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替侍寝后宠妃挖出体内龙精,咬着乳中出喷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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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熙听了他的话望向他的眼神夹杂着探寻和怀疑,只是面上如旧,反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钺知道自己言错,忙拱手赔罪道: "属下的意思是,若是殿下对这位姑娘有心,我会把一切安排的更加……" 太子摆了摆手打断他, "不必,不过是因为好奇老头子看上了个什么货色,竟会不顾及他最看重的君臣情谊。食色性也,没什么别的,你只要不让旁人发现就好,至于之后,我也不会再和她有什么。" 如此看来,到底是太子食言了。他那一夜在马车外听的真切,一贯对女人没有耐心的太子,是如何从强迫她呵斥她,转变成了温柔亲昵地哄着她。 至此之后,他也因着办事得力,成了太子最器重的亲信。 皇帝膝下无子,太子登基只是早晚的事,他本该庆幸自己而从此官运亨通,可是他从那之后的每时每刻都无比的后悔,煎熬。 再后来,如太子所言,皇帝果然搅黄了她和萧珏的婚约,甚至冒着萧珏谋反的风险立马把她接进了宫里。 他时时可以听到她的流言,不是关于她如何如何宠冠六宫,就是那些yin词艳语的侍寝片段。 只是有一次听说她被陆锦连着宠幸了一天一夜,最后是因为人要不行了,不得不把太医寻去这才停止。 之后太医就成了她侍寝后的常客,有些宫人说她肯定是被玩坏了身子,这才不得不时不常的就要死要活的。 他终究是放不下她,那是太后驾崩的前一夜,陆锦被匆匆叫走。他这才潜进她的寝宫。 一室的yin靡香气,他手脚放轻挑开层层叠叠的纱帘,女子的低声呻吟逐渐清晰。 最后一层纱帘挑开,他就看见她正背对着自己,一只手扶着床柱,撅着屁股另一只手用力伸向后面,用纤细手指努力挖出被陆锦射在深处的一股股精水。 那人射的又多又浓,每一次手指拔出,都会带出一股,沿着xue口流下,最后顺着雪白大腿蜿蜒而下。 她的力气很快就用光了,捅在xue里抠挖的那只手垂在床板上颤抖着无力抬起,另一只手也是摇摇欲坠的扶在床柱上。 只剩下无助的高撅着还残留着巴掌印的屁股,还有残留着精水凸起的小腹。她垂着头,发丝挡去面容,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是片刻之后她终于哭出声来。 "混蛋!……都是混蛋!" 她骂得有气无力,只是语气中的绝望让他明白她是恨极了这一切的。 若说混蛋,他也算一个。 作为一个专门替太子暗中做事的人,是会随身携带迷药。雪白的粉末撒向她,不消片刻她就昏迷着倒在了床上。 他知道陆锦回不来,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分开了修长的双腿,比她长的多的手指飞快的抽插着肿起的粉xue,每一下都带出了属于那个人的jingye,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知道她要到了,忙俯下身咬住一边的乳尖,死死盯着她的脸,任由着她尖叫着喷了出来。 高潮后的她不停颤抖,他又一次翻开xue口检查,残留的jingye被她的yin水冲刷干净。他再也忍不住,挺着腰把自己的roubang一捅到底。 他总算知道那几个人对她紧追不放的原因,在诱人的绝色面容下,更是隐藏着世间独绝的女xue。 那一次之后,他好似疯了,每一天都是想着她撸到停不下来,就连梦中都是一再重放着那一天的一切。 只是每一次咬着她的乳射在她里面后,那些痛彻心扉的道歉和告白,是她永远不可能听到的。 他离开后,又过了一刻钟,药效散去了。她揉了揉酸楚的小腹,只觉得睡了一觉又泡了浴身上的疼没有一点缓解。 她却没有了时间,想来过不了一会陆锦又要过来,她只能唤来宫女,准备又一次侍寝。 他回来时,手里多了几样精巧的小玩意。 "宝贝你看,这是夜明珠,你不是怕黑吗,等到夜里你把它放在房中就再也不用点烛火了。" 她摇了摇头,谢绝道, "此物贵重,我还是点烛火吧。" 他知道自己又在她这里碰了壁,只是想着那接下来的宝贝期待大过了恼怒。 "烛火生烟,对你无益。"语毕,不容她再反对,直接唤来了宫人,把这珠子摆到了一边的架子上。 剩下的无非就是些首饰珠宝,那使节知道她受宠,自然是通过她讨好陆锦。 倒没什么稀奇的,她也懒得装什么爱不释手受宠若惊,只是毕恭毕敬的谢他。 他总想着那件宝贝,按耐不住期待,迫不及待的拍了拍手,命宫人传菜。 她垂头暗讽,这是怕像那次她饿着肚子被他艹昏败了他的兴致。 自己于他而言到底不过一个只会分开腿求着他给自己的娼妓。 他见她依旧站在床边不肯过来,直直抱起她放到自己腿上,夹了一块点心凑到她唇边。 她知道自己拒绝不得,便不情不愿的小口吞下。之后就是被他投喂不止,直到她实在忍不住出声拒绝, "陛下,臣妾真的吃不下了。" 他放下筷子,眯着眼睛审视她,她是害怕他这个眼神的,忙别开头,趁着他不备,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刚想逃,就被他钳着腕子拽回到自己身边。有力的胳膊环着她的腰,不准她离开分毫。 "宝贝若是饱了,那就尝尝朕特意替你准备的饭后甜点吧。" 他轻轻叩了叩桌角,宫女就端上一碗嫣红色的液体,不似果汁,也不似酒。 "月氏使节一贯知朕的心思,朕不过上次旁敲侧击了一次,就真的把这东西带来了。" 他的指腹划过瓷碗边缘,里面的液体随即轻微震动着。 他终于放开她,然后端着那只碗起身,逼近她面前, "宝贝,喝了它,然后全心全意做朕的女人。" 她惊恐的后退,直到被他逼到墙角,生出薄汗的背隔着丝薄的衫贴在冰冷的墙壁上。 她退无可退,只能哀求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就这么不愿意吗?" "真知道你对朕有过真心,可是朕不急,只要你喝了它,朕可以原谅你一直以来的不忠心。" 她摇了摇头,盯着他片刻,又盯着那液体上自己的倒影,只是他举着碗更贴近自己,那倒影就碎成无数片。 "喝了它!"他再也容不下她的三心二意,哪怕出此下策,也要把她囚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求陛下," "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