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访(不明显的孕期/失禁/听诊器play/猫耳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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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窗外的月华缓缓流淌在一尘不染的地板上。房内只燃了两盏银灯,张仲景借着月色和灯火缓缓褪下身上的衣物,挂在衣架上。转身时,一团黑影从窗上翻越而内,张仲景立在榻边抬眼,那黑影果然是华佗。 “姓张的你还没睡啊?……你衣服呢?!”华佗走近了两步,将要走到张仲景面前时才注意到张仲景身上的衣物竟不见了。 “要就寝,脱了。”张仲景施施然在榻上坐下,抬头看着不足两步远的华佗:“深夜到访,你来所为何事?” “没什么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华佗在张仲景白皙的皮肤上扫了一眼,又飞快地移开眼神,“那个,你要睡了,那我就先走了。” “虽然深夜到访,但我这没有不迎客的道理。你来都来了,急着走做什么?”张仲景披上一件半透明的外衣,“过来。” 华佗不敢看张仲景那模糊夜色下显得莹白如玉的身体,眼神有些飘忽,脚下也有些飘忽地走到张仲景面前。张仲景看着眼前布料下似有抬头之势的东西,抬眼看华佗:“怎么,不敢看我了?” 华佗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这才做足了心理准备似的,睁眼低头看去—— 然后就看入了迷。 张仲景一头淡金色的头发此时散在身后,又有几缕垂在身前,常年完全包裹在衣物下的身体是不可思议的白,显得胸前的蕊珠粉嫩可爱。从上往下看张仲景的脸又有另一种风情,他带着似笑的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令人目眩神迷。华佗的眼不自觉地往下更滑了些,扫过张仲景的腹部和腿间,又看向他交叠的两条纤长的腿,看过他的双足,最后又回到张仲景脸上。 华佗听见张仲景轻轻地笑了一声,也许是幻听。 突然,华佗感觉自己的腰带被解开了,张仲景的手上正拿着他的腰带,缠在手指上几圈:“夜深了,今夜别走了。” 华佗伸手摸在张仲景脸上。张仲景眯了眯眼,似乎想说华佗手脏不脏,但也没说出口。 “要上我的床,就把你这一身脏兮兮的衣服脱了。”张仲景从华佗小腹开始用手指描他身上的经络图,勾得华佗下腹火起,本就半勃的yinjing现在更是神气地昂起了头,张仲景的手就自然地握上了这根粗壮。 华佗三两下就脱了上衣,随手扔在地上,一边恶声恶气地说:“你别瞎摸”一边急匆匆地脱掉裤子。脱到自己一丝不挂,华佗又把张仲景身上那层欲盖弥彰的纱给扯下来,随手一扬。 张仲景已无暇计较自己的衣服也被华佗扔在地上,华佗伸手把他推翻在榻上,张仲景用手撑了才没直接倒下去:“你轻些!” 华佗上榻,两手分开张仲景的腿,细看他腿间yinjing下裂开的rou缝:“怎么湿的这么快。”他并起两根手指,抹了抹xue口的yin水权当润滑,然后戳进那湿热温软的xue里。 “不必……嗯,不必如此,直接进来吧。”张仲景被摸到了敏感点,顿了一下才说出口。 “这才几天没见,你这就想我想成这样了?”华佗扶着茎身在张仲景xue口蹭了蹭,然后借着yin液的润滑悍然挺入。 “唔……!”张仲景闷哼一声,嘴上也不饶人:“对啊,这才几日未见,你怎么又扭捏得和第一次一样。” 华佗拿来个软枕把张仲景的腰垫高,跪在他两腿中间,将他双腿更向两边拉开了些。张仲景任他摆弄,只把双手叠放在小腹上,感受下身传来的熟悉的饱胀和温度。华佗却拉住了他的双腕,借力顺势往深处狠狠顶撞。 “呃……!” 张仲景猝不及防被顶到最深,手上不由得掐了华佗一下:“说了让你轻些!” “啧,娇气。”华佗嘴上这么说,动作却是真轻了些。他一下下顶过张仲景的敏感点,看着张仲景一次次皱起眉小声哼哼,又看着他渐渐眉目舒展开来,眼神里带上些涣散的光,就知道这人快要到高潮了。华佗把他上半身抱起来,张仲景便整个人坐在他大腿上,两条腿有些无力地搭在两边,腿根还微微抽搐着,是要高潮的前兆。在重力的作用下张仲景把华佗的yinjing吃的更深了,华佗抱着他颠了两下,就直直送张仲景上了高潮,大量潮热的yin水从两人的交合处噗嗤噗嗤地涌出来,张仲景的手抓紧了华佗的上臂抓得指尖泛白,从嗓子里低低地哭号出声。高潮的saoxue有规律地收缩着,吐出许多清液,张仲景的屁股都在发抖,被华佗左右拍了两下,两瓣雪丘顿时印上五指红痕。 “这么快,真想我了?”华佗握住张仲景还高高翘起的秀气yinjing撸了两下,张仲景顿时弯腰想躲,身体却被华佗紧紧抱着,哪里也躲不开。等张仲景前边也去了一次,华佗才略微松了松怀抱,张仲景却伸手抓住了华佗的肩膀,把他拉的更近。 “换个姿势。”张仲景喘息着说。 华佗依言,让张仲景面朝墙壁跪下,张仲景不太明白他要搞什么新花样,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照做了。华佗下了榻,从地上的衣服里找出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然后又上榻,用膝盖把张仲景的两腿分开,自己挤进中间,将他整个人覆在墙上。 张仲景这时才感觉到这姿势的不对劲,可华佗没等他说话就已经顶了进来,这样的姿势顶的格外深,张仲景被顶的小声yin叫了一声,听得华佗下面不禁更加硬挺。 “多叫几声,仲景。”华佗挺腰动作,张仲景被cao得爽极,从牙缝里不停地泄出压抑的yin叫和呻吟。华佗看他似乎无有不适,就放心大胆地加大了力度,张仲景也无暇管他顶的轻重深浅,被cao得受不住了想要往前逃脱,可昂扬的yinjing碰到冰凉的墙壁也令人爽到难以忍受,于是张仲景又向后躲,却恰恰深深坐在华佗粗壮的yinjing上,大量的快感让平日里严谨认真的张医圣有些大脑过载,根本说不出什么有意义的话,张口就是压不住的胡乱呻吟。 张仲景很快就又被华佗cao到更高的高潮,张仲景受不了似的反弓起身子,扬起头几乎要翻白眼,又是直直倒进华佗怀里。正失神着,耳朵里似乎被塞进了凉飕飕的东西,张仲景低头看去,华佗正拿着那两根软管汇集起来的另一头,盖在他微微涨着弧度的小腹上。 “怎么感觉你长胖了呢,这里原本能看到我的东西在里面动的。”华佗把听诊器放在张仲景小腹上,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张仲景刚要问这是什么东西,华佗就又挺动起来,张仲景一时不察,又被抛进了情欲里。 不过这一下让张仲景感受到了耳朵里这东西的奇妙之处,华佗的yinjing顶入他体内又退出的rou体摩擦声和水声清晰可闻,仿佛耳朵就长在那xue里,每处声音都听的清清楚楚。听见这声音,张仲景原本觉得惊奇,又觉得此物极适合行医时使用,可水声摩擦声听的久了,还是听得脸上有些臊红。 “不……不听了,给我……啊!给我拿掉……”张仲景断断续续呻吟着,把话说得支离破碎。 华佗正cao的起劲,闻言给他拿掉耳朵上的,转手就戴在自己耳朵上听。张仲景脸上臊得更红,下面的快感愈演愈烈,他的声音里都染上了些哭腔:“你也……唔……你也别听!” “给我听听又怎么了。”华佗低头在张仲景肩上吸了个吻痕,故意说出来臊他:“里面有水声晃荡,张首座这是想尿了?” “啊……啊!”张仲景又被华佗cao上了高潮,这次的高潮来的狠了,张仲景整个身体都软在华佗怀里,前面的yinjing射在了墙上,下面的yinxue抽搐着,xue口的软rou都在颤抖。 “你……!”张仲景扭头怒视华佗,但满脸的春色不仅没有显出凶相,反而更像勾引。他被cao到满脸泪痕,眼睛泛着红,华佗摘了听诊器放一边,抬手去捏了捏张仲景不知何时偷摸跑出来的淡金色猫耳朵。 “爽成这样,连耳朵尾巴都漏出来了。”华佗捏着张仲景的脸和他接吻,张仲景的舌头被他从嘴里吸出来,纠缠到自己嘴里。张仲景被亲得呜呜叫,尾巴乱扫一气,又被华佗捏着尾巴根狠cao了起来。 猫的尾巴根部又是一个敏感点,张仲景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华佗拿捏在掌心,一次次让他高潮到崩溃。让张仲景更加觉得恐怖的是华佗居然还没射。 “你怎么……”张仲景一边喘一边哭叫,声音抖得厉害,“你怎么还不射进来……” “怕你怀孕不方便。”华佗埋头苦干。 张仲景的猫尾巴缠在华佗手臂上,爽得有些炸毛,华佗给他捋了捋,又见张仲景递给他一只手腕。华佗以为张仲景要他牵手,便伸手牵上了,同时下身顶撞的更深更快,他也快到高潮了。 “慢点,慢点,唔慢点!啊!”张仲景被cao得崩溃,身体剧烈地发着抖,灭顶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只觉浑身上下的孔洞都要流出水来。他止不住地流泪,下面的yin水随着saoxue的收缩源源不绝地流出来,浑身是汗,前面已经射空了jingye,只能崩溃地射出淡黄的尿水。张仲景浑身抽搐着,只觉自己要因为华佗的孽根死在华佗怀里了。 华佗抱着张仲景最后冲刺了几下,粗声喘息着,猛然拔出来,射在张仲景两腿之间。那处到处都糊着黏乎乎的yin水,混上浓白的jingye更是yin靡不堪。张仲景瘫软在华佗怀里回味高潮余韵,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过了很久才慢慢平息。 疯也疯够了,张仲景这时才想起肚子里好像还有个小的,抬手给自己把了个脉,胎象还算平稳。 这家伙和他亲爹一样是属打不死的吧。张仲景默默想。 “你自己给自己把什么脉呢?”华佗捏起张仲景的手腕把了一下。 卧槽,假的吧。 不信。 再把一次。 如此把了七八次脉,张仲景终于忍无可忍道:“别把了,4个多月,胎象平稳没有异常。” “草,你真怀上了啊。”华佗不可置信地挠了挠头。 “等他生出来你再相信也不迟。”张仲景冷声。 “不是……”华佗连忙抱住他,“心肝,你真愿意给我生孩子啊?我以为你之前说荤话呢。” “滚。” 华佗滚出去打热水又滚回来,张仲景下了榻,收下一片狼藉的床铺,看着弄脏的墙思考如何换一面新墙。 “来洗洗吧。”华佗叫他。 张仲景进了浴桶清洗,洗着洗着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板板,你今天晚上来到底是来干嘛的?” “啊?我来给你送听诊器。” “……” 某日小道消息:隐鸢阁翳部首座张医圣在上山的药材中又多混了一些建筑材料,据华佗说是要在房内换一堵新墙。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