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负荆请罪,向登登道歉,女王老婆主动让她舔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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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世界,难得的平静安详……陈登从未如此清楚自己是在做一个梦。他梦到了好大好大的一条鱼,梦到了长的有人那么高的稻谷。 梦到了……她。 床上的人,发出细微的呻吟。 有些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憔悴极了,他缓缓睁开了眼睛,似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床顶,神色有些茫然。 好像…好像守住了。 殿下…… 陈登想坐起身的动作,在察觉到趴在他床沿上的人影后顿住了。睡得正沉的女人,似乎是守了一整夜,寸步不离。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探了出来,描摹着她的容貌,指腹轻柔的抚摸到了眼底下的淤青。 似乎是动作重了些,把人吵醒了。 睁开眼睛的人,下意识的警惕起来,在看到陈登那双翠绿的眼睛时,又松懈了下来。 “你醒了…还难受吗?” 关切的目光令他心中酸楚感动,陈登抿唇,摇了摇头,话语中都带了些颤音。 “殿下回来就好。” 她坐起身,看着他这幅模样,心疼的要死,知道陈登一定是吃了很多苦……刘鸢有些手足无措,生怕把他碰坏了。 “对、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要是早些…” “哪里的话……殿下已经做的很好了。” “若不是…不是殿下……” 泪水滴落,强撑着的人肩膀颤抖着,心里的恐惧和害怕被压抑了太久。 陈氏的下一任族长,他都已经选好了。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破城自刎的准备。 从未流露出来的脆弱,令刘鸢心碎,她心疼的像是心都被人捏着挤压,凑上前,原本想说的话有很多很多,只是现在说出来又显得那么的苍白。 温柔的手,搂住他发抖的身躯。 陈登难受极了,她的怀抱太温暖……她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像是在安慰,驱散着他的不安和惶恐,那么的温柔…… 哭泣的声音逐渐的响亮起来,带着倾诉的委屈,在她的怀里,陈登的哭声有些压抑,自己听的心如刀割,却也知道这种时候,是陈登最为脆弱,最需要发泄出来的时候。 她安静的揉着他的头发,拍着他脊背。 那截修长的手臂骤然搂着她的腰,死死圈紧。 “哭出来就舒服些了…” 似乎是意识到了,终于有人可以依靠,陈登咬紧的牙关彻底松懈。 怀中的美人身体柔软,带着大病初愈的虚弱,瘫软在她的身上,泣音逐渐的抽噎,真的是水做的人啊……哭的她心都要碎了。 “好元龙……哭的我要心碎了…欺负你的人我已经帮你报了仇……别哭了。” “再哭……我也要跟着一起哭了。” 她抱着老婆的身体晃了晃,低头亲昵的亲了亲他湿漉漉的脸颊,陈登未曾躲闪,水灵灵的绿眸子里带着几分羞赧,鼻音浓重。 “……让殿下见笑了。” “哪里的话……只要元龙想…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陈登咬着下唇,似乎是有些贪恋她的怀抱,又害羞于她炽热真挚的视线,于是侧着头躲开了对方的目光。 长睫颤抖着,被她的气息包裹的人心中思量,一想到东阳如今劫后余生,心中那份感情越发的膨胀。 有些东西…破土而出了。 殿下…是可以让他依靠的人……从没有骗他,她特别的好… 她很聪明,很厉害…能够护住东阳……她…有很多很多优点。 她是值得追随的人… 正享受着老婆投怀送抱的刘鸢听到了对方有些闷闷的声音。 “殿下…对东阳的恩情,晚生铭记于心。” “殿下可愿……一直护着东阳?” 刘鸢闻言,神情变得有些严肃了,她隐隐的感觉到,这是陈登最后的考验,简直是送分题。 “我做的这些,难道还不值得元龙相信吗?” 他在自己的怀里摇了摇头。 “那…殿下请往后一定要善待东阳的百姓。” 刘鸢叹息,这不用陈登说,她也会做的,老婆真的是……自己还生着病呢,能不能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你啊……好好的养病吧,后面的事情交给本王就是了。” 美人声音停滞了,好一会儿功夫,从她怀里起身,陈登眼睛有些红,带着病态的容颜显得脆弱又漂亮。 像是珍贵的瓷娃娃一般,让人不忍心触碰。 “主公…” “主公有空可以来晚生家里吃饭。” 那双翠绿好看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彻底的承认了她……陈登打开了心扉,接纳了她。 刘鸢心里轰然炸开,开心而激动,胸膛微微起伏着,脑子里全是她要有老婆了这句话,简直是刷屏了一样的。 她伸手,握紧了陈登的手,声音有些低哑。 “…元龙……好元龙……我的真心,我的爱……我的一切都给你……你可算…可算是看到了。” “我……我有些激动了……太开心了…” 美人耳垂发红,没有拒绝自己的动作,他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 “其实……晚生一直都知道,只是想起最开始,主公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样,所以……” “我、我真的是喝酒误事了……从没有轻贱你的想法!元龙……你如果想打想骂,随时都可以…我也知道自己混账。” “所以、所以才百般讨好……只求能得到你的垂怜。” 她的姿态放的很低,倒是让陈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轻咳了一声,他无奈的笑了笑。 “……主公如此爱戴晚生……倒是让晚生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件事情……就揭过去吧…晚生也不在意了。” 刘鸢心花怒放,看着美人老婆不计前嫌的愿意接受她,于是越发喜爱了,她凑上前,看着陈登神色有些羞赧。 那张苍白的唇瓣丰满而柔软,灼热的视线不加掩饰,看的陈登脸颊泛红,手下意识的握住她臂弯。 “好元龙…我日夜奔波,在徐州周转搬救兵……实在是劳累,元龙给我些奖励吧。” 美人软了力道,刘鸢顺势而上。 觊觎已久的唇瓣终于被她再次品尝到了,还是记忆中柔软的触感……特别的好吃。 唇舌急切而热烈的索取,陈登眯着眼睛蹙眉,压在他身上的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抵在床头。 舌尖抵开牙关,纠缠着,吮吸着,彻底的水rujiao融。 水声暧昧响起,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中带着几分甜腻柔软,俯在他身上的人,热烈的亲吻着他,陈登逐渐的被亲吻的软了身子。 扫过上颚的舌尖带起一片战栗,他发抖着,手指无意识蜷缩。 “唔……嗯…” 要窒息了…… 她像是怎么都品尝不够,亲了又亲,松开唇瓣的时候,看着老婆一副被吻的气喘吁吁的模样,顿时色心大起。 湿润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开,美人水润眸子带着几分羞赧。 她低头,微微蹭了蹭陈登嘴角那颗诱人无比的痣,急切而热烈的亲吻着他莹润的脸颊,往下是修长的脖颈……又是吮吸又是舔弄,把人亲的晃着头,无力的推搡了她一下。 “哼嗯……主公…” 女人抬起头,把发出甜腻呻吟的唇瓣再次吻住,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抚摸,松开的衣襟被探入其中,那只手包裹着美人胸膛。 陈登一个激灵,呜咽着,手搂着对方的脖子抱紧了些。 指腹揉捏着美人敏感的胸膛,白皙柔软的触感令她流连忘返,小朱果被剐蹭的东倒西歪,逐渐的红肿起来。 揉了满手馨香的人像是品尝够了,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漂亮老婆,乌发凌乱,一副温顺无力的模样,露出的胸膛白皙柔软。 他害羞的用手拢了拢衣襟,遮住了一片春光。 下面硬的发痛的刘鸢喘着粗气,眼睛都要喷火了,但是顾及着陈登刚大病一场的身体,还是忍了下来。 “我、我去看看药有没有煎好。” 背影带着落荒而逃的意味。 陈登看的突然笑了出来,心里叹息一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愉悦。 苦涩的汤药呈现出一种乌黑的颜色,散发着一股子让人脸色大变的气味,刘鸢光是闻一闻都觉得被药味冲的十分难受。 用勺子搅和了一下。 陈登脸色有些苍白,盯着她手里的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刘鸢不禁觉得好笑,原来老婆……也是特别怕苦的人啊,真可爱。 “来…元龙张嘴。” 美人一双翠绿眸子看着她,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主公…晚生自己来吧,大战过后,东阳还有很多事情要倚仗主公。” 刘鸢心里叹息,老婆是个事业批,一心都想着让她努力搞事业……可是她就只想在陈登生病的这段时间里好好照顾对方。 看这小脸蛋都惨白成什么样子了,真是心疼死她了。 “元龙不用cao心这些,你啊,就好好的养病,东阳的事情我自有考量。” 她语气一转,带着几分委屈。 “再说了…你都生病了…还不允许让我来照顾照顾你吗?” “本王都要心疼死了…恨不得这病生在自己身上——唔。” 温热修长的手捂住了她嘴,眼前的人,披着长发,露出少有的脆弱柔软,陈登脸上带着几分责怪。 “主公…祸从口出。” “晚生知道主公的心意,心中……自然感动欢喜,只是陶谦……” 原来在担心这个啊……她无奈,陶谦被她安排的妥妥的,老婆都生病了还想着这些烦心事情,让她更心疼了。 “元龙还不知道我的为人?” 她笑的胸有成竹,倒是让陈登的心放了下来,靠回了床头。 “是晚生关心则乱了。” 她低头,盛了一勺汤药递到陈登的嘴边,虽然怕苦,但是陈登为了快点好起来还是忍着张开了嘴,乖巧的一口一口被喂着。 漂亮的眉微微的皱了皱。 柔软丰满的唇瓣莹润起来,水光灵灵的。 一碗汤药入喉,美人的脸色更加惨白了,她看的心里不是滋味,转头放下碗,拿起了蜜饯塞进他嘴里。 甜味驱散了一些苦涩难闻的味道,陈登神色稍有好转。 “晚生会好好修养的,主公不用担心。” 再三催促,让刘鸢只得恋恋不舍的把想粘着老婆的念头放下,她看着美人消瘦虚弱的模样,凑上去闻到了一股子药味儿。 唇瓣吧唧一口亲在陈登脸颊上,眼看着火烧一样的,逐渐泛红的肌肤,她笑了笑,声音里带着几分得逞的欢快。 “好好好…本王知道了,元龙好好休息,等我处理完事情再来看你。” 翠绿眸子带着几分羞赧,长睫有些颤抖。 他轻轻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