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老师》

    社会女青年，曾经是他的学生。摇滚、纹身、咖啡和酒是她的构成。咖啡店里远远一瞥，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要去表白。

    她嗤笑，那还不容易？要他答应都容易。男人见多了眼睛毒，这种净想着往上爬的表面老学究，都是又当又立。

    “一起玩啊？”

    一首歌，一声口哨，一次牵手。顾建华的学生那么多，又过了那么多年，他能记得谁。只是被蛊惑着，去看她江边马路卖唱，陪她酒吧里嘶吼，没忍住多喝了几杯。

    后来她难免有点烦躁，出去上厕所。说是一起玩，他还当真了，这跟了一路。做梦也该醒了吧？一转头在走廊转角碰见他，好像是碰翻了谁的东西，被几个小伙子揪着领子喝问。

    他没说几句，被人拿酒泼了一杯，哄笑着散了。

    妈的，他怎么老这样。上学的时候班主任就抢他课，下课铃刚响，他还没讲完，班主任就冲进教室要学生拿出练习册自己修正，他站在讲台刚写完一句，扭过头看看台下又看看班主任，张了张嘴，终是没说话，走了。

    楼上酒店一直开着房，乐队排练用。她扫了他一眼，扯着人进屋，翻出来两条毛巾甩在他脸上。他胸前的衣服被酒打湿，透得很，他更无措了些，站定了见四下无人，狠狠心去牵她的手——“你……你……”

    你什么你，烦死了。要亲还是要做，这也不敢说吗。她凑上前隔着衣服去描他乳晕，甩开他的手掐腰摸臀，放肆亵玩。顾建华头脑发晕，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这么一天，嘴里刚说出个“别”，就被推到沙发里。

    “嘘。教你玩个新的。”

    往他手上挤了润滑，牵着他手往下探，柱头，会阴，后xue，顿时一片水光。她在他耳边吹气，猝不及防间探进去，他吃痛，夹紧了不让动。这一挣像是要跑，他之前多喝了几杯上头，这会儿是痛清醒了，顿觉心惊，一边推一边说，我要回家了。

    她摸上他的前端，捋着往手心一撞，他顿时塌了腰，再加快速度给他弄，他便不舍得逃。趁这会儿握了一手的油顶进去，再两指撑开，让手心里的顺势往下流，摸到前列腺，草草戳几下给他个甜头，他就呜咽着拱起背来了。

    她架着假阳具cao他，进进出出好像cao得他整个人放空，里面被碾压得舒服，弄得深了他快感过载，被哄着说sao话。他乖乖供出自己的敏感点，很快被榨出来一次，不知道是奖是罚。

    “顾老师，我以前可不知道你这么sao。”

    宛若平地惊雷，顾建华猛地回头，艰难地问，“什……什么？”

    “顾老师看来是不记得我了。我六年级跟人打了一架，拿琴把人脑袋敲破了，你把我拉开的，还被误伤，你记得吗？”

    顾建华满脸的不可置信，下身姣紧了，刚想说什么，又被学生按住狂顶了几十下，她不打算急着要回应，这时哪有什么事比cao他更重要？

    顾建华有些崩溃，不由开始后悔，早知……早知……他越界是事实不错，但怎么能对学生……他为人师长，还没纠结完就被顶射了，又突然觉出不对来，闷声惨兮兮地问，“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她笑，“恨你还跟你做？”

    顾建华羞愤不已，见她往自己身下瞟，连连去挡，自己掐着那活儿强忍快感。可rutou被舔吃他又受不了，一伸手去挡，下面就还是断断续续射完了。

    做完了他沉默，任她在不应期指jian他，他泪水朦胧的眼安安静静地看，握着她手腕一下一下往里cao，像是种坦诚。

    他就是sao。他就是有欲望。这欲望下贱，不堪，令人羞耻。

    但不代表他曾经的学识是假的。

    顾建华呻吟着把她拥进怀里，在她耳边说，cao深一点，用力一点。

    “你不是会打人么？怎么力气这么小。”

    手指飞快在他后xue出入，手掌扇得他屁股发红。她把他双腿掰到最开，震动棒顶着他xue心开始工作。

    他生理性的眼泪流得和下面的水一样多，顾建华一边哭喘一边说，“当年不是教你，性子不要那么急……”

    “欺负人……嗯，是不对的。”

    “你当初讨厌那个同学，是因为，他被欺负不敢还手……对吧……”

    “但，懦弱不是罪……它也可以，有它的意义……”

    顾建华低喘着满眼慈悲，扶着她的手把振动棒插得更深，他僵住不动，突然低叫一声，失禁了。

    她皱着眉看了好久，好像又变成了当年那个毛头小丫头，她被他抱住，那把琴砸在了他身上。“我不想去局子里看你！”当时他这么朝她吼。

    但得寸进尺是幼兽本能，她没忍住握着振动棒搅了搅，他又是一阵发抖。折磨透了，这会儿没有力气，又被掐脖子吻得近乎窒息，顾建华现在想问自己，你残留的良心到底是什么？

    原来此刻都给出去了。

    ……

    事毕，她凶巴巴地问，你还敢教我吗？

    顾建华摸摸她头说，确实不敢了。身体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