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反应过来今早他是因为什么发疯(清晨指jian)
朔宁五年,皇帝以裕王生病,不便在西行山静修,解了裕王的囚令,许其回京城王府。 腊月末了,西行山其实离京城并不算太远,可只一道先帝的遗命,赵靖仿若就和自己这个二哥隔山隔海了,相距的不仅仅是时间光阴。 裕王病重除了这寒天,便是囚苦的心病,如今终于赢来了归京的旨意,心结一纾,呕出一口心尖血,反而开始好转了。 太后实在念得紧,裕王顾不上病体未愈,撑着就在无休无止的雪天踏出了德皇殿,另一层面,这个地方他也是一刻都不想再多停留了。 明天裕王就要进宫了,赵靖在永安宫睡得昏沉,可却臆梦不断。 他先是梦见,自己不过十岁时,跟在裕王赵端后面走在宫道上的场景,那时裕王早已成年,从后望去,很是高大,裕王不会回头看他,可却一直走在他的前面。 转而梦境又变成了裕王得知是他登上这皇位时,在德皇殿潦倒清苦的房间里,跳脚大骂他不配。 其实他并没有见到这一幕,也没听人说起过,只是他自己想象的。 接着时间跨越变得不定,他又梦见裕王没有因那些糊涂事被废,坐在了那九五之尊的黄金龙椅上,而他穿着王爷朝服在下叩拜。 很快画面又变了。 是在那养元殿的龙榻上,他梦到了齐瞻月。 虽是梦,却知是十七岁的齐瞻月,成了嫔妃,被赵端压在身下……cao干。 那画面很是朦胧,他自己就站在床前,赵端和齐瞻月都转过头在看他,赵端满脸得意又是yin笑,而齐瞻月面无表情,好像被男人摁在胯下jianyin的不是她,水墨眼淡然地望着他。 他动不了自己的身体,好似被定身在原地,只能看着那熟悉的女人虽面容清冷,可却发出一声声嘤咛。 血液疯狂地往大脑涌去,赵靖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他醒了。 这么大的动静,睡在一旁的齐瞻月自然也被吵醒了,迷蒙着双眼,跟着坐了起来。 “皇上,怎么了?” 离他上朝该起身的时间还有几刻。 齐瞻月虽被惊醒,可很快平静了下来,反而在柔声细语关心他。 赵靖略微喘息着,永安宫地暖炭火太足了,他寝衣背后已经渗了些薄汗。 他醒了,可从那梦中抽得不干净,眼前人的脸正在和那诡异的梦中场景重叠。 梦中的火气被他给带到了现实。 齐瞻月得不到他的答复,以为他还没彻底清醒,没有再出声,只抬手轻轻帮他抚摸着背脊。 下一刻,齐瞻月就被他掀翻在了榻上,热烫的男人躯体一下压在了她的身上。 “皇上!……” 她不知道怎么了,正下意识惊呼,嘴却立刻被堵住,铺天盖地的熟悉气息,立刻将她笼罩,整个人瞬间就酥软了。 两只羸弱的手腕一起摁在了头顶,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因行动被辖制,下意识地挣扎,可赵靖就像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剥夺着她口鼻间的空气。 接着男人guntang的手,沿着她的寝裤边缘就探摸了进去,动作很是粗鲁,又非常急迫,绷得那亵裤都有些变形。 齐瞻月本能想要合拢腿,却被男人的大腿蛮横隔开,接着那双手并没有脱去她的裤子,只是一路摸到那阴阜之上,挑开闭合的唇rou,手指在上面摩挲。 齐瞻月被强吻得昏天黑地,这天都没亮的清晨,她是第一次这样和皇帝有亲密接触,内心觉得违和又不适,何况他这个样子,也不像是睡醒了来了兴致,反而是像要验证什么事情一样。 女人前两刻都还在睡梦中,陡然被他这样压在床下,哪怕摸着下体,身体和大脑都反应不过来,自然不是湿的。 那滑嫩却不湿润的触感让赵靖好似平和了一些,可他没有犹豫,手指已经拨开那个小口,中指已经慢慢插了进去。 齐瞻月前几天生病,赵靖又为政事烦心,虽偶尔同床共枕,却并没有侍寝,那甬道早紧致回了一个指头大小,现下又是干涩的,哪怕只是男人的一根手指,下身也传来了轻微的辣疼。 “唔……!” 齐瞻月彻底清醒了,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离他起身的时间已经很近了,想必伺候他梳洗的宫人现下已经捧着东西在寝殿门外候着了,他若这个点要临幸自己,那动静和声音必然要被这些人听了去。 齐瞻月意识到不妥,开始挣扎,可这种反抗好似让那身上的男人阴霾情绪更浓了,手腕都被摁得发麻快没知觉了,xuerou里进出的手指也在用力抠挖。 不是很疼,但刚苏醒的身体还青涩就被强行刺激,很是难受。 可她说不了话,睁着眼也只能看着对方阴郁面容写满了不容质疑。 他在生气,而且是对她生气,可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心里有些委屈,可继而又想起自己是他的嫔妃,慢慢就软了身体。 她没再反抗,下体的手指进出地容易了,他又太过了解她的身体,很快就挑拨得那xuerou分泌液体,赵靖一根根加了手指。 三指时已经十分顺滑了,虽因没脱裤子抽送的弧度有限,可在静谧的清晨,已经能听到黏腻的水声。 她从没有在白天伺候过他,这种不同寻常的时间,加上知道一门之隔,外面全是捧着东西的下人,羞耻感就特别强烈。 她不知他要干什么,若是要她侍寝,裤子都没有脱,可若没有这个意思,却又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时刻,把她的xiaoxue扣插得咕啾作响。 因没有脱下裤子,赵靖的手动作并不方便,可他好像真没有要cao她的意思,索性也不再抽送那三根被yin水浸湿的手指,变成了直接抠挖那块敏感处的动作。 这样的方式,落在sao芯上的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而她又好些天没侍寝,前戏都没有,就被他用力玩弄着那块敏感的rou籽,栗子大小的性腺软包被他的手扣得变形颤抖,yin液一股股从那屄缝流到他的手掌,接着又打湿了亵裤和寝裤。 齐瞻月的双腿都在发颤,不停哆嗦。 可嘴被他吻着,连求饶的话都说不了,只能发出暧昧不明的闷哼。 赵靖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把齐瞻月摁在床榻上,不许她挣扎动弹,堵着她的嘴,手指疯狂在那湿热的洞xue里搅动,把身下的女人,硬生生抠到痉挛高潮。 鼻翼的呼吸在快感的刺激下已经不足够供给了,齐瞻月大脑都快缺氧了,嘴也被占着,在这清晨的安静中,丢得无声无息。 只有痉挛的身体和湿透的裤子才能证明发生了什么。 赵靖三根手指被那夹缩的膣腔咬得发麻,等到齐瞻月软成一滩烂泥了,才放开她的嘴,手从那泥泞中伸了出来。 他盘腿坐起来,垂目看去,刚才吻得太用力,齐瞻月的唇都红肿了,眼里因泄身已经有些潮气,但没有说话,只喘息着看着他,头发散乱如麻,衣服也皱巴巴地,很是狼狈。 齐瞻月下意识目光下移落在了他的裤裆处,那里很明显有个巨大的弧度,可此刻齐瞻月都不知道那是他晨勃了还是因为刚才的事硬了。 可赵靖好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对她做了这样的事,脸上居然面无表情,接着什么也没说,完全没有要她侍寝的意思,看着她略微坐了片刻,等那弧度下去,就吩咐人进来给他梳洗穿戴了。 他起来后,床帘又合拢了,齐瞻月透过帘子上的影子,看着宫人无声服侍他的情景,红着脸,实在不好意思再出去主动给他穿戴,只蜷缩躺在床上,看着那晃动的人影,感受着自己两腿间的黏腻,缓和着身体的酥软。 皇帝穿好后就走了,一句话也没留,好似无事发生,谁能想到,他刚才把齐瞻月按在床上做了些什么。 等寝殿重回冷清,齐瞻月才小小声唤了声人。 这会儿候着的是周俐,听见齐瞻月的声音,才进来撩开床帘。 “娘娘,时辰还早,皇后娘娘又有孕,还下着雪,也不用去请安的,您再睡会儿吧。” 齐瞻月借力慢慢搂着被子坐起来,想了想好一会儿,才终于是隐约猜到了点缘由,闷声问到。 “裕王可是今日进宫?” 周俐给了肯定答复。 齐瞻月这才反应过来,皇帝今天早上可能是因为什么事情在发疯。 其实一直以来,她也知道,那档子旧事,皇帝心里肯定是在意的,特别如今裕王要回来面圣,更是提醒着皇帝,她齐瞻月曾经是被许给裕王的女人。 齐瞻月白白受了他这么顿发泄,本能有些委屈,可接着心里就不可控涌现出了不安。 她抬头再问到。 “裕王进宫是要先面见皇上吗?” 周俐想了想。 “王爷入宫,还是皇上赦免的,肯定是要先拜见皇上,再去看望太后。” 齐瞻月忽而伸出手拉住周俐的胳膊。 “你可知,是在哪里?上书房吗?” 周俐有些震惊齐瞻月的反应,但是强忍压下去,继续答到。 “那得看皇上在哪里,不过最近皇上下朝后,都是在上书房和大臣议政,想来按裕王入宫的时间,应该是在那。” 齐瞻月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会觉得特别闷,特别不安稳,且不是因为赵靖今早“后知后觉”开始介意她曾经的身份,而是就裕王这两个字,她就觉得有种不好的征兆。 “我要起来了。” 她想定了,已对周俐说到。 接着又因某种感触,忽而坐了回去,脸也低下去了,有些支支吾吾。 “你先打盆热水,帮我……帮我清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