。 张仲景脑子里残存的快感还在激荡着,腿间已经挤进了一个guntang的硬物,而如今更是直挺挺地插进来,顶得他忍不住呻吟。华佗在背后蹭他的耳朵,喘息也粗重了几分:“哪里脏了?” 他瞥见张仲景眼角的泪光,忍不住又咬他的后颈。张仲景恍惚地觉着自己的女xue被撑得酸麻涨疼,若是再深几分,说不定要被胀裂;如此他别无选择地努力攀扶着那面墙壁了。然而他又很嫌弃,那墙在他看来是脏的,要他完全贴上去,他也不肯;只好又躺进华佗的怀里,被他圈着顶弄,呼吸一下一下地颤抖,混乱之余又夹混乱无序的呻吟。那东西几乎顶破他小腹那一层薄薄的皮rou,肆意地凹凸出性器的形状来,华佗还要牵着他的手去摸,被他一掌推开了:“不要……” 华佗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强硬地摁在他腹上,声音微有恼意:“要。” 片刻,又低声道:“……你怎么总是使唤我……” 张仲景听得云里雾里,但华佗似乎并不打算要他的答案,只摁着他朝下,又将那根嵌在他身体里的性器顶深了几分,朝着他的宫口不停地开凿。张仲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仰着头仓促地喘息,腿间涌出淋漓的水光,溅了一腿的腥甜液体。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高潮的时候,华佗却突然停了,将他抱下了床。 张仲景惶惑地睁眼,对上了华佗的眼睛:“你不是嫌我脏?我去洗干净了再来亲你。” “你去就、怎么……嗯……” 张仲景的身长也甚是傲人,然而在华佗面前,似乎就没有了优势,总是被他轻轻松松地抱来抱去:大概是常常舞着那斧子给人开颅的缘故罢。不过他已经无从思考了,华佗将他抱着,走动间性器在他的宫腔里四处乱撞,暖热的yin水一下子从深处喷出来,过剩的快感不断凌迟他的神智,最终消耗殆尽了。 他便伏在华佗肩上喘,也不知道有没有哭,但声音有些颤抖,还闷闷的,似乎确是带些哭腔。他的腿紧紧缠在华佗的腰上:他养尊处优养出来的皮肤细腻幼白,比不得华佗总是在外头跑来跑去,一身皮肤是蜜色的,伤痕交错之余,还有经脉走向的纹身刺青——让他看起来更白了。背后稍显削瘦的蝴蝶骨凸出来了些,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当然,最终他还没有碰到水,张仲景就已经来吻他了。这回他倒是不嫌脏了,只呼吸急乱,闭着眼,鸦睫上似有潮意。他背后放下来的浅色长发也凌乱了,汗涔涔地贴在后背。华佗就这么揉弄着他披散下来的头发,不疾不徐地亲吻舔弄他的唇珠,片刻,张仲景感觉自己的腿都险些要抽筋了,华佗才将他放在了小榻上。 小榻放在房侧,再进些便是沐浴盥洗的地方,这张小榻便是用来放些沐浴用的衣物的,此时还空荡荡,倒是方便了二人胡天胡地。然而这张小榻太娇小,以至于容纳两个人显得过于逼仄了;华佗就这么紧紧抱着他,锁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小榻上胡乱顶撞,顶得张仲景xiele气,忍不住又呻吟。华佗便去吻他的耳朵:“少爷,你怎么叫得这么娇气。” “……嗯、你别叫……”张仲景忍不住推他,然而这人像座山似的,将他团在身下做,叫他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片刻他便xiele气,上半身贴在榻上,腰身塌陷,腿却被握住扯开,进得更深了。华佗在他身上到处乱摸,摸过他那根半硬的性器,最后停在了他微微被顶起一点弧度的小腹上:“不叫少爷?那要叫什么。” “张仲景?仲景?姓张的?” “张首座?”湿软的宫腔口又一次被叩开,顶端刚一插进去,张仲景便有些难耐。华佗贴着他的耳朵叫,叫到最后一个称呼的时候,他的喘息更重了,胞宫骤缩,涌出一股黏稠的春水来。 “少爷,你说句话……夹太紧了少爷。” 张仲景还处于高潮的余韵里,华佗的冲撞带来的是数倍的刺激,叫他并不能言,只呜呜地呜咽,侧过脸来贴在榻上,浅色的长发被汗打湿了贴在脸上,乱七八糟的,实在没有一分张首座平日里一丝不苟的风范。 良久他才憋出来一句:“不准……不准射进……”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华佗已经握住了他那根欲射不射的东西,taonong了两下,又堵住了他几欲喷薄的欲望,将他抱起来看着:“少爷,我想射进去。” “不、行……不行……” 华佗凑近亲了他一下,指腹缓慢地摩挲那个小口:“姓张的,你真的不能生吗?” 华佗学坏了,张仲景心想,有些崩溃:“我不能……之前都不能、华佗,你让我射……” “那你怎么知道现在不能啊?少爷,试试吧。” 他还在继续摩挲着,然而松了手,乳白色的jingye顺着柱身流下来了。软下来的性器被松开,张仲景脱了力趴在他肩上,完全没办法阻止他射在里面了。 脏得要死,张仲景皱眉,不悦地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