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再遇高冷前任/被下药扒光衣服蹂躏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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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已经收到了。” 清冷而具穿透力的磁性嗓音从电梯外传来。 易汝从电梯角落抬头。 实在没想到会在上班第一天遇见前男友,贺景钊。 还好他没看到自己。 此外易汝有些惊讶,他和以前看起来似乎差别很大。 贺景钊家境不好,和自己在一起两年从来没有提起过家人,在学校时,他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勤工俭学的路上。 那时的他虽然也很高冷,但是朴实的衣着和学生的身份并没有让他与人群拉开太多距离。 但现在的他,神情冷淡地挂掉电话,身后站着一众西装革履的人,只有他穿着价格不菲的青黑色休闲服,衬得气质愈发难以接近,可又因为接近一米九的高挑身材格外惹眼。 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比以前更加难以靠近,甚至有一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隐隐压迫感。 不过,靠近? 也不会了。 易汝回神,从他的背影上移开视线。 他们已经分手两年了。当初是她亲自甩了他。他们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而且,她已经有新男朋友了。 所有人走后,易汝走出电梯。 男友发来消息。 【ARREST】:宝宝到公司了吗 【小汝一切如常】:嗯嗯~ 【ARREST】:好的,宝宝加油 【ARREST】:[发射爱心.gif] 易汝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昵称上。 她的微信ID和头像还是本科时改的。 易汝不喜欢频繁更换社交信息,读研后也一直在用,但是这个ID早已不切合实际,一切并不如常,几年来变化多得数不过来。 第一天上班很顺利,易汝甚至有闲暇准备研三的毕业论文。同事们都很好相处,第二天易汝给他们带了零食。 公司很大,大厦足有26层,易汝万幸没再偶遇贺景钊。 风平浪静。 周五的午饭后网恋男友发来消息。 【ARREST】:宝宝,下午有空吗 【ARREST】:我来c市啦 【ARREST】:想当面和你表白正式在一起 【ARREST】:好吗? 男友和她是通过学校联谊群认识的,在一起两个月了,虽然尚未见面,但对方像是很了解她一般,始终把距离保持在合适的位置,是分手后这么久第一次让她尝试接受的人。 易汝想了想,回到:好呀。 …… 下班时。 易汝却先看到了贺景钊,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开心地挽着他。 是女朋友吧。 贺景钊一直都很优秀,从不缺人喜欢。 当年她也是其中一个。 这样看来,自己和他好像都放下了。 挺好的,祝他们幸福。 …… 易汝下楼和男友汇合。 她和男友交换过照片,很轻松地在公司楼下找到了他。 是很斯文干净的男生。 他们视频通话过好几次了,要说内心的忐忑,也有,但并不多。 易汝接过男友递来的花,会心地露出微笑:“谢谢亲爱的。” 同龄的男友愣了愣,脸飞快地红了。 他们去了一家当地口碑很好但价格不低的餐厅。烛光晚餐,氛围酝酿得很好,男友主导着话题,易汝很配合地回应交谈。 随后,男友拿出一条钻石项链。 太阳的光芒中,镶嵌着一颗星星。 太阳星白金钻石项链,象征永恒的爱,与日月星辰永生。 是瑞士著名珠宝设计师的新品,需要预约定制。 先不论对方究竟有多强的家世背景或者个人能力能买下这样的礼物,但不论什么人,第一次见面就收下这样的礼物不合规。” “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男友并没预料到她会拒绝,一直以来都很冷静的他忽然显得有些焦急,似乎她如果不收下这条项链就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好在尝试几次未果后他便没再强求。 男友爽朗地笑了笑:“没关系,阿汝总有一天会收下的。” 听见称呼,易汝心头一跳:“你叫我什么。” “阿汝啊,世界上有很多宝宝,可是阿汝只有一个。” 男友露出坦率的笑容,缓缓解释道。 “这样叫你可以吗。” 易汝愣住。 上一个也是第一个这样叫的人,是贺景钊。 …… “其实……我似乎并不拥有爱的能力。”春天的晚风从河面上袭来,泛着丝丝凉意,易汝觉得打在身上刚刚好。 她走在男友旁边,敞开心扉般低声道:“我很害怕。” “当一段关系进入到足够亲密的地步,我会恐惧这段关系的结束,为了不被抛弃,我会强行从关系中脱离。” “丝毫不顾及另一半的感受,这很自私。” 男友安静倾听着,没有说话。 但如果易汝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男友的耳麦上闪烁着隐隐蓝光,这是远程连麦的表现,可她的视线一直落在河面的霓虹灯影上。 更不可能看到河对面的大厦公寓中冷冷注视着她的一双眼睛。 她笑了笑,“我只拥有过一段失败的恋爱,你不是曾问我上一段恋爱的分手原因吗?” “因为,我在和对方最相爱的时候甩了他。” 易汝停下脚步,凝望着河面,淡笑着轻声问: “我被爱无能,自私可鄙,这样病态的我你还愿意接受吗?” …… 易汝回到出租屋,打开了房间每一处的灯光。她很怕黑。 随后她走到落地窗前,冲下面车里的男友挥手告别。 她倒了一杯牛奶,拿出空白的日记本写道: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是居然遇见了贺景钊。他似乎有女朋友啦,和我没有关系,只希望他能幸福。】 【还有今天和男友面基了,我以为这段只维系了两个月的关系就要到此结束,但是他却挽留了我。】 当时河边的男友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几句话: “阿汝,吃一堑长一智,恋爱是双向影响的过程,即便你感到痛苦或为对方带去痛苦,但我相信更多的是快乐,你们势必从这段经历中有所成长和收获。” “恋爱是需要双方学习的过程。” “既然你们已经分开了,那就是命运的安排,需要你带着上一个人的痕迹去学习新的相处方式,沾染另一个人的印记,也给另一个人留下印记。” “不必愧疚。” “我不是那么没有耐心的人,我喜欢你,不想放开你。” 【他说了很多话,他很有耐心。他应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但是我没有告诉他,我是个受虐狂,是个抖m。如果他知道这一点,会很讨厌我吧。】 她隐瞒了和贺景钊分手的直接原因,那段时间她的姑姑也是她唯一的亲人病逝,受虐的基因彻底爆发,她恐慌挣扎自我厌弃后最终妥协于欲望,试图把贺景钊掰成S,但贺景钊太心疼她,失败了。 可她对普通的性爱毫无兴趣,只有畸形的虐待和凌辱才能唤起她的生理反应。 在和贺景钊分手的前一个月,她曾萌生出一种强烈到可怕的愿望——希望他能把自己关起来,锁起来,永远不要放开她…… 最害怕被抛弃的人先抛弃了对方。 易汝的笔在纸页上顿住,洇出一个墨点。 很久后,她才重新抬笔。 【BDSM是一种建立在亲密关系基础上的畸形共生关系,我过去所执着的不过是对于被抛弃的恐惧,企图在BDSM关系中寻求救赎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也许,我该走出来了。不再执着于此,而是去学习正常地爱人。】 最后,她喝下最后一口牛奶。 写道: 【我确实对不起贺景钊,但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后悔。】 【我想,我们都在重新开始。】 写完,困意来袭,易汝趴在桌上睡着了。 …… 可惜,易汝睡得很不好。 做了极度可怖又漫长的噩梦。 梦里有人上了她的床。 一双大手从身后环过来,似乎把她以禁锢的姿势捞着坐了起来,随后带着薄茧的手指从睡裙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别碰我……” “痒…” 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摩挲着抚摸,很快,一只手残忍地褪去了她的睡衣,接着是内裤的方向。 “不要……不能脱。” 触感太逼真了,她在睡梦中惊慌地挣扎,但只能无力地被脱光了最后一丝防备,让她整具躯体都光裸地被禁锢在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实在太有真实感了。 她甚至闻到了白天不知在哪里闻过的高级古龙水香味。 可那个人的声音却很陌生,贴着她耳边说:“宝宝,为什么不可以,是害怕被男朋友发现吗?” 分明是散漫宠溺的语气,声线却无端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低沉阴冷。 下一瞬间,陌生的男人证明似的将她往前推倒,她仅剩膝盖跪在床上,身体以极度羞耻的狗趴式姿势,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她的柔嫩的屁股上。 “呜呜!!” 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修长有力的指尖在抚摸她脸颊的同时,另一只手将一击又一击掌掴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屁股上。 好疼!好疼!!! “呜呜呜!” 好难受!她在梦里挣扎着想要醒来,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太疼了,就好像rou体真的在遭遇酷刑,她扭动着身体到处往别处爬,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谁知她刚脱离痛苦的来源不远,就被粗暴地掐着腰拽回去。 更重的巴掌狠狠落在不堪一击的臀丘上。 “呜呜!……呜呜呜好疼……别打了!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 她在梦里惊慌失措地求饶。 随后那人紧紧贴上来,把她整个人锁进怀里,力气太大,惩罚似的故意勒得她腰臂生疼,易汝痛苦地皱着眉,在睡梦中不停流出了眼泪。 沉重的呼吸声落在她耳畔。 漫不经心的,不疾不徐,他guntang的脉搏和汹涌的心跳透过后背传来,在令她恐惧的寂静中,身后的人慢条斯理地说。 “跑?又想往哪儿躲。” “打算像甩掉前男友一样从我眼皮子底下跑掉吗。” “放心,易汝。”那人掐住了她的下巴,愉悦道:“这次你再也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