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我成了死對頭男團的隨行保姆在线阅读 - 高澤安和洛杉橋爭著同一個女人。

高澤安和洛杉橋爭著同一個女人。

    SUBBRO幾人下車後沒多久溫棉棉也到埗了,還把自己的定位和照片發到群裡。

    照片裡,她左右各拿著二十支串串,做著古靈精怪的表情,頭髮垂落,表情搞怪得讓那件花衫都變得青春。

    【棉棉:我到啦!(定位)】

    【棉棉:圖片】

    【高澤安:@棉棉,我說過不准喝酒。】

    【棉棉:??就一小罐。】

    【宋書揚:軟軟!萬一你醉了怎辦?】

    【池遇:這地上還有四罐沒開。】

    【盧影:我們待會吃完就來接你。】

    【棉棉:啊?不用~小高說會送我回來!】

    因為是按團分組,宋睬思只能回到Fleeings的這桌,以免被有心的狗仔拍到照片,到時傳出她一個人離團去和五個男人吃飯。

    眼下,她坐回Fleeings這邊,正用手機私聊經紀人:【東哥,我今晚約了個朋友,不回來了,你幫我打個掩護行嗎?】

    【夢星東子:行,哥幫你打掩護,睬思你呀可別要太累,那些小投資人就別應酬了,等你明早回來東哥幫你按摩。】

    【宋睬思:不是投資人,是朋友啦。】

    【夢星東子:好好,哥會安排好的。】

    宋睬思看著訊息的同時,底下傳來一隻粗糙的rou掌撫摸著她嫩滑的大腿,rou掌不時輕捏緩緩上帶,來到近大腿內側陰xue的位置。

    宋睬思咬著唇,忍。

    這個區區垃圾經紀人,沒有職業道德,恃著自己職務對女藝員各種性騷擾!可惡,等她轉型後,她一定要想法子讓這頭死豬消失!

    宋睬思忍受著肥手在大腿作亂,實在是太噁心,臉色也不好看起來,偏偏這時Fleeings的其他人也都在開口擠兌她。

    “寶寶,那邊RANZ的顧俊阿,我還以為他坐上真清團那邊的車,是準備跳槽過檔了,所以要收拾的時候不在,擠保姆車的時候也不在,沒想到他現在又回去那邊坐,還臭著一張臉,你說他是怎樣了?”

    “我怎知道,RANZ有他這顆老鼠屎,想紅起來都難,換回以前的隊長多好?”

    “咦?比菲,RANZ裡有叫顧俊的男人嗎?”

    “沒有阿,傻曲曲,我編的,哈哈哈。”

    宋睬思的神色冷下來,緊緊攥著拳。

    為什麼她要忍受這些噁心的女人冷嘲熱諷?

    呸!自從她進團後帶了多少資源給她們?

    一群不懂感恩的白眼狼,整天拿她來和她們那個前隊長比,一個個裝什麼清高背後不是被yin搞的命?她就不信這死肥豬沒有搞過她們!

    可惡!可惡!為什麼還沒有人來幫她吊打這些噁心的女人,宋睬思怒目看著恨鐵不成鋼的SUBBRO,他們怎不像以前一樣?

    來發文讓這些人別欺負她啊!讓所有人知道這團Fleeings不是什麼好東西!讓所有人知道她宋睬思受委屈啊!

    宋睬思眼冷看著幾人不約而同拿起手機低頭打字,心裡面又是對SUBBRO充滿嫌棄。

    算了,他們就是這樣,不懂變通的老古板!

    其他團都巴不得在吃飯時間抓補,互相交流拍照發帖,把人@得滿天飛,讓全世界以為他們是有多大人脈和誰誰關係好。

    別人團表面功夫做到足,就他們一個個繃著臉在玩手機,跟煞神似的坐在這桌,難怪紅不了!沒用!

    *

    當玫紅色的線型殘忍在大街上飛馳時,引擎聲響徹雲霄,旁邊的保時捷自主讓了路。

    車上的男人最後停在一個路邊攤子旁,串串燒攤子眼下是夜宵時間,人最多,紛紛望向那輛相當不好惹的機車。

    “天!那輛機車也太帥了吧?”

    “機車上的那個男人身材很棒!”

    “那男人來買串燒裝什麼逼。”

    “不知道老闆識不識得他?”

    “我常來的,但沒見過他。”

    對方拿著一個白色塑料膠袋,戴著頭盔,徑直穿過人群,似乎是在搜尋著什麼人。

    溫棉棉和小高在吃串串,她幾乎摸清了團戰Battle前兩季的玩法兒和各個導演副導等人的性格,兩人互加好友,正準備續杯時,轟轟的聲音停在攤子旁。

    那輛機車完全吸引了小高眼球。

    “媽的!是殘忍!還是經九鳥車房改裝過的頂配殘忍!”小高幾乎移不開眼。“要是我老婆長這樣我肯定不會再換老婆!”

    “???”

    溫棉棉看著外面那輛很好看很貴的機車,再看看小高那輛雖然看著也精心護理過但就是比不上的機車。

    她突然有點同情小高的機車,小高好渣啊?

    “不就是代步用的工具,小高你太誇張了!”

    “cao!那不一樣!”小高喝完幾杯,激動起來時忍不住說了句粗話,聲音也不自覺大上好幾度分貝:“這車簡直是我們男人的夢中情人!你不懂!”

    “噗,那男的喝醉了吧?”

    “撂女朋友面前發車痴呢,等著被收拾。”

    “??小高哥哥你快坐下!”

    溫棉棉紅著臉,他們不是男女朋友啊!

    這邊廂,洛杉橋聽到聲音便找著溫棉棉,他緊皺著眉,這男人現在喝兩杯就失態,再喝幾杯這人不就曉爬樹?

    就這樣,還敢說要送小棉棉回來。

    洛杉橋走近到溫棉棉面前。

    溫棉棉大為緊張,她知道小高冒犯了別人,趕緊站起來扶住小高,正想道歉時,對方卻徑自脫下頭盔,四周倒吸了一口氣。

    “媽的,好帥!”

    “又有錢又帥,絕了??”

    “好熟口面,是明星嗎?”

    溫棉棉:??

    頭盔下,洛杉橋那公狗氣質不變,他掛上笑容,視小高如無物:“怎麼,不認得我了?”

    真認不得。

    溫棉棉見自己被眾人注視,怕死了,立即把口罩戴回來:“你過來做什麼?”

    “不歡迎我?”洛杉橋挑挑眉,想起之前在後樓梯溫棉棉的抱怨,又邪氣問道:“還是說小棉棉也想要我一個吻手禮?”

    誰稀罕!

    溫棉棉鼓著臉:“來接我?我還沒吃完。”

    “不是,給你拿點東西。”

    洛杉橋把一個膠袋遞給她。

    溫棉棉打開膠袋,裡面有好幾款解酒丸、止痛藥,還有一瓶水和一瓶鎮痛酒,雖然東西不貴,不過溫棉棉心裡暖乎乎的??

    他是在擔心自己麼?

    溫棉棉抿著唇,眸子裡卻亮著星火,心裡湧現的愉快難以平息,她的嘴角越來越上揚。

    “給我的?”

    “嗯。”

    “特意買來給我的?”

    “嗯。”

    溫棉棉嬌滴滴“唔!”了一聲,全個人都扑向了洛杉橋。

    “阿橋真好!”要抱抱。

    觀眾們都以為這是移情別戀後破鏡重圓的畫面,只有洛杉橋停在原地,無措地感受這突如其來的溫暖懷抱。

    他真好?他完全算不上好。

    買東西給她,純粹是盡男女的情誼。

    他向所有做過愛的女人做過同樣的事。

    洛杉橋回神,把她扶開,低聲笑起來:“小棉棉,你確定要在一個喜歡你的男人面前抱著我嗎?”

    小高尷尬地站在一旁,他也看到了膠袋裡面的東西,全是解酒藥。

    他今晚的確想讓溫棉棉喝醉,但只是想和對方多親近,最好能親一親確定關係,沒有要乘人之危的意思。

    不過心思被當面捅破,小高很無地自容。

    “小棉,我去點串,你們聊。”

    溫棉棉抱住了洛杉橋,她能感受到洛杉橋褲袋一直在震動,對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見是宋睬思打來的,沒聽,放回褲袋。

    洛杉橋把人抱著:“好了,給你再抱一分鐘就不能抱了,我趕時間。”

    溫棉棉翻翻白眼,反而推開了對方。

    “這麼晚還約人出去?”

    “嗯,小棉棉,我今晚不回家。”

    洛杉橋說完,用指尖抬了抬溫棉棉的下頜,語氣裡帶著輕佻說道。“我得償所願了。”

    溫棉棉:???

    “你聽不懂?”洛杉橋輕笑,他拉近溫棉棉,在耳邊說道:“今晚,我和大小姐要做和你做同樣的事,小棉棉會替我高興嗎?”

    洛杉橋說完後,便等著溫棉棉失望的眼神。

    他就是這樣,他為什麼可以和眾多富婆發生關係卻不沾身?因為和他做愛的女人們只想和他做愛,說到感情不是沒有,但她們知道他有最喜歡的人啊,而她們有自己要過的生活,談愛是談不上的,最多就炮友的愛。

    做愛那一天他會對她們像男朋友的好,開解他們,他還會讓你覺得他很愛你,做完後醒來,那點愛也談不上邊兒了,他會告訴你他有真愛,誰都知道他心裡有個愛人。

    和洛杉橋做愛舒服,無責任,他不會惹事。

    他需要的也是這樣,不要愛,只要爽。

    她們需要他時付錢就是,可不會想著要和對方來真愛,她們也接受不了要養一個心裡有別人的公狗來和自己分家產。

    溫棉棉:??

    溫棉棉腦海有一萬條洛杉橋狗和宋睬思貓在打架,她腦海裡浮現出宋睬思那張不吃人間煙火的臉,然後這臉緩緩下落,她會向著洛杉橋舉起那隻臭腳??

    啊,有毒,溫棉棉腦子中毒了。

    比起洛杉橋和誰做愛還震撼,溫棉棉有點覺得洛杉橋可憐,當她他脫光,兩人在床,洛杉橋把她的腳提起來親時??會臭吐吧。

    這可憐的傻狗。

    她別過臉,輕咳一聲掩飾笑意。

    她想,她真可笑,這時候還想著這些。

    剛才的騷動隨著兩人相遇聊天而落幕,大家見到兩人相擁也沒興趣識人了,倒是烤串的繼續烤串,喝酒的喝酒。

    “恭喜。那你自己注意安全,不要被拍到不該拍的。”溫棉棉幽幽呼一口氣,提醒自己這不是屬於她的懷抱,她不能貪心。

    他說自己是“得償所願”,他和宋睬思準備一起了,他們今晚大概還要做愛的。

    他們兩人都是站在同一個高度的明星,她也堅信洛杉橋早晚會發光發亮,而她溫棉棉只是一個在披著貓皮的老鼠,暗暗在人家米缸裡生活,享受著主人家的照顧。

    她有什麼?她只告訴他,讓他之後跟自己回去養雞,她花了一百元換到價值五萬元的一夜情,她不虧,他還買了藥,這一百元也抵得七七八八了。

    她知道自己對洛杉橋是不一樣的,和高澤安做愛是因為對方想,而她害怕丟掉工作的同時,也被經紀人逼得自暴自棄,只想解放。

    和宋書揚做愛那單純就是想做,兩人都有需要,他們對對方很熟,知根知底有共同的小秘密,雖然宋書揚有時的想法會很幼稚,卻能給她被偏愛的感覺。

    而和洛杉橋做??或許是她早就期待的,她一開始便很關注他,她雖然傻狗傻狗喊他,內心卻沒覺得他多傻。

    她佩服他能毫無保留分享自己不正的三觀,她崇拜他能自由自在活出自己,他是第一個對自己上下其手的男人,卻從未強逼過她。

    他們擦過很多次邊,或許是搶奶茶的親吻讓她忍不住自己的感情?所以她才半推半就從了他?

    她喜歡洛杉橋,只是她不敢認罷了。

    就算沒有宋睬思,她也不敢認,更何況有?

    溫棉棉再深深呼一口氣,放開了人,推了推他轉身:“好啦快走吧,別讓人家等,既然是雙向奔赴,阿橋以後就得好好當個好男人,好好珍惜對方,今天的事一起忘掉。”

    溫棉棉說完便轉身,手裡攥住的解酒藥莫名沉重,她把那白色的膠袋放在桌子,到老闆那邊找小高。

    直到那聲划破夜空的引擎聲轟轟響起,溫棉棉蹲了下來,想著那台機車真沒改錯名字,可不就是殘忍嗎?

    *

    高澤安來接人時,溫棉棉已經喝醉了,還邊喝邊哭,小高在一旁勸阻照顧,她大大聲拒絕,按正常的理解就是發酒瘋。

    小高扯了扯嘴角,害怕又來上演一次舊愛問責,索性見人便喊道:“隊長隊長!這裡!”

    高澤安心情也不好。

    今日表現太好,那些人一個個湧過來敬酒,洛杉橋平常最能頂酒,卻偏偏鬧著要早走出去玩,最後池遇這個司機也沒擋住。

    大家都被灌得多,高澤安還是把這三個人打包送上代駕的車,稍為清醒點的盧影帶著人回去,讓高澤安先來接溫棉棉。

    高澤安自己也醉,但表面還能維持,不過其實他就是打車來的,眼下強撐著,見到人喝醉成這樣,忍不住皺起眉:“醉成這樣?”

    小高真冤:“她剛剛沾太多辣椒粉辣倒了,我去買瓶水的空檔,回來便見她拿著酒罐吨吨吨。”

    沒過多久,就一直哭一直吨了,這接人的電話還是小高半哄半騙地讓她撥號。

    高澤安嘆氣,謝過人便讓小高先走,這頓飯也由他付帳了,小高明天還要上班,見有人來接溫棉棉便放心不少,離開。

    高澤安把溫棉棉扶著:“能不能走?”

    溫棉棉軟軟的蹲下來,繼續哭:“不想走。”

    “那你想去哪?”高澤安又把人扶起,這次他不讓溫棉棉掉下去了,緊緊環住她的腰。

    溫棉棉沒應,高澤安想把她拉走時她又重施故技,完全不肯走,不願意回家。

    “——那不是我的家!!!我不回!!”

    “我沒有家——嗚嗚嗚嗚嗚!!我沒家!!”

    高澤安:??

    “小溫,還知道我是誰嗎?”

    “嗚嗚嗚——你,你??你?你好俊啊,我能加一下你號嗎?我剛、我剛失戀了,我們來痛痛快快做一場吧!做!”

    高澤安撫額。

    她哪來失戀?就剛剛那朋友?

    認不出他都算了,還要加好友一夜情。

    “可真好樣。”

    高澤安氣得不輕,本來亦是強撐著,眼見溫棉棉這麼不成方圓,也只好強扯著她上車,

    把她先放上車後,高澤安胃裡一陣翻滾,扶著車門緩緩那陣不適。

    這時,車廂內正發展著驚人之對話。

    代駕問:“小妹,你們下一站去哪?”

    溫棉棉呆呆的:“我們要去做愛??”

    代駕:“??”

    代駕:“外面那人你認識嗎?”

    溫棉棉看著門外的高澤安,突然大哭起來:“他好過份!他之前弄得我好痛好痛!痛的都流血了嗚嗚嗚,這樣,師傅你看??”

    高澤安趕緊進來,捂住她意圖脫掉的褲子。

    回家怕是不行,路程太遠,他也撐不住,師傅也沒問高澤安去哪,確定他們是情侶後,把他們丟在一家愛情賓館外面。

    他就怕這兩人吐在自己車裡,不好搞哎!

    高澤安沒辦法,草草地登記入住,把溫棉棉抱上房間後,兩人都躺在床上,一左一右。

    這是一家古典歐式裝備的套間,室內燈光很昏黃,昏黃的燈光照著那張能睡上四五人的大圓床,照得讓人遐想非非,而溫棉棉還在哭叫著,一時喊腳痛,一時嚷著失戀,讓高澤安滿腦子都是不好的念頭。

    他抬起手擋著光,皺緊眉:“小溫,不要再吵了,再吵我真的會讓你消聲。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溫棉棉聽到他的話,止住了聲看過去,她把自己的小腳伸伸,踩了過去,踩住了軟軟的地方:“我是真腳痛!嗚嗚!!你看啊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嘛??”

    高澤安忍無可忍,握住了作亂的小腳丫。

    那一隻白白嫩嫩的小腳不服,一直掙扎,高澤安沒辦法,把人壓在身下固定。

    溫棉棉哭了好久,見掙扎不了,便大聲控訴:“我腳痛!你都不關心我嗚嗚嗚嗚,你是不是男人我腳痛我腳痛我不舒服我??唔??”

    嘴巴,被人堵住。

    一陣煙菸味的親吻佔據了溫棉棉的大腦,天知道高澤安為了壓掉酒意多費勁兒,他接過別人一支菸,在外面吹了半小時風才能過去接溫棉棉。

    但眼下,那菸帶來的清醒已沒有了,理智盡失,他把溫棉棉的雙手給左右攥住,嘴唇沿著掌心緩緩一口一口親下去。

    溫棉棉本來身子就熱,被他壓著親更熱,腿不自然地躲著想要去冰涼的地方。

    “唔??熱??”

    “很快不熱了。”高澤安啞聲說道,大掌往前方放,輕輕揉弄著,盲目地看著溫棉棉溫吞吞地輕喟。“小溫,我忍不住。”

    高澤安親著溫棉棉泛紅的春靨,順著滑落到頸邊,那是溫棉棉的敏感位置,她迷迷糊糊承受著這一份顫抖,只覺得這比酒還好。

    這時溫棉棉的電話震動了一下,溫棉棉下意識側眼看電話一眼,是洛杉橋發了訊息來。

    醉著的溫棉棉心裡無端劇痛起來。

    這名字讓她好痛,她不想知道他要說什麼。

    太難過,不想再去想,什麼都不想管,溫棉棉把電話丟到地上,她選擇抱住了眼前的溫暖:“??唔,我想要。”

    *

    另一間高級酒店房間內,洛杉橋坐在沙發,床單上還帶著一條整齊疊好的墨綠色橫巾。

    洛杉橋耳邊是近玻璃窗的女人接聽電話的聲音,雖然小聲和刻意模糊了對話的內容,但那嬌嬌嗲嗲的聲音還是若隱若現。

    “高總?是,沒有在,出去了。”

    “呃??和朋友出去聚聚啊。”

    “這樣,不如我待會再和你聊。”

    “唔,唔,知道??”

    他深吸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非常不愉快,明明都到這一步了,卻提不起勁。

    他想著大概是因為這女人到這一步還想著要和高總你儂我儂,沒把他放在眼內吧。

    一夜十萬的總統套房,為了配合她“一定要帶套才做”的要求,眼前是便利店所有款式的安全套,怕她會餓,叫上了最貴的房餐。

    做到這樣,這個女人只驚喜了一瞬間,在接到電話後卻沒再看,只顧著和電話裡的“投資人朋友”聊天。

    洛杉橋眸光微微輕攏,看看時鐘,已經過了十二點,群組裡還是安安靜靜的死寂。

    平常一到半夜,溫棉棉總會像報時鳥一樣,在群裡獨個艾特,看看未回家的人在做什麼幾時回來,她會把衣服用品備好,讓人一打開門,回去就能洗澡。

    今天卻沒有。

    剛才去找她是十點半,現在十二點,她是喝醉了還是還沒回家?還是在照顧其他人?

    洛杉橋正想著,一道軟軟身子突然坐過來。

    宋睬思心裡懊著那頭死肥豬,說幫自己打掩護卻還是把她沒在家的事告訴了高總。

    高總是DX傳媒的老總,他剛和家裡那黃臉婆離婚,男人一沒家庭時間就多了,目前他對宋睬思熱乎著,佔有慾重得很,一星期至少要給他爽個三、四回。

    作為代價,他也上道力捧宋睬思,所以這道電話真不好掛線,宋睬思也不敢在洛杉橋面前多說其他,只好糊弄著兩邊。

    眼下這通電話已經十分鐘,宋睬思知道怕是沒法收線,人便先跨坐在洛杉橋的身上。

    她電話裡說話正常,眼睛卻狐媚得很,手指輕輕一勾,洛杉橋的皮質外套拉鏈一寸寸被拉下,露出了裡面黑色V領的純色衣。

    洛杉橋冷淡地笑看著宋睬思,似乎是等著她主動服侍自己一樣,宋睬思心裡臭罵著人,卻還是用自己的陰xue,隔著衣服前後磨蹭。

    “沒勁兒啊??”洛杉橋突然左右兩手握著宋睬思的腰側,用力向上撞,那陰xue驀然被這酷像做愛的頻率撞擊,即使隔住兩條褲子,宋睬思爽得差點要叫起來。

    她含羞著,聲音又軟了幾分,把自己奶子湊近人壓著,她只想盡快掛線享受這十萬的酒店和這一夜,對高總說話也急促起來。

    就在宋睬思快要撐不住叫出來時,洛杉橋卻停下來,他不撞了,拿起手機,宋睬思見他對著某人發了個訊息。

    【洛杉橋:解酒片吃了嗎?】

    她臉色不善,洛杉橋怎可以這麼不尊重她!雖然她在說電話沒錯,可他沒看見她是想掛線掛不了嗎?他這是報復特意在她正爽時和別人傳訊息?

    宋睬思裝作不在意,繼續聊電話,手卻不服輸地直接拉開洛杉橋的褲鏈,隔著內褲摸上那條心心念念一整天的roubang。

    roubang像一條盤踞在男人褲間的小龍,宋睬思陰xue已濕,趕緊後一步擋住。

    她今日穿的是純白色的裙子,只要稍稍撩起便會發現她裡面還穿了白色內褲和胸圍,這是她的小心機。

    每次她和別人第一次做愛都穿成這樣,再加上羞羞答答,自己就只是一個被負心男人破了處卻仍然經驗不足的小丫頭。

    宋睬思越發表現出羞澀,還半哀求地看著洛杉橋,指了指自己電話,噘嘴。

    搞得真是和普通朋友聊天一樣,希望洛杉橋不要揭發自己般。

    洛杉橋嘲笑了一聲,把人抱過,讓她坐回沙發,他脫掉了外套往身上擺,解開了褲頭,自己橫躺著,勾了勾手指,向宋睬思伸出舌尖做出一個舔砥的動作:幫我舔。

    他成功惹得宋睬思鐵青著臉色。

    洛杉橋卻沒在意,他只是不喜歡被她看著傳短訊,他再次拿起手機,見溫棉棉沒有回覆便有點擔心起來。

    那小高他看著不像是個性急的,可為什麼溫棉棉還沒回覆訊息?難道小高沒送她回家?

    洛杉橋覺得好納悶,一下子心情都沒了。

    他拿外套蓋到自己臉上,又倏地提起,怔了怔,用手摸著肩膀那濕掉的皮衣。

    他這皮衣在肩膀這不是皮質,右肩位有著車隊的布料標識小橫幅,洛杉橋看著右肩微微濕潤被一滴滴暈開過辣汁污漬,錯愕得眼睛都眨不起來。

    ??小棉棉哭過。

    心裡多出這種認知沒讓洛杉橋的心情更好,反而讓他更為急切,不安地發著訊息過去。

    【洛杉橋:你在哪?】

    【洛杉橋:小棉棉,我來找你,你在哪?】

    【洛杉橋:我們談談好不好?】

    她為什麼不回覆?

    洛杉橋慌了,她該不會躲起來哭了吧?她真的有回家嗎?萬一她沒讓小高載她回去呢?

    洛杉橋試著打給溫棉棉,但沒人接,打給高澤安也沒人聽,盧影、池遇、宋書揚等等都沒人接,他越發不安起來。

    洛杉橋說不清什麼感覺,恐慌?

    溫棉棉喜歡她這件事,他覺得有點離譜,她喜歡他什麼?!

    喜歡他對她上下其手還是多情好色?

    他不停去想,想著她不喜歡自己的佐證。

    ——“所以你以為高澤安肯護住你就沒事兒?打算硬留下來對吧?真不怕我強姦你啊?還是說正合你意?”

    當時她怎麼說?

    她說:“你這個人渣,虧我還這麼崇拜你!”

    ——“原來小棉棉這麼愛我?”

    視財如命的她丟了一百元給他。

    ——“還要再來嗎?”

    她一副哭的模樣說沒錢,卻沒拒絕過他。

    ——“怎麼,真想養我?”

    “如果阿橋不介意跟我回老家養雞過日子,這提議還不錯,鄉村版包養。”

    ——“好啦快走吧,別讓人家等,既然是雙向奔赴,阿橋以後就得好好當個好男人,好好珍惜對方,今天的事一起忘掉。”

    不!她都哭了,她怎可能忘記今天的事?

    洛杉橋重重打了沙發一下!他以為她當時是真灑脫看得開,卻沒到她卻悄悄在自己的懷裡偷哭,他到底在做什麼???

    這邊,宋睬思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拳嚇倒了!她肯家是等得生氣了!

    宋睬思想也沒想便立即掛斷線。

    她害怕洛杉橋會亂說話反而把高總得罪,高總這邊的話她到時再跟高總說朋友們吵著要她掛線就好了。

    宋睬思小小呼了一口氣,嗔道:“阿橋,我這朋友剛離婚了,他想不開,所以我才開解他好久,終於肯掛線了??你生氣嗎?”

    她看見洛杉橋一言不發,直望著她,不知道在想什麼,神情帶著痛苦,便知道這冷待把他給傷害了。

    她緩緩脫掉自己衣服,柔著聲哄人:“阿橋不開心嗎?不要生氣啦,今晚我是阿橋的人哦。”

    “你錯了。”洛杉橋難受地搖頭,他站起來把褲子穿好。

    不,不是她錯,是他錯了,他錯得離譜。

    他和宋睬思不是雙向奔赴,他可以接受到宋睬思黑臉冷臉在他的面前和金主聊天,卻不能接受小棉棉有半點委屈不開心。

    他可以任宋睬思冷待自己卻沒法接受小棉棉只顧其他人不理他,他變著法子欺負她只是想聽到她口裡罵自己,把自己記在心裡。

    他以為的喜歡是用金錢和不甘心堆砌出來。

    他以為的不喜歡卻花盡了心機刻意接近她。

    他穿回皮衣,不顧剛脫完衣服全裸著的宋睬思,直接出了酒店房,試著再發一條訊息。

    【洛杉橋:小棉棉,如果你讓我回家,我會立即回來,所以,你要讓我回家嗎?】

    終於,溫棉棉回覆了,是回覆了卻也是沒有,訊息沒有被讀過,電話卻被接通了??

    那邊清清靜靜的,只傳來了幾道斷斷續續軟軟嬌嬌的噎哭聲和忍不住的呻吟聲。

    對面,好聽又熟悉的男聲輕喘著氣,他抬眼看了一下那張影視城便利店的發票,帶著醉意的高澤安呼吸都厚重了幾分:“??不要再打來了,阿橋,她玩不起的。”

    洛杉橋的心沉落冰點。

    “高、澤、安,如果我說我不是玩呢?你又是在做什麼?你家人還以為你和宋睬思帶婚約吧?你在做什麼?”

    裡面的呻吟和哭聲更響。

    那啪啪聲也變得更清楚。

    高澤安似乎把電話接起了,他換著呼吸,再次看著自己手機,前幾天老人家在他手機鬼鬼祟祟裝的什麼狗情侶位置共享app。

    他閉眼好幾息才說道:“洛杉橋,你把我娃娃親帶去皇座酒店,現在來跟我說你對小溫是認真?你不配。”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再也撥不通。

    *

    溫棉棉迷迷糊糊地被高澤安抱著做愛,像是在水裡被水流任意沖擊一樣,溫棉棉被高澤安親得分不清天南地北。

    那根粗實的roubang子不停撞擊,不知倦一樣。

    一陣陣快意把溫棉棉抽插得快失控,她越叫越難受,下面好癢,不夠??她開始配合著高澤安移動。

    “好乖,棉棉好乖??”

    “唔?啊?啊?唔唔?唔??”

    啪達。房門被人用鑰匙打開了,高澤安扭頭回看,碰的被人用力往臉上打一拳。

    洛杉橋幾乎是直接便揪起他來打,發了狠一樣只往他臉上招呼:“情侶app是唄?你媽的都跟人裝情侶app還敢碰她?”

    高澤安還醉著,心裡有氣,本來就失控,也沒有解釋,直接便打了回去:“輪不到你教訓我,又是哪個富婆幫你找我?賣rou了?”

    兩人扭在一起打了好久,誰也不讓誰。

    “她還醉著你是不是人!枉她哪麼信你!”

    “是是是,你是人你買解酒片給她,那她怎麼哭的?怎麼醉的?單子上那些安全套去哪兒了?一晚幾萬的皇座酒店?”

    “你媽!我再人渣也沒你賤,你奪走她第一次怎沒見你公開戀情,別讓我猜中你就是想拖著人,大隊長捨不得放棄被人追捧的感覺了?”

    高澤安這刻佔了上風,再給他送了一拳。

    直到溫棉棉咬著唇哭起來,輕聲哭著問怎不舒服了,高澤安放下拳頭,走回床上,抱著人:“乖,現在給你舒服。”

    他忍著痛低頭親著溫棉棉,聲音特別溫柔:“小溫,我們繼續好不好?”“嗯??”

    那濕潤的啡色roubang帶著光澤,很容易便插了回去,徐徐抽動,溫棉棉主動抱著人。

    洛杉橋擦掉嘴角的血跡,看著溫棉棉抱緊高澤安,那雙嫩白的雙腿緊纏著對方腰身,腹胸一股酸意。

    他走到床邊,高澤安凶狠地盯著他,洛杉橋倒沒有再作妖,輕輕撫摸著溫棉棉的臉頰。

    內壁一直被高澤安插入抽出,溫棉棉的腳稍稍放鬆下來,哭聲也變小了。

    洛杉橋這時說道:“慢點,你一直這麼快,她會不舒服。”

    “閉嘴,給我滾出去。”

    洛杉橋睨了他一眼:“你變難入了吧?你這樣不給她緩緩,她會越來越乾,會痛。”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這時溫棉棉沉淪在這場性愛中,不自覺握住了他的手,洛杉橋把她五指緊緊扣住,深深低頭親吻起來。

    溫棉棉帶著醉氣瓮聲問:“??阿橋?”

    “阿橋在。”洛杉橋說完,再次低頭親起來。

    “小溫,叫隊長。”高澤安抽插變得很大力,roubang緊緊被內xue包裹,直搗進最裡面。

    溫棉棉忍不住叫起來。

    “隊長?啊啊?啊?嗚嗚?痛!”

    高澤安放緩速度,那一陣悸動比剛才還棒。

    洛杉橋挑著眉,他一雙手輕輕揉著溫棉棉的胸前兩團,脫掉褲子小心翼翼把roubang放到溫棉棉的嘴裡。

    “小棉棉乖,阿橋給你吃冰棒好不好?”

    高澤安沒想到這個白癡會突然脫褲子,他看得一陣反胃:“你有病?”

    洛杉橋沒說話,像看不到高澤安一樣,兩隻手緊緊和溫棉棉十指相纏,把roubang往下放。

    溫棉棉含著roubang,因為洛杉橋總是恰恰好抽身並不覺得難受,反而把思緒都攏到嘴巴。

    “乖??輕輕吮著,對。”

    “啊??小棉棉,好棒。”

    高澤安不再理他,他快準備衝刺,與其和洛杉橋在這糾纏不如先滿足溫棉棉。

    兩人都在抽插著,溫棉棉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她的腳踝被高澤安左右扣起拉成V型,手腕處也被洛杉橋緊纏著,嘴巴被堵滿。

    若果不是洛杉橋亂入,高澤安剛才已經出到一半,眼下是越來越爽,他忍不住要射了。

    溫棉棉被撞得快哭腫眼了,掙扎得厲害,洛杉橋只好先拔掉,低頭親下去,在高澤安往xiaoxue內壁射出一道道jingye時,他低聲誇著小寶貝:“小棉棉好乖??”

    高澤安射出一堆堆jingye送進去,他呼了一口氣拔掉回氣,洛杉橋見到便把溫棉棉熊抱過來,他用紙巾幫溫棉棉按摩拭擦掉。

    溫棉棉靠在洛杉橋身上,沒不一會,她的小嘴被親著,xiaoxue又被洛杉橋插入了。

    洛杉橋和高澤安完全不一樣,做愛慢得跟按摩似的,兩人慢慢動著,溫棉棉像是泡著溫泉一樣,眼皮子舒服得要打架。

    “乖,想睡就睡,睡醒我還在。”

    高澤安把溫棉棉從後攬過。

    他把她的下巴抬起,輕輕親著,胸脯因為拉扯堅挺著兩點,被洛杉橋低頭親著。

    “啊啊~好舒服??唔??”

    高澤安和洛杉橋都忍不住勾起嘴角,兩人都很硬,沒有半點要消弱的感覺,洛杉橋不停在那黏膜處磨蹭,直到忍不住再把溫棉棉放倒,快速抽插起來。

    高澤安也把roubang子餵到她嘴裡,兩人各有各做,全當見不著對方一樣。

    啊~~啊~~隊長、阿橋??嗚??”

    “嗚嗚?不來了,要尿尿了?”

    “嗚?啊~~啊~~唔唔唔——唔啊啊~”

    溫棉棉抽搐起來,下體噴出一波波春水,整個人像破布娃娃一樣,她紅著眼尾含著淚,爽得哭起來,被高澤安抱緊哄著睡。

    洛杉橋從後抱住了她,把下巴放到溫棉棉的肩膀,等半夜高澤安也睡著,洛杉橋才小心翼翼把溫棉棉翻身,把人抱回來。

    還是把人弄醒了,溫棉棉半醒半睜着眼,頭痛腦熱:“阿橋?”

    “嗯。”洛杉橋把她的腰拉近自己身邊,望著迷糊的溫棉棉:“今天折騰得久,會痛嗎?”

    溫棉棉頭好脹,痛,很痛,只顧著點頭。

    “哪裡痛?我幫你塗藥。”

    溫棉棉又想要睡了??在半瞌眼前,她皺皺眉,似乎在努力想著洛杉橋的問題,最後她把洛杉橋的手,放到自己心臟位。

    “這裡??最痛,我不愛你了,不愛了。”

    溫棉棉抿著唇,轉過背再抱著高澤安睡去,高澤安把人護著,睡著的他輕輕護著她的頭,兩人暖暖地睡去。

    洛杉橋一個人怔楞的,最後他從後緊緊抱住溫棉棉,不停說著對不起。

    小棉棉,我不會放開你的,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會再犯渾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