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面对猥亵,梦想成真不会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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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夕阳从狭窄的防护栏间隙之间投射下来时,鸣人也大梦初醒。他扶着额头,迷迷糊糊地下床,走了几步后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驴rou在他的腿间挂着,随着脚步的移动,在那儿跟钟摆似的沉甸甸地晃,晃到腿上时还会发出响亮的拍击声,可见分量。 他啧了一声,把床翻了个遍,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不禁陷入了对之前的事情的回忆中。正当他因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而苦恼时,一个陌生的金色长发男子抱着他的衣服走了进来。鸣人还以为这人是来伺候自己穿衣服的杂役,瞬间没好气了:“等会儿?佐助允许你进来了?” 男子笑吟吟地看着他,把衣服放在他旁边:“你说什么胡话呢,老公?” 鸣人这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自家地盘,也不是他和佐助的房间。他再一定眼,看了面前这个人,又愣住了,差点儿心猿意马,险些把镖局说成嫖局。家里上下也没有这么个杂役,若是有的话,他肯定不会没印象的,所以他也很快明白了这人不是镖局里的。那这个人会是…… “等等!”鸣人顿悟,眼睛瞪得像铜铃,“你刚才叫我啥?” “老公啊,”男子把衣服递到他面前,“快穿上,等会儿着凉了。不过,你身体这么好,肯定不会感冒的。” 鸣人用震撼我妈的眼神看着他:“你谁啊?” “这么快就不记得啦?”男子瞥了一眼他的腿间,笑得乔模乔样,“你之前叫我脱裤子,还说看到我就硬了。” “真的?” “真的。” “那我岂不是强jian你了?你怎么不反抗?” “我说了不要,但你就是要上我。你的老二太强了,插进来后肚子重得我动都动不了,哪能反抗。而且你好用力,好持久,把我弄哭了好几次。” “我怎么就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呢……” “老公也是你逼我叫的,你全不记得了?” 鸣人把眉头拧得死死的,又看了他几眼:“确实有点眼熟,有一些印象。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再具体说说,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你之前用了好几种体位cao我,射了好多,我刚刚才清理干净,顺便帮你把衣服洗了,喏……你还把我绑在床头,一直顶我……之后还把我吊在窗户那边,抱着我站着cao,你看,我的手腕现在都是红的……” 鸣人看着他伸过来的红肿的手腕,一时语塞。 “还有,你还用跳蛋戏弄我,差点儿把跳蛋顶得太深取不出来了……我晕了过去,你都要把我cao醒……还有还有,你的力气好大,手臂好有力喔,抓住我的手腕后把我提起来,把我当兔子一样,用后入的体位干我,还让我抓住你的脖子,然后你就使劲扯我的双腿,害得我的xue不停地飚水……对了对了,你之前还在我的屁股里……”他有点难为情地降低声音,“撒尿……” 鸣人深吸一口气:“还有吗?”这时,他见对方准备张嘴继续说,马上伸手止住:“别说了别说了,算我求你。” “好,”他偎上鸣人的肩膀,笑得十分灿烂,“我听老公的咯。” 鸣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打了好几个寒颤:“你别这么叫我。” “那我换个称呼好了。” “对对对,快换——” “夫君!” “你别耍我好吧,大哥?” “我不管!我已经是你的形状了,也认定了你,不会改变主意了。” 鸣人赶紧向后仰,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我不记得了。不记得的等于没发生过的。” “你要赖账啊?” “对,就是赖了!怎么的?我就是这么渣,你别念着我这么个渣男了。” “这样……”他沉吟片刻,脸上又重新挂上了那灿烂单纯的笑容,朝鸣人的方向挪去,“没事,我就喜欢渣的,老实人容易被欺负,多没安全感!” “别这样,大哥,真的。我连你的名字是啥、出生怎样、青春几何这些都不知道。” “那我再自我介绍一遍?我叫迪达拉,出生土之国,今年十八岁,你呢?” “我叫漩涡鸣人,今年……靠!怎么搞得跟相亲一样。” “那就相亲呗!”听到鸣人这般形容,他不觉的欣从额角眉边出,喜逐欢容笑口开。 只见他眼睛眯成月牙,上翘的嘴角与颧骨处之间浮现出两片苹果肌,卧蚕的形状也随之鼓起来,线条绵长且可爱,软乎乎地贴在眼睑下方。 他冲着鸣人眨眼一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咯?” 卧蚕自眼下鼓起,就像在一片青蓝色的土地上升起一座白色的冰山。 鸣人瞬间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定格了。“好可爱……”鸣人机械地咕哝着,像灵魂出窍了一般,呆呆地盯着前方一动不动。 “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在一起了。” 听闻此话,鸣人飞速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吗?” “事先没跟佐助说。必须他同意了我才能交往新的,这是当初我答应了他的。我不能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跟你谈,否则就是对他的背叛。你很可爱,但对不起。” “宇智波佐助啊……”似乎想起了什么,他那原先天真的表情瞬间收了回去,“嘁,真麻烦!这样吧,你把我带回去,我会对他说清楚的,以后他是大,我是小,我不会越位。” “别啊,你年方二九,这么大好青春,干啥不好呢?” “我就不!” “行,”鸣人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事已至此,我只能坦诚了。其实,我有暴力倾向,特别喜欢打老婆,天天家暴。” “太好了,我就喜欢武德充沛的!以后你要是一天不打我,我就跟你急!”说着,抱住鸣人的手臂,笑得十分兴奋。 “我可不止一个老婆,家里已经有好几房了。” “好呀,以后我们一家人凑在一起吃,一桌子坐得满满的,像过年一样,多热闹。” “以你的地位,你吃饭是上不了桌的。” “那……”他有些犹豫地拖长了尾音,但这份犹豫并不持久,“就忍呗……” 鸣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瞬间觉得自己这个谎说得很过分,竟有些心软了:“嗯……虽然你长得确实不错,但在我的大老婆面前,也就那样吧。” “那有什么,最大的当然要最好看的那个。不然,底下的那些人看着一个条件不如自己的把自己踩在脚下,多不爽啊,一家人不就乱套了吗?” “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我竟一时无法反驳。” “那我们就成了?” “拜托,我把你吃干抹净后还不认账,渣成这样,简直就是个人渣,是个畜牲!这样的男人你都要?” “畜牲怎么了?猪不可爱吗?狗狗不可爱吗?鸟儿不可爱吗?猫不可爱吗?” “……” “再说,我也不是啥好东西,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条人命了,咱们这不是相配的嘛!” “我家穷得揭不开锅了。” “那我们就……嗯?你不是说你家开镖局的吗?怎么可能穷?”他狐疑地眯起眼,“你该不会是为了不要我,就一直随口乱编吧?” “确实……” “确实?” “确实不可能!我怎么会乱编呢?”鸣人揩了一把冷汗,“实不相瞒,我只是在镖局里干杂役的,家里又有那么多老婆,当然就穷啦。跟着我的话,生活会雪上加霜,过不了好日子的。” “好吧。那就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苦日子谁没过过?” “算你狠。”实在找不到借口的鸣人只能破罐子破摔,“这样吧,我们给彼此一个机会,你带我去见你的家长,我带你去见我的佐助,如果双方都同意,就……嗯,你意下如何?” “家长?”迪达拉一直自若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非得有这一关才行?” “那当然了。” 他沉静下来思考了一番。本来他想直接说“我没有家人”,可总觉得这种话哪里怪怪的,于是放弃了这种回答。 “家长的话……” “不方便吗?” “嗯。” “那就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谈吧,”鸣人抱起衣服就准备走,“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江湖再见哈。” “等等,”他及时抓住了鸣人的手,“方便是方便,只是我那家长的性格有点不好说。” “好不好说那是次要的,家长的好感主要靠人为争取,我可以努力。你只说见不见吧,不见的话俺就溜了,家里还有人等我——”说罢,又准备走。 “老公!”他拉高了嗓门,撒娇的腔调让鸣人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能不能耐心点儿听我把话说完?每次才说一句就溜,即使可以见,我也没有机会把话说完整啊?” “好好好,我依你……”鸣人灰溜溜地坐回了床上。 迪达拉见势,又重新抱住了他的胳膊,像只小考拉似的,笑得十分得意:“那我们现在就去见我的家长吧!” “这么快?”鸣人吓得差点跳起来。 “对啊,我的家长现在就在村子里等我,他虽然脾气怪了点,和我也有代沟,但我会给你撑腰的,看在我的面子上,他肯定愿意和你谈。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我先了解一下你的家长,做个思想准备,想一套可能讨他老人家喜欢的台词……他?还是她?” “是‘他’,男的,是我的……”迪达拉笑得越来越勉强,一字一句地咬牙着说下去,“爸、爸爸……他也是搞艺术的,我们是艺术世家……” “艺术家都有点怪癖吧?我怎么表现好点?” “他的绰号是‘玉女’,要是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就根据这个绰号临场发挥吧。要注意的是,他不喜欢等,和人相处上也讨厌磨磨唧唧,不喜欢扭捏的人,你保持你那种直来直往的性格就好了。”说着,他轻轻偎在鸣人的肩上,“我也喜欢这种,并且我很任性的,有什么想法就说什么,所以我很喜欢看你有话直说的样子,感觉很帅……和你相处真有意思,你每次都能接上我的话,也很有梗,而且你的jiba真的好猛,喜欢……想一直和你生活下去。” “谢谢你。” “我可是每个字都是诚心诚意的,你别当做开玩笑。” “我知道。” “真的知道?” 他觑起眼睛打量了鸣人两下,随后又睁开,笑吟吟地朝鸣人眨眼:“我喜欢你。” “我谢谢你。” “我真的喜欢你。” “我真的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