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3暴风雪夜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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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喜欢你的。” 女孩子有些颤抖却又大胆的声音响在阿项的耳边。 “我喜欢你,阿项先生。” 像是自我确认一般,女孩子又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遍。 风雪愈发大,因为风雪的缘故,阿安能够在没有点燃烛火的灯里看到阿项的表情。 那并非是拒绝的表情,而是一种举足无措,却又因为突如其来的告白而害羞起来的表情——她有些大胆的笑起来,“脸红的阿项先生……好可爱。” 阿项这二十年来从未被人用“可爱”这个词汇形容过,他从小入伍,是亚兰将军最得意的义子之一,他会用各种武器,无论是近身搏斗还是远程的射击他都不在话下——他接手了亚兰将军麾下最为精锐的铁飞骑,随后成为明夏大陆最年轻的将军。 却在接吻与zuoai这种事上,似乎要落败下风了。 “笨笨的阿项先生……好可爱。” 女孩子扬起身子,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的腰上。 她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解开自己内衣的手指微微抖着。已经发育的胸部顶端缀着两朵粉嫩,她有些鲁莽的抓起阿项的手,“没有法雅jiejie的大……是不是?” 阿项却因为碰触而紧张起来……明明方才与法雅的鱼水之欢,他所向披靡毫无任何犹豫的情绪。然而面对这样稚嫩的身体,他忽然就不知所措了。 长了茧子的拇指抚过其中一颗,粗粝的皮肤擦过那些柔嫩的表面时,女孩子情不自禁吸了口气——可是紧接着,她的乳尖就陷落进一个火热而湿润的巢xue之中。 她“唔”了一声,低头伸出双手,将那男人的头抱在自己怀里。 舌头和口腔吸吮着那里,她有些疼,却又有一丝酥麻,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小腹往下的地方蔓延徘徊,“先、先生……”她小声叫着,想要喊不要,却又无意识将对方的身子揽得更紧。 rutou被手指摩挲得挺立了起来,yingying的、胀胀的,阿安不懂那是什么,可是双腿之间的地方,越发的酸涩酥麻了。 她用手去剥男人的衣服,想要让他像对待法雅那样对待自己,或者,她狡猾的想,她想要男人更多的爱,想要男人更加亲密的拥抱她才可以……她就是那样狡猾的小少女,男人满足的哼鸣声伴随着口腔吸吮带来的yin靡的、下流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她情不自禁,用一手托挤起自己的小小的rufang——“先生……我……我……好奇怪…………” 情欲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而女人,就是那种让人粉身碎骨的罪魁祸首。 rufang也好,光洁的背,柔软而平坦的小腹,扯开衣服时,布料发出清脆而让人热血喷张的声音,水蓝色的小裤守护着阿安最后的那一道防线——阿项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孩子,她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丰润却又小小的唇瓣轻轻碰了碰—— “脱……脱掉吧……” 阿项只觉得自己脖颈后面的位置有些胀,好像是血脉上涌导致的。 女孩子粉嫩的花蕊正被他含在口中,大概是太过刺激,又或者从未经历过如此,阿安像只被欺负的小猫一样呜咽着。舌头挑弄着花蕊上端的rou珠,那可怜的姑娘哪里受得住,身子几乎要蜷缩成一只虾子。 可是阿项不允许她逃离,一只手按住她的小腹,另外一只手的中指,摸摸索索的探进女孩子的身体——好紧! 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寸步难行。 他抬头看了一眼涨红了脸的阿安,女孩子自然而然也看到他胯下那鼓起来的鼓包,她吞了口口水,若是一会儿那么粗大的玩意儿进入她的身体…… 阿项收回了眼神,继续用舌头挑逗着阿安的阴蒂,那股子让人无所适从的酥麻再度蔓延,阿安轻轻哼着,只觉得自己好似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伴随海浪被抛起,又落下。 可是她喜欢这样。 难怪曾经舞团里的jiejie们都说,第一次无论如何也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她知道舞团里的好几个jiejie都和朗悦尔睡过,不知道法雅知道不知道,可是她们都说朗悦尔是个温柔的男人,高大又英俊,哪怕只是和他睡一次也值了。 阿安小时候也崇拜过朗悦尔,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和他一起做这样的事情。 而…… “唔……” 又是一根手指,探进了她的身体,两根手指有节奏的探弄着,深深浅浅,浅浅深深,阿安小口小口吸着气,双腿情不自禁分在阿项的身边,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型放荡而诱惑,在青白的雪夜中,好似诱人的妖一般——蜜xue逐渐变得湿润,伴随着手指的进出,液体缓缓的淌了出来,阿项抽出手指,盯着手指上透明的液体,轻轻放在鼻下嗅了嗅。 阿安连忙去拦,她已经羞到快要不能自已了,又不懂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得那样奇怪。看见阿项闻着从她身体里抽出的手指头,连忙伸手去抓他的手臂—— 可是啊,很多时候这种小小的举动却好似无意的邀约,是情趣,是两个人之间甜美而浓郁的秘密。 他们再度滚在一起,阿项搂住阿安,用嘴唇将她那句还未出口的“脏”阻止在口腔之中。 已经不是浅尝辄止的吻,而是舌头纠缠在一起,口中的涎液混合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阿安几乎喘不过来气,又被这种激烈而热情的吻吻得快要窒息。阿项只觉得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便微微起身褪了褪自己的裤子,那粗长的玩意儿终于弹了出来,抵在阿安的小腹上——阿安看到那东西的长度之后,情不自禁吞了口水——那个玩意儿,竟然要进到自己的身体吗? 她怯怯的、小声的同阿项分开些距离,那一双大眼此刻雾蒙蒙的,“先生……你刚才……是用那个玩意儿……和法雅jiejie欢爱的吗?” 阿项点点头,抓着阿安的手向自己身下划去,让她们认识。 “你也会像对待法雅jiejie那样……对待人家吗……”阿安又问。她的脸蛋粉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羞耻的原因,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会说了似的。 “你说呢?”阿项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可是……”阿安抱住阿项的脖子,感受着自己的下体被阿项用手拨开,她撑起双腿,于是阿项的那个家伙,抵进了她的入口。“可是……好大……法雅jiejie的身子……怎么受得了……” 阿项咬着牙,他的那玩意儿才被阿安吞进一小部分,就开始举步维艰,而那个小女孩还在想着别人?他不禁有些气,赌气似的往阿安的身子里顶了下。 这下那个小姑娘可叫了起来,小巧的鼻尖皱了起来——双手下意识去撑了阿项的胸,“唔——疼!”两滴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沿着脸颊滑落。 阿项嫌少懂何为怜香惜玉,即便是和法雅zuoai的时候,他也没想太多,等法雅用嘴将他的jiba舔硬后,便提枪就进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算是什么,卡在这样一个尴尬的位置,却因为那小女孩的两滴眼泪,此刻都有了打退堂鼓的冲动。 “要不……要不算了?”阿项连忙想要退出去,他伸手擦了阿安脸上的泪珠子,小声问。 “不要!” 那小女孩却还依然倔强的勾着他的腰,调整着呼吸,一点一点让自己的身子可以容纳那粗长的玩意儿。 他的尺寸着实有些傲人,对于一个初尝禁果的小女孩来说,却是是件需要挑战的事儿。然而那紧致的甬道又似磨人的利器,暖,紧,好似小口一样紧紧裹着他——即便方才他和法雅已经大战一番。 阿项弯下腰深深吻着阿安,又是那种湿润而火热的吻,甚至女孩子是用舔的,在他的脖颈和耳唇上流连,那让他心里毛毛躁躁,好似有人用羽毛搔着痒。 身下终于完成了那道壮举,他的一根巨物终于全部刺进阿安瘦小的身体。阿安摸着自己的小腹古怪的说小肚子怪怪的,好像里面全是先生的那玩意儿…… 阿项被这形容逗笑了,一把抱住女孩子,同她额头相抵,鼻尖与鼻尖靠在一起,“还有更厉害的,想要试试么?” 阿安睁大眼睛,“是你刚才……把法雅jiejie弄得一直尖叫的招数吗?” 阿项点点头,身子动了动,让那粗长的jiba在阿安的xiaoxue里抽动起来。 阿安倒吸一口冷气,睁大双眼,“好、好厉害……” “疼么?”阿项捧着阿安的脸,轻声问。 阿安摇头,“不能……法雅jiejie都不疼,我……我也不疼。” 阿项莞尔,“傻姑娘,别人都说女人第一次会很疼的……法雅不是第一次了,你们不好比的。” 可是那个狡猾的姑娘又开始动着小心思,rou嘟嘟的小嘴微微张了张……欲言又止。 阿项抱着女孩的身子,摆动起来腰,roubang在女孩的体内富有韵律的动着,那一股一股蔓延的爽快仿佛蚀骨入髓。 “阿、阿项先生……”阿安被那逐渐侵袭而来的快感吞噬着,摇曳着,不能自拔,她脑中冒出若干荒唐的念头,支支吾吾,“你会不会……会不会也喜欢我一点?” 阿项一愣。 “我不会那么多让你快活的招数……”说不清楚小女孩是急哭的还是被他cao哭的,“可是我会……我……会努力向法雅jiejie学的……” 说的都是什么破烂话,阿项想。 他没什么表示,却一把抱住阿安的肩膀,抵着她的头,将自己一根粗长整根抵进对方的xiaoxue之中。 凌晨时分,风逐渐小了,可是雪却并未停。艾利玛的冬天就是如此,冷寒,雪会积厚厚的一层。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阿项的臂弯里,身上裹着棉被。 暖暖和和的,她想,可是身上又有些酸酸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和阿项先生真的发生了些什么。 身边的男人动了动身子,好像被她的动静给吵醒了似的。阿安连忙起身,“是不是吵到你了?” 那其实是阿项长期在军队养成的习惯,睡眠很轻,可是刚睁眼忽然看见这么个赤身裸体的小姑娘,他情不自禁还是有些害羞。双眼视线落在斑痕点点的胸前,阿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他伸手在女孩胸前的皮肤上碰了碰,“方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声音有些哑,却多少带有一丝性感的意味。 阿安羞红了脸,连忙钻回被子里。 她有些怯生生的伸腿盘上阿项的身子——心中多少有些小小的窃喜,阿项没有穿好衣服离开这个房间,而他……拥她入眠。 难以避免碰触的是男人胯间的玩意儿,此刻终于偃旗息鼓。阿安心里怦怦跳着,好似个想要做坏事的淘气孩子,无意中用大腿的嫩rou碰着那活儿。 阿项自然明白她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他是个优秀的猎手,懂得潜伏到最精准的时机,一击毙命的道理。 于是女孩子磨磨蹭蹭起来,他就那样乐见其成,看着女孩稚嫩的身子在他身上摩擦,惹火,生疏又青涩,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那地方又开始有了势头,逐渐变得硬了起来—— 而女孩子的手攀上他的胸膛,好奇的戳了戳——“好硬,阿项先生的身子和我的不一样,我这里,软软的。” 阿项心里乐不可支,见女孩子拿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随后是腰线,一路往下,小腹、而后是双腿之间那片甜蜜的地方。 他表面却依然不动声色,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阿安。 阿安心里着急坏了,不是这样的呀——舞团里的jiejie们说过,若是这样,男人们一定会像急色鬼一样扑上来的——可是为什么阿项先生却依然无动于衷呢? 她干脆扬起头,用嘴唇亲上阿项的嘴唇——可是忽然一个刹那,她却觉得天旋地转,自己被人猛地扑倒。阿安难以自已的叫了一声——随后却是欢愉的笑声,在静谧的雪夜,回荡在房间之中。 是甜美的吻。 她已经不疼了,却依然有些艰难的接纳那个男人的粗壮。 那玩意儿搅动着她细小的身子,她念着不要了不要了,可是男人却把她翻来覆去的cao弄着。 她与阿项面对面坐着,她好似长在他身上的小rou,身体下面的小嘴狠狠咬合着他的roubang,严丝合缝,不肯分开。 男人腰力惊人,就那样从下顶着她,她被那一次又一次的振动刺激得兵荒马乱,双手只能扶着阿项的肩,任凭他对她为所欲为。 “要被弄坏了……”阿安呢喃,呓语,口中语无伦次,“要被先生弄坏了……” 于是阿项就停了身子,低头咬住她柔嫩的rufang,将那本已经伤痕累累的圆球上再度落下浓紫的斑痕,而rutou肿胀着,被吸吮得充了血。 男人精力十足,血气方刚,即便这一晚他经历太多次性事,然而只和法雅射了一次精,他那二十年的累积根本不够宣泄,他抱着阿安的小小身子,让她转过身子,跪在床上从后面继续cao弄她。 噼噼啪啪的,阿安几乎要扛不住了,而方才还因为害羞而无法喊出来的呻吟,此刻已经畅通无阻了。她终于明白了法雅jiejie那些甜美的嘶吼,那被撞到快要坏了的门——原来男人是这样孔武有力,她的阿项先生……竟然是这样的…… 她情不自禁往床上趴去,可是腰却被男人紧紧箍着,一次又一次接受着那一根roubang的拷问。 每每撞击一次,就有声音从阿安的喉咙里滚落出来,她哭着念叨,“不要了……阿项先生……太厉害了……好爽……快被cao死了……” 连同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那些最凶狠与色情的言语都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遭遇。 男人却依然不够似的,一把抱起她的屁股,她被人从身后再度抱了起来,靠坐在阿项的胸膛上——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并不算茂盛的阴毛上全是他们zuoai溅出的yin液,而那粗长的jiba就在她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上面水光锃亮的,还挂着一丝血污—— 那景象太过羞耻与震撼,阿安心神涣散,只觉得身体里那一股子难以控制的酥麻已经攀升到顶点,她咿呀呀呀的叫着,手脚忙乱往阿项身外逃着——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自己要出丑了,下体控制不住的往外喷射着液体,好像是小便一样。 她哭了,她在阿项先生面前出丑了。 可是阿项却不以为然似的,下床揪住她的腰,把她拦在床前的地毯上。 那地毯并不干净,上面甚至还有无法辨别的脏污。 阿安手脚并用的爬在地上,一个趔趄,栽倒了,被人翻过身来,压在身上。 她小声哭着说“阿项先生,我好像尿了——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可是吻却落下来了,亲着她的嘴唇,连同她那些落下的眼泪一起吻在嘴里,于是他们再度滚在一起。 阿项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低哑的嘶吼埋在阿安的肩窝里。 他忽然抽出身体,随后一股热潮射在阿安的小腹上,而后对方终于喘着粗气靠在阿安的身上。 “那是什么……阿项先生?” 阿安怯生生的问,她用手轻轻摸了摸肚子上的白浊。 阿项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头,“是……大概是能让女人生孩子的东西。” 阿安眨眨眼看向阿项,“那……我能给你生孩子吗?” 意外的,阿项低头看着阿安,却没有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