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悪い子(强jian轮jian,abo设定,橙恶人设定)

    要求他对自己存在爱意,也许本身就是一种奢求。吴岛光实想。

    葛叶纮汰对所有人都一样,露出那么阳光的笑容,对所有人都一样好,也许自己也是一样的,没办法获得更多的关注,只能把阴暗的心情埋藏在心底。

    或许也试过单独约会,可是却没什么不同,只有现在,只有保持着催眠的状态,葛叶纮汰才会流露出痴态——这样说他也许不太好,但确实如此,吴岛光实向葛叶纮汰伸出手,手掌停留在距离他的头顶二寸左右的地方,很近,看着他像被驯服的狗一样直起身子蹭那只手。

    毛绒绒的发丝在手掌心里摩擦,就像一只金毛大狗主动地蹭着它的主人一样,葛叶纮汰,正适合做这样的事。这么想着,吴岛光实翻过手掌去挠他的下巴,人当然不是狗,没有毛绒绒的身体,但是青年光洁的下巴挠起来手感也确实不错。

    “纮汰哥。”吴岛光实出声了,他捏了捏葛叶纮汰的脸颊。他总是看到其他人这么做,把那一块rou掐得红红的,葛叶纮汰“哎哟哎哟”地喊痛,脸上却笑盈盈的,只可惜自己并没有那么做的机会。

    “我想做了。”少年的声音软乎乎的,就像是糖果店里新推出的软糖,里面的水果夹心咬开外皮就会流出来,这对于葛叶纮汰而言十分受用,“虽然我很想粗暴一点……嗯,可能你也很期待?不过,还是温柔一点儿比较好。”

    虽然自己这个“温柔一点儿”最后也会衍生成粗暴,但是吴岛光实知道,无论自己一会儿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葛叶纮汰都不会拒绝。这是他催眠下的暗示之一:绝对服从自己的一切命令。

    况且,葛叶纮汰的身体也没有那么脆弱,吴岛光实想。葛叶纮汰的身体很结实,适应性也很好,无论是什么样的姿势葛叶纮汰也会很好的适应,这已经是试过的了。

    这并非是吴岛光实第一次催眠,第一次催眠的时候自己还没熟练,拿在手里的怀表差点儿掉地上,进行暗示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好几次葛叶纮汰下意识的挣扎让他以为自己会失败,还好最后有惊无险。

    第一次催眠成功之后,吴岛光实甚至在发抖,葛叶纮汰对他很好,这样是否有些过分?

    然后,他打消了这个顾虑。

    在解除催眠之后,葛叶纮汰并不记得这期间发生的事情,在这个时间内他表现得多yin乱、多疯狂,葛叶纮汰并不记得,只有吴岛光实,借助催眠的能力,把葛叶纮汰完全分裂成两半,一半是在白天,有着阳光笑容的傻乎乎的大男孩;而在晚上,他是自己的一条狗,趴在床上赤裸着身体,承受着自己的撞击,他的声音是有点儿软的,除了生气的时候,但那时候几乎很少。这样的声音叫起来染上哭腔,更加色情了。

    “纮汰哥,你现在最想干什么?”吴岛光实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像是训犬师一样,循循善诱着眼前跪在地上的青年,最开始哄骗笨蛋大狗的时候他还有些良心不安,到了现在已经很娴熟了——毕竟,葛叶纮汰又不会对着他发火。

    他丝毫不会担心自己会被反攻,毕竟自己的暗示里并没有这一条,yin乱的听话小狗也不会这么做。腰带被解开,性器被葛叶纮汰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伸着舌头小心地舔着表面,就像是对待一件贵重物品一样。

    虽然贵重的物品一般不会用在“被舔”上。吴岛光实抬起脚,轻轻踩向葛叶纮汰的双腿间,几乎全裸的葛叶纮汰颤了一下,然后膝行两步把自己的胯下往吴岛光实的足底送,这样的游戏吴岛光实也玩儿过几次,后来因为实在不得要领、外加他也确实把葛叶纮汰踩痛了,让根本不会反抗他的葛叶纮汰咬了一口他的腿根。

    虽然那根本不疼,甚至只能算是叼着大腿根的软rou磨了磨牙,根本就没有用力,但自己故意地叫痛确实让葛叶纮汰慌了神,他急急忙忙吐掉口中的软rou,像犯了错的小狗一样舔着之前咬的地方。

    那一天自己做得格外过分,逼迫着葛叶纮汰自己动,平时的主导权一直都是自己,这下一时间换了主导者反而让葛叶纮汰,逼迫着他自己扩张,撑着xue口自己骑乘,甚至就这么看着他笨手笨脚地自慰却始终射不出来,眼看着都快哭出来了,吴岛光实才扣着他的腰开始顶弄。

    然后没顶弄两下就让他下去趴在床上,葛叶纮汰肌rou结实,多少也比自己重一些,再加上自己的体力确实不算好,这样下去就算自己不虚,多少也会做到一半没了力气。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吴岛光实发现葛叶纮汰的脖子上很适合带上项圈,于是在那一次催眠结束之后,吴岛光实就买了一条漂亮的项圈,在之后的每一次催眠里,这条项圈就紧紧扣在葛叶纮汰的脖子上,拴着狗绳,就仿佛葛叶纮汰真的是一条狗一样。

    之后每次zuoai的时候顶到最深处、在葛叶纮汰即将高潮的那一刻,吴岛光实都会故意拉紧狗绳,项圈会勒得葛叶纮汰喘不过气来,性器顶端却会流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很色情。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的吴岛光实抓紧了手里的狗绳,自己的性器早就在回忆的时候被葛叶纮汰含进嘴里,经过这么多次的调教,葛叶纮汰早就已经熟悉了舔哪里会让吴岛光实更舒服,被压住的舌头还在努力地动着,舔着性器上的敏感之处。

    “真可爱啊,纮汰哥。”吴岛光实摸了摸他的头,猛地把他按向自己的胯间,这样的突然袭击对葛叶纮汰而言不算什么,他很好地收着自己的牙齿,没有让牙齿磕到roubang上,而听到自己的鼓励,葛叶纮汰明显更兴奋了。

    吞吐着性器的速度逐渐加快,等到吴岛光实按着葛叶纮汰的头把jingye射在他的喉咙里。葛叶纮汰要接受自己的一切“赏赐”,这是暗示的其中之二。

    欲望升腾,喘息着,葛叶纮汰熟练地脱掉身上仅剩的内裤,跪趴在沙发上,合格的宠物要学会自己清理自己,不让主人麻烦,所以葛叶纮汰已经清理了自己的身体,他扯开自己的后xue,以便于吴岛光实的插入。

    这也是吴岛光实的杰作,虽然也只是为了方便自己。

    插入的时候葛叶纮汰很自然地扭了扭腰,吴岛光实在自己的roubang上涂了点儿润滑油,润滑液的加入让进出变得顺利,“啪——”,饱满的臀rou被拍了一掌,疼痛让葛叶纮汰打了个激灵缩紧后xue,roubang一抖一抖,前端溢出了几滴液体。

    “阿实……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葛叶纮汰的询问低声下气,他努力地缩紧后xue,动着腰,往吴岛光实的roubang上撞,好让吴岛光实不用那么费力。

    遇到这样的事情葛叶纮汰先想到的就是“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让吴岛光实感到了不舒服”,这也是调教成果之一。

    “不,不如说纮汰哥做得非常好,”吴岛光实扯起狗绳,让葛叶纮汰抬起头来,捏着他的下巴与他接吻:“那么,这是命令,纮汰哥。”

    “把这个,当做‘情趣’吧。”

    “看纮汰哥的反应,这很刺激,不是吗?”

    异样总是在发生,青年对此感到不安,他本能地去寻找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存在,最后却找到了吴岛光实。

    “真是抱歉啊阿实。”黑亮的眼睛带上讨好的笑意,“虽然很想找能给我带来安全感的人,但是没想到不自觉就找上你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吴岛光实手边,并没有什么需要处理的东西,他这才放下心来。

    却不知这一切全被吴岛光实收入眼底,担心自己给主人带来麻烦垂头丧气的小狗也很可爱,这么想着,吴岛光实眼中笑意更深,只是说出口的话却变了个意思——“是这样吗?嗯……既然纮汰哥下意识地来找我,那么也就代表着纮汰哥你觉得我十分有安全感?既然这样的话……那有什么问题不如直接跟我说。”

    “我一定会帮你想出很棒的解决办法的。”吴岛光实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口,“纮汰哥,你一定会相信我的,对吧?”

    这是暗语,是证明催眠开始的标志。对上吴岛光实双眼的那一刻葛叶纮汰的眼神开始涣散,那双眼睛像什么呢?像深渊,葛叶纮汰想,然而很快,这少得不能再少的理智烟消云散,没有神采的眼里倒映着吴岛光实的脸。

    “看着我吧,纮汰哥。”他抬起手,捏着葛叶纮汰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催眠有一点不好,就是你根本无法判断对方是不是在看着你。那双眼睛虽然看着自己,可是却总是给吴岛光实一种“他其实是在发呆”的既视感。

    这样的想法着实让吴岛光实泄气,他抬起手拍拍葛叶纮汰的脸,示意他像平时一样服侍自己——这也许真的是一种恶趣味,吴岛光实低着头看葛叶纮汰费力地用牙齿咬住皮带,然后再一点点的解开,舌头笨拙地顶着腰带扣想要把裤子也解开。无论让他做了多少次却总是不熟练,无法合拢的嘴巴有唾液顺着嘴角滴下来,在终于把内裤拉下来之后他迷离地看着吴岛光实双腿间的yinjing,咽了咽口水,捧着那根roubang,就像舔棒棒糖那样,小心翼翼地舔舐着yinjing上的每一寸皮rou。

    “纮汰哥,”吴岛光实伸手按住了葛叶纮汰的后脑勺,这样磨磨蹭蹭他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达到性高潮,“稍微粗暴一点儿的对待,你是可以接受的,对吧?”

    不等葛叶纮汰回应,吴岛光实按在他后脑上的那只手就朝自己的方向用力,猝不及防,葛叶纮汰甚至来不及反应roubang就已经捅到了喉口。被roubang不断顶弄喉口,这样的感觉让葛叶纮汰想要干呕,因此而收缩的喉口却很好地取悦了吴岛光实。“很厉害啊纮汰哥,已经……很熟练了,”自己的夸奖似乎更能刺激葛叶纮汰,被roubang压住的舌头勉勉强强翘起一些,去舔弄自己的茎身,吴岛光实轻轻地拍着葛叶纮汰的头,就像再哄刚出生的孩子一样,“好乖好乖,继续吧。”

    “唔、咕……”嘴巴被堵着无法说清楚自己想说的话,就算勉强说出几个单词也被挤得没了原本的声音,“我——”

    在这个时候葛叶纮汰不需要开口说话,吴岛光实顶弄他口腔的力度大了一些,成功把他想说出口的话顶碎。那双圆圆的、亮晶晶的眼睛,现在眼尾通红,充斥着与那张脸丝毫不符合的媚意。

    “呼啊——”终于,吴岛光实停止了那嗜虐一般的对待,yinjing脱离口腔的前一刻jingye射进葛叶纮汰的嘴里,顶着喉口让葛叶纮汰失去了把它吐出来的能力,他咳嗽着,却像以前一样,吐出舌头让吴岛光实检查自己的口腔。

    “自己全都咽下去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根本藏不住葛叶纮汰的所思所想,这样的心思被直接展露在脸上。“嗯,纮汰哥做得很棒,所以我会奖励纮汰哥的。”吴岛光实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他蹲下身子,与葛叶纮汰的视线保持一致,然后,从身后摸出一根黑色的布带。

    “来,纮汰哥把这个戴上吧。”吴岛光实把布带仔细地缠到葛叶纮汰的眼睛上,失去了视野让葛叶纮汰有些紧张,“以前也做过的,纮汰哥,请放松一些。”吴岛光实站起来,牵着葛叶纮汰的手引领他趴到沙发上,隔着裤子拍了拍他的屁股:“来,纮汰哥,把裤子脱掉。”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葛叶纮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牛仔裤被褪到腿弯的位置,长期的锻炼让葛叶纮汰有着十分匀称的肌rou线条,富有弹性的rou体总是让吴岛光实爱不释手。“纮汰哥……如果就保持这样的姿势你能坚持多久呢?”忍不住在葛叶纮汰的大腿上捏了捏,吴岛光实低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喷在葛叶纮汰的耳朵里,很痒,让葛叶纮汰忍不住想伸手去抓。

    “我想看看纮汰哥的极限,在没有听到我的允许之前纮汰哥不可以射精。”这样的要求很过分,但是葛叶纮汰的话一定会应下来,戴好一次性手套,把润滑剂倒在手套上,沾湿了手套之后吴岛光实开始扩张葛叶纮汰的后xue。葛叶纮汰的恢复力一向是惊人的,不扩张好的话双方都会很痛苦——这一点吴岛光实已经切身体会过了,不过具体的情况他并不想回忆。

    “纮汰哥,请好好地忍耐。”手指在触摸到一处时吴岛光实这样说道,摸到那里的时候葛叶纮汰的身子抖得很厉害,生理上的反应取悦了吴岛光实,于是,按照以往的记忆,吴岛光实特意对着那一块地方用力按下去,果不其然听到了葛叶纮汰的叫声。

    还有更过分的。吴岛光实在这样想着的时候已经把葛叶纮汰的后xue扩张好了。他抽出手指,把手套扔进垃圾桶,用钥匙打开沙发旁边的小柜子,从里面取出了几个小东西——没有人知道那里都装了什么,恐怕知道的只有吴岛光实和被催眠的葛叶纮汰。

    小巧的跳蛋躺在吴岛光实的手心,很快就被戴上新的手套的吴岛光实塞进了葛叶纮汰的后xue里,圆圆的小球挤开xuerou,被吴岛光实带着手套的手指送到了它能到达的最深处,另一端的电线被吴岛光实用胶布粘在了大腿上。

    “啊……”葛叶纮汰低呼一声,有更粗的东西挤开xuerou顶到了那颗跳蛋,把它送到了更深的地方,“阿实?”

    没有人回应他,不如说在他开口的同时体内的东西就一起震动了起来,抵着敏感点震动的跳蛋暂且不说,按摩棒的根部确是一直被吴岛光实握在手里,没有顾忌葛叶纮汰想法的意思,那只手开始握着按摩棒在葛叶纮汰的后xue里进进出出,扩张好了并不代表不会痛,但伴随着疼痛更无法忍受的是伴随着它一起袭来的快感。下体在刚才的koujiao里就已经开始半勃,现在更是硬得开始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只是在即将到达高潮之前,一个小小的圈子套在了葛叶纮汰的yinjing根部。

    “纮汰哥,不许在未通过我允许的情况下射出来。”吴岛光实手里的动作加重了,连续几次顶弄让葛叶纮汰有些回不过神,还不等他的大脑从疼痛和快感中反应过来,声音就已经表达了他的所思所想。饱含着痛苦与欢愉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声从葛叶纮汰的喉咙里钻出,如果是清醒的纮汰哥的话一定会压抑着声音不叫出来吧?

    吴岛光实伏在葛叶纮汰的后背上,衣料摩擦着皱成一团,却还是挂在两个人的身上。想揉揉纮汰哥的胸部,这样的想法一冒出来吴岛光实就马上付诸了实践,毕竟他又不是没干过。解开葛叶纮汰的衬衫,大敞着的内里似乎等待着吴岛光实留下自己的印记。手掌抚上葛叶纮汰的胸部,用力地在上面留下来鲜艳的印子。反正很快也会消掉的,吴岛光实这么想着,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些,放松下来的肌rou软软的,捏起来手感很好。

    “纮汰哥,我……”吴岛光实把按摩棒从葛叶纮汰的后xue里抽出来扔到一旁的柜子上,沾着的液体弄脏了柜面,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葛叶纮汰把屁股再翘起来一点儿,扯着电线把跳蛋拽出来之后扶着自己的yinjing进入了已经湿淋淋的后xue。

    葛叶纮汰似乎刚刚高潮过一样,后xue收缩得很厉害,几乎是在自己进去的一瞬间那些xuerou就层层叠叠地缠上来,拼命地,仿佛要把吴岛光实的jingye全部榨取出来一样。真是贪心的纮汰哥,吴岛光实这样想着,手指却抚上了葛叶纮汰的yinjing,玩弄着yinjing底部的囊袋。

    纮汰哥。

    纮汰哥。

    纮汰哥。

    吴岛光实在心底默念着葛叶纮汰的名字,耸动着腰部,胯骨撞在葛叶纮汰的屁股上撞出红红的印子,撞得葛叶纮汰的身子不停地摇晃,他用手指紧紧扣住沙发的边缘才稳住身子。下身硬得发疼,只要自己动手就可以把锁精环从自己的yinjing根部取下来,但是葛叶纮汰不会这么做。

    “纮汰哥,表现好的话我可以让你跟我一起高潮哦。”吴岛光实环住葛叶纮汰的腰,亲昵地蹭着葛叶纮汰的后背,下身却一次又一次顶弄着葛叶纮汰的内里,粗暴的做法让葛叶纮汰连话都说不清楚。葛叶纮汰有哭吗?被这样的对待,葛叶纮汰会哭吗?吴岛光实忍不住这样想,但很快他也回答了自己——不会。被他催眠的葛叶纮汰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哭泣,如果真的会落泪的话,那也应该是被爽的吧。

    从葛叶纮汰的嘴里溢出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与吴岛光实的低吟混合在一起,两人的交合处已经一片泥泞,yin液被捣成白沫粘在交合的位置。

    “阿实……”葛叶纮汰艰难地动了动几乎一直保持一个姿势的胳膊,“下、下面……”他实在有些受不住了,一直坚持到现在葛叶纮汰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虽然一直顾及着吴岛光实会不开心这样的事情,但是自己的身体极限是不会骗人的,他硬得发疼,覆在眼睛上的布带湿淋淋的不知道粘上的是泪水还是汗水,盖在眼睛上难受极了。

    “很快就好了,纮汰哥,再坚持一下。”吴岛光实的手指已经放在了根部的那个环上,加快了自己顶撞的速度,等到自己终于在葛叶纮汰的后xue里射出来的时候也摘掉了卡在根部的锁精环。

    终于得到释放的葛叶纮汰无力地趴在沙发上,失去视觉也代表着他只能用其他的感官来感知一切,“啊、阿实……”葛叶纮汰喃呢着吴岛光实的名字,覆盖在眼睛上的布带被取下,终于获得光明让他长出了一口气。

    “这次纮汰哥表现得不是很好,”吴岛光实用手指轻轻卷着葛叶纮汰的发尾,被汗水浸湿的发粘成一绺一绺,轻轻扯一扯就能让葛叶纮汰再次支起身子,“之前说过吧,在我没同意之前不允许纮汰哥改变姿势。”

    现在葛叶纮汰背对着自己,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他也看不见,不过,吴岛光实想,现在的葛叶纮汰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只委屈的大狗,再欺负得过分一点儿会不会哭?吴岛光实恶趣味儿地想着。

    “不过,纮汰哥也辛苦了。”吴岛光实亲昵地用手指刮过葛叶纮汰的腹侧,这个动作太暧昧了,吴岛光实想。葛叶纮汰的腹侧相当敏感,碰触的话葛叶纮汰是会躲的——果然,在手指滑动的时候葛叶纮汰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想要躲开那只手,起身将roubang抽离,离开的时候甚至能看到从后xue里牵扯出的银丝。

    太色情了,吴岛光实想,这也太色情了。

    把射进后xue里的jingye用湿巾擦干净扔掉,再把沙发上的一片狼藉收拾干净,把一切都整理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吴岛光实拍了拍手,看着葛叶纮汰缓缓闭上眼睛。

    再醒过来的时候,他什么都不会记得,不过,他的身体会记得一切。吴岛光实伸手覆盖在葛叶纮汰闭着的双眼上,这也算是踏脚石,把葛叶纮汰的一切掌握在手里,这是不可缺少的。

    从朦胧中醒来,身体就像散架一样疼得厉害,胳膊、特别是肩膀的位置,支撑身体很长时间的酸痛感让葛叶纮汰忍不住去活动肩膀。

    “我这是……”怎么了?身体的疲惫令他感到奇怪,腰部酸痛得厉害,但是活动的话应该不成问题,手臂撑着身体打算起身,但后xue传来的异样感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这样的感觉也太奇怪了,但并不是没有过,每次意识产生断层再醒来的时候这种感觉都会如约而至。

    “啊,对了,阿实……”葛叶纮汰环顾四周,这里是阿实的房间没错,装饰跟自己记忆里的一样,但是……阿实呢?忍耐着身体的不适慢慢移动,整个房间的摆设映入眼帘。

    阿实呢?葛叶纮汰扶着沙发背站起来,但双腿却在打战,险些腿一软跪在地上,这样的情景正好被刚刚推门而入的吴岛光实看到,隐去嘴角的笑意,吴岛光实做出慌乱的模样,连忙放下端在手里的茶杯上前把葛叶纮汰扶起来:“纮汰哥,你没事吧?”

    “你来找我的时候突然就晕倒了,我怎么叫都叫不醒,”啊,对了,我是来找阿实解决问题的,看着吴岛光实的嘴唇一张一合,葛叶纮汰终于想起了自己的目的,“纮汰哥,你现在怎么样?要不要喝点儿水?”吴岛光实关切的询问唤醒了正在出神的葛叶纮汰,他连忙露出一个笑容:“啊,我没事的……谢谢阿实关心。”

    嗓子,感觉好奇怪,在开口的时候葛叶纮汰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就像哭喊了很久一样,声音沙哑得葛叶纮汰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声音,见状,吴岛光实非常善解人意地把水杯递给他:“纮汰哥,喝点儿水润润喉咙?”

    “啊,谢谢阿实了。”葛叶纮汰揉了揉嗓子,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冰凉的水顺着喉咙和食道涌进胃里,凉意让葛叶纮汰打了个寒颤,整个人倒是精神了不少,“抱歉啊,明明我是来找阿实帮忙的,结果给阿实添麻烦了。”

    “没关系的,我还是挺喜欢照顾人的。”长相精致美丽的少年对着他露出一个笑容,那样的笑容愣是让葛叶纮汰愣了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葛叶纮汰连忙咳嗽了两声强迫自己转移目光,却又听到了吴岛光实关切的声音:“纮汰哥……是嗓子还不舒服吗?”

    “不,已经没事了。”葛叶纮汰连连摆手。见状,吴岛光实也放下心来,装作关切的样子:“那么,纮汰哥想问我什么呢?如果我可以解决的话,一定会帮忙的。”

    “啊,是这样的。”葛叶纮汰也没多想,就这么把自己一直以来的遭遇告诉了吴岛光实:“……我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了、总而言之,我的记忆时常会出现断层,而当我清醒的时候,身体总是会有很奇怪的感觉……”

    “什么样的感觉呢?”吴岛光实心知肚明那怪异感觉的源头,但面上却依旧露出担心的表情,“如果是身体不舒服的话,去医院会更好一点儿吧?”

    就是因为说不出来才……去医院说那里不舒服的话肯定会被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的吧?葛叶纮汰抿了抿嘴唇,他现在有一种想哭的欲望——完了,在阿实面前说这种事情肯定会被阿实误会的吧!

    “其实,还好……就是在走路的时候有点儿不舒服……”“嗯……看来纮汰哥还是要好好休息呢?”吴岛光实笑着打断了葛叶纮汰接下来的话,他的所思所想全然表现在脸上,与不会隐藏自己的笨蛋纮汰哥交流算得上是十分方便了,“如果只是这样的程度的话,不用来找我吧?”

    “还是说……纮汰哥其实也信不过我,所以打算隐瞒?”葛叶纮汰就这么看着之前看上去心情很好的吴岛光实变了脸,一副委屈巴巴想要哭出来的模样瞬间让葛叶纮汰心疼起来,“明明说了信任我,可是现在又含糊其辞,这也是信任我的表现吗?”

    是不是有点儿咄咄逼人?虽然是这么说了,但吴岛光实还是有点儿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不过看起来葛叶纮汰完全没有这么觉得,不如说吴岛光实如此的问话甚至让他产生了愧疚的心理:“抱歉啊,阿实……我会把一切都说出来的。”

    就这样,葛叶纮汰把自己身上的一切异常都说了出来,虽然再说一些部位的时候他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但是磕磕绊绊的还是把事情都说完了。

    “这样啊,”吴岛光实低下头做出沉思的表情,嘴角却扬起了微笑,只是因为低着头没有被葛叶纮汰发现,“没关系的,纮汰哥,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不过,纮汰哥还是需要休息的吧?”吴岛光实看着站起来姿势却有些怪异的葛叶纮汰,安抚道:“要不纮汰哥这几天请假好了,身体重要。”

    “嗯,接下来要怎么做呢?”坐在桌子前,吴岛光实拨弄着桌面上的笔,看着那支笔滚来滚去,最后被自己握在掌中,“在纮汰哥清醒的时候,想要制服他可是没那么容易的。”

    但是,一直侵犯被催眠的纮汰哥已经没什么意思了。被催眠的纮汰哥很听话,让他做什么就会做什么,但是,已经没意思了。吴岛光实转着手里的圆珠笔,想,要让纮汰哥心甘情愿接受自己才好。

    要让纮汰哥接受自己,只能循序渐进了吗?那要花多少时间呢?吴岛光实默默计算着时间,不过,他想,自己可能不是有耐心的那种人。

    过长的时间会让他感到厌烦,比起拐弯抹角,或许直接出击更适合自己?只是思绪刚到这里,吴岛光实就忍不住笑出来,如果真的这样的话他怎么会用催眠这样的方法来占有他的纮汰哥?

    直接摊牌的话也许也不可行,吴岛光实当然知道葛叶纮汰对自己有多么纵容,但这毕竟不算小事,正常男人真的可以接受自己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侵犯这件事吗?也许葛叶纮汰真的可以接受?但是吴岛光实不敢赌,毕竟,这样的赌局如果失败了,他们也许连朋友都做不成。

    “那么……”吴岛光实闭了上眼睛,我要怎么办才好呢?

    葛叶纮汰接到吴岛光实的电话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甚至是从睡梦中被手机铃声惊醒,接电话的时候差点儿被吴岛光实那虚弱的声音吓个半死,在听到吴岛光实距离自己家只有不远距离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一地的狼藉印证了之前发生了什么,吴岛光实身上的衬衫甚至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如此糟糕的场面让葛叶纮汰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到吴岛光实脸色不正常的红便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却烫得吓人。

    “阿实?阿实?”关切的声音唤醒了吴岛光实,身下是柔软的床铺而不是冰凉的路面,再加上熟悉的声音,终于让吴岛光实松了一口气。

    不过,他并不敢把松气表现在脸上,在葛叶纮汰看不见的角度他用尽力气在自己的腿侧拧了一把,忍住抽气,泪水几乎是瞬间充满了眼眶,说哭就哭:“纮汰哥……我好害怕啊……”

    才怪。他在自己心里默默吐槽,撕自己衣服的是自己,药物的作用也只是让自己全身发热而已,只要稍微注意一下也会发现撕扯衣服的痕迹很生硬,不过,心疼自己的纮汰哥怕是不会发现这一点。

    果然如自己所料,葛叶纮汰慌了神,他忙不迭把自己圈紧怀里安慰。笨蛋纮汰哥说不出什么话,只是不断地重复着“不要担心”、“我在呢”这样的话。做戏要做全套,吴岛光实装作颤抖,又把葛叶纮汰吓了一跳,以为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对男性接触有了心理阴影连忙松了手。

    “阿、阿实……”“其实、我一直都喜欢纮汰哥的。”打断了葛叶纮汰即将出口的话,吴岛光实抽噎着说道,他故意扯了扯身上破破烂烂的衬衣,做出了想要裹紧自己的模样,却不经意地露出了身上青紫的掐痕。

    心疼自己的葛叶纮汰当然不会去仔细查看那些掐痕,只要用力去擦的话,那些痕迹就会消失——毕竟是被化妆上去的,不过,想必看到如此惨状的自己,葛叶纮汰也不会舍得用力。

    “可是、可是现在……”吴岛光实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脸,发出抽泣的声音,周围的声音听上去乱糟糟的,如果自己没猜错,估计就是葛叶纮汰又担心自己又不敢接触自己,于是吴岛光实一咬牙:“纮汰哥一定会很嫌弃我吧?我们、我们已经做不成朋友了!”

    “不会这样的阿实!”被吴岛光实的话吓了一跳,葛叶纮汰终于伸手抱住吴岛光实,吴岛光实注意到葛叶纮汰还是有所迟疑,但最后还是把自己紧紧地抱进了怀里,就像是怕自己突然消失一样,葛叶纮汰抱得很用力,就像要把吴岛光实整个揉进身体里一样。吴岛光实能闻到葛叶纮汰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很好闻,他在一下又一下地捋着自己的头发:“不会这样的……我也很喜欢阿实,什么样的阿实我都喜欢。”

    “聪明的阿实,微笑的阿实,生气的阿实……当然了,现在脆弱的阿实我也很喜欢。”葛叶纮汰的声音闷闷的,声音引起胸腔的震动,似乎连着吴岛光实的胸腔也一起震动起来,他能感觉到葛叶纮汰的心脏的跳动,“阿实的一切我都会喜欢,阿实的一切我都会包容,所以,阿实完全不用为了这个担心。”

    “因为阿实的所有,我都喜欢。”

    吴岛光实的手僵了僵,他是能猜到葛叶纮汰并不在意这些的,只不过,后面连珠炮一样的直球却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现在是真的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不是因为药物,而是因为葛叶纮汰的告白。

    这是告白吗?

    纮汰哥在说什么?他喜欢我的一切?

    吴岛光实眨了眨眼,他居然有些不敢置信自己都听到了些什么,自己现在是不是该开心?他的声音颤抖着,开始询问:

    “纮汰哥是在说,喜欢我吗?”

    “是的,阿实,我很喜欢你。”

    “我……不只是朋友的喜欢哦,对你……还有、还有,那种想要跟纮汰哥成为恋人的喜欢。”

    “啊,现在知道了。”

    “如、如果纮汰哥不同意的话——”

    “已经说过了吧,我很喜欢阿实。”葛叶纮汰松开了自己的怀抱,按着吴岛光实的肩膀与他对视,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映进眼里的时候葛叶纮汰又开始忍不住心疼,“保持现状永远是朋友也好,成为恋人也好,‘葛叶纮汰永远会喜欢吴岛光实’这件事是永远不会变的。”

    吴岛光实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一连串的直球让他灵活的大脑停止了运行,他的嘴唇翕动着,终于勉强说出了一句话:“……真是犯规啊,纮汰哥——我对这些完全没有抵抗力啊。”

    他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重新看向葛叶纮汰:“那么……纮汰哥,这是个很严肃的请求,请认真地回答。”

    看到吴岛光实如此正经的模样,葛叶纮汰也正经起来,认真地听吴岛光实的请求。

    “我想跟纮汰哥建立恋人的关系,”吴岛光实凑近葛叶纮汰,“所以……”

    “我想跟纮汰哥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