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盛宠(小姐亲自打邢大人屁股,后xue上药,甜不死你们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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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昨天将邢大人从地牢里接回来后,二人就一直在主楼没有出来。 后来小姐回主宅办事,邢大人也回到了私奴楼。 邢大人的眼圈是青的,就好像一整晚都没有合眼。 邢大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捂着胸口似乎有些难受,也没和人说话,就直接回了房间休息。 几个小孩虽然很是担忧,但邢大人看起来确实疲惫,于是也没有人过去打扰。 小姐回来后又开始到处找邢大人,听闻他在休息,也不让人过去打扰,只是自己进了邢大人的房间。 蒋夜澜趴在邢之的床头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哥哥告诉她,邢之是她的初侍。 说她当时喝醉了,不认得他是谁,把他按在主楼的卧室里,用桌上那对浮雕镇纸要了他的初夜。 哥哥说,当时整个卧室里都是血,地板上,床单上,她的身上、手上,到处都是血。 邢之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才好。 蒋夜澜看着邢之在睡梦中微微蹙起的眉,努力的回想。 可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邢之昨晚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姐一直发愣到天明,他的心脏本来就不好,再加上昨晚熬夜,现在他的胸口疼得厉害,心脏也有些早搏的症状,有一下没一下地乱跳。他觉得难受,蜷缩在床上,困意却汹汹袭来,直接昏睡了过去。 蒋夜澜守在床边看了他很久,一直等他晚上自己醒过来。 邢之睁开眼,看见小姐正俯在他床头看着他,一时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怔怔地盯着小姐的脸发愣。 蒋夜澜见他呆呆傻傻地望着自己,觉得莫名有些可爱。她在床边坐了好久,此时身子也有些僵了,于是她掀起邢之的被子,躺到他身边。 邢之的房间很小,床也是小小的一张单人床。蒋夜澜躺了上去,邢之连忙往里侧去,整个人贴着墙壁缩成小小的一团,生怕自己挤到了她。 蒋夜澜并不理会他的好意,故意往里挤,邢之已经靠在了墙上,躲无可躲,只能被她紧紧地贴着。 “小姐……” 和小姐这样近距离的贴着,邢之感觉自己浑身都烧起来了。 蒋夜澜笑着看着他窘迫的样子,但又很快沉默了下来,然后缓缓开口:“邢之,我刚才回主宅了。” “是…小姐。” 邢之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先点头回应。 蒋夜澜看着他乌黑的眼眸,和往常一样,干净又顺服。 “哥哥说,你是我的初侍。” 邢之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蒋夜澜看着他的眼眸里一滩平静的湖水瞬间被搅乱,然后变成慌张,变成无措,变成恐惧,最终变成绝望。 他开始挣扎起来,似乎想从床上翻到地上跪下磕头,但又被蒋夜澜挤到角落,并不能从她身边逃开。 蒋夜澜抓住了他的手。 邢之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安分下来,就那样让她牵着,温顺极了。 只是眼睛里又开始涌起了许多guntang的眼泪。 他被这句话惊得的指尖都是冰凉的,蒋夜澜将他的手握紧了些,说:“别怕,我没有怪你,是我当时喝醉了。” 邢之泪水朦胧地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蒋夜澜垂下了眸子。 “可是,我忘记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无声的眼泪从邢之的眼角滑落,他侧躺着,眼泪就顺着他的脸一直流到耳朵里。 蒋夜澜伸出手,认真的抹掉了他每一道泪痕。 “你可以原谅我吗?” 他的眼泪流得更多了,guntang的泪珠打湿了她整个掌心。 那奴才流着眼泪拼命地摇头。 蒋夜澜有些无措,正不知道该说什么,邢之突然反过来抓紧了她的手。 “奴才从来都没有怪过您,奴才心甘情愿,一直都是……” “奴才求您……别再说这样的话了,好吗……” 邢之的嘴唇在发抖,声音也颤得厉害,他哽咽得几乎说不下去。 蒋夜澜不知道他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也愣住了,就任他紧紧攥着自己的手,看着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 他哭得很委屈。 好像她真的说错了话一样。 蒋夜澜胸口一紧,只觉得自己的心尖儿都在颤。 她吻上他的唇,把他抱紧。 “邢之,邢之,不哭了。” 她轻声地哄着他。 “我知道了。” ------分割线------ 小姐进了邢大人的房间,然后就再也没出来。 第二天是年后工作的第一天,小姐很早就出门了。 邢大人和以往一样服侍小姐洗漱换衣,然后站在门口目送小姐出门。 只是,邢大人的眼睛是红的。 邢大人昨天晚上哭了。 几个小孩看着邢大人通红的眼睛难受极了。小姐之前气得说要废奴,虽然现在已经把邢大人接回来了,但依然在生邢大人的气,不然邢大人为什么会哭呢? 而且小姐后来还继续责罚邢大人了。 即使又过了好几天,小姐天天都只让邢大人留在身边伺候,邢大人每天在主楼待到深夜,都不知道几点能回来休息。 邢大人最近连走路都不太利落,步子也放慢了许多,时不时还要扶着腰歇息片刻。 一定是小姐又罚邢大人跪了! 许意小北小达这几个小孩看着邢前辈步履蹒跚的样子心疼不已,怕在家里被前辈阻拦,一起到小姐办公室去给前辈求情,在地上跪成一排求小姐消消气,不要再责罚前辈了。 可谁知小姐听后竟然捂着脸开始哈哈大笑,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然后挨个踢了他们一脚,让他们滚回去自己问前辈。 几个小孩围在前辈身边担忧地询问,可邢大人并没有回答他们,总是以有事为由低下头匆匆离开。 邢之感觉自己快要羞臊而死了。 小姐从那夜之后天天下班后都要求他跟在身边伺候,不分白天昼夜的频繁宠幸他,他知道小姐正是年轻气盛,精力旺盛些也很正常,可他不是啊!他本就年长且寡欲,又多年未曾侍寝,突然频繁的承宠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吃不消。 小姐说他体内的敏感点很深,所以每次都用格外粗长的阳具狠顶他,他的后xue几乎每天都是肿着的,连走路都有点受影响。腰也是,每晚被小姐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第二天起床就感觉整个人都快断成两半。 小姐还说他规矩好,做的口侍很舒服,经常叫他伺候,有时候做完一次都不尽兴,还要继续第二次、第三次,他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被磨破了,吃什么都尝不出味来。 小姐一时新鲜,想换口味,愿意频繁宠幸他他自然欣喜又感激,但日日这样下来,再好的人也受不住如此盛宠,现在连身边那几个孩子都看出了他的异样,还经常围在他身边担忧地问他是不是小姐又在责罚他,邢之脸皮薄,没法回答,只能敷衍躲开。 今晚小姐回来后想必又该要他伺候,邢之身上从里到外都是又酸又疼的,实在是想躲一躲。 正巧陆子皓犯了事,傍晚刚被左晓达从警察局领回来。 现在正是寒假,他们几个刚上初中的小孩闲着没事,经常聚成小团体在一起玩,其中某个好兄弟不知怎么和另一班的人吵了几句嘴,然后一帮臭小子热血上头决定去约架,陆子皓打架很厉害,人又极其仗义,便也为了兄弟情义跟着去了。 十多个小孩分成两波聚在空地上,刚开始也只是赤手空拳的互相撕扯,后面不知道谁又叫来几个社会的混混,拿着棍子和酒瓶就要打,被路过的群众报了警,所有人直接打包拉到警察局去了。 好在陆子皓灵巧机敏,除了手上磕破了点皮,并没有受伤。 他本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他自己不提也不会有人知道,结果突然被抓到警局,在里面被盘问了一下午才让家长接人。他不敢给邢大人打电话,于是就叫了左晓达。 左晓达也不敢私自替他把这事瞒下来,毕竟若是让邢大人知道了,他俩都得挨一顿好打。 小小年纪就打群架,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就不知道有多么危险。邢之也有些生气,让陆子皓在他屋里跪了半天,连晚饭都不许他吃。 邢大人说他晚上要惩戒陆子皓,让左晓达今晚去主楼卧室服侍小姐。 左晓达许久都未贴身伺候小姐,自然很是高兴,连连点头应了。 晚上,服侍完小姐晚饭后,邢之回到屋里收拾陆子皓。 那小皮猴子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一进他屋里就乖巧得不行,让他罚跪一点也不敢偷懒,两个膝盖都跪青了一块。 邢之拿了戒尺让他起身,褪裤后趴到桌子上。 陆子皓知道邢大人心脏不好,也害怕邢大人气病了,不敢像上次那样扭捏躲闪,视死如归地光着屁股趴在桌子上,两手紧紧抓着桌子角,硬着头皮挨板子。 “啪!啪!啪!” 邢之正打着,门突然被推开,小姐走了进来。 邢之转身想跪下给小姐请安,小姐挥手示意他免礼,然后让他继续,不用管她。 等他再回过身,趴在桌边的陆子皓已经瞬间把自己的裤子提了上来,黑黑的小脸上红了一片,羞赧慌张地看着小姐,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角。 “谁让你穿上裤子的,脱了。”邢之严厉道。 陆子皓紧紧攥着自己的裤子,连脖根都红了:“邢大人……求求您给子皓留点面子吧…小姐在这里呢……” 年纪不大,自尊心倒很强。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他毕竟是小姐的私奴,他早晚也是小姐的人,在小姐面前又有什么面子可留呢?邢之并不同意:“脱了。” 陆子皓还是窘迫地抓着裤子哀求:“邢大人,求求您,您多罚我几下,别让我脱裤子了……” 邢之皱着眉把小孩翻过身按在桌边,直接动手剥了他的裤子:“现在知道羞了,知道怕了,打架的时候怎么不知道?” “啪啪啪!” 檀木戒尺又落了下来,抽在小孩圆圆的两瓣臀rou上,小小的臀浪此起彼伏。 “嗷嗷嗷,啊啊!邢大人,疼!疼!不敢了!”陆子皓被按着没法挣扎,只能仰起头痛叫。 蒋夜澜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邢之教训孩子。她很少看见邢之管教下人,邢之在她面前总是一副柔和又温顺的模样,这突然严厉了起来,看起来倒是更有魅力了。 她翘起腿捂着嘴坏笑起来,在心里哗哗打起了小算盘。 “嗷嗷!不敢了,邢大人我错了!啊啊!” 又打了几十下,那小孩整个屁股都肿了起来,整齐的戒尺印子从上到下铺满了臀腿,小孩也疼得落下几滴眼泪来,邢之才终于停了手。 小姐坐在一边似乎在等他,邢之便让小孩回自己屋里跪半刻钟反省。 陆子皓迅速提起裤子,红着小脸脚底抹油一样溜了出去,屋里就只剩邢之和小姐两个人了。 邢之走过去正想问小姐接下来有什么吩咐,小姐勾起嘴角笑着指了指陆子皓刚趴过的桌子:“裤子脱了趴上去。” 邢之愣了两秒,但又马上顺从地照做。 小姐起身走了过来,拿起了桌子上的戒尺。 “啪!” 还热乎的戒尺落到了他的屁股上,就像刚才他责罚陆子皓那样。 邢之俯趴在桌子上,脸上通红一片。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但还是乖巧地报数:“一,邢之谢小姐责罚。” “啪!” 又是一下。 并不疼,但是很响。 邢之羞耻极了,把头埋得低低的,继续按规矩报数:“二,邢之谢小姐责罚。” 蒋夜澜看着他消瘦的臀腿上慢慢浮起两道浅粉色的印子。她并没有用力,但奈何这奴才的皮肤太过苍白,稍微碰一下就是一个印子。 他太瘦了,屁股上一点rou都没有,挨这两尺子她都能听见木板敲骨的声音,她还是有些心疼,把尺子放到了一边。 然后抬起了手。 “啪!” 小姐竟然在用手打他。邢之愣住了,脸上瞬间烧得更厉害了,他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他明明比小姐大那么多,甚至刚才还刚以长辈的身份训诫了一个小孩,而此刻却被小姐按在桌子边上,被小姐用手掌打屁股。 太令人难堪了。 蒋夜澜并没有理会他极度的羞赧,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噼里啪啦地拍着他的臀。 “啪啪啪啪啪!” 娇艳的粉色渐渐浮了上来,就像她小时候最喜欢的粉色月季花。 蒋夜澜拍了一阵,终于停了手。 那个薄脸皮的奴才趴在桌子上羞得整个人都烫起来了,烧着的脸贴在桌上,紧紧闭着眼不敢看她。 蒋夜澜伸手揉上了他的臀,又软又烫。 “晚饭时不是和你说了,晚上过来伺候,”蒋夜澜贴到他耳边。 “邢大人为什么躲着我?” 小姐在亲昵时总是喜欢叫他邢大人,本来这样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称呼,从小姐嘴里念出来,就充满了玩味和戏弄的味道。 小姐贴在他耳旁吹热气,邢之哆嗦了一下,颤颤开口:“小…小姐……” “嗯?” 蒋夜澜捏着他的屁股,颇带威胁地嗯了一声。 “求小姐…让奴才歇一天……”邢之上半身被小姐压在桌子上,感觉有些喘不上气,“奴才不敢躲着您……奴才太疼了……求小姐让奴才歇歇……” 蒋夜澜愣了一下,紧张地摸了摸他的身子:“哪里疼?怎么不和我说。” 小姐非要他说那些羞耻之词,邢之不敢不从,只觉得自己把活了这么久的脸皮都丢尽了:“回,回小姐……奴才……后面疼……” 蒋夜澜人都傻了,她呆了两秒,然后开始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邢之听着小姐银铃一样的笑声,只想现在立刻就钻到地缝去。 蒋夜澜笑得蹲在地上,笑得泪花都出来了。 她边笑边打电话,让人送了两瓶私处消肿的软膏过来。她拿过药膏抹在自己手上:“邢大人平时都不知道上药吗?” 邢之把头埋在臂间不说话。他知道应该上药,但是他不太好意思去内侍局领药,再一个他平时本来就很忙,小姐又天天让他跟着伺候,他根本没有时间给自己涂药。 蒋夜澜剜了一指厚厚的药膏,掰开他已经变回白色的臀瓣,果然看见那处红肿不堪,还极为羞赧的瑟缩着。好不可怜。 她轻轻将药涂了上去,冰凉的药膏触到那火热红肿之处,激得邢之身子一僵。 小姐柔软的小手在他臀缝间来回摩擦,沾着药膏的指尖在他xue口轻触,还似乎有继续往里进的意思。 邢之紧抓着桌角强迫自己俯趴在桌上不要乱动,绯霞之色从耳尖蔓延到脖颈,他不可控制地喘着粗气,艰难抵抗着脑海中想要逃跑的叫嚣,听话地让小姐肆意玩弄。 “里面也一定肿着呢,里面也要好好涂一涂。”蒋夜澜说着,就着滑腻的药膏,坏心眼地将指尖戳进了他的xue口。 “小,小姐……啊嗯………” 邢之感觉到小姐的手指推了进来,紧张地绷紧了身子。 “放松点,邢大人得好好上药才行。”蒋夜澜继续捉弄他,手指在后xue里进进出出。 邢之被她戏弄得说不出话,认命一般瘫软在桌子上任她插弄。 “咚咚。” 门突然被敲响了。 蒋夜澜和邢之都有些紧张地回头看。 “前辈,您在里面吗?”是左晓达的声音。 邢之回头看着小姐,蒋夜澜点头让他回应。 “怎,怎么了,你就在门口说吧。”邢之回复。 “前辈,您刚才让我去伺候小姐,可小姐不在卧室里呀,我把主楼找遍了也没找到小姐。” 蒋夜澜有些不满地看了邢之一眼。果然,他今晚上就没打算来伺候她。 邢之脸上红红的,回过头有些眼泪汪汪地望着蒋夜澜。蒋夜澜微微点头,邢之只能被迫继续回复左晓达:“小姐可能在院子里吧,你去院子里看了吗?” “去了呀,小姐也不在院子里,邢大人,小姐是不是出门了呀?”左晓达依然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蒋夜澜突然用力,把手指怼得深了些。 “唔唔!” 邢之被小姐突然的深入刺激得呻吟一声,马上就慌张地捂住自己的嘴。 “前辈,前辈您怎么了?” 左晓达听见房门里传来前辈的声音,以为是前辈心脏又不舒服了,有些着急地想推门看看:“前辈您是不是不舒服,我进来了?” “别,别…你就站在门外,别进来!” 邢之吓坏了,连声阻止道。 蒋夜澜感觉这奴才紧张极了,连后xue都紧紧绞着她的手指,里面的软rou又湿又烫,恋恋不舍地裹着她吮吸。 她被这奴才勾得yuhuo焚身。 于是她又添了点药膏,又伸了一指进去。 “啊……!” xue口被突然扩张,邢之惊呼一声。 门外的左晓达听见前辈在里面很是难受地呻吟着,可前辈又不许他进去,心急得不行,往里面大喊:“前辈!前辈您没事吧?小达给您叫医生过来吧!” 邢之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了,蒋夜澜也被左晓达烦得不行,直接开口对门外喊道:“把你的嘴闭上给我滚出去!” 邢前辈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了小姐的声音。 左晓达站在门口直接傻掉了。 所以…刚才前辈难受的呻吟是…… 左晓达不禁回想。 那,邢前辈这几日天天都在主楼,连路都走不好,也不是因为小姐责罚了前辈…… 邢前辈受宠了。 而且是盛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