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分线前奏一期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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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这次回来不太对劲。 不,这样说似乎有几分恐怖意味,并不是说这次回来的她就不再是她,只是她恍惚的次数太多了。 她的家人和她说了什么吗? 她有更好的选择了吗? 付丧神们并没有真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但有不安在空气中发酵,几乎能够听到他们心底发出的质询。 雀在床上手段越发激进,寝当番的刀往往睡得极沉,而她在夜晚出去的时候也越来越多,有沉默的神明在黑暗之中窥伺,雀知道他的存在,却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与其他刀们说这件事——她也无暇顾及了。 不知名的恐慌化做暴戾,她残酷折磨着敌方付丧神,却在快意之后恐慌更甚,难道她当真也是那样的人吗? 水蓝发色的神明最近已经很久没办法入睡了,他现在并非孤身一人,也因此比其他人更多了几分不安。 于是在一次偶然之下,他看到了那个悄无声息离开本丸的身影,来不及思考,他举步跟了上去。 黑暗之中的大典太试图拦住他,自己的袖子却被人扯住了,机会稍纵即逝,那人慢雀一步消失。 大典太看向扯着自己袖子的山姥切国广,面露不解:“为什么拦我?” 山姥切国广收回了手,淡笑着开口:“你不信她么?” 大典太不快地皱眉:“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为什么不送她一份礼物呢?她会高兴的。”山姥切国广转身,似是要离开。 “你在说什么胡话?那是我们的同伴。”大典太神色越发不虞。 那人的背影却只发出一声轻笑,与一句奇怪的回应:“我只需要由她选择的同伴。” 那片游魂走远,大典太却越发心惊。 本丸的暗涌,似乎越来越难以忽略了。 一期找到雀的时候,她正带着微笑把碎rou从自己身上捻下去。 但最让他心神俱震的,是那躺在地上的敌方付丧神,微微起伏的胸口。 即使那人已经破碎地像被恶犬撕咬过的破布娃娃,但那人依然活着,浑浊的眼睛微微转动,看向他的方向。 而雀也随着那人的视线,捕捉到了他。 一期退了一步,事后回想的时候,他意识到就是因为这一步将他引向了深渊,因为雀的眸子闪烁着的,分明就是捕猎的兴奋。 他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雀腰间的软剑带了过去,她蛮横而粗暴地将他惯在地上——准确来说,是地上那个敌刃身上,温热的血液沾染上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让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一期,怎么半夜不睡觉,做夜游神呢?” 他听着她带着笑意的调侃,颤抖却完全没办法停止,因为她那在半亮天色中亮的吓人的眸子,完全没有一点理智。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虐杀的兴奋里。 冰冷的手探进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肚腹,反复的摩挲让他不禁产生了对方是想要剖开他肚子的联想,喉间发出像是恐惧到极点,又像是讨好的咕哝声,身体自顾自地发起了情,下身勃起,被裤子禁锢着,难过地淌起了水。 她嗤笑一声,膝盖毫不留情地重压在他的下身上:“贱狗,我让你发情了吗?” 一瞬间,痛觉与熟悉的称呼让一期似乎被拉回了过去,他咬住下唇将痛呼吞了回去,开口是被调教到完美的卑微与妩媚语气:“主人,贱狗知错了,求您惩罚。” 雀脸上满意的神色稍纵即逝,她挪开了膝盖,cao纵着灵力暴虐地将他的衣服撕碎,然后将他翻了过去。 他与那个一直呆着一口气的破布娃娃脸贴着脸,鲜血蹭了他满身满脸。 颤抖一直没有停止,冰冷的手指带着粗大的灵力束强行破开了他的后xue,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强硬地碾过他所有的敏感点,层层叠叠的肠rou被撑开——该庆幸吗?即使是这样的时候,她也没有真的撕裂他的肠道。 仅仅只是插入而已,一期就弓着脊背,下身贴在敌刃温热的躯体上射出浊液,喉间溢出像是小猫的叫声。 “贱狗。”她抽了一下他落下又撅起的屁股,灵力束开始疯狂地凿击肠道深处的结肠口,一期被顶撞地受不了,哭叫出声,试图往前爬开,却又被扯回去,扇了几下屁股,很快臀峰就火辣辣地肿了起来,红肿地像个桃子。 在这样的攻势下,本来就过于敏感的一期很快抓着地上的杂草,脚趾用力抵住地面,下身再次射出白浊,同时口齿不清地摇着头,似乎是想求身上人放过他。 却不想直接被翻了过来,一束细小的灵力从马眼探进去,与后xue的灵力共同折磨起了中间可怜的腺体,他的神智似乎也在这里被碾碎了,泪水完全没办法止住,破碎的声音似乎是想哀求她,却完全不成语句。 干性高潮来的又快又猛,他双眼翻白,口液从唇角流下,浸湿了他本就沾染了血污的水蓝色短发。 而身上人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他就这样在快感的炼狱中坠向虚无。 终得安宁。 一期再醒来,就是青江在帮他清洗身体。 敏感的身体毫不在意场合地起了反应,他有些难堪地推开了对方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青江毫不在意地点点头,站起来,用一旁的毛巾擦干净了手,这才放下了挽起来的袖子。 一期迟疑片刻,谨慎地问他:“主她……带我回来的吗?” 青江轻笑一声:“不然呢?你梦游出去,又梦游回来的吗?” 一期呼吸一滞,他倒希望这是一场梦,不然……如果这人也和那些人一样的话…… 在不稳的呼吸中,有手掌按住了他的肩膀,他抬眼看向那位胁差,不知为何身体又打起了颤。 那人对他露出了明媚而温和的笑容:“一期君,有时候,牺牲是必要的。” “尤其是在,我们毫无选择的情况下。” 青江没有等他回话,慢悠悠地走出了浴室,对那不远处面露不安的女性露出同样的招牌笑容。 “放心,没事的,我说过,我很擅长安抚别人的。” “一期如此,恒次也是如此。”他轻声道。 没有任何不一样,他们是同一条罗网中的鸟儿。 只求这样的献祭,能换来神明长久的驻足。 为了所有人。 为什么我还能停留在此地呢? 为什么我在伤害他人之后、在不履行自己审神者的职责之后,还能为了保持所谓的正常,对那些毫不知情的付丧神们笑的出来呢? 黑夜中,似乎有无垠的自罪感漫灌进雀的肺腑。 如影随形的,对于自己的厌弃随着呼吸侵入她的四肢百骸,为什么自己还在呼吸呢?为什么自己的心脏还在跃动呢? 为什么伤害了那么多人,如此该死的自己,活得如此幸福呢? 直到双手因为大脑缺氧脱力,她才猛然惊醒,大口呼吸起来。 她推了今天的寝当番,是害怕如同疯狗一样的自己再伤了旁人——而不是为了此刻像是掐着仇人一样掐着自己脖颈的。 对于死亡的恐惧迟来地涌上心头,她透过满溢生理泪水的眸子望向黑暗中的天花板。 那里像是恐怖的时间长河,又像是幸福的死亡摇篮。 “不,我必须要知道jiejie的下落。”她自语着。 “即使粉身碎骨。” 为了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