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纳德夫人乳汁(H)
加纳德夫人·乳汁(H)
舞曲长得仿佛没有终结。 裙摆翩跹,有如无数朵绒绣花从锃亮大理石地面上长了出来,在雪与夜风中起伏摇曳,布料摩擦沙沙声不断。 轻软、又微糙的蕾丝花边扫过地面,也扫过安赫尔心腔里最敏感的那块软rou,电流滋生,痒得她几乎站不住,整个人软在揽住后腰的那只手臂上,像一枝失水萎靡的花。 她咬唇瞪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手还埋在她衣服里,五指包裹着手套,贴着她略带薄汗的腻理。 四指若有若无在腰侧按捏,像是在和着乐音弹奏,琴键就是她微兀的肋骨轮廓。 隐隐还有向上的趋势,拇指摩挲过乳根。 衣服的遮挡下,安赫尔报复似地用手轻按男人的下腹。 安德烈比她高了一大截,看起来就像她正常地把手搭在他臂弯里。 白嫩的指尖像是幼猫的细爪,隔着衣服划过坚实的腹肌,然后轻轻点着布料下那隆起的一块。指尖每蹭过绷在最上头的布料,安赫尔的小腹上便能感觉到男人坚硬的胯部肌rou微微一紧。 呼吸。 心跳。 凭空碰出火花的目光。 都绷成了一根丝。 看谁先忍不住了。 一个转圈后,安赫尔首先受不了了。 毕竟她身子里还塞着东西,湿润感一浪更高过一浪,每次挪动步子小花xue里都有种沉甸甸的下坠感。 马上―― 就要―― 漏出来了。 “可,可以了。”安赫尔气息不稳,声音又低又软,带着种少见的娇态。 “舞曲还没有结束。” 安赫尔气得想用手戳他那里,不过在她动手之前安德烈就抓住了她。 舞曲又一次变调,站位骤然变换,安德烈揽着她转圈。在摇曳的礼服与人群中,他掰直她的食指按在她自己的嘴唇上。 一个噤声的动作。 “跳完这支舞。”他的声音又低又哑。 视线炽热到黏着。 该――死――的。 一向被教导要用词文雅的安赫尔此时很想骂人。 真是漫无边际的折磨。 安德烈好笑地望着她泛红的小脸。 结束后,小美人的身子已经温软得像一块半融的冰,睫毛忽闪遮挡下的睫毛忽闪遮挡下的蓝眸里隐有春意,嘴唇也被咬得红肿水润。 他们维持着表面上的仪态,共同退场。 安德烈温和有礼地向众宾客解释维斯特里奥小姐想出去透个气。 侍从递上一杯红玫玫瑰酒,安赫尔没时间跟他耗,只得接下。 远离宴厅的走廊里,安德烈在壁灯旁按住她的身子。 手中的酒杯险些晃出酒水,安赫尔背抵着墙,左右两边被男人的手臂封死,近在咫尺是他微微压下的胸膛,狭窄的空间和飘忽的灯光同时逼迫着她喘不上气来。 她半眯着眼,脖子朝一边偏去,不出意外,在下一秒吮吻和啃咬覆上了莹润发光的颈肤。 “嗯……”细微的呻吟从嘴唇里冒出尖芽,安赫尔轻轻拱起腰肢,衣服包裹不住的高耸rufang若有若无蹭过安德烈下压靠近的胸膛。 她望了望走廊尽头的点点火光,推住安德烈的肩膀,轻声说:“不要在这里,会有人过来的……” 安德烈推开旁边的一扇门,转身将她带进去,嘴唇从她的脖颈蔓延到下颔。 这房间里只有一根蜡烛亮着微弱的光,窗子被厚重的血红天鹅绒捂得严实,加上身前不间断盖在柔软颈窝里的啃吻,安赫尔越发喘不过气来。 安德烈抬起头时,手掌包裹着她小巧的身子,稍一用力将衣裙整个拉下。 小巧的锁骨和雪白的rufang暴露出来,在一片晦暗里仿佛影影绰绰地发着光,顶端颤出一阵阵yin浪乳波的小rutou也清晰可见。 安德烈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弯起的笑容阴郁又灼热。 舞池里已经换了一首曲子,优雅的曲声隐约撞着身后的门板。 “夫人,”安德烈举起杯子压上她的两片红唇,“他们在外面起舞,而我们躲在这里zuoai。” 杯子里倾倒出酒水,玫瑰色的液体在安赫尔白嫩的下巴上绽开酒花,又一汩一汩淌下去,沿着她柔美的颈线一直滚落到胸脯,在高耸的尖端聚拢。微翘的两颗rutou上挂着似坠未坠的玫红酒滴,那副靡丽的模样能让人疯狂。 “听起来是不是棒极了?”低沉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躁动感。 安赫尔想把身上的酒水擦干净,安德烈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扣在一起抵上墙壁,俯身嘴唇与摇晃的翘乳尖隐约相贴。 然后含了进去,连同滴淌的酒水一起。 “痒……”小美人半眯着眼发出轻呼。 他用舌尖抵住乳尖,让其上的酒水一滴一滴淌入口腔,然后收紧口腔重重吮吸,品尝着皮肤上的馨甜与低醇酒意一同酿出的美好滋味。 安赫尔被吮吸地大脑发晕,迷蒙着双眼仰起头。 视线中是烛台上摇曳的火苗,洒下烛光,将周围炙烤出油画一般暗沉的质感。 “唔……”她轻咛着,双手搭上安德烈的肩膀,身子起伏,乳尖随之在他口中一颠一耸。 安德烈放开她的rufang,手掌挪到她腰下。 衬裤被撕开的那刻,外界的空气钻入那条汁水横流的豆荚小缝,安赫尔感受到了微酥的凉意在花心间晕化开。 安德烈摘下手套,食指尖戳着那一缕微凉的电流挤入露水丰盈的小花瓣里,向内搔弄敏感的花径和纤蕊。 小美人的身子轻颤起来。 安德烈的手指没戳进去多少,便触到了内里被yin液燠得温热无比的珠子。 她的身体真的很敏感,加上象牙塔里养出的娇嫩,几乎经不起触碰。 安德烈稍微想象了一下那朵娇花被撑着露出一条水润裂缝的美景,手指深入将珠子拨出。 粘液也一滴一滴滚入掌心,还有一些浸湿指缝。 安赫尔有些回不过神来,清除异物的快意是短暂的,跟着来的却是一阵阵烧尽般的空虚无力,连着身上各处习惯了爱抚的敏感部位都痒得发疼。 “夫人,”安德烈抬高她的臀部,望着她装满水雾的蓝眸,“帮我解开衣服。” 安赫尔咬着唇,手指探向他的下身。 很硬很大的一块,绷住布料,说不出的危险。 安赫尔有些燥热,摸索着要去解他的皮带。 由于光线昏暗,她根本看不清皮带扣在哪儿。纤弱白嫩的小手隔着挺括的军服在男人蕴热的躯体上胡乱摸着,划过绷着坚实线条的腹直肌,再到硬邦邦的大腿与胯部,最后甚至轻点过最中央的庞大突处。 这人身上怎么到处硬邦邦的,安赫尔觉得摸着怪不舒服的。 可这样的身体即将与她相贴相缠。 她又喘不上气了。 “夫人,您可得快点。”男人带着微笑在她耳边说,呼吸沉得粗砺,语气还与平常无异。 “我知道……”安赫尔手指一勾,终于找到了皮带上那块银制徽章。 解开它。 两具隔着衣服摩挲挑逗了许久的躯体中间再无屏障。 没有一秒的停滞,宽阔的胸膛压下,坚实的腹部贴住她娇弱的大腿内侧肌肤,托着她臀部的手掌施力,在揉捏中分开。 坚硬的性器在一瞬间捅了进来。 近似融化的温度和撑满每一处的极致饱胀感与珠子有千差万别。 水声涟涟中,安赫尔几乎是在那股坚硬火热的感觉撑展每一处抵上宫口的一刻,脑子里成千成万地涌来纠葛似海的潮。 “啊啊……嗯……呀――” 然后她发出娇软到变调发颤的呻吟,金发散乱地从发饰中挣脱,后背蹭着墙壁双腿痉挛紧绷,在他手臂的撑扶与桎梏中,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