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湿身勾引,koujiao吞精,掰xue邀请,开苞艹射,哭着求饶
窗外的雨丝淅淅沥沥蒙了整扇玻璃,阴沉的光线反衬得屋内暖色装修格外温馨。 文丑头上搭了条纯白的毛巾,长发全部披散下来,没擦干的水珠顺着发尾打湿了沙发的坐垫,将浅亚麻色的布料洇出一团一团的深涸。他将眼睛一瞟,视线落在你的背影上,余光瞥到被自己弄湿的沙发垫不由抿紧了唇,一只手绕过颈后将头发全顺到身前才重重喘口气,起身朝你走去。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你舀了一大勺红糖倒进小奶锅里,又开始切红枣,闻言摇摇头“学长爱吃甜食吗?要不要多加点糖?” 生姜的辛辣味道在狭小的厨房里弥漫开来,充耳只有锅里姜茶沸腾冒泡的声音,似乎连雨幕都被隔得很远很远。你没得到文丑的回复忍不住扭头看他一眼,刚一转身就被人用半湿的毛巾蒙住脸,后腰在力的作用下抵在料理台的边沿,随即落下的吻要比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还要急切,辗转、厮磨,被雨淋湿到冰凉的躯体里似乎散发着比电炉上滚热的姜茶更灼烫的温度。 片刻的怔愣后,你蹙眉抬手提着文丑的衣领将他从你身上扯开,蒙住你眼睛的毛巾在动作间滑落到地上却没人在意。彼此都有些喘,文丑的神色被散乱的长发遮掩得七七八八,他垂着头默默站在你身前,往日浅淡的唇色如今看来竟染了几分健康的红。宽松的白衬衫还未干透,不是什么太好的料子,被水打湿后几乎透明地贴在身上,肌rou轮廓和胸前两樱直白地被拓出轮廓,此刻随着呼吸起伏简直称得上偾张。 “……学长,你知道我们两个都是Alpha吧?” 文丑比你高一些,人又生得清瘦,侬丽的五官恹恹地垂着,不显颓靡,反而像是什么不开神智的小动物疲于听你训话,全将注意力放在旁的地方去了。 “所以你今天淋着雨来找我根本就不是因为什么学生会的破事,而是来……自荐枕席的?” 纤长的睫毛打起颤来有种蝴蝶振翅般惊艳的脆弱,文丑被你掐着下巴扭过头来,眼中却没有想象中的羞赧,长而斜飞的眼睛里蕴着苍色的冷光,又在你疑心看错时融成了潺潺春水,一点一滴地流淌下来,软成了一团包裹你的云。 “是啊,广陵集团的继承人,我们年轻有为的学生会长,向你自荐枕席的人想来不少,不知道我能不能排的上号?” 这话倒确实是没说错,你身边因着你的家世攀附而来的人不下数十,尤其你成年分化成Alpha后其他公司送来的打着交朋友的幌子实则抱着联姻心思的Omega也有五六七八个了,但像文丑这般无门无路把目的写在脸上的还真是头一个。 “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不能去找颜家?” 没能藏好的冷笑从唇角漾到眼尾,平日里温吞势弱的美人乍然化作守在暗处狩猎的毒蛇,这样的文丑可比学校里那个总是被调戏、需要学生会长保护的乖巧好学生看起来诱人,也有趣多了。 “他们才不会理会一个私生子的死活…唔…”话没说完就被你用拇指深入唇齿压住舌头,触感湿滑柔软,拇指关节偶尔会刮到下面两颗尖尖的牙齿,有一种钝钝的痒,很想让人在上面多磨几下。你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冷不防被文丑轻轻咬了一下,拇指被衔在齿列之间,连磨咬都像是小猫在撒娇。 “那你想在我这得到些什么呢?” 文丑用舌尖将你的手指从口中抵出,顺带舔湿了唇角,不知是装的还是真觉得羞耻,原本苍白的脸上慢慢浮上一层不自然的红,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你,眨眼间又向下瞥去,在你腰胯处流连。 “钱,至少两年之内,我需要很多钱,作为交换,这段时间里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他将眉头压得很低,眼中难得露出几分迷惘,但很快又披上半真半假的笑面“我对自己这张脸很有自信,而且……Alpha可比那些娇滴滴的Omega耐艹多了……” 他说着慢慢将衬衫的扣子都解开来,却不脱掉,就那样松垮地披在身上,两条长腿屈折跪在你身前,双膝分得很开,使他的身体可以完全地袒露在你眼前,而他的双手扶着你的大腿,乖巧地仰头看你“请允许我……主人……” 回应他的只有隔着家居裤都能看到的充血高隆,和你倒吸一口气捂住鼻子的动作。当然没流鼻血,你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富二代圈子里热衷于开impart的不在少数,随便抓一把都比这要暴露的多,可也不知道是文丑这张脸实在漂亮,又或者那声低缓到和撒娇没区别的“主人”戳到了你的兴奋神经,总之你确实是因为他的这一举动——硬了。 细长的手指温度比腰腹皮肤的温度要低一些,被勾着扯下家居裤时就像被冷血的蛇划过,所到之处激起一层寒毛,偏偏对方无所察觉似的,先用舌尖自囊袋向上舔过一遭,而后轻轻的将整个guitou含在嘴里,前液被舌头利落地卷走,薄薄的舌苔摩擦着敏感的部位,同时一只手轻揉囊袋,另一只手上下撸动未被含住的茎身。多重快感的加持下,你只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伸手按住文丑的后脑勺,手指埋在墨绿色的长发里,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让你几乎恶意地将yinjing直接艹进了对方湿润而柔软的口腔。 在文丑因毫无防备而骤然睁大的眼睛里,你看清了自己的脸,失控的,陷于情色的,是你从未在镜子里见过的神情。硬热粗大的yinjing在软腻湿滑的口腔中抽插,一时间屋里只有可疑的水声还有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哦,还有沸腾了许久的姜茶,被你随手拔了插销便不再管它。 另一边的文丑就没有你这样的闲心了,硬邦邦的guntang性器几乎填满了他的口腔,guitou卡在喉咙处蠢蠢欲动,只等他的某次吞咽就要穿进去攻城略地。舌根与上颚包裹住隐隐能感知到青筋跳动的yinjing,被迫张到最大的下颌酸涩不已,随着你不顾及的抽插连呼吸都受了阻碍,只好拉着你被褪到膝弯的裤子一边艰难喘息,一边努力容纳你强势的入侵。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渗出,无法吞咽的口水打湿了整片下巴,偶尔的某次深喉会让他生理性地干呕一下,软骨与肌rou的拉扯压迫使得口腔里roubang的形状更为明显,紧接着就能感到本就尺寸可观的凶器在嘴里又涨了一圈。 你当然知道这是什么预兆,刚想抽身出来却被文丑扣住腰身,用一种近乎拥抱的姿态将你的东西牢牢含在嘴里。下一秒,浓稠的jingye满满当当地全射在了文丑的口腔中,不少还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快吐出来!”你有些慌忙地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然而文丑却抬眸看着你,熏红的眼尾抛钩子似的含着媚意。你眼睁睁看着他就那么直接把嘴中的jingye吞了下去,还故意用手指蘸一些流到外面的jingye,又将手指含在嘴里,简直sao的像个欲求不满的妖精。 两人对视着沉默几秒,你突然发力将文丑从地上提起来,拉着他就往卧室里走,没等文丑再说什么就一把将他甩到了床上。 文丑显然也被这一下子砸的七荤八素,没缓过来劲儿便被你欺身压了上来。 “学长,”你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鼻尖正对着那颗突突跳动的腺体“你真的好欠cao啊……” 话音落,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原本一直被文丑收拢在腺体里的信息素突然弥漫开来,清冽的、带着草木独有的辛涩味道,似乎没有攻击性,闻起来好欺负得很。 文丑缩了缩肩膀,试图将自己的腺体藏在身后,那方寸皮肤被你的鼻息sao扰许久,已然成了一片熟粉色,且有扩散到脸上的趋势。许是被你盯着他后颈的视线看得心慌,文丑屈起一条腿在你的大腿外侧磨蹭,一边蹭一边褪下自己的裤子,不常见光的大腿简直白得晃眼,在黑色裤子的衬托下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然而还有更刺激的。 几根极细的红色系带挂在文丑的胯上,两根红绳从半勃的性器根部绕过,又顺着会阴往后从臀缝穿了出来,文丑瞧着你的神色,手指从胸口往下滑,路过腹肌与人鱼线,最后绕到身后,整只手掌都按在臀rou上,在你的注视中缓缓往外一掰,正好露出其中深藏的脆弱秘xue。 “我来之前清洗过了,你可以直接进来。” 只见xue口因为掰xue的力度微微张开,褶皱处水光盈盈,被你用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刮弄就会痉挛似的蜷缩起来。 “嗯,啊……”文丑突然伸手握住你作乱的手腕,犹豫一会,将双腿分的更开,他引着你的手指揉弄着自己的后xue,你能感觉到那里的肌rou在慢慢变软,直到那里终于含羞带怯地吮住你的指尖。 “……唔……别玩了……啊嗯……进来……” 话音未落,guitou直直顶上了刚刚被揉开的xue口,roubang炽热的温度烫得文丑发出了一声类似呜咽的呻吟声,正要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自己再发出这种令人羞耻的声音,却被你抢先一步拉着他的手自己掰开一左一右两瓣屁股,大喇喇地将刚吃进一半性器的瑟缩小花暴露无遗。 湿软的甬道被残忍地顶开,殷红的媚rou被无情地碾过,第一次被打开的rouxue无力阻止侵略者的蛮横进攻,不出几下就被硬生生挤进了最深处。 文丑被这样霸道的cao弄顶的一口气没上来,脖子猛地往后仰去,微微张着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后xue被填满的侵犯感怪异又饱胀,待这口气缓下来后便如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软绵绵地任人摆弄了。 雪白臀rou夹着暗红色的yinjing,对比明显的颜色红红白白撞了你满眼,不由得深吸一口气,猛的将整根插到了底。rouxue被强势cao开,xue口的褶皱被撑得光滑平整,狰狞炙热的roubang在rouxue中大力的cao弄,粘腻的性液在抽插中被打得起了白沫,一团一团地堆在xue口处。 文丑只觉得自己如同零落在风浪中的一叶扁舟,颤抖的难以自己:“啊……慢一……嗯啊……” 你根本不听他说什么,掐着反弓起来的细腰就胡乱往里撞,不知道擦到了什么地方,文丑一声惊喘,整个人都开始细细地打起了哆嗦,大腿根微微颤抖的软rou色情得不可思议,挺起的胸膛和如天鹅般后仰的脖颈拉出惊艳的弧度。 你猛的意识到自己是找对了地方,当即将文丑抱了起来,使他跨坐在自己身上,yinjing因为动作的改变吃得更深。可怜文丑还没从毫无防备地被人顶上敏感点的失神中反应过来,就被后xue饱胀得感觉逼得头脑昏沉,跪都跪不住,只能无力地往前一扑,整个人都栽在你的怀里。他的后背以及身下的景色在这个姿势下可以说一览无余,你一边舔咬着他颈后的腺体一边沿着他的脊椎往下,一寸一寸地摸到艰难裹嗦着roubang的xue口。 “学长,你里面好舒服啊……” 一边说一边又缓又重地顶撞刚刚找到的那个点,骑乘的姿势使得每一下cao弄都能狠狠地从前列腺上擦过,文丑被迸炸开的快感逼得回了神,转瞬又被丢到了更汹涌的浪潮里。 “……啊啊……广陵……别……要坏了……呜,停一下……不行……” 文丑搂着你的脖子,一边哭一边在你耳朵边求饶道,然而这种服软并不能换来侵略者的怜悯,只能招来更加残暴的cao弄。 “呃啊……!”文丑崩溃地射了出来,乳白色的jingye糊了你们两个一肚子。头一次开苞就体会这种恐怖的快感,他被干的丢盔卸甲,哭得几乎崩溃,眼泪掺杂着汗水使他看起来像刚被捞上岸的海妖,挺着胸脯、翘着屁股,里里外外都被cao了个透彻。 “啊啊……不要了……啊……太过了……啊哈……会坏掉的……” 湿软的肠rou被roubang狠狠地顶开,内里的那一点简直要被撞出火来,肠液随着抽插不断地被带出来,粘稠yin秽地挂在文丑被cao到发红的臀rou上,淅淅沥沥地打湿了一大片床单,殷红的媚rou随着cao弄甚至被微微翻了出来,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后达到了阀值,酥麻中甚至浮现了一丝痛意,原本半披半挂在身上的白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甩到床下,文丑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使用的飞机杯,几乎连哭都要哭不出来了。 你当然也是爽的,完全被cao开的xue道柔软又温驯,如同千万张小嘴一同吮吸着roubang,尤其顶到前列腺时整个肠道都会绞嗦裹紧,rou套子似的将整根yinjing细细地按摩一遍,射精的欲望满满攀升上来,过电般的酥麻一路沿着尾椎骨爬到脑子里,你咬着牙,钳着文丑的腰将他提了起来,guitou直接退到了xue口,被cao到麻木的xue口无力大开着,露出内里烂熟的媚rou。 “学长,你之前叫我的……再叫一次好不好?” 文丑的眼神都开始涣散了,合不拢的后xue徒劳地收缩几下只挤出几滴性液落在guitou上,习惯了满胀的肠道骤然空虚下来,深处的敏感点却还在一突一突地跳动,他缓了好久才听清你说的话,又缓了好久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当即眉目一垮,带着点哀怨地瞪了你一眼,而后轻轻将自己贴在你的耳边“……主人,插进来,caocao我,好不好……啊!” 用了仿佛要把身上的人干死的力道,roubang对准欲求不满的rouxue狠狠捅进去,就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前列腺上,文丑狭长的眼睛瞪得溜圆,瞳孔收缩到极限而后彻底失去了理智,然而这只是第一下,你掐着他的腰就着这种力度又密密麻麻地cao了他十几下,直叫他连腰都立不起来,破布娃娃似的瘫在你怀里,一边挨cao一边在你耳边哼哼,后xue更是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 终于,在狂风暴雨一般的顶撞之下,你也差不多到了极限,Alpha的本能让你张嘴咬破了文丑的腺体,对撞的信息素使得文丑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与此同时,微凉的jingye全部被灌进了炽热湿润的甬道,滑腻的rou腔被yin靡的液体撑满,软下来的yinjing刚拔出去,内里的jingye就争先恐后地从xue口流了出来,微微外翻的红肿xuerou托着乳白色的浑浊jingye,又是一副糜烂又色情的风景。 内射带来的快感和满足让你心情颇佳,没忍住探手下去将手指塞进了完全合不拢的roudong中,就着自己射进去的东西下流地亵玩了起来。被cao到熟烂的媚rou乖顺地吮吸着你的手指,而媚rou的主人此时无力地被你抱在怀里,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缓了许久,文丑夹了夹你插在他后xue里作乱的手指“怎么样,对我的身体还满意吗?” 你看着一片狼藉的卧室决定换个话题“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他也不在意你的避而不答,费力地撑起半边身子与你对视,先前含过roubang的嘴唇有些肿了,嫣红的颜色很像被碾碎的玫瑰花瓣。只见那双唇细细地喘了几声,露出一抹笑,一字一顿地回答了你的问题——“我的信息素?是附子花,有,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