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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意乱。吃了几口菜,她又捕捉到了另一个攻击点:“你现在那麽忙,有时间又都窝在家里,肯定很久没有做过了吧?”“也不至於,一个月一般三四次。”“……好少,你果然不行。”“那要不要试试?”顾星川突然撑著桌子从对面探了脸过来。他好像是认真的。顾君往他额头上打了一锤:“跟meimei说这种话,你是变态吗?”“脱哥哥裤子的人没资格批评我。”“我是为了研究!”顾星川把刚刚自己看的一些部分圈出来递到她面前:“这就是你研究的成果?处女膜是在yindao里面的?谁告诉你的?”“诶不是吗?”顾君认真看著自己的作品。这一段是男主夺走女主第一次的情节。“……所以说你好好看一遍教科书吧。人体生理学是大一的时候学的不是吗?你当时不是还考了个挺不错的成绩吗?”顾星川又跟她看了其他几个段落:“还有这里,女性的敏感部位不是里面是外面啊。还有这麽随意就让男人把手指伸进里面,没常识的是你。”“……不要这麽认真好吗,看著开心就OK啦。”“嗯,好吧,看得开心。那你除了老牛推车和传教士式之外,能不能多写几个体位呢?”“还有什麽体位?”顾君谦虚受教。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顾星川给她说了二十多种体位,听得顾君一惊一乍的,连声感叹:“好厉害,好猛,真不愧是哥哥。”“少给我贫。都这个年纪了还没有性体验,你应该……”幸好顾星川及时地刹住了。顾君的眼中掠过一丝惊悸,随即脸上的表情开始不自然。“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哈哈,是也无所谓啦。你说的是实话。”看著顾君刻意剪短的头发,顾星川沈吟半晌,问她:“你还在束胸吗?”“……”等不到回答,他心疼又愧疚地伸手摸摸顾君的头:“没关系,哥哥照顾你一辈子。”顾君低著头,呼吸急促。什麽长发啊巨乳啊翘臀啊,这些女人的标志都让她讨厌。身为女性这一点也让她讨厌。而最最让她讨厌自己的是,自己居然还是会喜欢上男人。“哥哥,你跟你的床伴也会这样说吗?一辈子什麽的。”“……从来没有说过。”“那你zuoai的时候跟她们说什麽?”顾君笑起来,“你这里好紧?你下面有水?还是什麽小yin妇之类的?”“……”冲回房中拿出以前本科时候买的几本书,顾星川决定给顾君好好上一次生理卫生和调教课。作家的话:人家是用学术的思维去写的啦哈哈哈哈哈!(捡起节cao快滚!谢谢慵懒de雪送的爱心糖果,其实我现在口里正叼著一根快吃完的棒棒糖呢~04.大侠您慢慢撸第二天,谢竹竹看到的是一个目光深邃、眼神飘忽的顾君。“姑娘,你怎麽了!”谢竹竹拉著她,“让在下帮你摸摸──哦不,诊断!”“滚。”顾君拍开谢竹竹的手,“我一会儿去图书馆写论文,你去不去?”“早写好了,还等你。我要好好研究楚文泽和顾星川的情感发展。”“……对了,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啥?”顾君冲向谢竹竹,按住她电脑上的Delete一直不放。谢竹竹嚎叫著:“我擦这是我熬夜写出来的!”“你不能再把我哥写成弱受了。他经验超多,超多,超多!!!”谢竹竹眼睛发亮:“什麽?!”作为K大心理学系最俊美或者说最帅气的讲师,顾星川早已名声在外。虽说很难相信一个二十五岁的健康男人一直没有性经验,但顾星川看上去实在太纯洁太文弱,多少姑娘汉子都宁愿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顾老师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他连zuoai是什麽都不懂啦啊啊啊好纯真哦纯真得想让人亲手玷污的说”,谢竹竹在著手写楚顾CP文的时候也是完全沿用了这个设定。“他昨晚看了我写的东西,批评我很多细节写得不对。然後他开始给我介绍男女在爱爱时候的生理反应和生殖器变化,不对这个倒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给我介绍了二十多个我听都没听过的体位!”谢竹竹看著她的表情很明显地写著“你没听过的体位多了去了这算什麽”。“少来,我问你,金字塔式是什麽知道吧?”谢竹竹摇头。“马桶式?”……摇头。“圣诞老人式?”干脆的摇头。“跳马式?”…………“女王式?”“懂懂懂!”二十多个体位说完,谢竹竹终於喊出一句,“我擦终於有一个我懂的了!”“其实就只有这个我哥没有用过。因为他不是M,而且每次都说喜欢自己主导。”顾君坐在她身边翻她的零食。谢竹竹更加震惊了:“难道其余的二十多个他都做过?!”“是啊,全都亲身实践。”顾君咬牙,“太可怕了,我居然一直都不知道他床伴和经验都那麽多。”“太幻灭了……那楚文泽呢?”“你放心,这位的经验绝对没我哥多。”“……那更不对了!我把他写成了男女通吃的渣攻啊!”“对哦……啊算了,就算是两个人的属性完全逆转吧。”“顾君~”谢竹竹突然想到什麽,把手搭在她肩上媚笑著说,“你怎麽知道楚文泽经验不多?”顾君把她的yin爪拨开:“姑娘我要去写论文了,大侠您慢慢撸。”“不撸了,老子去约会!”谢竹竹打开衣柜找衣服。因为两人总是打闹在一起,学校里包括老师在内的不少人都以为女人味十足的谢竹竹和总是一副汉子样的顾君是同性恋人。她们对这个说法不辩驳也不赞同,正好两个人都是那种任旁人骂我损我毁我诽我老子理你就是傻逼的态度,所以反而在种种流言蜚语里更显得特别。在图书馆奋战了一天,顾君抱著论文手稿和七八本书走出来的时候非常遗憾地发现,下雨了。雨势不小,她打了谢竹竹的电话,但没有人接。翻找了一遍通讯录,顾君发现能够让自己随意打扰都不会生气的人除了谢竹竹就剩下她哥哥了。就在此时,她身後传来一声低沈的“喂”。楚文泽站在她後面,手里同样是几本大书,还有一把伞。心里飞快地闪过“可不可以一起走”的念头,她还没开口楚文泽就已经理解了她现在的窘态:“一起走吧。”太好了,真是条汉子。顾君笑眯眯地躲在楚文泽的二十四骨大伞下,两人慢慢走上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