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期待两个人一起干你?(黑皮肌rou男3p;后庭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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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另有隔间,是间极大的卧房。 此刻这卧房中却多了个人。 “这药陛下怎么敢乱用?” 徐世霁黝黑的面庞上,浓重的眉头紧蹙,一脸无奈看着床上被束了四肢,摆成大字,还在不断挣扎的萧晚,轻轻扶额叹息。 萧晚一阵清醒一阵糊涂已经几天了。 “你且说现下该如何?便是cao过了,她前面怎么也还是如同用了药一般?” 萧承邺阴鸷的脸上满脸烦躁,空气都冷了几分。 “原先说事成之后,将她赐给我,如今还不知道等您玩腻了,到我手里是不是活的。” 徐世霁嗤笑一声,陛下也真是心急。 这‘闺艳声娇’是他攻下南幕府,那yin乱的南番王留下的秘药—— “嗯……” 帐中传来细碎的呻吟声,实在勾人,落在萧承邺耳中,却更添了几分烦躁。 “不过是前面一个,后面一个……” “陛下,这药在南国,便是那教坊司里最烈的娘们都吃不住一整根……” 徐世霁声音低沉。 他常年征战在外,见惯了尸山血海,身上满是杀伐之气。 若换做别人看到萧承邺发怒,此刻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顾得上和他唇枪舌剑。 “若是这样下去,怕是对心智有所损伤……” “朕如何不知!这绳子放开没一会,她就像没脑子的畜生一般,到处找着挨cao!” 萧承邺无奈道,俊脸冷冽了几分,他这几日寻遍了宫中太医,都道是奇毒无解,这才解铃还须系铃人的把献药的徐世霁找来。 “解法倒也不是没有,只不过臣怕陛下疑心于臣……” 徐世霁看似粗豪,实则心思细密,帝王心,海底针。 虽说萧承邺已经许诺了将来把这女人赏他,可如今这解毒方式听起来如同趁人之危,永安王的前车之鉴他可没忘。 现在这般情形…… 不说的话,这女人怕是真成了个傻子,那他费尽心机弄过来,玩着还有什么意思? 摊开来说倒还好些。 萧承邺目光打量着徐世霁,这人比他还略略高些,也更壮些,原先跟着永安王的时候,还是个唇红齿白的玉面郎君。 自收拾了永安王之后,便接任镇守西南,如今倒是黑了不少,也很有几分镇守一方的煞气。 “你且说吧,朕不会怪你。” 萧承邺揉揉额角,看着床榻上消停了一阵,又开始挣扎的萧晚,挥了挥手让内侍给她喂水。 “臣拿药那南幕府教坊司主事曾说过,若是药量没把握好的话,双人同宿或许可解……” “双人同宿?” 萧承邺果然剑眉紧蹙,他倒不是觉得徐世霁在胡言乱语。只是本打算一步一步来的,如今…… 萧晚才开苞不久,身子就没养熟,紧的要死,怕是吃不住两个人一起cao。 再加上她本就心不甘情不愿,心里还想着个崔朗,若此番这般弄了她,按照他对萧晚的了解,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激烈的事情。 徐世霁看着萧承邺阴晴不定的脸,心里略略打鼓,“若陛下不信……” “就这样吧,我也没几个信得过的人,兵部的事左右也处理完了,你便多留几日帮朕一把好了……” 萧承邺说罢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西南只有你在我才放心,等我把她养熟训乖了给你送过去,你玩起来也顺手……” “谢陛下恩宠,臣自当衔草结环……” 徐世霁心头一阵狂喜,也不敢去探究这话中的真真假假,但自她拒绝了他的提亲之后,这或许是他离她最近的一次。 “嗯……求你……” 帐中萧晚媚叫声传出,粉圆的指甲将锦被攥的死紧,身下衣裙又开始渐渐被打湿…… …… 夜里,太极宫中。 勤政的萧承邺自然是没翻任何妃嫔的牌子。 ——都是些世家大族送来的样子货,不好用不说,万一哪个怀了便是徒增麻烦。 如今有了徐世霁,倒也不用宫人了,一个人将萧晚按住,另一个人则去解那束缚她的红绸。 “真嫩。” 看着她手脚腕都被磨出了红痕,徐世霁叹道。 近年来朝堂翻云覆雨,获罪的官眷无数,他在西南也没少见。 可哪个官家小姐嫡出庶出,都不像她这般娇嫩,用了最柔软的上好松陵缎缠着而已,还能被磨成这样。 许是听到了旁人的声音,萧晚恢复了些神智。 她缓缓睁开了眸子,眼神涣散扫过周身,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暗室的镜子前。 熟悉的拔步床,她喜欢的烟紫洒金软纱帐,还有她惯爱的晚香玉味道。 她这是…… 在自己王府的闺房中? “徐世霁!?” 她忽然惊叫,他怎么会在这里! 萧晚娇小的身躯如狂风中的柳枝般摇摆,墨玉一般的长发也挣脱发带的束缚,散了满肩。 “阿姐看清楚,这是太极宫,不是你的闺房……” 萧承邺扯了唇笑笑,这闺房布置就是找人探查了,专门按照她王府中的那间建的。 本想着在她房中cao她,也是件美事,哪成想今天倒是让她误会了去。 “懋功,开始吧。” 萧承邺对这场面颇为头大,不欲多说,只冲徐世霁点点下巴。 萧晚便看着徐世霁冷了脸,一只大手轻轻巧巧的,便将她双手束在了身后,她看着逐渐逼近的萧承邺,心中只觉这太过荒唐,她不敢信…… 她被徐世霁牢牢按着,跪坐在床上,身前萧承邺那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已经堪堪放在了她腰间,来解她的衣带子。 本就为着方便,内里也没穿多少,一层浅粉软烟罗薄纱之下,只剩了一条绷得紧紧的藕荷色肚兜和纱裙了。 “阿邺!……求你……我不要,我不要!求求你…阿邺……” 她放下自尊,哀哀叫着他名字,盼他想起从前的情谊或许能心软些。可她心底却也知道大概是难逃一劫,忍不住怕的浑身发抖,两行泪晶莹垂下,显得更为瑟缩可怜。 身后徐世霁钳住她的大手便更紧了几分。 “阿姐,不怕,这是为你好……” 萧承邺的脸上,是自那件事之后,难得一见的温柔。 “唔——” 他俯下身轻轻的啃咬她的唇,将她的呜咽讨饶堵了回去。 伸了粗硬的舌,灵活的钻进了她的唇齿,细细密密的吻着。 萧承邺吻技出色,直将她啃咬的满脸通红,清澈的眼染了欲才缓缓分开。 萧晚嘴角一丝晶莹滑落,只一个吻,她小腹那种空虚的感觉,便如意料之中一般到来,酥酥麻麻的感觉,愈发让她羞愤致死。 “萧承邺,你对我……何至于此?” 神智尚有一丝清醒,萧晚挣扎着发问。 她原以为,他是为着曾经那事……但二人幼时情谊总归还是有些的,或许哪天他发泄完了,能还她自由身。 如今看来,他确实只当自己是个彻彻底底的玩物罢了,萧晚不再哭泣,虽眼角泛了红,水汽氤氲的眼中,此时只盛满了刻骨的恨意。 “怪只怪你太美了,阿姐……” 萧承邺正低头解她的腰带,没有正面看她,闻言也只一把扯掉她的肚兜。 他自来就知道这女人看似柔软温顺,内里实是个难驯的主儿,前些日子怕都是因了药,或是有意装乖。 他坐在她身前伸了手,缓缓捏弄她娇嫩的乳尖,樱果渐渐挺立,蹭在掌心就如同一粒颇有弹性的珠。 rufang顶端薄茧磨蹭,酥酥麻麻的触感,让萧晚不自觉挺了胸脯,将自己的一对白兔儿送到他手上亵玩。 后脖颈忽然传来的酥麻刺痛和唇舌游走的湿润,更是让她浑身颤栗。 徐世霁,从前向她父王提过亲,她那时看这人长得虽说不错,可委实高壮,满身肃杀之气也令她生畏,再加上早就心有所属,便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了。 哪知今日,他会和萧承邺一起…… 萧晚轻轻闭上了双眸,事到如今,她如何反抗恳求都于事无补。 眼不见为净,闭了眼睛默默受着,忍过去今夜就好。 她身后,徐世霁已经喘着了粗气,方才一触到她细腻瓷肌,他心头便积了yuhuo。 这女人从前拒绝他,如今还不是要他来cao? 他给过她机会的…… 眼前,这柔弱的细脖子如天鹅颈一般,美的动人心弦,还带着几分令人惊心的脆弱,仿佛一使力气便能将这美丽小脖子拧断。 他一把将萧晚身上剩余的布料扯掉,又觉得身上愈发燥,抬手除了上身的袍子。 “爱卿急色得很……” 萧承邺看他迫切,不由笑出了声。 徐世霁也不多言,只默默动作着。 丝滑的肚兜轻纱滑落在地上,萧晚唇齿被萧承邺噙住吮吸勾缠,身前一堆对乳在他的手中被搓圆捏扁成各种形状,痒痒的带了饱胀感。 而身后,则是徐世霁那粗糙的,微微有些胡茬的唇舌,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舔舐啃咬,臀瓣也落在徐世霁粗糙火热的大掌中来回揉捏。 萧晚只觉心头一阵热意,额头沁了细细的汗出来。 “呜…嗯……” 前后夹击,让她控制不住的陷入了迷失,扭了腰肢、挺了胸脯来配合他们的节奏,舒服的叫出了声,暖暖的蜜水淌到了她跪叠的小腿上。 “真特娘的sao!” 许是觉得不方便,徐世霁一把将她拎了起来放在萧承邺怀里,自己则转身去暗室外间拎了把长条软凳。 被萧承邺拥在怀里细致的勾缠揉捏,萧晚闭了眼眸喘着气,只觉从前粗暴的萧承邺,今日温柔的仿佛换了个人一样,不由得身子软了几分。 “阿姐今日怎么这般乖?很期待两个人一起干你?” 萧承邺钳了她的下巴细细啃咬她软嫩的唇,口中一片甜美馨香。 “乖阿姐,看着我的眼睛。” 萧晚也不反抗,依言睁开水润的眸,静静的看着他,萧承邺的黑眼珠一向深沉的如漩涡一般摄人心魄。 “你不配恨我,知道吗?” “……知道了。” 萧晚嗓子软软应了,黑宝石般的眼珠微颤,她垂下睫毛做出驯顺模样,只怕他再发什么颠来折腾她。 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近了,萧晚抬眼望去不由两股战栗,向萧承邺怀中缩去。 不为别的,徐世霁身材过于精壮,他一头墨发已是散了些下来,耷拉在宽阔的麦色肩膀上,胸前肌rou结实雄壮,腹部的肌理更是线条分明,一只手臂竟硬生生快有她腰那么粗。 她抖如筛糠,徐世霁这人若是…… 怕不是要将她撕碎! “怕了?” 徐世霁放下板凳,凑近了过来浅浅笑着,他眉峰锋利,五官也冷硬高挺,偏生了深邃狭长的凤眸,让人无端端觉得狡黠。 他伸了手捏着她另一边的嫩乳,健壮的小臂缠在她腰腹间,一黑一白,和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