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鹿】秘境之旅
书迷正在阅读:《我培育的S级们》、【阴阳师手游/蛇须】捡点、【岩魈】“得偿所愿”、【妺女X公冶寂无】续尾、狐妖老公么么哒、无尽夏(校园1v1)、退婚后男主提剑上门了、栖息、将惊悚直播玩成了里番、我用梦境泡神君
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荧看着眼前的鹿野院平藏想到。 今天的荧和派蒙接到一份来自于冒险家协会的委托。 在白狐之野的海边出现了一处秘境,派遣去的几个调查人员都有去无回,希望荧能够前去秘境寻找他们的行踪。 这没问题,秘境探险经验丰富的荧看着那报酬答应了下来,又恰逢遇到鹿野院平藏,他听到荧要去冒险很兴奋地说想要一起去。 "万一错过有趣的迷题会觉得遗憾。” 这是鹿野院的原话。 总之在派蒙和鹿野院平藏的双人相声中,踏上秘境之旅。 在秘境中,荧与鹿野院平藏配合着,一边破除机关与幻化出的怪物,一边寻找着其他人的踪迹。 但没有收获。 是因为来得太晚了吗? 他们或许已经走到了秘境的尽头。 光芒投射到被封印的机关,金色光芒闪过,破解封印。 荧有预感,这是最后的房间了,和鹿野院平藏对视了一下,她打开了机关。 周围的环境突然变得模糊,像是打破了封锁。 视线中的水雾很快就消失,印入眼帘的是一间璃月风格的房间,房中的东西很少,在正对着窗户的地方摆了一张大床,旁边是床头柜和书桌,地上还铺了墨绿色的毯子。 这是……我的房间,与荧在尘歌壶里的布置一模一样。 看样子这个秘境有读取记忆的能力。 "这个布置,我们离开秘境了?"派蒙惊呼道。 鹿野院平藏将手伸向窗户出,感觉到了一层无形的阻隔,"我们依旧在秘境中。" 他巡视房间一周,迷题必定有破解的方法,那么,看样子答案就在门那里了。 房间的门紧闭着,却浮现着这样一段文字,"使用任意一样入体道具,并到达高潮,大门将开启。" 在看到文字的那一刻,荧伸手遮住派蒙的眼睛,但她已经阅读完,并发出,"这是什么?"的疑问。 无奈与尴尬。 虽然派蒙已经见过更糟糕的东西了,但荧依旧不忍心让她被这些东西污染心灵。 "派蒙,你先回去尘歌壶吧,桌子上还有些吃的,你一定饿了吧。" 荧召唤出了尘歌壶。 "诶,好吧。"派蒙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晃了晃脑袋,身影化作星星进入壶中。 那么接下来就是处理这个尴尬问题的时候了,荧不自觉地用眼光寻找鹿野院平藏的身影。 他在荧和派蒙说话时就已经动手在这个房间中寻找解谜的关键物品。 这个地方,除了在门上诡异的文字外,剩下的都是一比一复刻荧的房间。 文字提示使用道具,必定藏在这里的某处。 荧有些惊恐,她预感到自己会丢大脸。 人总有一些不期望随意被看到的东西与秘密,并藏在角落中。 住手啊! 荧伸出手,眼睁睁地看着,鹿野院平藏翻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小道具。 她的末日到了,那尴尬的感觉,像是被很早以前被空看到自己看小黄书。 "哎呀呀。"鹿野院平藏发出调侃的声音,"虽然有些抱歉但这是为了出去必要的牺牲。"语调上扬正在憋笑,手上正拿着男士用的贞cao带。 "等下,不是你想的那样。"被异性朋友发现这种东西,还拿在手上,她有些想辩解,"这个不是我的。"说出口的那一刻便觉得会讲事情越描越黑,还暴露了什么。 鹿野院平藏倒是一副平静的样子,毕竟日常工作经历使得他见多识广,开口安慰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喜好,这点我理解。" 果然被误会了,也解释不清楚,如果对方不在意的话,荧倒是能够逐渐缓解自己的尴尬。 只有她一个人在钻牛角尖。 但鹿野院平藏突然之间又话锋一转,"那些人啊,就像偷腥的猫一样,因为护食把鱼叼到偏僻的地方吃,却又不把残渣收拾干净,只等主人收拾干净。" 荧能够感觉到他突然之间语气的变化,虽然不是针对着她来的,却给她造成了压力。 无法明白鹿野院平藏突然之间的转变。 少年人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在外形象,处事狡黠圆润的侦探,可靠的天领奉行同心。 偶尔会被讨厌质疑他对谜底与答案的坚持,而变得锐利。 他有自己的脾气。 不像是阴晴不定的人。 在对什么恼火。 "平藏。"荧靠近他,抓住他拿着东西的手,对待凶戾的小猫可以让他脱敏化,多抚摸他,手指在他的手心摩擦,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你怎么了?” 他没有反抗。 鹿野院平藏稍微柔和下眼角,"抱歉。我……”他有些开不了口,一向能言的嘴,在刚刚失控了,他明白,是自己的妒忌。 妒忌,参和进她故事里的人。 她为追逐某个重要的人的脚步,踏上旅途。 她作为迷题的线索,不能被混淆。 "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你是组成迷题的一部分,其他人不能碍事,"没有想过,还有人能够得到你。" "平藏。"这是在告白吗? 从来不觉得鹿野院平藏对自己有这方面的意识的荧,决定先听听他究竟要说什么。 "我可是很敏感的,每一次见到你,闻到你沾着其他人的气味,身上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心理觉得很不舒服。"他顺势抱住荧,略带哭腔的声音颤抖着,"你们有亲密的关系,但是我也喜欢着你,这第三者的情感只能独自一人背负,独自消化,我好难受。" 像是第一次见面时的耳语,鹿野院平藏咬着荧的耳朵说道:"你能够拯救我吗?" 该如何拯救他。 "我知道了。"荧轻声回应。 不知为何,经验告诉荧,鹿野院平藏现在很不对劲。 她思考者平日中侦探的表现,活泼狡黠,对自己的情绪很有控制力。 况且行走邪道的侦探,哪有这么容易交出自己的心脏,让人抓住自己的把柄。 无论如何,都不该用自己来开玩笑,糟蹋自己的心意,但还是要努力地安抚住他的情绪。 "我们做吧。"荧提议道,"这样做你就会好起来的。"思维清晰冷静,目前最要紧的是出去。 她脱离出对方的怀抱,见到了鹿野院平藏有些惊讶的眼,"你会接吻吗?" "这么突然,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他抓住荧的手。 "但是,不做的话我们也出不去。" "只要用道具让其中一人高潮就可以。" "是这样没错,那个,你有经验吗?"原来是想自己一个人自娱自乐,他有经验吗,好像也没谈过恋爱,如果说放任着新手自己弄也不太舒服。"找不到感觉的话,是很难顺利的,还有可能会受伤。" 她很熟练地拿出抽屉里的润滑剂,小巧的身躯中装着令人失去理智的东西。 "我这里有东西,用这个会比较快进入状态。" "……"鹿野院平藏接过荧手中的东西,内心突然被一种不自在占据。 羞耻心,他这样评定道。 虽然平常很可靠,到底是少年人,虽没有过对恋情的向往,依旧懂得世俗的道德。 但他并不是恪守成规的人。 或许是从来没想过,在女孩面前自我安慰。 所以才会感到羞耻。 刚才,还没有这样的情绪。 为什么。 和普通人一样。 "怎么了?"荧问到,是因为她在旁边不自在吗,"我离你远点吧,遇到麻烦再叫我。"说完便找了个角落蹲着。 骑虎难下。 第一次见面时他早已经知道荧与其他人不一样,身上带着很多的谜团。 他因此感到好奇,就多花费了些精力在她的身上。 而付出得越多,便会将她当成自己照顾的花朵,想要破解的迷题,却被人抢先拥有了。 怎么样才能够触摸到她。 鹿野院平藏拿出一直被他忽略的,面目狰狞的圆柱形物品。 他坐在床上,将自己裤子下拉,但没有完全脱下,只是将手伸进去,握住自己的欲望,慢慢地taonong起来。 酥麻的感觉从下面传达到脑海中,又顾及着房间内不只他一人,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内心遏制住自己行动成为枷锁,化作心理上的刺激,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湿润的液体溢出顶端,一下一下地搅乱思考的涩意,连吞吐气息间都带上了黏腻的水汽,怀抱着酸涩的心,默念着其名,晦涩地在欲海中前进。 快感在身体上一点一点地累积,在快达到最高的那个点时,鹿野院平藏停下了动作,他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欲望,疼痛让逐渐冷静下来,用手上黏腻的液体作为润滑,指尖探向后xue。 即便从来没有使用过这种方式疏解欲望,他凭借着丰富的理论经验,遵从意志,缓缓地开拓着隐秘的位置,紧致的口从来无人造访即便有自己的体液作为润滑也有些干涩,温热的肠壁紧紧地贴着手指,竟无法动弹。 那就只好…… 手指从自己的身体中抽出,他将荧给的润滑剂倒在指尖上后又探入后xue,手指搅动着,努力放松身体接纳异物,液体覆盖在表面让手指的抽动变得顺畅。 他探索着自己的身体,触碰到一个明显的凸起,指尖悄悄用力地按压着,像是被电触碰到一样,停顿下动作,一种燥热的由小腹处弥散开,传达到脑海中。 唔……”他忍不住地咽唔。 前端颤颤巍巍地立起,印证着他的身体对刺激的反应。 “哼……”微弱的吸气声从角落里传来,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鹿野院平藏依旧能够做到一心二用,分出心来察觉荧的情况,她正捂着这里的耳朵,欲盖弥彰地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不知道让他放心地进行自慰。 只有他不行吗,祈求除了rou体关系以外的感情?他萌生出这样的想法。 他回忆起了,与珊瑚一起来办侦探社时期,接到的案子,委托人要求收集自己恋人出轨的证据。那个时候,他躲在柜子中看着那一对男女进行苟合之事,rou体之间碰撞,水声与呻吟声肆意着,冷静地看着他们被欲望所支配,除了收集证据外没有念想。 最后,他用留影仪收集到了证据,并交给了委托人,后来这成为了委托人甩掉恋人的利器。 曾经他对荧说过,想把她关进一间房间里与自己解谜,现在办到了却让他欣喜不起来。 “荧……嗯……”他刻意地轻轻地叫着荧的名字,伴随着气音与低喘声,“啊……荧……帮帮我……” 指尖持续摩擦着那一凸起,完全勃发的欲望又再次溢出清液,染湿了没有完全脱下的裤子,后xue已经完全软化,每次抽插之间伴随着黏腻的水声,感觉到已经完全能够接纳一根手指之后,多加了一根扩张。 下腹一片火热,瘙痒感与酸涩伴随着,逐渐扩张开的xue口一张一翕的,似乎在邀请人进入。 他抽出湿润的手指,将自己的裤子完全褪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挡住了自己的下体,又放下,拿着按摩棒,有些可怜兮兮地对荧哭述着,“这里没有沙子可以把你的头埋进去,把头转过来吧,荧……” 荧收到了他的指令,觉得侦探的转变有些奇怪,在不久之前还拒绝了她,但依旧照着他的意思,转过头来,便见到了以不雅姿势岔开着腿的鹿野院平藏。 少年侦探面颊红润,眼睛微微眯着,露出了皎洁的笑。褪下裤后双腿曲起岔开,完整的上衣中略微长的两块布料一前一后微微地盖住屁股与凸起的前身,腿根处有湿润的痕迹,极为色情。而他的手上正拿着那根让荧觉得尴尬的东西,它比荧小臂略微细一点,布满凹凸的颗粒,黑色的外表本是带给人平静的感觉,却让荧觉得血液都涌向脑部。 头皮发麻的尴尬。 “我可是在这里丢大脸了……”鹿野院平藏以一种撒娇的语气说道,“荧可是说了要拯救我。”对着荧张开了手,“好难受啊……肚子好热,来帮我解决吧,可以吗?” 不可以,理智是这样告诉荧的,但她又想看看,鹿野院平藏究竟可以做到哪步。 与他意志之间的交锋,由此开始。 鹿野院平藏目光随着荧移动而移动,在他的视野中,荧逐渐靠近了他,努力绷着一张脸,却能够从她有些僵硬的肢体中读出她并不平静的内心,她的衣服在先前的战斗中边角有所损坏,但相较于已经脱了一半的自己来说穿戴整齐。 荧接过鹿野院平藏手里的事物后停顿了动作,真的要做这种事情吗?即便zuoai是由她先提出的,润滑剂是她给的,但一旦踏出这一步,便无法回头,两人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鹿野院平藏很机灵,他将两腿之间的夹角分得更大了,好将荧纳入范围之内,让她跪坐在床上。 “来吧~”他牵引着荧的手来到臀部,“要捏捏看吗,用力地塑造成你想要的样子,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很有感觉。” 这显得我是个变态…… 荧在内心吐槽着,从他的手中抽回手,默默地脱下自己的手甲和手套,而这时,鹿野院平藏又再次抓住她的手,“不用这么麻烦。”他舔舐着没有荧没有被手套包裹的指尖,用舌头不熟练地逗弄着她的手指,发出啧啧的水声。 这孩子怎么回事……好色情……不行,我明明是个老手了,荧双指掐住他的舌尖,迫使他张着口发出含糊的声音。 有些来不及吞咽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脸滑落,而他又刻意做出一副惹人怜爱的表情,让人更加想要欺负他。 荧吸了一口气,“平藏,你准备好了吗?” “唔……”他无法闭合的嘴发出气音,虽然荧大概能够知道他想说什么,但现在她却不想理会他本人的意愿了。 她从柜子中拿出口球,“啊——”拉长声音提示他长大嘴巴后直接把口球塞到他的嘴里,省得他又要说出什么胡话。 荧拨弄着他的刘海,轻轻地扫开,碧色的眼正含着笑意,乖巧地任由她的动作。手顺着他的脸部线条向下,来到颈部,又来到腋下,从衣服的侧面伸进去,隔着一层衣服揉捏着他的胸部。 “呵……”鹿野院平藏因为她的举动而有些痒痒的,却因为口球无法正常表达。 他的胸部并不敏感,荧摸了一下后确认了他的神情,是在等她接下来的动作,但他自己的手非常不安分,一只手环住了腰,另外一只手想袭击她的胸。 “别乱动,我要脱你的衣服。” “唔唔唔……”他抗议着。 将挂在他身上的衣服脱下,这下鹿野院平藏除了手甲在身上一丝不挂了,这倒显得有些奇怪。 莫名的粉红晕染在了他的耳朵上。 原来他也会害羞吗? 荧将鹿野院平藏推到,手指触摸着他的喉结,俯下身体轻舔那处,感受着对方不断急促的呼吸与颤抖着的声音。 荧的手就像有魔力一样,触碰到了哪处地方,阵阵痒意肆虐,又化作吞噬着自己的火热,本就立起的前端因为平躺着,戳到她的裙子上,粗糙的衣服磨蹭着前端,快感肆虐着,这样下去的话,没有把东西放进去就会射出来了。 所以他抓起刚才因为荧推到他被他放开的物体,双腿夹着荧的腰,示意她坐正事,不要让他一直处于这种失控的状态中。 “不够舒服吗?”荧揉搓着他的rutou。 反倒是太舒服了,像是泡在热水浴一样,身体在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鹿野院平藏这样想着,剥开了她的手把按摩棒放她手中。 “你准备好了吗?”荧问道。 鹿野院平藏双腿磨蹭着,示意她随时可以经开,所以荧就着他已经扩张好的后xue,手指检查了几下,便将那东西放进了他的身体中。 巨物一点一点地撑开他的身体,他第一次尝试这种行为,还无法完整地吞下整个,露出了大概一半的长度在屁股外。 按摩棒是枫丹的物品,只要打开机关,便能够持续震动带来快感。 “唔!” 第一次使用的鹿野院平藏面对这种小玩具有些无措,他双手抱着肚子,觉得自己整个肚子都被带动着一起震颤,连带着前端一起抖动。他有些想要逃离这种感觉,完全成为了容纳物体容器的无力感,可他被荧抓住了手臂,固定住了位置。 “不要动。”荧怜惜着,她在床上一向很照顾对方的感受,“没事的,就一下。”带着许些撒娇的语气安慰着,俯下身子亲吻着对方的脸颊。 一下一下地,每次亲吻,鹿野院平藏感觉自己快要炸开了。她的鼻息呼在了他的耳边,他的脸上。 那份近在咫尺的温度,成为了束缚着理智的枷锁,不切实际的幻想随之而来,或许在某一刻,她喜欢着他。 连不爱的人,都把她抱在怀里。 他自主地解下了口球,用手压住荧的头部,嘴对嘴吮吸她的气息,强制性地撬开了她的嘴,舌头搅动着,吞咽下她的所有。 想要将她所有的一切都吃得一干二净的。 用双腿夹紧她的腰,拖着她进入自己的怀中,身材娇小的少女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他们用尽全身的气力在接吻,像是下一刻就是分别。 一人赤裸着着,一人穿戴整齐,仿佛自己就是被嫖的,若是衣物作为衡量的标准,那就去褪去她的衣服,指尖在后背不安分地抚摸着,黏腻的水声停下,两人的唇角搭着银丝。 他一个用力翻身,将荧压在了身下。 对目前的他来说,身体上的快感已经不重要了,心中某些扭曲的情绪肆意着,寻求着突破。 “太过分了~这样玩我。”被情欲沾染的嗓音有些哑,在末尾又语调上扬,虽然很努力忽略着身后的东西却一直被影响着,但又由于一直分心前端无法发泄,“只有我一个人脱光什么的,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他解下荧的围脖后想进一步行动时,荧坏心眼地抽动着他后面埋着的巨物,狠狠地撞击着他的敏感点,脑海中突然之间炸开的快感使得他浑身发软,想要逃离这一切却被快感的源头钉在了原地,只得抬高自己的屁股任她玩弄,头埋在她的胸部寻求安慰。 “啊……荧,要到了……”双腿夹紧荧的腿,酸涩的快意与火热席卷着他的理智,大腿根部逐渐变得无力,身体塌软着。 “唔……荧……” “我在……嗯……” 在快感之下,他听到了,原本不是用来承受的部位随着抽插发色情的水声,才发觉溢出的液体随着大腿根部向下滑落。他听到了,荧原本冷静的身体,似乎也随着他的哼唧而变得娇软甜腻,像化在水里的蜂蜜,染上了水的痕迹。 这让他欣喜,抻着身子,在她的耳边压低着呻吟着,叫着她的名字,看着她的耳朵染上绯红。 “啊……”喜悦与快感在身体中堆积着,在到达最高点时,似乎视线闪过空白,黏腻的液体从顶端喷射出,沾染在自己的胯间和荧洁白的裙子上。 而此刻他们都听到门处传来一声机关破解的声音。 成功了,荧看着那扇门,对自由充满向往,抽出了鹿野院平藏身体里的东西,随手一扔。 “荧好厉害啊~”鹿野院平藏在发泄后过了一会才缓过来,他抱着荧,强迫着她与自己在床上滚成一团。 “平藏,放手,我们可以出去了。”她推开对方凑近的脸。 “唔……可是你也想要了吧?”鹿野院平藏眯着眼,手指勾着自己分泌的液体舔舐着,完全放弃了对自己赤裸着这件事的执着,“荧弄得我很舒服,我也想让你舒服。” 就这样掀开了荧的裙摆,拉下南瓜裤,从大腿内侧一路舔到已经湿润的地方。 “不要。”荧推着鹿野院平藏的头,无意之间扯下他头上的那根带子,玫红色的发被揉乱。 粗糙的舌苔刺激着小核,使得它逐渐变硬,如水的快感纠缠着荧,她本身就在刚刚鹿野院平藏的叫声中身体有了反应,再加上对方有意识地与她身体接触,少年温热的身体对她又是抱着,又是磨蹭着。 早就被鹿野院的行为搞得乱七八糟的了。 “哼……”被快感刺激出来的泪水溢出脸颊,少年虽然口技不熟练,却非常尽心尽力地让她舒服,又是吸又是用舌头卷着,被湿润而温暖的口腔包裹着,液体不断地溢出,她在变得越来越像水,越来越软,双腿夹着少年的头,在一阵颤抖中,水花溅到对方的脸上。 “唔唔……平藏……” “感觉怎么样,侦探的亲自服务。”荧看着鹿野院平藏丝毫没有羞耻心地舔了舔嘴角,少年面色红润,深情之间隐隐有一种兴奋的意味,声音暗哑着。“很舒服,但是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荧捂住自己的脸,因为她看到了对方脸与头发都被自己的水浸湿了。 “嘛,为什么要说这种破坏气氛的话。”鹿野院平藏像是惩罚一样在她的大腿内侧咬了一口,力气有些大,留下了带血的牙印。 “好痛!”荧敏感的地方被咬后惊呼出声。 “我们再来一次吧。”在咬了荧一口后,鹿野院平藏不由分说地开始剥下荧的白裙,“你的裙子已经被弄脏得不能见人了。” 这还不是你弄的,少年的精力真旺盛,荧看着鹿野院平藏又立起的顶端想到。 如花瓣般的白裙在身上脱落,掉落在床上后被荧用手甩下床,鞋子也被脱下,目前身上剩着脱了一半又被穿上的南瓜裤与吊带。 荧有些别扭地坐在鹿野院平藏怀里被上下其手,胸部隔着衣服被揉搓着,背后还抵着根灼热的事物,“平藏,你顶着我了。” “这是在害羞嘛,我们~可是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都做了。”鹿野院平藏轻咬着她的耳朵,呼出的气息有些炽热。 虽然话是这样没错。 鹿野院平藏作为一个少年,骨架比她大一些,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她的丰盈,他似乎对这两柔软感兴趣,用手变化着它们的形态,偶尔揉搓着rutou。 荧没有缘由地问了一句,“平藏很喜欢胸部吗?”随后她发觉这不像是自己该说的话,而鹿野院平藏的手一僵。 “啊呀呀~” “因为自己没有,是这样的吗?”她转过身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想要寻找一个答案,手捏上了他的胸。 “算是这样吧。”鹿野院平藏回答道,他看着荧换了个方向坐在他的腿上,大腿环住他的腰,平时很正常露出的乳沟此刻对他来说有些色情,先前脱她的衣服除了达成自己的目的外,现在脑子中多了黄色废料。 第一次身体亲密交融,第一次触摸以这样的方式触摸女性的胸,先前被迫埋胸时,他发觉靠近心脏处是那样的柔软与温暖,有种说不出的喜爱。 总而言之是见色起意,如果自己懂得手法的话,就可以达成调情的目的,但是自己过于生涩,变成了色情狂。 已经是色情狂了,毫无遮掩的下处正在不停的溢出液体。 好想要继续被她触碰,玩弄自己的身体,坏掉也没关系……最好能够在衣服遮挡不到的地方留下痕迹,自己就会因为羞耻心拼命遮掩着,鹿野院想到这里欲望就忍不住地胀大了一圈。 这怎么可以,鹿野院平藏突然回忆起了最开始找到的贞cao带。 “荧,我有个请求。”他碧绿色眼睛像猫眼一样有光泽却又显示出几分无辜可爱,却说出了与之不符合的话,“给我带上贞cao带吧。” 这把荧雷到了,救命啊,不要让我想起,虽然你很可爱,但是个恶魔。 “不可以吗?”他拥有可爱的外表,却拥有着与脸不符合的欲望,比一般人大一些,是基本上没有使用过的粉色,上面的青筋暴涨又让其有了几分狰狞。 现在,鹿野院平藏在祈求着荧把它关在笼子里,让它安分些。 荧吞咽了一下,这是他的要求,不是自己变态。 她经由鹿野院平藏手的引导,去寻找贞cao带的位置,金属的邪恶之物纳入手中。她还是第一次碰他的着根东西,触感和其他人的没什么不同,都拼命地向她展示自己的魅力,以祈求着她的怜爱,被她轻轻地拨弄头部之后,就会哭出液体,越是搓弄,就哭得越厉害,伴随着主人的喘气声。 “唔……”鹿野院平藏隐忍着,任由随意欺压另外一个他,因为肚子的火热而有向上挺的趋势,荧借由他的本能,在完全唤醒沉睡之物后,把它关到笼子中,冰冷的金属囚禁着生机,妄图得到自由却已经没有了自由。 他听到了同样自由之路被锁上的声音,却甘之如殆,并舔了舔嘴角,拉长了脖子对她展示着性感的喉结。 被关起来之后主人反而更加无拘无束,竭尽全力地对她展示这副身体的美好之处,平时经常锻炼的身体结实有力却不会过分地壮实,反而是有少年的纤细之处,他敞开着腿,让荧轻松地把巨物再次埋在他的后xue,胸口两处被乳夹的牙齿咬合着,充血挺立起来,轻微的疼痛感让它有些颤抖着。 “荧……”除了呻吟声,他叫唤得最多的,便是她的名字。 来不及吞咽下的液体溢出嘴角,完全开发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被异物入侵,身体被一点一点地打开着,他比上次将物体含得深,突破了层层封锁来到身体更深处,震动着的物体带给他巨大的快感,而荧的手灵巧地cao纵着它,除了不断地刺激到敏感点以外,还抽插着,让他感觉肚子快被捅穿了。 “咿呀——”被快感逼疯的鹿野院平藏叫出来,双手有些无力地环抱着荧的脖子,如果把他比作水杯的话,快感就是倒入容器的水,当容器无法承载多余的水后,溢出的那部分,慢慢地侵蚀了他的理智,失去了平常对自己支配感,堕落只渴求快感的生物。 泪水模糊了视线,但仍旧模糊地感知到,为了将他送上顶端的荧,是这样的惹人怜爱啊,那金色的发丝,是包裹着他的幻梦,沉溺的深渊,无解的答案。 分不清是因为快感还是情绪来临时他落下了泪水,因为他实在是太狼狈了,身上全是两个人的体液,在激昂的情绪中,他被荧送上了巅峰,身体顿时失去了力气,双腿夹紧了荧的腰,那些体液又再次从顶端喷射,漫出了枷锁。 “哎……”意识模糊中他听到了一声叹息。 “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吧……”他把这句话以含在嘴里,“用我的方式。”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奇怪,他来认识她实在是太晚了,晚到抢不到心上人的位置。 在快感的余韵过后,还没拿出埋在后头的东西,鹿野院平藏又强制地将荧锁在怀里,哼唧着,“rutou好痛啊……” 有句话怎么说的,得寸进尺大概就是这样的,还没说我手酸了,荧的头贴在他的胸膛处吐槽着。 他抓起她的手,在指尖上轻吻着,又给她做起了手部按摩,手指攀爬向上,逐渐蔓延到全身,按摩了荧的手臂,背部…… 荧在鹿野院平藏的手下变得懒洋洋的,有些昏昏欲睡了。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存温。” 意识离荧越来越远,她已经没办法回答鹿野院平藏的问题了,睡了过去,脸颊上残留着许些情欲的痕迹,更多地是一种安心感。 “真好啊……”他吻着荧的手指,又含着,吮吸着,眼中一片疯狂。 “温柔的你。” 他拿出了自己一直带在神之眼随身空间中的留影仪,对着自己拍照。 异常兴奋而红润的脸颊,头发因液体黏在皮肤表面,吐出红润的舌头后又收回拍了几张,继续着对其他部位的特写,被乳夹咬合着的rutou,被关着的欲望,插着巨物的后xue,以及自己堕落的源头,那位在沉睡的着的少女的侧脸。 他拍了很多张,把自己与少女情事的一切,把她抱在了怀里,像一个胜者,通通都记录下来。 有种莫名的快意。 虽然他不知道这些道具在走出秘境之外还会残留着吗,但他固执地把它们留在了自己的身体上,拿起了扔在地上的衣服,黑色的内衬,天领奉行的制服被套在这残留着yin靡痕迹的身体上,在后xue的巨物如果不紧紧夹着就有可能掉出来。 脱下衣服时他是荧的狗,穿上衣服是那位少年侦探。 他拿着荧的衣服,温柔地唤醒了她。 “荧,你该起床了,我们要离开。” 金色的眼缓缓地睁开。 他的深渊苏醒了。 …… 在不久之后的某一天,一位少年无意间捡到了一张相片,内容是玫红色头发的侦探情事,他对镜头笑着,面部潮红,放荡地岔开了腿,能够看到被束缚着它的笼子与插在后xue的事物,大腿根部还保留着许些白色的液体。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他看到了她的存在,被抱在怀里安稳地睡着,身上带着许些红痕,是情事留下的痕迹。 “哈?” 少年在看到了照片后就把它撕了,看上去不甚在意,但手上爆起的青筋诉求着他的愤怒。 好想杀了他。 却又在看到金发少女来临时收敛了自己。 “在干什么呢。”她问道。 “没有什么。” 没有什么,就是很想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