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札记旧时期
骑士札记·旧时期
夏洛缇的眼泪是相当稀有的东西。 她保留着旧日贵族时期留下的傲慢张扬,即使是在笑容最天真烂漫的时候,眉眼间那股自矜又自嘲的矛盾感也没有褪去。虽然眼中总是蒙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却很少有眼泪真的从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里淌出来。 上一次看见她哭好像还是在好几年以前,太遥远了,具体原因回想不起来。 年轻的骑士小心翼翼地抱起缩在被子里的meimei,为她擦拭眼泪,套上已经有点撕裂的内衣,将她置于自己的手臂间,能感受到她后脊随哽咽而起的战栗。 像浪潮一般,轻而易举冲垮了他固若金汤的条律。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自己无所畏惧。 “唔……稍微用点力。” “受得了?” “你可以先试试。” 格尔纳扼住她的手腕,扶住压在自己腿上的臀部,将距离压缩至能互相感受体温的程度。夏洛缇像落水的幼猫一般缩在他怀里,腕子上突出的骨节轮廓几乎能硌疼手指,大腿上恰到好处的rou感又让人爱不释手,按下去时,肌肤在他的体温里融化。 夏洛缇仰起头,浴室里的空气湿润黏着,让她喘不上气。 她的背紧贴着格尔纳温度偏高的胸膛,分开双腿恰好让坚挺的男性性器官从后方挤进。火热的硕物和着浴水贴住沾满粘液的花瓣,rou瓣在性欲的催促下饥渴地张合,将内里甜蜜敏感的娇rou和红肿饱熟的阴蒂全部暴露在硬物的摩擦蹂躏之下。 “我是说……用力点。” 夏洛缇用手背挡住嘴唇,过滤掉呻吟只吐出还算冷静的话语。 yinjing压得重了些。 冠顶碾过rou珠时快感划开,rouxue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泄出yin靡的液体。 格尔纳如实提醒她:“我觉得你受不了。” “不,”夏洛缇摇头,水珠从发丝间甩落,“受不了的是你。” 格尔纳有短暂的沉默。 心跳在刻意控制下依旧平稳,只是沉重,一下一下,坠地有声。 夏洛缇难耐地夹紧腿,在摩擦中贪婪地汲取快感,酥麻感随水波的一起一伏冲进毛孔,让她整个身子都像触电了似地微微颤抖,发硬的红豆绽放在rufang隆起之上,潋滟的水泽让它看上去就像刚刚被吮吸过一般。 事实上,它还未经触碰。 夏洛缇抓住格尔纳的腕,引导着那只明显比自己的大了许多的手掌按上rufang,掌心里的薄茧磨过痒到发疼的rutou时,她浑身战栗,腿间湿得更厉害。 她早就成熟了,她想。浅尝辄止的性爱像一只挠不到痒处的猫爪,一点点勾动她对放纵的rou体交缠产生渴望。被压在床上,被吮咬乳尖的同时用指甲划破男人紧绷的肌理,激烈的捣入顶撞让理智无处藏匿,类似的幻想不是没有,不过格尔纳不会那么对她,在他眼里她就是只瓷娃娃,一碰就碎。 这让夏洛缇有点挫败。 她痛恨教会的禁欲主义。 她想看格尔纳失控的样子。 “想做什么?”格尔纳的声音绷得有点紧。 “你又说废话――”夏洛缇半眯着眼睛,声音又黏又腻,“很难受啊……” “……” “rutou痒,xiaoxue也痒,”夏洛缇喘着几不可闻的息,牵着水声转过身,乳尖轻划过坚实火热的胸膛。她搂着他的脖子抬头啃咬他的下唇,“唔……插进来――” “会蹭到伤口的。” 粘腻的声音像蛇一样挤开唇齿往里钻:“插进来干我……到深处,发痒的地方,撞开……” 她就不相信世界上真有在床上蹭蹭不进去的男人。 格尔纳突然咬住她的嘴唇,用窒息的深吻揉碎那些yin词秽语。 “夏洛缇,”他松开她,捏着她的乳尖在指间转动,声音沙哑微沉,“我没教过你说这些话,你从哪里学来的?” 夏洛缇蹭着他的脖颈,语气中带着幼稚的挑衅:“一些书上,你不跟我来我会自己解决……事实上,有些书比你好用多了。” 格尔纳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夏洛缇心安理得地来咬他的喉结。 格尔纳将她推倒在浴缸里。 寂静被打破,水花四溅。水面没过口鼻之际修长的手掌托起她的后脑,一条腿被抬了起来,坚硬的性器顶着腿心。 语言是最无用的武器,格尔纳知道自家meimei一向善于用言语勾起人的怒火。于是他不去计较她的挑衅,而是顶着她的xiaoxue口碾磨,为她积累快感。 guitou撞着xue口,浴水在耻骨间沸腾。夏洛缇半沉在水中扑腾,快感随着水流一股股涌进空虚的xue道,yin液泄出与温水交接,陡然有种失禁的羞耻感。 触电的感觉越发明显,顶撞激烈,一下一下,洪水泛滥。xue道尽头像有什么决堤了,快感成千成百地翻涌出来,夏洛缇在某个瞬间咬紧嘴唇,向后仰起脖颈,摩擦而出的阴蒂高潮让她双目眩晕。 快感难以平息,耳朵里似乎进了水,嗡嗡作响。 “够了吗?”明显克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她回过神。 手臂横过后腰将她从水中捞起。 一靠近,夏洛缇就像水蛇一样缠上格尔纳的身体,嘴唇亲密地贴上侧脸,尚处于高潮余韵中的xiaoxue贴着他的性器吮吸。 他的眉头动了动。 情欲浸透的声音钻进耳洞:“哥哥。” 热血直往太阳xue那儿涌。简单的一个称谓在一瞬间将空气中的暧昧含量推向饱和。 “你该出去了。” 像是躲避着什么似的,格尔纳推开她。 “用不用我帮你解决?” “不用,出去玩去。” “……” 将夏洛缇从浴室里扔出去后,格尔纳重新打开了淋浴。 水流打在脸上,浇灌出一场大型交响曲的合奏。 他以为水能冲刷掉那些缥缈的遐想,却没有了。夏洛缇绯红的面颊,高潮时张合的嘴唇,花苞般的乳尖和被水汽熏染出透泽浅粉的肌肤,顽固地停留在记忆里。 格尔纳总会觉得,这个小姑娘就像每个黄昏照透雪山尖的余晖一般,在彻底降落之前嚣张肆意地用大片云层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对于男人而言,一举一动都是致命的诱惑。 他闭上眼,握住肿胀生疼的yinjing,轻轻taonong。 教会盛行禁欲主义,跟夏洛缇的每一次接触都是对条律的动摇。就像用积木搭成一座城堡,再一块一块抽去积木,直到城堡失衡,在轰然声中全盘崩塌。 他觉得太阳xue疼得厉害。 有种岌岌可危的征兆。 这样是错的。夏洛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但他不是,他不能跟着她胡闹。 taonong的速度却加快了。鲜红的xue口张合着,模糊的残影像凋零的花瓣,漂浮在高涨的性欲瀑流里。 他突然想起她的眼泪。一年前的夏洛缇还挺单纯的,意外和男人上了床会无措地哭泣,一年过去,她倒是越来越难伺候了,格尔纳都觉得自己有点招架不住。 快感一浪接一浪拍上来,水流淌过面颊,汇入肌rou间的浅沟,温暖和煦,像是从某处窜出的血。 思维越发紊乱。 她第一次哭泣又是因为什么? 想不起来了。 水流落地声逐渐掩盖不住激烈的心跳。 砰,砰,砰,响彻不息。 射出来时,格尔纳突然想起,她第一次哭泣是在初次到他们家时,他递给她刚烤好的面包和温热的牛奶。小姑娘看着那些东西愣了一会儿,然后就将脸捂住,无声无息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