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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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想和女星结婚,挺简单,多数情况下你有钱就行了。” “但是如果想维持这段婚姻,不只是有钱这么简单的事。” “你了解演员的工作和知识素养……” “男性婚后身材管理和女性孕期陪护,子女教育和职业冲突……” “如果实在没办法走到离婚那一步,首先你要对自身有明确定位,离婚后有可能再找到比自己现在妻子优秀的……” “财产分割……” “他怎么会和闪堂聊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冴已经站在旁边听了一会和辉有关离婚后复婚的可能性的言论,表情略微复杂。 “!”爱空确认了一下,被冴搭话的确实是自己,“谁?” “……圣佑幸。” “噢,他跟蓝色监狱的人在一起,和我们在ktv遇到了,闪堂认出他是前段时间那个很火却有争议的模特,以为对方异性缘很好,就上前搭话,结果聊着聊着就变成这样了……”爱空挠了挠头发,看了眼已经进入死机状态的闪堂秋人和旁听到蚊香眼的乙夜影汰,以及周围瑟瑟发抖、可能对理想的婚姻生活有了初级阴影的若干高中生,“你朋友?” 糸师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这时,御影玲王先于天道和辉注意到了糸师冴的到来,发短信示意他转头。 “嗯?冴,你怎么——”手机震动提醒,和辉急忙起身迎过去,只是他的营业笑容在看见冴拖着的行李箱时有点挂不住,眼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是有急事要回西班牙吗?” “没。”冴看着爱空非常识趣地回避,面无表情道,“你爸带着你妹离家出走,在家坐着。我不熟,就出来找你了。” 听起来不是个坏消息,但也不算好,冴提着箱子是准备住酒店吗?天道和辉立即低头发短信:玲王,你父亲不在家? 玲王回复很快:好像是印度的工厂生产线有点问题,他和mama一起去的,估计还得过两天才能回来。什么事? 天道和辉还没回复,御影玲王的下一条信息就到了:我猜到了,辛苦,加油。我会转告大家你有事先走了的。 天道和辉:…… 天道和辉认命地查看手机留言,发现他父亲这次的确没有告知就直接上门了,估计问题可能有点严重,只是他还带着优幸,想来也不会严重到哪去,可以不管。他这么多年的存活秘诀就是不主动掺和进他父母的爱情故事。他现在住的房子小,如果他们共处一室你侬我侬,肯定会觉得不舒服,这对可以去演狗血偶像剧的恋爱脑夫妻就会回自己家了。 冴没有明说,却微妙地向他透露出几分不悦。 从蓝色监狱以4-3的比分取胜U20日本队后,关于糸师冴最后一球是否存在失误一事,网上一直争议不断,多数人倾向于他做出了错误判断,就连士道龙圣也曾问过他为什么不传球。在糸师冴看来,自己只是做出了基于当时赛况的常规最优解,凛的临场突破和洁世一的“运气”都不是场外人能理解的。从官方到民间的支持者,不过是要求身穿10号球衣的核心糸师冴为U20日本队的落败负责而已。 「只不过是表面上的结果」。 与凛及玲王的复盘,也没有改变他的答案。 为了流量红利的好事者太多,出于多方考虑,他不可能拒绝所有的采访——没想到竟因此与和辉发生了争执。当年在旅馆被刻意忽略没能吵起来的那场,如今倒是还上了。 这是他今天没应邀一起出门的原因。 本来气消了才决定出门找他,结果因天道和辉以为他拖着行李箱要回西班牙这点又惹出了火。 他·天道和辉不够相信我·糸师冴(的能力)。 “佑幸前辈,有需要帮忙的吗?”这时,原本在参与保龄球比赛的雪宫剑优走了过来,他出道就和圣优幸在同一事务所,年龄相仿,也算熟识。因为事务所里有两位“圣”,他也跟着其他人一起喊佑幸,论资历肯定不会有4岁出道的圣佑幸早,所以称呼加了前辈。天道和辉第一次晕倒的时候他就在现场,有天道和辉因病自杀的例子在前,当他发现自己眼睛出了问题后心理压力一直很大。天道和辉复出的事对他算是一种精神鼓励,只可惜出了蓝色监狱后通过事务所也联系不上,没想到会被御影玲王约到一起。他同样看到了糸师冴,只是对方戴着墨镜和口罩的模样让他拿不准是否需要打招呼。 “今天本来是你们的聚会,愿意带着我已经很开心了,”天道和辉被喊前辈的时候再次触发圣佑幸的营业模式,笑的时候好似在放闪,“这次我先走了,有事line联系,下次再约吧,雪。” 和蓝色监狱的人走在一起有被认出的可能,但是想到要见作为前同行的雪宫剑优就不甘心打扮得普通,思来想去,天道和辉今日特意穿得不像圣佑幸,站在衣柜前翻了半天找到件走秀被送的夸张服饰,戴了帽子,染了渐变色发尾,配了心形墨镜,贴了纹身,还特意遮了泪痣,涂的金色唇膏,如果印成海报贴街上估计他妈路过都不会转头。被闪堂秋人一眼认出的时候说不惊讶是假的,天道和辉挂着圣佑幸的模式就没敢下号。 顾及在公共场合,不远处已经有认出了蓝色监狱成员和U20队员在拍照的普通人,天道和辉接过行李箱,“我爸说什么了吗?还是优幸太会哭?” “……与那无关。”糸师冴被他拉着往外走,视线落在他刻意隔着衣服虚握住自己手腕的手上。 和辉的父亲看见开门的人不是自己儿子时有些手足无措,却不惊讶,说明他认识自己,可能因为当年自己自称是和辉的恋人,对方调查过。接下来的对话中,冴了解到和辉没有同天道夫妻提过两人正在同居,就连重逢的事他都只字未提。 和辉的父亲给他母亲打了视频电话,就当年拒绝见他的事道了歉,并感谢他留在自己儿子身边。 糸师冴当即决定收拾东西。 “我想回镰仓。”糸师冴停了下来,“我之前回去的时候,用你当初给我的钥匙开了门,找家政打扫过,没多少灰。” “今天回去的新干线还有两趟,你的药我带了。” 天道和辉被糸师冴用手铐锁住的时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似乎不记得自己在镰仓的住放过多少东西。 糸师冴的吻急切而热烈,天道和辉之前从未感受过他如此浓烈的感情,情不自禁地追逐着对方柔软的唇舌,却在触及冴带着些许怒意的目光时心中一颤,回避般闭上了眼睛。 “看着我。”糸师冴如今的吻技好了很多,虽然舌头仍无法灵活到给樱桃梗打结。 两人的性器差不多长,只是和辉的更粗些,又翘一点。已经情动、无法克制地分泌出咸腥液体的guitou抵在他的咽部,当真的这么做的时候,糸师冴清醒地认识到,以他的能力,是完全吞不进去的,更别提同和辉给他koujiao时那般做到深喉。 对于现在的天道和辉而言,视觉冲击带来的心灵满足远大于生理快感。足够了。他求着冴吐出来,别试图硬来伤到自己喉咙。 糸师冴不爽,却也没办法,起身去漱口。 新一轮的吻带着些桃子的甜,口水顺着因酸胀无法正常吞咽的唇角流下,又惹了几分嫌弃。 糸师冴跪坐在天道和辉小腹上方,紧实的臀rou半裹住恋人的性器前后摩擦,待微凉的润滑油逐渐升温,糸师冴扶着天道和辉的性器,调整着进入自己的角度。天道和辉配合着糸师冴的动作摆动着腰腹,感受着xuerou的收缩吮吸,凭借身体记忆反复撞击恋人的敏感点。 糸师冴软了腰伏在天道和辉颈边呼吸急促,眼尾泛红,睫毛上挂着泪珠,呻吟碎不成调。别的都好说,由糸师冴主导的性爱在天道和辉这里根本不成立,选择乘骑位反而方便了对方深入,糸师冴的阈值偏低,天道和辉比糸师冴本人更懂得如何让他这幅偏冷感的身体坠入快乐。 凭理智再次拒绝给天道和辉解开手铐,糸师冴试图通过自己撸动前端来缓解后xue过载的快感,可射精后,小腹的肌rou再度痉挛抽搐,被顶弄处的肚皮微鼓,似是勾勒出恋人的性器的模样。 第二天醒来时,床上仍是肆意的凌乱,糸师冴体力和恢复力一直很好,只是走路时无法忽视小腹的酸痛感和股间的异物感。 手铐根本没有钥匙,只需要将铐环扣到一定程度,就会自动回弹松开,如果天道和辉想起来这是他买的哪一副,就不用求着糸师冴给他打开。 ……当然,就事实而言,也没差多少。 这还是天道和辉牢牢记着糸师冴上次警告的结果。 糸师冴先去给浴缸设置放水,然后把水和药带给天道和辉,在等待的时间里,天道和辉枕在糸师冴的腿上,拉着他的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摸过。 “前天吵架的时候我很生气。你早就看出来了却什么都不说,偏偏现在提起。你认为仍在追逐世界第一的我还在做梦吗?”冴的声音轻飘飘地落下,却能听得出他真的在生气。 “我没有。”和辉小声道,话音刚落,腰上的rou就被冴拧了一下,瞬间吃痛。 “天道和辉,我今年18,不是受你撩拨会做蠢事的13岁,也不是会被你离开动摇的16岁。”糸师冴垂下眼睫,声音坚定,“我不再需要你充当我的保护伞和退路,你可以下场了。” “我道歉!”昨夜的反常仿佛在此刻有了答案,天道和辉急忙起身,紧紧抱住糸师冴,“是我的错,我不该故意惹你生气——” “闭嘴。我没有打分手炮的爱好,听我说完。”糸师冴本是回拥着天道和辉,感受到落在自己肩上的湿润后,黑着脸扯着对方的发尾把人从自己身上拽开,“如果说你自杀是一种重生,你知道我转位中场时在想什么吗?非常痛苦,可同样觉得很轻松。” 天道和辉点点头,眼睛一眨就收起了眼泪,趁糸师冴松手又贴了回去。 “无法突破的速度,不会再次发育的体格和难以跨越人种差异的力量……再多的训练量和努力都无法精进一步,反而可能摧毁自身。那些对不可能成为世一锋的我来说不再是必要条件,我明明挣脱了镣铐,可却觉得自己被碾碎。” “玲王说,你看我转位的第一场比赛哭得很惨,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是从上半场结束时,我望向观众席开始哭的。” 那个时候的我,脆弱得有些不可思议,同时非常庆幸你不在我身边。 你复健的时候也不曾联系我。这点,我们是相同的(扯平了)。 “和第一次见面的人都能聊那么久,平时对着我怎么没见你这么多话,我在西班牙平均两周都接不到你一个视频电话,回日本这些天你数数对我笑过几次?”话题一转,糸师冴提着天道和辉的后颈再次将人从自己身上扒开,捏着他的脸,“你知道我的一切,我却不清楚你的朋友和家人。你自杀的事,我原谅。你向我求爱,我全部接受。我说爱你,你当听不见。我明明做出了选择,你却捂住心、堵住耳朵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天道和辉,不管你父母日常如何相处,我没心情和你演你追我赶的游戏,你闹够了没!” “喂一口你挪一步,居然让凛以为我对你做过什么过分的事。”糸师冴对着这张漂亮又无辜的脸,更火大了,“幼稚园毕业多少年了,越长越回去了啊?把你那些没用的顾虑收一下,隔着衣服拉我你也真做得出来。” “错全在我。我认为冴没有我也能活得很好,忽略了你的心情,对不起。”天道和辉握着糸师冴的手,给自己揉了揉脸,“冴的爱我收到了,非常珍贵,世界仅此一份。” “……不是故意不介绍,冴的世界能多一个我就已经足够了,他们又不明白冴有多厉害。”天道和辉战战兢兢,怕自己现在笑出来会被踹下床,“我对足球的理解远远达不到你的境界,说错了说多了都怕你烦我。之前没敢想过你会吃醋,我知道你喜欢我的笑颜,与你重逢后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不小心就……” “哈?”糸师冴听明白了,天道和辉这意思是—— “对不起(敬语叠满),我错了。” “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