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阿弟插死我(微微rou,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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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死!” 萧承邺猛地坐起身,冷汗淋漓。 他大口喘着粗气,软滑的绸被从身上滑落,他心中不安,起身按下床后的一处凸起。 沉重的铁门转开,暗室帐中的人,正皱着眉无意识的呢喃呻吟。 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 素白脖颈间,发紫的勒痕现在已经发散开,现在整片脖子都青紫泛黄,丑陋得很。 他想让她活着。 她死了,他还玩什么? 萧承邺缓缓坐在床头,静静看着萧晚一副半死不活的凄惨样子。 太医说,她是存了死志的,那绸子勒得极深。 若不是他一向浅眠,加之人在自缢的时候,不自觉地四肢抽搐惊醒了他,萧晚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他指尖轻轻触了触那紫红色的勒痕,惹得睡梦中的她眉头紧皱。 “我的触碰和我的爱意都令你恶心对吗,阿姐。” 恨他……也不错。 最起码不是轻飘飘一副与她无关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 萧承邺蓦然发出极大地笑声,笑声中含了痴狂与悲哀,在暗室中回响。 他低了头,发现萧晚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眸,正在在静静看着他。 “阿邺。” 原本婉转清脆的声线带了滞涩和沙哑,她的声带也伤得不轻。 “我……” 萧晚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因为她确实是因为发现了他私藏了自己的小衣自读,发现他对自己畸形的爱慕,才同意父王送他为质。 但是,送他去北境只是权宜之计。当时辽国正值新旧王权交替,内政混乱,正是出兵的好时机。父亲陈兵边境时,自会派兵护送他回建邺。 只要……只要父王不知道萧承邺对她的觊觎。 如今看来,父王不仅知道,怕是还做了什么……萧晚的眸子黯淡了下去。 恩怨已结,成王败寇,只怪她当初心慈手软。她微微阖上双眼,不想再说什么。 那根绳子慢慢勒紧的,空气一点点被抽离胸腔的时候,她想。 若是死了,便是解脱。 若是不死,那就是老天要她活着。 …… 养病的日子过的飞快,转眼间已经是春节。 萧承邺听了太医的嘱托,允许萧晚在夜里无人时在太极殿后面的院子转转。 许久未曾穿过正经衣服,骤然穿上还觉得领口微微刺痛。 但是萧晚知道,这并不代表萧承邺就此放过她。因为停药的第一天,他摔过来的木盒里那一小截属于崔朗的断指,就足以让她肝胆俱裂。 只不过是她自那之后身子越发衰败,一副药石无医的样子,他才同意。 接过婢女递过来的鱼食,萧晚轻轻撒了几粒到殿后的鱼池中。阖宫同庆,她甚至听得到前殿觥筹交错的喧闹声。 深夜喂鱼,真是难得的消遣。 就这样轻巧的动作却令她大汗淋漓。因为即便是养病,用在萧晚身上的yin药也从未断过。 她抬头看了看天空,许是在暗室中待久了,月光亮的甚至有些刺眼,更别提不断炸响的爆竹和闪烁在空中的烟花。 除夕夜,真是难得的好天气。 扶着婢女离去时,她顿了一秒,忍不住回首看了看那鱼池。 厚实的银狐镶边斗篷扫过,袖中几粒鱼食落在草丛中,无人看见。 到了暗室时,本该在前朝宴饮的萧承邺,却已经等在了暗室。 他高大的身躯摇摇晃晃,满身酒气的过来揽她。幽深的黑眸中仿佛带了迷惑。 “怎么今天穿的这么多?” 他低声嘟囔着,伸手去便去解她领口的盘扣,却手抖的怎么也解不开,便用了大力去撕扯。 萧晚轻轻按住他炙热的手,茜色银狐毛滚边的斗篷便散落在地。 然后,她俏生生站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一层一层将自己剥开。 外袍。 内衫。 小衣。 只剩了肚兜的白嫩肩膀露出来时,她看到萧承邺喉头在不断滑动,吞咽。 萧晚上前踮了脚,想要吻他,却因为他实在高大,只能堪堪亲到他的喉结。 忽然身体一轻,娇软身子已经被打横抱起,掷到铺了层层叠叠锦被的柔软床榻间。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帐子外的烛火,萧承邺却未如意料之中那般急色,只站在外面轻轻扯着领口。 “阿姐,我解不开…”那神色委屈得很。 萧晚心口微微抽了一下,从前她便是这样心软着了他的道,才让得自己落得如今的地步。想了想,还是跪在床上直起身来去帮他解扣子。 他掌心的薄茧摩擦在她细嫩的手背,缓缓的带了情欲去揉捏她灵活的指。 不知道为什么,喝醉了的萧承邺格外温柔。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淡青色血管微微跳跃着,带了暖意,一路顺着萧晚嫩白的藕臂向上攀附,仿佛在慢慢感受她如今越发柔软细滑的皮rou。 掌心愈发燥热,萧承邺俯身舔舐她的眼角眉梢,舌尖在她微微翘起的鼻尖打了个转,便衔着她柔嫩的唇不肯放开。 沾了酒气的唇带了玉琼浆的味道,连带着萧晚都有几分醉意。极具侵略性的在她口中搅动,直吮得萧晚软得像一滩水,双目半睁半眯着靠在他怀里磨蹭,方才向下吻去。 他吮吸着她敏感的耳垂,脖颈,啃咬她锁骨时的喷薄而出的热气,吹得她浑身战栗酥麻。 纤细的手臂和腿如藤蔓一般,不自觉的攀附在了他颈子和劲腰间。 萧承邺搂着她摸索着少女光裸的脊背,大掌顺势向下,托住她挺翘的臀握在掌中揉捏成各种形状。 她的皮肤微凉,却在他的手掌中渐暖的发烫。 萧承邺忽然轻轻笑了起来,还未照顾她胸前的两粒樱果,萧晚腿间流淌的花蜜已经将他的里衣打湿一小片。 他将她压倒在床笫,密密实实覆在她身上,去亲吻那早就已经挺立的乳尖。舌尖嘬,咬,舔,含,如同稚儿吸吮母乳一般,用力的吞咽着她绵软的乳。 萧晚不知为何,恍惚间想起了八九岁时,他也曾这样将头蹭在她柔软的怀抱中。 “阿姐乖,配合点。”他的声音已经不似乎少年时清亮,而是带了成年男性的沙哑。 喘息间,萧晚看见他腕骨分明,却满是肌rou的壮硕小臂撑在她身侧,上面的青筋骤然凸起。 “啊!”她叫的媚,却因嗓子上位好全而带了嘶哑。 身下骤然被贯穿,xiaoxue明明被撑到极致,却因为那日日用的yin药分泌得两腿之间满是汁液。萧承邺粗壮那话顺滑无比的进入了她的体内。 可她偏偏尚未完全打开身子,花xue依然紧的发疼。 “呃啊!痛,阿弟……嗯,轻……轻一点” 她被撞的双腿都没力气挂在他腰上,只能勉力跟随着他的节奏,用许久不用的生涩xiaoxue,去迎合他一下又一下的没根而入。 他今夜真的很温柔。 她喊痛,他便放缓了速度,硕大粗壮的巨龙缓缓的插入,重重的研磨着花蕊,每一次抽插,都深得将她的两片肥厚花瓣也带入到xiaoxue中。 “阿弟……给,嗯,…呜呜…给我…”萧晚分不清是因为他的温柔,或是yin药,又或是空旷了太久的原始渴望。 今晚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任他予与予求。 “呃,啊……呃!” 脑海中的思绪,被缓慢而又深沉的撞击节奏状散,破碎缠绵的呻吟声溢出唇边。 “求你…阿……阿弟…插,插死我吧…呜…插我…”腿心的性器实在馋人,萧晚忽然觉得这种沉重而温柔的撞击反而是一种折磨。 “阿姐,你偏知道我听不得这个。”萧承邺被她叫得指尖都泡酥了,只好在她耳边闷闷的喘息,身下猛地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 rou体的撞击声,快得像是落雨一般,yin靡,激荡又缠绵。 外间的内侍只能看到藕荷色帷幔浮动中,身形高大的男子伏在玲珑娇小的女体上,快速的耸动,塌腰,不知疲倦的冲刺。 而那女子只顺从的伸了细弱的胳膊,揽住男子壮实健壮的脊背,呜咽着,呻吟着,无力而乖顺的承受这一场翻云覆雨。 萧晚不到一刻便xiele身子。 她的小腿肚子不断地打着哆嗦,大腿根酸麻饱胀,连臀都跟着颤抖。 xiaoxue不断传来极致的酥麻和饱胀感,因为萧承邺微微发凉的玉丸还紧紧贴着她的腿心,roubang还深深地埋在她体内,而她的花径软rou还在无意识的舐咬绞弄,去讨好那磨人的硕大性器。 “阿姐可是吃饱了?” 萧承邺吻着她微微张开,诞下晶莹涎水的殷红唇角,用自己粗硬的舌,将她被吻得收不回去的粉嫩舌尖推回檀口。 再用粗糙略带胡茬的面去贴她的软嫩粉面,在她耳边轻轻呵气,带来一阵龙涎香混合着酒气的欲念。 耳鬓厮磨。 这是他们姐弟间迄今为止,最正常的一场欢爱。 没有折辱,没有愤恨,没有鞭笞,更没有折磨人的体位变化和花样百出的玩具。但却是最酣畅淋漓的一场欢爱,即便过了这样久,萧晚的脑海依然只有一片空白。 “既然阿姐食髓知味,那就也喂一喂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