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续,月竹怀孕,成暖床婢(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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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香这胎怀的并不稳,近些日子更是需要每日药浴安胎,不曾想在她药浴时皇帝竟来了,待她更衣出来迎驾时,却只见寝门紧闭,宫侍们都待在门外。 楚白香被紫文扶着走近前去,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门口的侍从见到她跟见到鬼一样,怔愣了下才想起给她请安。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免礼,陛下这是?” 就在这时,里面隐隐传来了女子的呜咽声,和一道道暧昧的皮rou相撞声,那小太监苦恼道:“这,陛下喝醉了酒自个进去了,里面的人不是娘娘,那是谁呀。” 楚白香的脸早在听到声响时就冷了下去,她回过头看向院里的众多宫侍,宫婢侍从哗啦啦的跪倒一片。 “本宫平日里待你们不薄,紫文,给本宫查,本宫倒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子,查仔细些看还有没有同伙,本宫宫内留不得吃里扒外的东西。” 紫文领命下去细细审问,于嬷嬷便候在她跟前,见她执意要守在门外,便吩咐人搬来软塌,让皇后坐着等,又吩咐人拿炭火披风来,免得她受凉。 听着里面激烈的男欢女爱声,楚白香想她此刻倒是有些明白悦嫔的心情了,不只是被宫女爬床的羞辱感,还有陛下宠幸他人的不甘和嫉恨。 她虽从小被教导要贤良淑德,宽厚大方,也一直知道自己嫁的是当今天子,与她同享夫君的会有很多人,她早就该习惯了,不应该去妒去恨。 可自怀孕以来,身子就没了人慰藉,此刻身下的小嘴馋的发了大水,一想到里面辗转承欢的人本该是自己,那让人欲仙欲死的龙根也该在自己寂寞的花xue中,皇后就忍不住的动怒。 好不容易等里面的情事了结,紫文也审问完回来了,她便带着紫文和于嬷嬷进了内殿。 里面的烛火昏暗,依稀可见床榻上相拥而眠的二人,皇后走近前,冷冷盯着酣睡中的月竹,示意于嬷嬷将她拉下来,紫文担忧皇帝若是醒了会动怒,可怒火攻心的皇后那管得了那么多。 于嬷嬷拿着帕子捂住月竹的嘴,和紫文一起摁住她,小心翼翼的从帝王怀里将人扯了出来。 月竹刚醒还云里雾里呢,就被人压着跪在地上,她抬头看去,皇后挺着肚子站在她面前,正冷冷盯着自己。 月竹一下就清醒过来,这才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她吓得眼泪直流,想要开口求饶,嘴里却塞着帕子只能呜呜咽咽。 紫文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皇后的表情,见她微蹙了蹙眉,立即压低声音道:“闭嘴!若再敢出声,便立刻将你拖出去杖毙!” 月竹这才安静下来,明明殿内温暖如春,她身子却止不住的发抖,紫文瞧她身上的痕迹实在碍眼,便将地上的碎衣捡起来扔在她身上蔽体。 皇后平复了下情绪,命人进来给帝王收拾床榻,转身带着月竹去偏殿审问。 皇后坐在主位居高临下的瞧着月竹,冷冷道:“说吧,怎么回事。” 月竹跪倒在地,不断求饶道:“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不敢有异心的,皇后娘娘明鉴啊!” 她哭的梨花带雨,原本平凡的五官都带上几分楚楚动人,可此刻殿内没人会去欣赏。 楚白香有些不耐烦,“废话少说,本宫要知道今晚之事的所有经过,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宫外的乱葬岗就是你的归宿。” 月竹不敢再哭嚎,一五一十的将一切和盘托出,楚白香看向紫文,紫文微微点头和她所查基本一致。 “所以,是陛下醉酒误将你认作了本宫?那你为何不告诉陛下,你不是本宫呢。” “奴……奴婢说了,可陛下当时根本听不进去,奴婢不敢违抗陛下,所以……,求皇后娘娘饶命!” 殿内的几人都心知肚明,到底是不敢违抗,还是顺水推舟只有月竹自己清楚了。 “先把她带下去安置吧,看好了,不许她和任何人接触。” 紫文把人带走后,楚白香询问身旁的于嬷嬷,“嬷嬷你觉得,本宫应当如何处置月竹呢?” 于嬷嬷是她母亲的陪嫁,又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内宅里的腌臜事知道不少,所以才特意带着她进宫为楚白香出谋划策,此时楚白香心里乱的很,急需旁人为她指点迷津。 “娘娘莫慌,其实这喝醉了的人有时并不能记起醉酒时的事,而且那婢子说了,皇上是将她错认为您,咱们现在只需静观其变,看皇上明早起来是否记得此事,当下之急是封了宫里人的口,莫叫他们出去乱嚼舌根,还有皇上身边的小太监也得敲打敲打。” 楚白香心下稍安,忙吩咐下去软硬兼施的封了口。 待到第二日,皇帝醒后果真不记得,楚白香这才将心放到肚子里,她当即就想将月竹处置了,可于嬷嬷却拦了下来。 “娘娘莫急,这婢子既已承宠,咱们不妨物尽其用,如今柔贵人已经抢先生下皇长子,若娘娘肚子里的小主子是位公主,那岂不是被柔贵人抢尽先机?不妨等等看,看那婢子有没有这个福气怀上龙嗣,有则最好,待来日去母留子也未尝不可,若她福薄无喜,再处置了也不迟。” 楚白香思索半响,终是同意了,“就依嬷嬷说的办。” 一个月后,月竹竟当真有了身孕,楚白香无法,只得去求见帝王。 “皇后有何事,要急着告诉朕?” 楚白香挺着肚子就准备跪下,陆晨铭连忙上前扶住,“你这是做什么?怀着孩子呢,出了什么事就说,朕不会怪你的。” “陛下可还记得一个月前,除夕家宴后来了臣妾宫里安置?” “是有这事。” “其实那晚陛下醉酒,误将臣妾宫中婢女认作臣妾,宠幸了她,臣妾当时糊涂,觉得此事不便张扬,便自作主张瞒了下来,后来因胎象不稳,身子不适,竟将此事给忘了。直到今日才发现,那宫婢已然有了身孕,臣妾有错,请陛下责罚。” 说着楚白香又要跪下,陆晨铭依旧按着她不许,可关心的神情却淡了些,“好了,多大点事,说到底也是朕的错,不关皇后的事,事已至此皇后想怎么处置?” 楚白香看着皇帝的脸色,小心翼翼道:“不若先将她养在臣妾宫中,待她诞下皇嗣后再行册封?” “就依皇后说的办吧,没什么事就回椒房殿好好修养着,都快要做母亲的人了,当心点身子。” “是,臣妾告退。”皇后明白皇上虽没有责罚,可心底应当是不快的,特别是当她回宫后,就听说那晚守着皇上的小太监被杖毙,其他随侍也都赏了板子,就连韩公公都被罚了俸禄。 她心中忐忑,连着对月竹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只叫人给她单独安排了个厢房,不让她再做打扫的重活摆了,对外只说是,皇后身子不适由她代为侍寝了一晚。 虽然被宠幸怀有龙嗣,可一切依旧如宫婢般,没有名分和特殊待遇。不少宫婢太监都常常在背后笑话她,就是个暖床婢。 皇帝听闻此事后也没说什么,宫内的两位正经主子都不放在心上,月竹又没有什么身份背景,宫里的人便越加肆无忌惮,不少人都在背后直呼月竹为暖床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