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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麽麽叹道:“原以为你天资过人,没想到还是夹不住雀羚。那便同她们一样,从白烛开始吧。”冯婉容害怕地颤抖起来。很快,两个麽麽压着她走到门口,令她保持起始的姿态。只是这次高高抬起的xiaoxue内,插入了一只点燃的白烛。烛火炙热,烧的蜡油不断向下滴落……“啊啊啊!!”冯婉容痛得将美臀抬到不可思议的高度。那是她自小练舞练出来的身姿。众人见她一双豪乳压在地上,仰头痛泣。腰和臀高高抬起,那两瓣臀rou白嫩饱满,因抬得高,竟是能看到整个浑圆的翘臀弧度,简直不可思议……“求孙麽麽将蜡烛拿出来吧,奴的xiaoxue要烫坏了……啊啊啊……”蜡油沿着烛身滴落在媚rou上,将粉色的嫩rou烫得深红,无比yin靡诱人。“你爬过来,若是蜡油不在地上滴落一滴,便让过你。不然就再练!”孙麽麽发话了,冯婉容不敢不从,小心翼翼地爬过去。明流却眼尖地看到地上的蜡油,指给大家看:“孙麽麽,她漏了!”冯婉容被迫重新开始,那蜡烛却已经烧短了几分,蜡油流地更快。她觉得她的xiaoxue几乎要被烫穿了!她此刻抛下所有羞耻,嘤嘤哭泣道:“奴的身子若是烫坏了,又怎么侍奉贵人呢?贵人爱怜奴的xiaoxue,奴不敢坏了xiaoxue惹贵人不悦啊……”孙麽麽见蜡烛已经烧了三分之一,便道:“你来回爬三个回合,便放过你。”冯婉容得令,赶紧保持姿态,来回爬动。xiaoxue口的嫩rou受刺激,不断收缩抽搐。待白烛取出时,已经烧了二分之一。这下她双乳和xiaoxue都痛得不行,汗水淋湿了全身。那白纱衣已经完全被汗水泡湿,旁人可以将她的身子看得一清二楚……上药冯婉容等yin奴自一品阁出来,先是换了套衣裳。接着去翠厅用午膳。她看着碗里,像是百香果和玫瑰花熬制的蜜浆,突然庆幸还好留了两个包子。教习麽麽对她这个新来的说到:“从今日起,流金奴每日只能进流食,由新鲜蔬果花瓣熬制。再每日洗肠,不会污了贵人身子。”听到她下午要被洗肠,冯婉容突然连蜜浆都吃不下了。“每日午膳就这么一碗,吃不吃随你。”麽麽已经看穿了她。罢了。她还是一口一口吃尽了。也不知紫楚现在如何了,吃了没有,她若是饿了,那俩包子也够吃了吧。冯婉容午间休息回到屋里,没有见到紫楚。她睡到未时,教习麽麽在屋外敲门喊她去净身了。净女房里,她和明流三人分别趴在软塌上,双腿双手都被锁住。她看不到身后,却觉得一根管子慢慢插入后xue,越插越深……“麽麽,奴儿是初次净身,求麽麽轻一些。”冯婉容吃痛道。“流金奴以后每日净身就会习惯了。”那冰水一样的液体自后xue导入腹中。腹部越来越涨,使她不得不弓起身子来。她眼见腹部就像怀孕三个月的妇女一般鼓起,惊惧不已。后xue的管子拔出,被塞入一个木塞。那冰液很快在体内反应,冯婉容听到三女在一旁压抑地呻吟。她亦是忍受不了,求饶道:“奴要出恭了,奴要泄出来了……”“还未到时辰!”麽麽不容置喙道。冯婉容感到大滴大滴的汗水淌落,沿着脖子,流向豪乳,再顺着乳尖金针低落到塌上……不知过了多久,麽麽拔了木塞,命令她:“泄在盆里!”冰液混着肠道残物流泻而出,xiele许久后停息。冯婉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虚脱地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下面泡浴净身!”诸位麽麽抬着她们几个人的身子,走到里间,竟然是一个大池子,热水还冒着白雾。冯婉容泡在热水中,简直舒服地要昏死过去。教习麽麽在一旁解释道:“此间浴池内不仅放入珍贵药材,帮助各位yin奴恢复身子。亦是含有珍贵合欢粉末,多多浸泡身子更加敏感。”冯婉容一听到有合欢粉,下意识要站起。教习麽麽一个眼风过去。她无奈,只能继续泡入池中。半个时辰后,每个人都回到了软塌上。这次她们正面朝上,双腿分开绑起。教习麽麽拿了一个细巧的长柄银勺,和一瓶碧绿的药膏,来到她xue前。挖了一勺,送入xue口深处。冯婉容刚刚泡了池水,她的身子又是敏感异于常人,此刻xue中嫩rou被冰凉的勺子触碰,舒服地她呻吟了起来。教习麽麽心中一惊,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人上药亦会发情。这金针yin奴竟然敏感至此,恐怕合欢粉末对她来说药性太强了。塌上人已经美目含水,小嘴呻吟不断,仿佛进入幻境。勺子一刮,她下身突然抽搐,竟然直接xiele出来,喷湿了大片软塌。教习麽麽静默不语,继续尽职上药,在她前后两xue都涂满了碧玉膏。然后接过旁人递过来的玉势。那是两只同样尺寸的巨粗玉势,中间由短小的银链连接。在冯婉容大口喘息时,教习麽麽将两只玉势分别塞入她的前后xiaoxue,现在仅能看到一截银链从二xue中出来。“不得吩咐不得拿下。睡觉也必须含着。否则流金奴应知会受何刑罚。”自泄晚间时分。冯婉容终于等到紫楚,只是她被两个麽麽抬了进来,看起来脆弱不堪。待麽麽走后,冯婉容掀起她的乌纱衣查看伤口,发现紫楚双乳和xiaoxue都被上药绑了绷带。“你今日……”冯婉容都不敢问。紫楚虚弱地看向她,扯出了个笑容道:“药房先生说了,我明后两日可在屋里休息。”否则,她这身子就彻底废了……“那就好。你吃了吗?”她问道,紫楚摇了摇头。冯婉容将两个包子找出来给她,道:“你都吃了吧,我如今只能进流食,若是麽麽发现我xiele不该泄的东西,又要责罚我。”两人来到魏府别院只不过一日一夜,却已经心境大变。原本还想逃出去,此刻只想活着,等到被解救的那天。紫楚躺在软塌上,冯婉容回到软床上。烛火熄了准备休息。她两xue中的玉势却随着她轻轻翻身,顶弄得她难以入眠。冯婉容的手下意识伸到xue口,摸到那根银链,她极想抽出来,却又不敢。那不如帮自己泄出来吧,她累极就会睡了。她见紫楚已经熟睡了,便张开自己的双腿。青葱的手指伸向自己的xue口玩弄自己的嫩rou,想帮自己泄出来。可是身子迟迟没有反应,她一气之下,拨动了刺针的花核。突然一股灭顶的快感冲上头。她想起魏争说过,她的花核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