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孕play,懂得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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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在路上,陈登都没怎么吃到鱼rou,刘鸢给的小鱼干罐罐可被他宝贝的紧,如今到了广陵郡里,可算是能大朵快颐起来。 修长手指拿着刀,掀起的袖口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原本活蹦乱跳的鱼此刻已然奄奄一息的躺在砧板上,偶尔随着刀锋划开的东西,微弱的扑腾一下尾巴。 那双瞪得老大的鱼眼睛,散发着诡异的光。 陈登脸上带着几分愉悦,眼睛都快乐的眯了起来,指腹抵着柔软晶莹的鱼rou,像是……触碰恋人一般。 翘起的嘴角带着十足的开心和真诚。 站在一旁的刘鸢一时间不敢说话,不敢发出任何动静,睁大的眼睛不敢眨眼。 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摸着搓了几下。 老婆…老婆这也太熟练了……这开膛破肚的技术,少说也有个……几百条鱼儿遭殃在他手里了吧。 唔不对……老婆这么爱吃鱼…几乎是每天都要吃,一年就三百六十五天呢…… 刘鸢抖了抖,被自己脑子里的数字给吓了一跳。 “嗯?在想什么?” 心情很好的陈登转头看她一副呆愣住的表情,不禁有些好奇又好笑,手里的刀三两下的划开了鱼rou,捻起一小片。 “来尝尝。” “……” 刘鸢脸上有些纠结,生鱼片……不…不好吧,这时候的鱼rou……寄生虫应该蛮多的呢…… 她有些纠结…但是看到老婆那副期待极了的表情,漂亮的绿眸子神采奕奕的看着她,手捻着鱼rou,抵在唇边催促了一下。 “嗯?” 算了…就…就一块没什么事儿的…老婆哄她吃,她怎么可能拒绝呢… 张开了嘴,一副豁出去模样的女人咬住了鱼rou叼进了嘴里,刚咀嚼动作了一下,脸上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变了变。 唔……好像,还行? “噗……这是海鱼。” 陈登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一副捉弄人捉弄到了的愉悦模样,把刘鸢笑的耳垂都有些泛红,看着笑的开心的老婆。 她哼哼了两声。 “好嘛……元龙又捉弄我。” “晚生没有骗人呢……是不是鲜美可口?” “嗯……” 砸吧了下嘴巴,回味了一会儿的刘鸢看着一副眼睛都亮晶晶的,特别耀眼夺目的人,明显带着一副分享美食给心上人的满满期待感。 “……倒…倒也确实。” 陈登笑的得意,刚要开口说点什么,就又被打断,刘鸢擦着他走了过去,眼疾手快的拿起刚刚被片好的鱼脍。 “元龙这鱼片的倒是……片片匀称……” 刘鸢挑眉,眼睛转了转。 “我就当是元龙送给我的礼物了!” 她商量都没商量直接就抢走了陈登刚精心摆盘,正准备开动的美餐,脚步轻快的模样像是抢到了什么宝贝一眼。 陈登哪肯,他好不容易可以吃到心爱的鱼脍,这会儿被虎口夺食,顿时就坐不住了。 “哎!殿下、殿下怎能如此夺人所好……” 他伸手要去抢,刘鸢一个侧身,手上盘子稳稳当当直接躲开。 “唔…好元龙这般小气啊?” 两个人在屋里追逐了一番,刘鸢故意的放慢了脚步,一下子就被抓了个正着,抱了满怀,手里的鱼脍被抢走。 陈登眯起眼,像只得逞的小狐狸一般轻哼一声,低头,温柔的亲了亲刘鸢脸颊。 “美食自然是要分享才更美味……殿下一人吃独食,却要晚生干看着……好狠的心啊。” 被又亲又抱的无法自拔的女人脑子里迷糊糊的,被松开的时候,只见陈登忍俊不禁的伸手揉了揉她脸颊。 “别发呆了……来尝尝美味吧。” 乖巧的被拉着坐下,刘鸢看着桌上的全鱼宴,一瞬间筷子都顿了顿,瞄了一眼拿着筷子,动作优雅又赏心悦目的青衣人。 他嘴角的痣都被笑意带着灵动了起来,张开的丰满唇瓣一口便将鲜美可口的鱼片吃进了嘴里。 漂亮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带着满足的抿唇,唔了一声。 她仿佛,看到了陈登头顶的猫耳朵晃动着,身后的尾巴翘起摇晃,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愉悦懒散的模样。 吃到很好吃的东西……居然真的会变得这么的开心……真可爱啊老婆。 嘿嘿傻笑的人拿着筷子无意识的戳着面前摆放的鱼rou,眼里带着nongnong的笑意,整个乌黑透亮的瞳孔里,满满都是陈登的影子。 她手底下的鱼rou叫苦不迭,被戳的千疮百孔,陈登忍不住伸手猛的把她筷子抢走,救下了那盘可怜的鱼脍。 “嗷——” 捂着被敲过的额头,刘鸢委屈巴巴的看着对方,陈登眯着眼,宝贝似的把鱼脍放在自己面前。 他语气带着几分少有的嗔怒,心疼的看了一眼被戳的不成样子的鱼rou。 “……殿下莫要糟蹋了这么美味的鱼脍…不爱吃……就别吃了。” 哐啷。 刘鸢面前的几个碗摇晃了几下,可见丢过来的人的力道之大。 陈登给她盛了勺饭,丢了几个有点可怜兮兮的菜,一副随便喂喂的样子,她顿时垮了脸色,老婆真坏…自己吃这么好,给她吃的这么随便…… “元龙……我错了嘛……” 委屈巴巴的人看着正享受着美味鱼脍的爱人,他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嘴角翘起。 “殿下不饿吗?不饿……晚生就把饭菜撤走了……” 说着他刚要出手之时,护食的刘鸢猛的伸出手臂挡在他面前。 “没没!我饿!……我…我想吃……” 看着老婆面前特别丰盛的食物,再看看她的……噘嘴的人那小模样,把陈登都逗乐了,他笑出声,手夹起一筷子鱼rou递到她嘴边。 “不逗你了……啊——” 顿时喜笑颜开的刘鸢像个小饭桶一样的张开嘴巴等着老婆投喂。 你一口我一口,两个人吃饭都凑一起黏糊糊的,一盘又一盘鱼脍被吃干抹净,只剩下了光滑可见的盘子锃亮发光。 捂着肚子,打了个嗝。 刘鸢懒散的趴在桌边,眼睛眯起,身后窗户大开,阳光折射之下,好像是一只翘起尾巴的大猫猫一样。 算算时间……那些人应该已经坐不住了才是……她思绪转动了几下,这几日两人确实玩的尽兴,和老婆在一起的每一刻钟都是开心的的…… 那么今天……要去哪里玩呢? 带着好奇和期待的目光盯着眼前人,已经开始无声的说着,老婆老婆,我们今天去哪里玩呀! 陈登手里拿着杯子,嘴角笑意盈盈,指腹蹭着杯口轻轻的晃动了一下。 那双翠色的眸子,在阳光之下带着浅色的莹润透光,长睫之下阴影摇曳。 嘴角的痣都带上了几分狭促。 “……那今日殿下,想去哪里玩呢?” 刘鸢摸了摸脸颊,这段时间里……都是老婆带她玩的…她对广陵郡还真不太熟悉。于是皱起了眉头,一副忧愁模样,绞尽脑汁的想了想。 “嗯…” “噗…” 她抬头,看着肩膀抖动的人,撇了撇嘴。 “咳…殿下莫担心,晚生已经准备好了。” 他脸上带着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显然是早已想好了今天的安排,但是故意的逗弄自己。 修长人影直起身来,身上青衣布料垂落飘动,他轻轻抚平衣上褶皱,朝着刘鸢伸出手。 “走啊,今日城南有闹市呢。” 女人愣了一下,看着笑意盈盈的人。好一会儿功夫,才掏出手放在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上,陈登的东西轻柔的握住她。 一使力,刘鸢直起了身,借力的直接扑倒了老婆香香的怀里,把人扑了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 蹭来蹭去的人又亲昵又袭来,埋在他胸前支支吾吾,陈登伸手搂抱住对方,轻柔的拍了拍肩膀。 凑近耳垂。 “还走不走了……下午不想出去玩?” “嗯……想。” 他轻轻的晃了晃抱住的人,手拍着肩膀。 “殿下怎么像个小孩子样……该起来了。” 蹭来蹭去的人手死死抱着腰不撒手,疯狂的汲取着陈登身上那股温和沉静的气质。 “……” 陈登觉得有些好笑,刘鸢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儿,太黏自己了… “刘鸢…” “嗯?” 马上回复的人抬起了头,乌黑眸子透亮清澈的看着他,只见陈登嘴角笑意渐深,猛的将她推开。 “啊……晚生失礼了呢,怎能直呼殿下名讳。” “我的名字,元龙想喊便喊咯……又不是什么外人……” 被推开的人眼神有些委屈,她眼睛转了转,突然嘴角挂起笑意,走上前,握住了对方纤细腕骨。 “好元龙……再叫一叫……一听元龙珠玉悦耳的声音,便叫我……心生欢愉……” 那揶揄中带着暧昧的语气叫陈登听了耳朵尖有些发烫,看着眼底目光飘忽的人,他哪不知道这小色胚心里的想法… 于是抽走了手腕,轻轻一晃便走出了门口,空中的声音带着飘忽不定的笑意。 “殿下既然不想去……那晚生就一个人去了。” 青衣裙摆飘动着离开了视线,勾的刘鸢心里一紧,她猛提着衣摆跑出了门。 却正好看到站在一侧,侧靠在门板上的人。那双带着戏谑的绿眼睛看着她跑出来的身影。 “呀……殿下如此慌张……要去哪儿啊?” 好啊……老婆这是守株待兔呢…刘鸢松了手,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一番。 “……元龙又逗我。” “嗯?我一直……在这儿等着啊。” “……” 陈登见她沉默,眼睛弯弯,走上前握住手,带着人一同往外走去,风吹过窸窸窣窣的叶子,今日天气晴朗。 “走吧…城南的闹市……很好玩的。” 两人走走停停,刘鸢被陈登带着一路都轻车熟路的绕过人多的地方。 “晚生先前,来广陵郡住过一段时间。” “这儿是卖些日常用的东西,那儿是当铺。” 随着他指着的方向,刘鸢看到了大大的当铺牌匾,从门口走出来的人络绎不绝。 “哎,隔着一条街,那里是……鱼市。” 他说到鱼市的时候,眼睛都亮了一下。 刘鸢看的忍俊不禁。 这处小路走的人少,刘鸢被带着认了好多地方,逛来逛去的,两个人过了好一会功夫才到城南。 吆喝声音不绝于耳,街边小贩云集。 刘鸢走到一处贩卖花的地方,不禁好奇的凑上去看了看,摊贩主人是位中年女人,一见两人穿着,便只非富即贵。 晒得有些黝黑的脸上挂起笑。 “贵人可要买些……您瞧这花儿可都开的鲜艳呢,买回去送心上人也不会失礼。” 心上人? 刘鸢一听这三个字,下意识的就转头向陈登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那青衣人早已微微俯身,指腹轻柔的抚着沾了水珠的一片花瓣,他似乎很是喜欢这些花,开的生机勃勃。 “婆婆这花养的可真好呢,晚生见花茎枝叶翠绿,应该是花了不少时间打理。” “哎…贵人可真有眼光!” 阿婆一听他这话,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语气也跟着热情不少。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把一边的刘鸢都看的一愣一愣的,心想着老婆怎么这么会聊天……三两下…差点把摊主阿婆的家庭户口都给问了出来。 聊的开心了,陈登蹲下身,笑的眉眼弯弯,他手里捻了朵小花,身上那股平静祥和的气质令刘鸢都看的动容。 摊主阿婆从没有见过如此平易近人的贵人,聊到后面,花都不要了,还是陈登连忙打住。 他手上捧着最好看最漂亮的花束,只是刘鸢觉得,再如何漂亮的花,都不及眼前人那份欢快愉悦的笑。 打住了陈登准备掏钱的手,迎着阿婆有些古怪的眼神,她付掉了银钱。 “元龙喜欢花?” 走在路上,两人依偎在一起,深怕被人群冲散了。 陈登俯身轻轻嗅了嗅摇曳的花朵,雪白的花瓣晃动着似乎想贪恋着蹭一下愿意为它低头的神明。 明月落在花之上,不知道是花更好看,还是人更好看一些。 温和的眉目微微舒展,他这才抬头,嘴角带着笑。 “殿下可曾听那婆婆说的话?” “嗯…” 刘鸢有些疑惑的想了想……好像,这位阿婆家里有一位重病的丈夫,还有一位因劳作而不慎断了腿的大儿子。 她张了张嘴,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转头看了看,那婆婆又在卖力的吆喝着人买花,身上衣服缝缝补补,不过眼底的光却璀璨,那是对于生活的向往。 “……元龙如此心善…早知道我便多给些了。” 陈登却是摇了摇头,将花捧在怀里。 “卖花的钱,是婆婆自己劳作所得,而非他人施舍……再者,若是今日给了,那明日呢?” 他脚步微顿,脸上笑容淡了一些,叹息一声。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殿下…这天地间的人,因何有此困顿…” 街道上的人来来往往,芸芸众生之下,有些人光是为了活着,都十分艰难了。 “…这才是最需要解决的事情啊。” 刘鸢皱了皱眉,看着他那双翠色眸子,原本清亮动人的绿宝石参杂了一些复杂的情绪,她心里叹息。 “元龙说的是……只是,若是我多给一些……是不是,就能改善阿婆的如今困境呢?” 她说着刚要转身之时,就被人拉住了手腕。 陈登眼底盈满笑意,轻轻摇了摇头。 “晚生已经,给过了。” “啊……” 刘鸢眨了眨眼睛,老婆什么时候塞的……她都没看到呢。 “噗…走吧,这花……多谢殿下相赠呢,晚生很喜欢。” 他晃了晃手里的花束,手轻柔的拿起一朵粉白色的小花,眼底狡黠流转,伸手探到她耳边。 指腹轻柔的将花枝插入发丝,轻柔的抚慰着。 “鸢飞戾天,鱼跃于渊……好花配好主公,这花赠与殿下,当真是再合适不过。” 刘鸢猛的伸手握住想离去的手,眼底有些幽深。 “再美的花……何足与元龙相比…” 左右行人看着两人的神色有些古怪,陈登脸颊带着几分红晕,似乎是反映过来了自己之前做了些什么,猛地抽回了手。 凑上去的人嘴角带着戏谑的笑,刚想说点什么就被花给埋了一脸。 “唔!” 她手忙脚乱的接过花束,眼看着陈登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今日…晚生可要令殿下破费一番了呢。” 买买买!老婆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刘鸢左右手提着各种好吃的好玩的时候心里就开始苦诉真是甜蜜的负担呢,陈登捻着块小点心咬了一口,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转头塞进她嘴里。 “尝尝,广陵郡特产的酥梨糕。” 鼓着脸颊咬了咬,刘鸢像个跟在后面专心等投喂的小饭桶一样,老婆一遇到什么好吃的就分享给她吃,真是痛并快乐着呢。 前面突然热闹了起来,她颇有些好奇的抬头望过去。 “不如去瞧瞧?” 兴致盎然的陈登主动替她分担了责任,手拉起刘鸢的手腕,还没等人开口,两个人就小跑着走到了人群附近。 敲锣打鼓的声音响亮,中央空地中耍杂的人做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刘鸢一边捻着糕点啃,一边看的津津有味,陈登熟练的伸手进她糕点包装里拿了一块。 刘鸢对于这些技术人员,是打心底的佩服。 “这凳子若是砸下来……只怕轻则伤筋动骨,重则…” “嗯…可总归是,一门吃饭的手艺。” 她转头,看着陈登侧脸莹润。 对方语气带着几分意味不明,不似欣喜… “元龙似乎……并不爱看这些?” “啊…” 他微微一笑,转头看着自己。 “有些事情,并非喜不喜欢…殿下能够体察到他人不易之处,便已经是难得了。” 刘鸢一时间嚼点心的动作都顿了顿。 见她如此,陈登眼睛看着她嘴角一侧的糕点渍,颇有些好笑的翘了翘嘴角,指腹轻柔的擦去。 “……元龙莫担心…我们两个努力一些,定能越来越好。” 他笑着点了点头,刚要在说点什么,只听一阵嘈杂声音传来。 原本热闹喧嚣的街道人群四散而逃,气势汹汹的一帮人径直的朝着他们过来。 刘鸢脸色微变,把手上捏着的糕点塞了回去,上前几步将陈登护在了身后。 为首中年男子身着不凡,他微微低头,一副很恭敬的模样作揖开口说道。 “殿下初来广陵郡,我等一收到消息便想前去府邸拜访,谁成想…” 他话语一转,看了一眼被刘鸢护在身后的青衣人。 “这位便是陈太守了吧?先前久闻大名……如今一见,确实非凡。” 陈登微笑,举止挑不出错处来。 阿谀奉承的话,两个人都听过太多,双方你来我往,刘鸢听的心里都有些烦了。 “本王这段时间游历广陵郡,体验了一番风土人情。” 她感慨着又开口说道。 “确实是与东阳全然不同啊,元龙……你觉得呢?” 陈登听她这话,语气也有些微妙了起来。 “广陵郡民风淳朴…殿下这几日游玩的可还算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 她眨眨眼。 “这几日无人打扰…本王可是与元龙从城北一路游玩到了城南,也算是……粗略的了解了一下此地的风情。” 这俩人一唱一和的,把中年男人说的眼皮子都开始抽搐了起来。 什么意思? 从城北到城南,可以说是横穿了正好广陵郡,这是在说他们怠慢,说他们不懂规矩呢。 但是形势迫人,他只能装出一副惶恐表情。 “……是小的们考虑不周了…这段时间里未能尽地主之谊……不如今夜,我等摆下酒宴赔罪……还请殿下赏脸。” 刘鸢看着弯腰作揖的人,心里砸吧了一下。地主之谊……这是在说她是外来者啊……看来这帮人虽然主动来邀请她,实际上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愿意呢… 不过,她就喜欢这种你看我不爽,还干不掉我的感觉。 于是刘鸢连忙走上前,将人扶起。 “诶……说的什么话…诸位如此费心,本王自然不能拂了好意…今夜,可要将人都叫过来,让我好好的瞧一瞧……以后广陵郡诸多事务,还得劳烦大家了呢。” 她嘴角挂着笑,手轻轻拍了拍对方肩膀,一副亲近的姿态,只是那手拍在肩膀之上的时候,对方身体顿了顿。 “可莫要…扫了兴啊。” “是是…殿下所言甚是……” 她摆手,示意自己准备打道回府了,中年男人使了使眼色,左右两个亲信走上前。 “还不送殿下和陈大人回府歇息?” 一路回到府上,刘鸢踏入门口,转头就看到跟在身后一言不发的陈登。 “诶…今日过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如此闲暇时刻能与元龙一同游玩了。” 她叹息……真的很想跟再老婆一起玩……这段时间真的是很难得很快乐的时光啊… 陈登微微一笑。 “广陵郡……自然是殿下的广陵郡,往后殿下想去何处游玩…谁人敢说不字呢?” 刘鸢心里有些忐忑,只她一人,想做什么便做了,只是如今…她更担心更害怕陈登会受伤,毕竟有些人疯起来是真的疯狗一条。 “好了…玩了这么久,也该歇息了……” 温柔的手拍了拍肩膀,那双翠绿眸子带着安抚的笑意。 “莫要让……大家久等了。” 刘鸢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