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世子】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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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安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他今天只是和平常一样走进了谢行逸的卧房,然后就被另外五个满脸煞气的男人堵了个正着。 花落安:“……” 这是今晚要发生点什么了的节奏吗?六个人……要是真发生点什么,那肯定会是心理阴影级别的吧?! 花落安:“抱歉打扰了!” 说着花落安就想转身逃离这个房间,但他眼前沉重的实木门却“啪”地一声关了起来。花落安有些傻愣愣地看向站在他身后按着门的文司宥,一时竟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我的小蜜糖,想到哪里去?” 文司宥将浑身僵硬得像个木偶一样的花落安抱了起来,迈步朝床边或坐或立的其余五人走去。 “别——”世子有些害怕地拽了拽文司宥的衣袖,瑟缩的模样像只可怜的小白猫。 文司宥今天在教堂主持了一个驱魔仪式,现在似乎是刚回来不久,身上还穿着纯白色的法袍,被花落安一抓,那光滑的布料上就浮现了几道明显的皱痕。 “没什么好怕的,”文司宥将世子放在了柔软的床上,“你知道的,小蜜糖,你这几天让我们很生气,我们只是想要一个说法。” 花落安心虚地看了看静静坐在他右手边的谢行逸,后者回了他一个抱歉的表情。 自从文司宥、凌晏如等人强行入住花家古堡后(虽然花忱并不情愿),众人就默认采用了轮流去花落安房内留宿的政策(虽然众人都不情愿),依次与花落安享受只属于二人的美好夜晚。 这种安排看似合理,但只造福了文司宥为首的一众老狐狸,花落安则只能每天扶腰在床,苦不堪言。 多天的相处过后,聪明的花落安小朋友很快就发现了:只有谢行逸每次来他房间时对他都是百依百顺,还经常体谅地不对他动手动脚。 于是某天晚上轮到步夜时,花落安提前抱着被子敲开了谢行逸的房门。 花落安不知道当天夜里步夜发现他不在房间时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总之,他和谢行逸相拥而眠,他闻着谢行逸身上淡淡的花香,睡得十分安稳。 或许也是考虑到这几天折腾得花落安太狠了,步夜第二天倒也没说什么,于是花落安又来谢行逸的房里“借宿”了第二晚、第三晚…… 直到今天,花落安已经有半个月没回过自己的房间了。 今天这群人怕是来冲他讨要说法了。 一双手突然从背后环住了花落安劲瘦的身躯,细碎的褐色发丝垂下来,遮掩了他的大半视线。花落安感觉到身后人把下巴搁到了自己的肩上,然后委屈开口道:“小安是嫌弃哥哥给你布置的房间不够好吗?怎么总想着往别人房里跑?” “哥哥,不是这样的……”花落安急忙开口解释。 “那落安是不想见到我们吗?”何必也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轻轻握起了花落安的左手。 何必用的力道太过于小心翼翼了,似乎是怕不小心会捏坏了花落安这件稀世珍宝,而强行扯过花落安右手攥紧的凌晏如显然是彻底相反了。凌晏如死死握着花落安瓷白色的手腕,由于用的力气太大,花落安的皮肤上都泛起了红。 被几人同时追问,花落安一时之间更加心虚,他把头埋得更低,低声否定道:“没……没有。” 语气十分的不坚决,听得周围五人心中发痒,恨不得直接就将花落安吞吃入腹。 “那你不应该补偿我们吗?” 又一道阴影落下,花落安不用看也能猜出又是谁走了过来。他悄悄抬起眼睫,果然看到了几抹垂到步夜腰际的墨蓝色长发。 不知怎么地,花落安就被几双手压到了床上。 谢行逸的床褥很软,塞满了鹅绒的床垫就像软绵绵的云。花落安就陷在这朵云中,茫然地感知着来自不同的人的触摸。 花落安分不清是谁翻开了他宽松的衣领,也猜不到是谁不轻不重地按捏着自己的腰腹。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些有力的大手都是一样的炙热,像壁炉中跳动的烈火,点燃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光滑的丝质睡裤被人褪下,干燥的空气便迅速吞没了花落安修长白皙的腿。 屋内的温度倒不是很低,脱掉裤子并没有让花落安觉得多冷,只是当他想到自己的底裤和双腿就这么暴露在了六个人面前时,不禁还是羞涩地合拢了腿。 “小安,别捂着脸。”花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花落安偷偷将捂在眼睛上的手指打开了一条小缝,象征性地朝花忱的方向看去,可还没等他瞧见花忱的脸,就有湿润的唇舌吻了上来,暧昧贴上了他的手指。 好痒! 灵活的舌在指缝间不断滑动着,酥酥麻麻的痒意也一波波地直冲花落安的脑海,他不由得“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等手被那个坏心眼的人从眼睛上移开,花落安意料中地看见了文司宥的脸。 文司宥抬起花落安的手,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小蜜糖,你好甜。” 花落安脸上一烫,他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文司宥的花言巧语,偏偏文司宥每次都爱来逗弄他,让他难堪不已。 明明作为教皇的文司宥在教堂中为人们祷告赐福时是那么的庄重威严,可为什么一到自己身边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花落安甚至怀疑,文司宥对自己这样轻浮,就是为了看自己因为羞窘而面红耳赤的模样。 睡衣也被解开,丝绸织成的衣物轻薄得仿佛没有重量,落地时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与睡衣同时被抛下床的其余几件礼服显然就没这种轻盈的材质了,布料摩擦的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声皮带上的金属扣砸中木制地板后发出的沉重碰撞声。花落安听得心中一跳,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更加畏缩。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花落安的紧张,谢行逸最先凑过来,温柔地吻着花落安的眼睫。这样小心翼翼的动作极大地安抚了花落安的心情,然后他就看到何必扣住了他底裤的边缘,轻声问道:“小花……可以吗?” 花落安沉默了一小会,看着身边跃跃欲试的几人,最终还是妥协了。 算了,与其被等的不耐烦了的文司宥或是凌晏如强行拽掉,还不如让何必来帮他。 至少……至少何必不会像别的几只老狐狸那样算计他。 于是花落安整个人都顺理成章地裸露在了空气中。有那么一瞬间,花落安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洗干净剃了毛的羊羔,等着屠夫对他的最终宣判。 那群屠夫显然都是饿鬼转世,还没等花落安完全做完心理建设,步夜就吻上了花落安平坦的小腹。 “啊——痒——哈哈哈——”花落安惊呼一声,接着不可遏制地笑了起来。 可是步夜的舌头实在是灵滑地过了分,刚开始花落安还只觉得肚子上痒得难受,渐渐的就从步夜的动作里品尝出了一些奇怪的快感。 花落安身上痒痒rou多,每次医师给他体检检查内脏时,都会引得他一阵发笑。可这样的体质也耐不住步夜一众人手段丰富,花落安每天都被几个人搂在怀中揉,却从来都没有感觉到痒,只是渐渐地就会失力腿软,最后瘫在身后人怀里再提不起一根手指。 而现在,花落安为了躲避痒意的动作显而易见地慢了下来。何必借机分开了花落安的双腿,一方让他朝思暮想了许久的蜜xue就映入了他的眼帘。 真美。 何必欣赏着这朵含露待发的娇花,忍不住就伸出手去拨弄起了浅色的花瓣。 “啊!”花落安的身躯随着何必的动作一震,他张口发出了一声惊喘,还没来得及再次合上嘴,一个人就将大拇指塞进他口中,抵住了他的齿关。 “唔嗯?” 花落安疑惑地偏头,就看见一炳紫红色的凶器凑到了自己的脸边。视线上移,看到的是凌晏如风雨不动的镇定的脸。 凌晏如对上了花落安的目光,言简意赅地开口道:“舔。” 花落安心中还是存着羞耻的,可到底还是对这几个人怀抱着一种莫名的愧疚感,所以半推半就地他也就张开了嘴,用粉嫩的小舌试探性地舔上了凌晏如勃发的性器。 顿时,凌晏如的呼吸声加重了。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花落安毛茸茸的脑袋,就像在安抚一只绵软的幼兽,身下却不由自主地朝前顶了顶。 花落安领悟了凌晏如的用意,乖巧地张开了嘴,将抵在唇瓣上的蕈头含进了口中。 恰好,步夜狠狠舔入了花落安的肚脐眼,花落安的小腹随之猛然一缩,喉咙颤抖着发出了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然后狼狈地吐出了口中的性器。 花落安:“步……你……咳咳、咳咳咳咳!” 可恶,被口水呛到了! 见花落安偏头用力地咳嗽,何必收回了自己在花芯处不断爱抚揉弄的手指。他和凌晏如将花落安从床上扶起,让花落安微弯下腰,然后不轻不重地拍打起了花落安的脊背。 在何必的帮助下,花落安的咳嗽声很快平息了下来。他用手抹去了眼角被咳出的眼泪,有些疲惫地喘着气。 “怎么样?好点了吗?”何必问。 “嗯,谢谢。”花落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而让花落安呛到的罪魁祸首步夜则是一脸坏笑地打量着花落安因为气息不稳而憋得绯红欲滴的脸,调侃道:“小少爷也太不小心了,都这么大了还会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所以应该被别人的口水呛到吗? 花落安气愤地想着,鼓起腮帮子恶狠狠地朝步夜瞪了过去。 也许花落安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非常凶悍,但实际在其他六人眼中,他就和一次性往嘴里塞了太多食物的仓鼠没什么两样。 憨态可掬,又什么威胁力。 步夜看得好笑,还想再逗弄花落安,就收获了凌晏如的一记眼刀和来自二代血族的对三代的死亡威压。 步夜:…… 很好,他笑不出来了。 趁着其他几个人分神的空档,文司宥掰过花落安的脑袋,轻柔吻住了花落安柔软的唇,用对小血族来说灼热地过了头的舌一寸寸地舔舐着小血族冰凉的唇瓣。 花落安被这样温柔的攻势迷得有些晕头转向,他迷迷糊糊地就松开了牙关,文司宥当即一改之前的怀柔政策,狡猾的舌气势汹汹地攻入城池,找到了花落安凉滑的小舌,与它纠缠到了一起。 在不断响起的咕啾水声中,凌晏如眸色转深,他挽起花落安分开的大腿,在罅隙中独孤绽放的那朵蔷薇便再次展露在了所有人眼前。因为先前何必的开拓,花落安的后xue已经变成了勾人的艳红,黏湿的液体从花芯淌出,像是甜馨的蜜。 几乎是下意识地,凌晏如就俯下身吻住了那朵瑟瑟发抖的蔷薇花。带着一份采花人隐秘的期待,他用舌细细品尝着从花蕊深处分泌出的每一滴蜜液,舌尖也便花蕊中探去。 “嗯……”从身下传来的酥麻快感让花落安忍不住发出呻吟,但因为他的唇舌还被文司宥霸道地含在口中,所以那些呻吟也变得沉闷而黏腻,充满了暧昧的气息。 好舒服,可是又好羞耻。 后xue被舌尖侵入的感觉很奇妙。虽然舌头没有手指那样灵活,也没有像性器那样可以一直顶到最深处,但那种柔软湿滑的感觉却更能让人在快感中头皮发麻。 况且凌晏如在舔舐着花芯时,鼻尖也会时不时触到花落安的会阴,带着情欲的吐息轻而易举地就洇湿了那一块娇嫩的肌肤。 虽然非常煞风景,但花落安此时真的非常庆幸自己已经把自己里外都彻底地清洗了一遍,可后xue正被人品尝的这个认知还是让他脸上发烫。 而同时,花落安半勃的性器被何必握在了手心里。 何必长年握笔,大拇指上有着几颗小小的茧,那处比其他地方都要粗糙许多的皮肤摩擦在花落安脆弱的rou柱上时,就会为他带去一波波格外强烈的快感。 更何况何必还会有意地蹭过花落安的冠状沟和铃口,如同烟花一样猛然炸开的快意很快就激得花落安呜咽连连。 见花落安在何必三人的爱抚下眼神逐渐迷离,花忱等人的喉结都开始不由自主地滚动起来。 “小安。”花忱呼唤着花落安的名字,伸出手指拈住了花落安浅色的rutou。 花落安茫然地睁开泛着水光的双眼,却能对花忱做出任何回应。 花忱倒也不在意,他时轻时重地揉搓着花落安的乳粒,那小小的rou珠便很快变得硬挺,俏生生立在平坦雪白的胸膛上,就像个小丘陵。 花忱用两个指头掐起那枚逐渐充血变得红润的小rutou,调笑一般开口道:“小安的这里真漂亮,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奶?” 花落安被文司宥亲得晕头转向,那还有耳朵听花忱问了些什么,他只依稀听到了哥哥的声音,于是就断续着嗯了几声当作回答。 “嗯?是有的意思吗?”花忱笑了起来。 松开掐着花落安乳珠的修长手指,花忱低下头,用虎牙轻轻咬住了花落安挺立的小rutou。 文司宥恰好在此时结束了与花落安的长吻,花落安正喘着气,突然感觉到胸前的微痛感,不由惊叫一声,气息也变得更加紊乱。 察觉到花落安的注意力被分开,凌晏如伸出手狠狠拍了一下花落安的腿根。 只听“啪”地一声脆响,花落安的腿根迅速泛红,他的注意力也成功地回到了凌晏如身上。 凌晏如将汲取满了甜蜜汁液的舌从花落安的后xue中退出,一道银丝便随他的动作悬挂在了他有些泛红的唇和花落安颤抖着的花芯间。yin靡又缱绻。 “看着我。”凌晏如说。 花落安腿疼得直吸气,只能点头表示会意。 花忱松开牙关,目光扫向凌晏如,不屑地轻哼一声,然后换来了凌晏如同样轻蔑的冷眼。 只不过这场对峙马上就结束了,花忱继续挑逗花落安敏感的rutou,凌晏如则连同文司宥一起抬起了花落安的臀。 何必与步夜对视一眼适时地退到了一边,而花落安也在瞬间就明白了凌晏如的意图。他脸颊赤地垂眼瞟去,意料中地看见凌晏如扶正了那柄紫红色的凶器,对准了他身下的某个位置。 啊啊啊!果然,每一次看到凌晏如的尺寸,他都会忍不住害怕啊! 那真的是人可以吞下去的大小吗?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讲花落安现在也不算人。 然后凌晏如就用行动解答了花落安心中的疑问。他将guitou塞进了花落安的后xue,从身后搂着花落安的文司宥配合地一松手,花落安顿时就将凌晏如的性器吞入了大半。 “啊……”花落安仰头轻喘。 也许应该感谢凌晏如仔细开拓了花落安的后xue,紧缩的xuerou在此刻异常柔软,黏糊糊的涎水和蜜xue中自动分泌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也为花落安十几天没有被撑开过的xiaoxue提供了足够的润滑。 所以几乎是一瞬间,凌晏如和花落安身体间的空隙彻底消失,桃色的蜜xue轻而易举地就吞没了硕大的rou柱。 体内突然被填满的充实感令小血族的脑袋一片空茫,他呆呆地看着凌晏如面无表情的脸,口无遮拦地说出了心中所想:“啊——好,好大。” 凌晏如看着花落安,瞬间危险地眯起了眼,他本来就肿胀得厉害的性器也似乎因为夸奖而更加膨大了几分。 花落安恍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后悔得都想将自己的舌头咬掉。 “我……我……”小血族捂住了涨得通红的脸。 瞧着花落安这样羞窘可爱的模样,花忱心中痒得厉害,于是扯下了花落安的一只手,倾身到花落安耳畔亲昵道:“你上次也说哥哥的好大,那到底是哥哥的更大,还是他的更大呢?” 花落安:?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啊? 见花落安不答话,花忱张口咬住了花落安冰凉的耳垂,含糊不清道:“嗯?小安,谁的更大?” 凌晏如也扣紧了花落安的腰,用审问般的目光与花落安对视着。 在两人身体力行的催促下,花落安逃避无能,只能期期艾艾地开口: “我、我不知道。” 但这样的答案显然不能让两人满意。花忱惩罚般狠狠地闭合牙关,在花落安的耳垂上烙下了一个齿印,而凌晏如则托起花落安的臀,用力地冲撞起来。 “啊——”花落安惊急地叫了一声。 耳垂和体内传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同时刺激着他的大脑,他已经分不清现在自己身上到底是疼痛居多还是快感居多。 这种一次性和这么多人在一起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在花落安恍神的时间里,何必与步夜一左一右地捏住了花落安的乳珠。 那颗鲜艳的右乳刚被花忱亵玩过,现在还是高高挺立着,点缀在白皙的胸膛上,像极了一朵零落在雪地中的茶花。 步夜看得眼热,捻着乳粒的力道就大了些,花落安吃痛,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又被一旁看戏般的文司宥按下。 “痛……”小血族委屈得泪眼汪汪。 听到花落安的撒娇,何必吐出口中的rutou,轻柔在花落安脸颊落下一吻,温声安慰道:“乖。” 小血族受到安抚,乖巧地点了点头,结果就是因为这个简单的动作,他又不知怎么招惹到了坏心眼的步夜。 坏心眼的步夜偏头看向何必,指甲却刁钻地抠弄起了微不可见的乳缝:“痛吗?可是小少爷看起来好像很舒服。” 确实,花落安的性器从开始到现在都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甬道被凌晏如彻底侵占产生的充实感也令他头晕目眩。 而且随着体内那根粗壮rou茎的抽动,花落安的敏感点被持续不断地碾磨着,前列腺处生出的快感就如同浪潮一般冲刷掉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呜……啊啊……啊……”花落安抑制不住地喘息着。 凌晏如的动作迅猛而充满占有欲,紫红色的粗壮随他的动作退出xue口大半,然后又重重地夯进了红润湿软的甬道中。 步夜与何必适时地退开,凌晏如也不再节制自己的动作。 猛烈的交合使二人相接处变得湿润不堪,被拍打得泛白yin液从xue口溢出来,涂满了凌晏如坚挺的rou柱,在凌晏如突进时飞溅开来,洒满了两人的腿根和乱成了一团的床铺。 花落安娇小的性器则是被夹在两人,凌晏如每次撞进花落安体内,那根脆弱的小东西也都会被狠狠地压过。 双重的快感让花落安不一会儿就溃不成军地射了出来,在登顶的那一刻,花落安搂紧了凌晏如的脊背,他的性器颤抖了几下,然后一摊白浊便出现在了他和凌晏如两人的腹肌上。 “啊……啊啊啊……射……射出来……了……” 花落安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凌晏如依然在凶狠地进攻着,那柄瘆人的凶器不知疲倦地捣在花落安猝然收紧的肠rou上,似乎是想将花落安的肚子都顶穿。 高潮过后的花落安格外的敏感,平时轻微的触碰便能让他再次到达顶峰。平常凌晏如都会给他一些缓冲的时间再继续征伐,可今天的凌晏如没有。他一只手扣着花落安的后腰,另一只手却抓住花落安的性器,揉搓起了湿润红肿的guitou。 “啊!”花落安被这种过了头的欢愉刺激得失了神,他将脑袋埋进了凌晏如的怀里,涎水从半张的口中垂落,滴在了凌晏如轮廓分明的胸膛上。 等到花落安有些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了神,凌晏如的动作也突然加快了起来。rou体碰撞的沉闷拍打声充斥在房间中,夹杂着花落安破碎的呻吟和几声来自凌晏如的喑哑低喘,最后一切在一记重响后戛然而止。 “啊……啊啊啊……”花落安的身体再次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他的指尖在凉液涌进体内的那一刻骤然收紧,不算尖利的指甲便深深扣进了凌晏如的脊背。 细微的痛感令凌晏如肌rou一紧,待花落安疲倦地卸去了手上的力道,凌晏如结实的背上已经留下了几道歪斜可怖的血痕。 凌晏如没有在意背后新添的伤痕,他小心地退出了花落安柔软的体内,失去了阻塞的白浊就争先恐后地从xiaoxue中奔涌了出来。 一旁围观许久的花忱从凌晏如手中接过无力瘫软的花落安,将花落安放到了干爽的被子上,状似无意地开口:“唉,每次小安都被玩得那么惨呢。” 凌晏如自然听出了花忱的话中有话,他抬眸扫了一眼花忱,冷声回应:“确实,有这样的兄长,是他的不幸。” 花忱勾了勾唇角,倒是没再回击凌晏如。他扶起软倒在被褥间的花落安,摆弄人偶玩具一样将他翻了个面,仍然在喘气平稳呼吸的小血族就跪趴在了床上。 此时,娇艳的花芯仍在瑟瑟开合着,随着臀部的突然抬高,花芯中吐出乳白色的蜜液也一下被拉得很长,悬挂在小血族被拍打得红通通的双腿间,像是被煮过了头的粘稠炼乳。甜蜜而芬芳。 保持跪趴的姿势很费力。为了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花落安不得不屈起了手肘,他有些费力地抬起脑袋朝后望去,便撞进了花忱含笑的褐色眼眸中。 花落安被哥哥眼中那抹温柔的笑意眯得有些晕乎,也跟着傻傻咧嘴露出微笑。 意味深长地盯着弟弟脸上那缕灿烂的笑意,花忱不急不慢地伸出了修长的两根手指,缓慢却坚定地撑开了花落安本就无法闭合的花xue。 顿时,花落安脸上的笑容突然被一种类似痛苦或者迷茫的表情替代了—— 花忱的手指在他体内不断地弯曲旋转着,忽然摁到了前列腺上,他的双臂就骤然脱力,上身也重重砸进了鹅绒的被单间。 “呜——啊!”花落安耸起双肩,十指用力扣紧了绒被。 花忱一手抬着花落安的腰不让他完全倒下,另一只手却不依不饶地继续在花落安的谷道内作乱:“里面有好多别人的东西呢,小安真yin荡。” 被人不断抠挖甬道产生的刺激感让花落安的脑袋乱成了一堆浆糊。他的身躯深陷在被褥中,意识却被卷入了名为欲望的乱潮,沉浮不定。 一缕缕白色的浊液被花忱从roudong中抠出,原先还有些松懈的肠rou也在手指的爱抚下活跃起来,恢复了一贯的紧致。 花忱得意地抽出被各种液体浸得湿黏的手指,哄孩子一般轻声开口道:“看,哥哥帮你把脏东西都弄出来了,小安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一下哥哥?” 迷失在了欲海中的花落安显然没法回答花忱的问题,也听不清外界的一切声音。恍惚中,他只感觉到有谁握住了自己再次挺起的娇俏rou茎,他的双腿顿时一缩,夹住了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 “不要玩那里……” 花落安摇晃着臀想要躲开那只揪着他的小丁丁不放的坏手,结果那只手是放开了,花落安也被花忱强硬地掰正了腰,然后狠狠在臀rou上落下了一掌。 “啪!”“啊!” 清脆的拍打声和小血族的痛呼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响起。花忱满意地看着小血族在疼痛的压迫下停止了所有抗议的动作,他向两侧掰开了小血族的臀rou,极具侵略意味地向前挺腰,蓄势待发的rou柱就抵住了小血族翕动着的xue口。 被刚刚的痛觉削减了大部分欲念的小血族不满地哼了几声,可他的后xue却异常热情地吸吮起了花忱深色的蕈头,于是,花忱的送腰挺入似乎也变得顺理成章。 当两人的下身完全相贴,如同往常的每一次一样,巨大的兴奋感瞬间就击溃了花忱的理智。他眷恋地停留在自己弟弟温柔乡的最深处,享受着只有弟弟才能带给他的极致快感,最后用沙哑到令自己都害怕的声音问道:“小安,你喜欢哥哥吗?” “喜……喜欢……”重新被卷入情欲浪潮的小血族颤声回应。 这样肯定回答让花忱彻底激动起来,他像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小朋友一样用炫耀的眼神瞟向了周围的五人,然后如愿换来了一片不屑的嘘声。 但其他人的看法显然没法对花忱的兴致造成任何影响,他在一众或是嘲讽或是鄙夷的目光中扶正了花落安又将垮下去的臀,然后不疾不徐地提垮朝前鞭挞起来。 “啊……啊……”花落安随着花忱进出的节奏亢奋高喘。 被一阵阵过电似的快感逼出的眼泪溢满了花落安的眼眶,将他的视野也晕染成了一片模糊的彩色。但在花忱的撞击下,那些咸涩的水滴又全都全被蹭到了锦绣的被套上,那层薄薄的布料上便瞬间绽出了几朵深色的花。 文司宥就是在这时凑了过来,他扶起了花落安失去支撑的上半身,花落安不知所措地望向文司宥,然后就得到了一个绵长到让他窒息的吻。 咕啾的水声在房间内响起,花落安分不清这到底是文司宥舔舐他的口腔发出的声音还是花忱在他体内摩挲产生的声音,但他可以确定的是,无论是文司宥或是花忱,都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同时,这种上下都被人玩弄的认知也为花落安带去了莫大的羞耻感。不过幸好,他唯一一点清晰的意识马上也被咆哮的欲望吞噬,他再看不清听不清什么,脑海中重复的只有叫嚣着的欲望。 涎水从花落安与文司宥唇齿交锋的地方蜿蜒下来,青涩的小血族被教皇大人好得过了分的吻技亲得几乎七荤八素,再加上花忱九浅一深的顶弄,花落安很快就上气不接下气。 “唔唔唔……”我快要憋死了! 花落安有气无力地闷哼。 感受到小血族的抗议,文司宥终于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小血族那被亲得水光发亮的唇瓣。他爱怜地按了按那两片仿佛染上了热意的殷红,自言自语一般开口:“好孩子,你真棒。现在是奖励时间了。” 于是花落安的上身再次被放了下来,他顺着文司宥的引导伏到了文司宥的双腿间,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就气势汹汹地冲进了他的鼻腔。 文司宥拉起花落安的一只手,将它放到了自己的昂扬之处上,暗示道:“好孩子,你知道该怎么做。” 得到指示的花落安意味不明地呜咽了一声,然后乖顺地张口,抿住了文司宥微微上翘的蕈头。 文司宥旁观了许久,下腹早就硬得不成样子,他的囊袋涨得通红,透明的前液也润湿了铃口和菇状的顶端。花落安刚将蕈头含进口中,混杂着檀香和男性气息的味道就溢满了他的脑袋。 这是独属于文司宥的味道。 被各种气味熏得晕晕乎乎的花落安沉浸地闭上了眼,他小心地收起了坚硬的牙齿,用小舌细细勾勒着文司宥凸起的青筋,忽然又压低脑袋,将那根庞然大物深深吞进了咽喉深处。 血族的体温相较人类来说低了很多,但下身传来的凉意却并没有浇灭文司宥的欲望,反而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热。 于是花落安就感觉到,嘴里的那根硬物似乎又膨胀了一些,烫烫地抵着他的牙关,撑他的腮帮子都酸得厉害。 不知不觉间,花忱的速度快了起来。花落安来不及吐出口中的巨物,就随着花忱狠撞进他体内的速度一下又一下深吞着文司宥的rou柱。 忽然加剧的快感也令文司宥失神了片刻,他隐忍地抚摸着花落安毛绒绒的脑袋,几乎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将花落安狠狠按向自己的冲动。 “唔……唔啊……咳咳!”在将近窒息的那一刻,花落安艰难地吐出了口中的性器,他像脱水的鱼一般渴求着新鲜的空气,脸颊也因为缺氧而不正常地泛红。 可花忱似乎并不打算让花落安平复呼吸,他抓稳了花落安的臀,不再像刚开始那般忽深忽浅地逗弄花落安,几乎每一次都是没根而入地满足着贪吃的小血族。 而在冲刺速度加快的同时,花忱的性器每一次也都能准确无误地擦过花落安体内最敏感的腺体,激起狭长甬道的一阵蠕动收缩。 花落安被体内那柄无刃的长剑劈得惊叫连连,他的意识已经被无垠的欲海彻底吞噬,身躯却仍像一叶扁舟般无助颠簸着。 现在,花落安面前唯一的依靠就是文司宥,所以他能抓紧了年前人伸过来的双手,瘫倒在那人胯间,任由自己的脸颊在那根沾满各种液体的性器上肆意摩擦着。 “啊……小安……小安……”花忱的十指扣紧,性感的声音中也带上了几分饱含着舒爽的颤意。 花落安的体内实在是太过紧致,花忱的每次进出都能引起那些柔软媚rou的抽搐和痉挛,而花忱的性器也会在肠rou的按压下感受到更为强烈的快感。 这种愉悦的感觉甚至让花忱有些遗憾自己没有早点将自己的弟弟拐上自己的床——换个方式想,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报复花巍之那个糟老头的方式呢? 不过可惜的是,花巍之已经被他杀了,他的小安也是被他亲手送到了别人身下。但他最终还是尝到了这个让自己嫉羡了许多年的弟弟的滋味(虽然是在被迫与他人共享的情况下),也许这也该是件值得让他庆幸的事了吧? 在花忱极具技巧的抽插下,花落安的呻吟声越来越甜腻,他身下的性器也再次吐出汩汩蜜液。 侵蚀花落安全身的强烈快感似乎在此时化为了粘稠的腥液,它们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朝rou柱涌去,最终汇聚在一起,亟待喷薄爆发。 而就在爆发的前一秒,花忱却似有所感地掐住了花落安的根部。 花落安禁闭的双眼霎时睁开,他胡乱地扭着腰,哀求道:“不……不要……” 花忱却不依不饶,他一边将手心的rou茎握得更紧,一边哑声开口道:“小安……小安,等我一起去好不好?” 当然,花忱根本就不在意花落安的答案是什么,他肆意地在花落安的温柔乡中横冲直撞着,感受着花落安的每一次低喘和瑟缩。 终于,浓稠的jingye在花忱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抽插中迸发出来,花忱也守信地松开了对小小安的钳制。 前端和后端一起到达巅峰的感觉如同滔天巨浪,轻而易举地就淹没了花落安的零星意识。积压了太久的jingye喷出时,花落安几乎尖叫到失声,但花忱仍在吐精的巨物又撞在了他的敏感点上,瞬间又将他卷入了新一轮的欲望高峰。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花忱餍足地拔出了自己半软下来的性器。 水红色的蕈头和xue口分离时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一道白丝被庞大的性器从蜜xue内带出,将断未断,仿佛在挽留着什么。 花忱确实有心再好好品尝一下这个能带给他极致的快乐的小洞,可身边另外几个人显然都不会乐意他做出这种无耻的行为,于是他也只能惺惺地又用手指抠弄了一下被自己玩得合不拢嘴了的小口,然后不舍地腾出了位置。 反正,东方有句古话叫什么——来日方长?他和他亲爱的弟弟还有很多的时间,以后再细嚼慢咽地尝一回就行了。况且,他也还没蠢到要在花落安面前找其他五个人的不痛快。 接手了花忱的位置的人是文司宥。 仁慈的光明教皇看到小血族被玩得精疲力尽、泪眼朦胧的的样子,当然十分不忍心。于是教皇大人就在花落安身上施展了一个净化术,花落安顿时就又清醒了过来。 花落安:……? 虽然他很感谢文司宥让他找回意识,可是文司宥为什么不能顺便施展一个治愈术,拯救一下他酸软无力的四肢啊! 或者至少用一个清洁术帮他把身上的污渍都处理一下啊! 但这些话小血族都是不敢说出来的,他只能乖乖配合着文司宥将他又翻了个身的动作,主动伸手环住了文司宥的脖颈。 “真乖。”文司宥夸赞道。 小血族却被这种柔得仿佛沁了蜜的语调吓得抖了抖——根据他记忆中为数不多的与文司宥独处的记忆来看,似乎每次文司宥这么和他说话,他都会遇到些不好的事。 比如上一次,他刚准备睡觉文司宥就又硬了,然后按着他又“最后”来了一发。 但这种并没有什么依据的第六感也让小血族没什么底气去反抗文司宥,于是他只有顺着文司宥的毛捋道:“嗯,小花很乖。” 文司宥被小血族讨好的语气哄得很开心,他勃发的rou柱也体现了他的心情。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将这只懵懂可爱的小血族吞吃入腹了。 而作为一个宽容的教皇,文司宥对待他人留在花落安体内的液体的态度显然没有别人那样的在意,耐心地指导花落安掰开自己的两条细腿后,文司宥就扶正了自己的性器,然后就着花忱留下的浊液的润滑,一鼓作气地顶进了花落安的体内。 “呃……”花落安环在文司宥脖颈上的双臂紧了紧。 不像是凌晏如或是花忱的长而直的性器,文司宥的rou柱上段微弯,蕈头也比其他两人大出很多,这两点让他每次都能恰好地扫过花落安体内的每一个敏感处。 而最令花落安受不了的是,文司宥进出的幅度总是很小,却能稳稳地压在他的前列腺上,让他下身的快感囤积到几乎麻木,脑袋里也只有一片空白。 文司宥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偶尔,他还会在花落安失神的时候施展一个让人冷静的魔法,然后看着清醒过来的花落安再次被灭顶的快感湮没。 但今天的文司宥似乎并不打算这么做,因为花落安感觉到有谁来到了自己身后,他本能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过来的是步夜。 “小少爷,你现在的样子真可爱。”步夜撩起了花落安额前的一缕棕色的小卷毛,放在唇上吻了吻。 花落安不明所以地看了看步夜,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文司宥,就发现这两个人当着他的面展开了某种奇妙的眼神交流,最后似乎还达成了什么共识。 花落安:?? 所以这两只老狐狸到底是交流了些什么?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的第六感发出的危险警报就要应验了啊! 答案很快揭晓,因为文司宥挽起了花落安的腿弯,然后将懵逼中的小血族一把抱了起来。 这个过程中,文司宥的rou柱不可避免地又往花落安的体内又刺入了几分,花落安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腿,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在文司宥的rou柱上不断摩擦。 在小血族不知所措的时候,身为小血族转化后的父亲的步夜来到了小血族的身后,搂住小血族的腰安抚道:“不要怕哦。” 于是花落安就……更害怕了。 步夜笑里藏刀的性格本来就让花落安感到消受不了,再加上步夜一贯对他的戏弄,现在花落安对步夜的防备几乎都变成了条件反射。 而步夜本人也是知道这一点的,作为一个精明到连家族中最大的势力都要敬他三分的人,他能清晰地洞察花落安对他的一切看法。 但奇怪的是,步夜似乎总是乐于看见花落安面对他时谨慎又畏惧的模样,所以直至如今,他都愿意去逗弄自己膝下的唯一一只亚种小血族。 在花落安疑惑又不安的目光中,步夜抿住了花落安柔软的唇。他用尖利的牙齿在饱满的唇瓣上危险地滑动着,手指却摸向了花落安与文司宥相连的地方。 花落安一开始还不理解步夜的用意,但当步夜的指尖开始拨弄起被填得严丝合缝的xiaoxue,并试图往其中深入时,花落安突然就意识过来了什么。 “步夜!”恐惧的花落安立即出声反抗,可他却忘了步夜的犬牙仍然咬在他的唇瓣上,于是那颗尖锐的牙齿就扎破了他细嫩的皮肤,鲜血也跟着涌了出来。 忽然出现的血香气让一旁的凌晏如、花忱与谢行逸都不约而同地投来了目光,他们看着步夜将那些甜美到了极点的血液吸食得干干净净,看着花落安嘴唇上诱人的疤痕迅速痊愈,然后都不自然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而在这一起小变故后,步夜也如愿以偿地将手指塞入了花落安的后xue中。那里现在被堵得满满当当,可依然在不知餍足地重复着吞咽的动作。 “小少爷的这里不是很厉害吗?”步夜调笑道。 花落安把头埋进了文司宥的肩膀里,虽然他知道现在的文司宥不会阻止步夜,但也不愿意再搭理步夜一下,于是故意开口呼唤着文司宥:“先生……先生……” 吃瘪了的步夜显而易见地就没有之前那么开心了,他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心情变差的结果就是他把第二根手指塞进甬道中的动作都变得粗鲁了很多。 花落安被步夜有意的折磨弄得胀痛不已,只能赌气般地缠紧了文司宥,却反而让他的后xue更加难以接受添加的手指。 等步夜将第三根手指彻底塞进那道被开拓出的狭长缝隙中时,花落安已经疼得双眼含泪,他憋着气忍住自己的痛呼,却还是在步夜抽动手指时忍不住一口咬在了文司宥的肩上。 文司宥看着小血族这副倔强的样子,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然后点了一个催情的法术在小血族身上。刹那间,花落安就觉得自己身后难以启齿的疼痛似乎就减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像火烧一样的热意。 “啊……痒,好痒……”小血族茫然地抬头,望向了文司宥。 步夜凑过来咬住了小血族的耳朵,手指却仍然在小血族体内兢兢业业地扩张着,他用虎牙磨了磨花落安冰凉的耳垂,然后问道:“哪里痒?是不是后面?” 花落安现在依稀还记得自己在生步夜的气,于是也不肯理他,只是难耐地动了动腰,零星的快意就从他和文司宥紧密相贴的地方传遍了他的全身。 “啊……”花落安满足地喟叹。 被法术煽动的yuhuo很快就吞噬了花落安的全身,比霞光还要烂漫的粉色从他的脸颊开始泛起,然后与欲望一同燃遍了他的每一寸皮肤。 无法被人触碰产生的空虚感很快让小血族迷失了自我,他不断动着腰,想要从与文司宥的摩擦中汲取到更多的快乐,可这与他熊熊燃烧的yuhuo相比却只是杯水车薪。 步夜抽出了自己的两根手指,看着小血族欲求不满地哼哼唧唧的样子,他举起自己胀痛的性器,沿着剩下的那根手指抠出的缝,将自己缓缓地挤进了文司宥和小血族的交合处。 “呜——啊——”小血族的叫声突然变成了凄惨的痛呼,步夜脸上虽然没什么表示,手却开始仔细检查起小血族的后xue是否受伤。 但当这个简单的检查结束,步夜惊讶地发现,小血族的xue口竟然仍然是完好无损,就连一点点撕裂的痕迹都没有。 当然,步夜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些都要归功于文司宥的魔法。他看向文司宥时,果然看见了文司宥把控一切的微笑。 “想不到光明魔法还是有用得到的时候的啊。”步夜出言嘲讽道。 文司宥满不在意地亲了亲花落安的法顶,回敬道:“确实,比一些没什么用的老古董要好。” 步夜被这句话一堵,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因为他确实是对各种稀奇古怪的魔法不大擅长。步夜十分清楚,如果刚刚没有文司宥的催情魔法,他可很有能会被迫放弃再次开拓花落安后xue的想法。 毕竟,他虽然觉得亵玩小血族很有意思,但也不想真的伤害到这样一只来之不易的小可爱。 等花落安逐渐适应了被两根巨物同时侵入的感觉,骇人的麻痒再次从灵魂深处爬出,花落安可怜兮兮地摆动着腰,似乎是在催促些什么。 得到了指令的文司宥和步夜便不再等待,他们如同约定好的一般开始了一前一后的插弄。 后xue被一刻不停地侵犯产生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的交合都令花落安感到战栗,他被体内两柄交替顶弄的性器伺候得舒爽无比,几乎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自己的愉悦。 而文司宥和步夜也享受到了更为刺激的快感。和别人的性器摩擦着,一同在爱人的体内进出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新奇,加上承载了两根粗物的小洞也比平时更为紧致,两人很快也溺入了情欲的漩涡,于是动作也不再像开始那样规律有序。 两个人几乎都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征伐花落安的蜜xue,失去节奏的夯击使两人的性器在一段时间内几乎同进同出,花落安被蹂躏得通红的肠rou随着性器的抽插被带出体外,然后又在下一个瞬间随着重重的拍打声被撞回体内。 “唔……唔啊啊啊……” 太过强烈的快感掠夺了花落安的思想,他埋头在文司宥的肩窝处,脑海中只有一片混沌,还有缭绕的白光。 花落安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上的情潮到底有没有过去了,他在两个人轮流的玩弄下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射出的jingye也从白色变成了完全的透明。他禁受不住这样的性爱,只能寻求安慰一般更加用力地搂紧了眼前给他支撑的那人。 不知这样的抽插过了多久,小血族浑身猛地一抽,然后颤抖着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他的性器仍然挺立着没有射出任何东西,后xue却不断收缩,前列腺似乎也开始微微震颤起来。 “哈……我的小蜜糖……真厉害……用后面就高潮了呢……”文司宥夸奖着。 步夜也满意地亲吻着小血族红痕密布的脊背,然后恶作剧一样揪住了小血族被两人顶得摇摇晃晃的小rou茎。 “啊!”小血族惊叫。 步夜taonong着花落安最脆弱的地方,用指腹猛力碾压着花落安湿润的铃口,然后用一种好奇的语气问道:“我的小少爷,你怎么不射呢?是因为我们让你不够shuangma?” 花落安听不懂步夜的问题,也摆脱不了步夜对他地捉弄,只能委屈地摇头,似乎是在央求步夜能放过他。 但步夜难得找到了一个好玩的点,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花落安。他更加恶意地抠起了花落安顶端的小口,时而揉捏花落安抽搐的囊袋,逼得花落安不断抽泣,却又无从躲闪。 终于到了某一个时刻,在文司宥狠狠磨过花落安的腺体时,步夜也揉搓着花落安的冠状沟。这样双重的刺激让花落安彻底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他的rou茎在步夜手中抖动了几下,步夜原先以为花落安是又要射了,但当淅淅沥沥的水声不断响起时,步夜才意识过来—— 花落安是尿了。 这副yin靡的景象显然也让文司宥感到十分惊诧,他甚至暂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只是静静看着汩汩的水流从花落安的rou茎中流出。 而步夜却仍然在一下下顶弄着,随着他的撞击,花落安的尿液也变成了一股一股的,仿佛收到什么阻塞一般断断续续地喷薄了出来。 这真是……太yin荡了。 文司宥看得心痒,忍不住又加快了速度去侵犯这个总是能给他带来无限惊喜的少年。 他忍不住就去想,现在花落安深埋在他颈项的脸上是不是露出了更加诱人的表情,他怎么样才能再次欣赏到刚才那样的美景。 胡思乱想中,性器被xuerou不断吸吮和与另一根性器摩擦产生的的快感终于让文司宥忍受不住,他感觉到一阵阵爽意朝自己的大脑袭来,让他离高潮的顶峰也越来越靠近。 而步夜得的状态也和文司宥差不多。他就像是有意和文司宥竞争一样,用和文司宥几乎一样的速度占有着花落安,在他终于受不了猛地顶到深处的那一刻,他感觉到文司宥也捅了进来,抵着他的性器释放出了一股股guntang的浓精。 步夜:…… 总之,他还是觉得有点恶心。人类的温度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灼热了。 两人相继拔出自己的性器时,小血族已经将近昏迷。他的身体随着两人的动作无意识地轻颤,然后就几乎没有任何反应了。 jingye也如同泄洪般从被撑得再合不上的小口中涌出,晕湿了一大片的床单和被套。 步夜满足地在花落安禁闭的眼睫上吻了吻,轻声开口道:“我真爱你,我的小宝贝。” 最后,带着花落安去清洗身体的是何必和谢行逸。 花落安在清洗的过程中醒来了一次,昏昏沉沉中,他摸到了何必肿胀的性器,似乎意识过来什么,于是主动提出要帮何必和谢行逸处理他们的欲望。 可被连续的几场性爱剥夺了所有力气的花落安哪还有多余的力气帮助别人?他只吞了一小会何必的rou柱,就气喘吁吁地吐出了那物,开始平复呼吸。 何必与谢行逸心疼花落安,与他约定过几天再二人世界也行,却被花落安顽固地拒绝了。 无法,何必只能借花落安白皙修长的大腿疏解了自己压抑了一晚上的欲望。 而谢行逸则是射在了花落安柔软微凉的手心里,在释放的那一刻,他与花落安的手一同扣紧,紧接着,白色的浊液就溅满了二人的掌心。 在完成了这件事后,花落安就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何必和谢行逸默契地继续将花落安收拾好,然后把花落安抱回了属于他自己的卧房中。 然后,两人就在花落安的卧房中看到了四个已经各自打好了地铺的人。 何必:…… 谢行逸:…… 于是最后,七个人在花落安的房间里,难得一起度过了一个安静美好的夜晚(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