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主子 下(高H,邢大人自渎,饱含爱意的啪,全文最香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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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蒋夜澜在卧室洗完澡出来,邢之给她吹干头发,又跪在她身边,给她剪指甲再涂上指甲油。 之前她和徐慧珠出去逛街,徐慧珠给她炫耀自己新做的碎钻美甲,蒋夜澜只是颇为嫌弃的瞅了一眼。徐慧珠翻了个大白眼,说她这么多年都没涂过指甲油,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硬是给她买了一堆五颜六色的指甲油,让她拿回去涂。 蒋夜澜挑了个低调的深酒红色,想涂在手上试试。她知道自己不是个细致的人,便让邢之过来给她涂。 邢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这些东西,捧着她的手认真地给她修剪甲型、清洁甲面,然后小心仔细地涂上亮晶晶的指甲油。 等涂完一只手,甲油晾干后,蒋夜澜抬起手看了看,她的指甲被修成整齐的圆方形,深红色的美甲衬得她的手如葱根一般纤长白皙,在灯光的反射下,五指指尖亮闪闪的,每个指甲都涂得极其完美,让人无从挑剔。 蒋夜澜盯着邢之的手,想知道他就不会手抖吗?怎么能这么稳。 两只手都染好了颜色,蒋夜澜左看右看,觉得徐慧珠说的有道理,涂上美甲确实是漂亮了不少。 邢之跪在她身边整理着美甲的工具,蒋夜澜看着他沉稳温顺的模样,突然感觉这奴才是全能的。 从小他就手巧,小时候她天天吵着要他给自己梳头,他能换着花样给她扎辫子,整整一年都没有重复过。 除了编发,他还会给她吹发型,会画很精致的妆,会恰到好处的按摩,现在还会给她涂漂亮的指甲油。 蒋夜澜被他哄得很高兴,又让他把脚趾甲也涂上。 邢之跪坐在地上伺候着,蒋夜澜把脚放在他膝上,他就弯下腰慢慢修剪,细致地涂抹。 右边的脚涂完了等待晾干,蒋夜澜把脚踩在他腿上等着。在无聊的等待之时,她的视线飘落在那奴才的脸上。 他今年已经28岁了,但在蒋夜澜眼里,他和自己十几岁时看到的那个人相比,并没有任何变化。他虽然瘦削,五官线条清晰,棱角分明,却始终没有显示出丝毫锐利的攻击性。他日复一日地穿着那身朴素老气的管家西装,对谁都笑得亲切温和,一双乌黑的眸子望向她时总是波光粼粼,淡红的唇薄薄的,衬得他的肤色白得有些透明,脖颈上淡青色的血管蜿蜒舒展,然后藏进他紧紧扣住的衣领里。 看起来有些古板禁欲,但又莫名的诱惑勾人。 蒋夜澜就仔细看了他几眼,就感觉一股邪火从小腹直往上冒。 她抬起已经晾干的右脚踩了踩他的腿。 邢之正在给她的左脚涂甲油,小姐突然轻轻踩了踩他,他以为是小姐等得着急,便加快了些动作,依然低着头回复:“小姐,您再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 蠢奴才。 蒋夜澜在心里骂道。 然后她又抬起脚,踩上了他两腿中央。 邢之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埋着头加快手上的速度,不想让小姐久等。可小姐柔软的脚丫直接踩在他的私密之处,隔着布料或轻或重地摩蹭,邢之有些迷茫地抬起头,正对上小姐半含笑意的暧昧目光。 他瞬间就烧起来了,脸上红成一片:“小,小姐……” 蒋夜澜见这个傻奴才终于反应过来了,勾起嘴角又加重了些力道:“怎么了,邢大人,继续涂啊。” “是,小姐……” 邢之又把头深深地低下去,继续努力的干活,但此时他的手却再也不稳,拿着甲油刷的指尖都在抖。 蒋夜澜托腮坏笑着继续踩他,不过一会儿就感觉脚下鼓起了柔软又guntang的一大块。 “邢大人,裤子要被顶破了。”蒋夜澜戏谑他。 邢之臊得哆嗦了一下,酒红色的甲油刷差点就沾到她的脚背上。 蒋夜澜觉得有趣,又变本加厉:“真看不出来,邢大人平时这么饥渴啊。” 邢之的头都快埋到地上去了,乌黑柔软的发丝盖住了他的脸,他整个人只露出下颌到衣领之间的一小段脖颈,此时也已经爆红如血。 左边的脚指甲还没有涂完,但涂好的部分已经全晾干了。蒋夜澜把脚收回来,戏笑着命令他:“东西收了吧,然后把衣服都脱掉。” 邢之叩首领命,迅速整理好美甲工具,然后把自己剥了个干净。 他赤裸着身子,低着头跪在她面前,虽然已经羞得把下巴都抵在了锁骨上,但他的姿势还是极其规矩的。他知道小姐要看他的身子,他把腰挺得笔直,两手背后,把重量全都压在膝盖上,两腿分开与肩宽,下身那因兴奋而肿胀的巨物就直挺挺地杵在他腿间,像个快要烧着的火棍子,红得有些发紫,比他的脸还要红上几分。 蒋夜澜翘起二郎腿,让他跪近一些,然后用翘起来的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下体: “邢大人平时经常自渎么?” 邢之好像听见这两个字就要受不了了,连连摇头:“回小姐,奴才不,不经常…自,自渎……” 他说的是实话。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早已过了年轻气盛的年纪,年少时或许多少还有过期待,又在后续的经历里逐渐磨灭消失。他也有欲望,但一想到小姐,就感觉自己是在亵渎神明,罪恶猥琐至极,所以后面他也慢慢变得淡然寡欲,除了每月去内侍局学习床事侍奉时教导老师可能会要求他自己发泄一次,平时他根本就不会想这些事,就更别提自渎之类的了。 “那……”蒋夜澜歪着头浅笑,“邢大人就在这里,自慰给我看吧。” 邢之愣住了,缓缓抬起头呆呆地望着她,就好像没听清她刚才说了什么。 蒋夜澜又踢了踢他的下体,加重了些语气,重复道:“邢大人,自慰给我看。” 邢之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急促的喘息让他大脑缺氧。他颤抖着,又垂下头去,顺从地回应:“是,小姐……” 他把背到后面的手艰难地伸过来,犹豫好几次,终于把手放到自己腿间,摸上自己的下体,上下慢慢撸动起来。 “…………” 蒋夜澜只是盯着他,并没有说话。 她的大管家被她剥掉了那身严肃死板的黑色西装,全身赤裸的跪在她眼前,两腿大开地自渎表演着。他苍白的脸颊被染上一片绚烂的晚霞,他波澜不惊的面容逐渐变得泫然欲泣,他那张从来都只会领命和认错的嘴唇颤抖着,沉重又剧烈地喘息像盛满水杯子,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 他离她很近,近的能够听见彼此的心跳,近得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微弱的吐息。 他就在她眼前,满脸难堪的,做着最私密的事情,安抚自己下流的身体。 蒋夜澜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被他勾走了。 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开始激烈地吻他,咬他的嘴唇,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舔吮他的牙龈和上牙堂。 她吻了一阵,又松开他的唇,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吻,吸吮出无数艳红的吻痕。 她啃咬着他的脖颈,半带威胁似的对他耳语:“不许停,射出来。” 邢之紧闭着眼睛蹙着眉,抬起下巴把脖颈全都露出来给她咬,颤抖着回复她:“…是…小姐……” 他的脑子告诉他他不配动情,也不应该这般yin荡,但他被小姐搂在怀里,小姐guntang的脸颊贴在他的颈窝,尖利的小牙啃咬着他的脖颈,他的脑子鸣笛警告他应该克制,但他的身子却疯狂叫嚣着想要发泄。 小姐不让他停,他便听话地继续撸动,他下贱的yin根在手里膨胀成从未见过的样子,前端的水流得满手都是,就好像哭了他满手的眼泪。 那奴才被她命令着,努力的自慰,可依然保持着安静,紧闭着嘴连一声都叫不出来。 蒋夜澜有些不满,把手伸到下面,一把抓住他的yinjing顶部开始摩擦,然后又一口狠狠咬上他的脖子。 “唔!!啊啊,啊……小姐!小姐……” 那奴才就像被饿狼扑倒在地的脆弱羔羊,身子像一张弓一样紧紧崩起来,扬起头,痛苦又绵长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在不停唤着她的哭腔中xiele身。 乳白的jingye染在她刚涂好的暗红色美甲上,就好像落在一片朱砂上的细小珍珠,顺着她和他十指相扣的手掌掉落在地上。 蒋夜澜抓着他的手,继续吻他。 她的奴才又被她欺负哭了。 蒋夜澜好笑地看着他掉眼泪,把沾湿的手在自己裙子上随便擦了擦,抓过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自己身下按:“过来,舔。” 她早就湿透了。这个奴才好像有什么魔力,只要他跪在她面前,她就控制不住地想要玩弄他,想要占有他。 邢之被小姐按在腿间,小姐有些急迫地蹭着他的脸,他伸手轻轻解下小姐的内裤,然后用嘴唇温柔地吻了上去。 很轻柔的一串亲吻,连舌头都没伸,但蒋夜澜已经快受不了了。每次邢之给她做口侍时她的高潮都来得特别快。 当然,她不会承认她是个秒女,她把这个原因归结为,他口侍做得特别好。 身下那奴才用舌尖勾舔着她的花蒂,然后又用嘴唇温柔地包裹住整个花蕊,开始轻轻地吮吸。 蒋夜澜身子一僵,按着他的头就xiele出来。 他被她喷得满脸满身都是水,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蒋夜澜靠在椅子上喘息了一会,看着他刚释放过的下身再次顶在他的小腹上。 他虽然嘴上不说,但确实有一副诚实的身体。 蒋夜澜勾了勾手,示意他去把润滑和穿戴拿过来。 他伺候她套上穿戴裤,她又坐回椅子上,示意他面朝着自己跨坐上来。 她的奴才红着脸分开腿半跨在她身上,蒋夜澜用手沾了一些润滑,环着他的瘦腰,把手放到他身后,掰开他的臀,把手指伸进去扩张。 “咕叽咕叽……” 她的奴才敏感点很深,需要使用更粗更长的阳具狠狠地顶。她很有耐心地给他做着前戏,直到三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自由进出,她才让他自己扶着假阳具慢慢坐下来。 邢之吸着气放松自己,顺从地吞下那根立在小姐腿间的粗大巨物。 小姐扶着他的腰让他自己上下移动起来。 他总是担心压到她,并不敢坐到底,臀腿一直都悬在空中,未曾与她肌肤相贴。 蒋夜澜抬起手,用力压着他的肩,把他往下按。 邢之感觉体内那已经顶得很深的东西又进一步往里捅了许多,随着小姐的动作好像挤进了他以前从未感受到的深处,又酸又痛,像剧烈运动后肌rou里积攒的乳酸,稍微碰一下都极其难忍。 蒋夜澜终于把人按在自己腿上,他坐在她身上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地小声闷哼,消瘦的脊背上出了一层薄汗,她掐着他的腰,让他开始慢慢地上下移动,。 “……啊…哈……唔嗯……唔……” 邢之被她弄得坐不住,弯下腰两手撑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听话又讨好地主动蹲坐起来。 蒋夜澜松开扣在他腰间的手,把身子往后靠,将头抵在椅背上,仰着头看邢之红得像喝醉酒一样的脸。 她没有碰他,邢之自己跨在她身上一上一下地吞吐着阳具,他的脖颈被她咬得青紫一片,绯霞之色遍布全身,向来平静又恭谨的眼神被情欲染得一片朦胧,他的眼角湿漉漉的,睫毛沾着晶莹的泪珠随他身子的移动上下纷飞,像一滴融化的雪。 “唔啊……嗯嗯……小姐……啊哈…小姐……”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迷离又动情地呻吟。 蒋夜澜被这样的邢之迷住了。 那个像木头一样的邢大人变成了一团火。 这团火炙热且明亮,烧得鲜艳又热情。 熊熊烈火焮天铄地,一直烧到她的心尖上。 她伸手搂住他的身子,轻轻亲吻他胸口那道长长的疤痕。 邢之身子僵了一下,但又马上更加主动激烈地上下吞吐移动起来。 他活到现在,从没喝过一口酒。 但他感觉自己现在已经醉了。 他的理智崩溃了,他的卑微消失了,狂热的鲜血在皮肤下面沸腾起来。 小姐抱着他,小姐吻着他,小姐在笑着看向他。 他突然感觉,在这一刻,他是属于小姐的。 或者说,小姐是属于他的。 这是他从未设想过的一种奢望。 如今却仿佛变成了现实。 他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蒋夜澜看着他微笑的嘴角,感觉自己的心窝都被他笑软了。 她张嘴吮上他的乳尖,心里升起了莫名的占有欲。 “邢之。” 她叫他。 “是,小姐。” 他回复她。 “邢之。” 她不满意,又用力咬了他的乳尖。 “啊啊!是…小姐……” 她的奴才疼得惊呼一声,依然不敢躲闪,还挺起胸膛把rutou送到她嘴里让她咬。 蒋夜澜用牙轻轻磨着他已经红肿起来的rutou,模糊不清地说:“邢之,你是我的。” 邢之被她咬得浑身发抖,他两腿酸软,直接坐在她身上,后xue的阳具一下子直顶到底,让他全身都战栗不停。 “…是…小姐…奴才是您的……” 眼泪又流出来了。 以前小姐不喜欢他的时候,邢之很少哭,现在小姐对他万般宠爱,他的眼泪却总是流个不停。 太奇怪了。 蒋夜澜伸手抹掉他的眼泪,又不满地掐着他的脸:“叫我主子。” 邢之的眼睛都睁大了。 很早之前小姐和他闹脾气,小姐嫌他管得太多,不让他叫她主子。 “别管我叫主子,哪有主子被奴才管着的?我不是你的主子,不许这么叫我!” 那时小姐还是个奶声奶气的小孩子。 小姐可能早就忘记这件事了,可邢之却一直把这句话记在心里。 他记了整整十三年。 小姐毕业后收了很多私奴,他都不曾嫉妒分毫,但只有他们跟在小姐身边,一声声唤着小姐“主子”的时候,他的心口才会开始剧痛。 “主子……” 邢之喃喃念叨着这个对他来讲十分陌生的词。 “主子……主子……” 他的眼泪如同春日暖阳下融化的溪水,涓涓细流从他脸上滑下,滴答滴答砸在蒋夜澜身上。 蒋夜澜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哭了,但能感觉到他是高兴欣喜的,于是也不阻止他,就任他的眼泪落在她身上,把她的衣裙染湿了一片。 他哭得像个因为珍爱玩具失而复得的小孩子。 “蠢奴才。” 蒋夜澜摸着他的后脑勺,轻声骂了一句。 “是,主子。” 邢之擦着眼泪,笑着回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