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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第三世(十六)

    

拯救第三世(十六)



    他眼中是一片漠然和疏离,林安宴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

    她蹭地一下往后挪,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了?”

    林安宴小心翼翼地问。

    “那些人应该提醒过你,离我远一点。”男人用下巴指指对面的床,“坐你那边去。”

    不妙的预感开始蔓延。

    “我叫林安宴,你叫什么?”

    她没有动,而是继续追问。

    男人毫无预兆地忽然抬手,卡住她的脖子将整个人扑倒,身体压在她身上,眉眼冷厉,几乎是唇贴着唇问,“让你滚回你的床,听不懂?”

    林安宴在拥抱他的时候脱口而出的是中文,他们之前也一直用中文交流。现在他忽然用了英文,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只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他。

    男人索性将人捞起,往对面的床上扔!

    心头火起,在身体扑向干硬的床板之前,长腿一蹬,林安宴反身扑回,一把将人压倒在床,身体贴着他,几乎是跨在他的腰上,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卡住他的喉咙!

    “中英文都会,就是不会好好说话,是吗?”她学他那样压下身子,从上往下俯视着他,“让你自我介绍,听不懂?”

    被骤然压制,他猛地抬眼看她。

    女人垂头,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过于宽大的橙色领口落下,内里一对雪乳随着动作摇摇晃晃,饱满得像是枝头垂下的蜜桃。

    不可一手掌控。

    他不自在地挪了眼睛,却在察觉到身体的热度后骤然一僵,伸手去掀身上的人。

    林安宴正在气头上,抓着他伸过来的手腕往后一掰,依旧压制住他。

    “他们叫我顾,”他短促地回,“看守都叫编号。”

    血液往下半身流,令人十分不自在,男人轻而易举挣开女人的束缚,刷地一下站起身,往莲蓬头下走去。

    他需要一些凉水,冲冲发热的头脑。

    他没有说,他自己的全名。

    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

    坐回自己的床,林安宴思索着,眨了眨眼,目光渐渐聚焦在顾靖渊湿漉漉的额头上。

    右侧额角的发际线处,有一道隐在青黑头皮上、几乎看不见的疤痕,又粗又长,能想象得出来,当时应该是多严重的伤势。

    “其实我……”她正要说明自己的身份,忽然想到刚刚带领自己的人说的话——

    ……可能受过来自女人的情伤……

    一顿,林安宴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话绕了个弯。

    “其实我……只在这里待两周,大概两周之后就会转移,你……”话没完,便听男人嗤笑一声。

    “笑什么笑?!”

    “一个女人进入满是男人的监狱里,居然还想着能够活过两个星期?”他恢复了之前的冷漠,也恢复了英文,“你见过哪头狼会放过进入口中的小绵羊?”

    林安宴也冷笑,“你确定是羊,而不是另一头狼?”

    她在末世也没少杀人,在来到第三世之前更是坚持每天锻炼,虽然第三世的身体没有经过系统的练习,可她的战斗意识却依旧保持着。

    更何况,本以为这次穿越回第三世,会进入到杀陈玏之时,谁知道会进入监狱呢……

    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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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中是一片漠然和疏離,林安宴這才後知後覺地察覺。

    她蹭地一下往後挪,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了?”

    林安宴小心翼翼地問。

    “那些人應該提醒過你,離我遠一點。”男人用下巴指指對面的床,“坐你那邊去。”

    不妙的預感開始蔓延。

    “我叫林安宴,你叫什麼?”

    她沒有動,而是繼續追問。

    男人毫無預兆地忽然抬手,卡住她的脖子將整個人撲倒,身體壓在她身上,眉眼冷厲,幾乎是唇貼著唇問,“讓你滾回你的床,聽不懂?”

    林安宴在擁抱他的時候脫口而出的是中文,他們之前也一直用中文交流。現在他忽然用了英文,她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只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他。

    男人索性將人撈起,往對面的床上扔!

    心頭火起,在身體撲向幹硬的床板之前,長腿一蹬,林安宴反身撲回,一把將人壓倒在床,身體貼著他,幾乎是跨在他的腰上,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手卡住他的喉嚨!

    “中英文都會,就是不會好好說話,是嗎?”她學他那樣壓下身子,從上往下俯視著他,“讓你自我介紹,聽不懂?”

    被驟然壓制,他猛地抬眼看她。

    女人垂頭,一雙眼睛又大又亮,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過於寬大的橙色領口落下,內裡一對雪乳隨著動作搖搖晃晃,飽滿得像是枝頭垂下的蜜桃。

    不可一手掌控。

    他不自在地挪了眼睛,卻在察覺到身體的熱度後驟然一僵,伸手去掀身上的人。

    林安宴正在氣頭上,抓著他伸過來的手腕往後一掰,依舊壓制住他。

    “他們叫我顧,”他短促地回,“看守都叫編號。”

    血液往下半身流,令人十分不自在,男人輕而易舉掙開女人的束縛,刷地一下站起身,往蓮蓬頭下走去。

    他需要一些涼水,衝衝發熱的頭腦。

    他沒有說,他自己的全名。

    是不想說,還是不知道?

    坐回自己的床,林安宴思索著,眨了眨眼,目光漸漸聚焦在顧靖淵濕漉漉的額頭上。

    右側額角的髮際線處,有一道隱在青黑頭皮上、幾乎看不見的疤痕,又粗又長,能想像得出來,當時應該是多嚴重的傷勢。

    “其實我……”她正要說明自己的身份,忽然想到剛剛帶領自己的人說的話——

    ……可能受過來自女人的情傷……

    一頓,林安宴鬼使神差地將自己的話繞了個彎。

    “其實我……只在這裡待兩周,大概兩周之後就會轉移,你……”話沒完,便聽男人嗤笑一聲。

    “笑什麼笑?!”

    “一個女人進入滿是男人的監獄裡,居然還想著能夠活過兩個星期?”他恢復了之前的冷漠,也恢復了英文,“你見過哪頭狼會放過進入口中的小綿羊?”

    林安宴也冷笑,“你確定是羊,而不是另一頭狼?”

    她在末世也沒少殺人,在來到第三世之前更是堅持每天鍛煉,雖然第三世的身體沒有經過系統的練習,可她的戰鬥意識卻依舊保持著。

    更何況,本以為這次穿越回第三世,會進入到殺陳玏之時,誰知道會進入監獄呢……

    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