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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 快停下来。德拉科对自己颤抖不已的手默念,仿佛是一句咒语。快停下来、快停下来,别再发抖了。 他把双手藏在了桌子下,心脏在他的胸腔里恐惧地咚咚跳动,像有重锤敲打着他的胸腔。 衣领太高太紧,让德拉科感到呼吸困难,他僵硬在天鹅绒黑袍之中,他强迫自己抬起头,像个男子汉那样。他的余光扫了一眼前方,桌子另一边的多数人正在欢笑,但斯内普脸上是死水般的寂静,图卡娜的面色亦冷酷如冰,至于黑魔王……他怎有勇气去看黑魔王的脸。 记忆好像在德拉科的脑海中有所错乱了,他无法回忆起自己是如何从霍格沃茨逃回家的,又如何在自己的房间中安然度过一个日夜,直到母亲在第二天敲开屋门通知他出席庆祝邓布利多死亡的宴会,德拉科才从这种恍惚中惊醒。 然而邓布利多死去的那张脸却不停地在他的眼前闪过。“你下不去手,德拉科,你的灵魂不是那样的人。”邓布利多那张死气沉沉的脸对他说。那我是怎样的人?我想要变得强壮,想要像个男人,想要赏识和荣誉,想要救我的父亲从阿兹卡班出来。德拉科痛恨起邓布利多和斯内普,他们二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不敢承认自己的懦弱,因此便怨恨起他人。那一定是邓布利多和斯内普串通好的,不……这个原因似乎有点牵强,那就是斯内普想要抢走杀死邓布利多的功劳。是的,一定是这样,德拉科心说,如果黑魔王召他上前,他便如此陈情。 不过黑魔王最好不要召唤他,他不知道等待他的到底会是惩罚还是嘉奖。 德拉科最担心的事情很快就发生了。 “过来,德拉科。”黑魔王在上首发话,朝他招了招手,“走上前来。” 黑魔王的语调听起来不是愤怒,食死徒们在这个大厅中宴饮庆祝了一整天,全然没有见过黑魔王的怒火,邓布利多死了,黑魔王的心情应该不坏,但这让德拉科越发惴惴不安。 德拉科强迫自己走上前去,跪倒在黑魔王的膝前,他的双眼死死盯着地面上的纹路,等待着黑魔王的发落。 “我听说了一些事。”黑魔王的声音并不高,在噪杂的宴会桌上听起来就像是耳语,“是你把我们的人带到霍格沃茨里的吗,德拉科?”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从黑魔王的口中吐出是如此令人心惊rou跳的事。“是的。”德拉科的口中只挤出这样一个单词。 “很好,年轻人,我会给你应有的奖赏,但是你仍然需要锻炼。”黑魔王道,“说说你为什么没有完成我交给你的那项任务吧。” 鲜血在刹那间涌上了德拉科的头顶,紧握的双拳在冰凉的地面上颤抖,他的牙齿瑟瑟打战,在腹中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脱口而出:“都是因为斯内普教授……因为斯内普想要抢走杀死邓布利多的功劳……” 他抬头,黑魔王血红的双目高悬在他的头顶上方,德拉科浑身冷汗津津,立刻又低下了头去。 “斯内普在杀死邓布利多的时候有所犹豫吗?”黑魔王问。 “不。”德拉科有一瞬间的疑惑,但他来不及多想,“他的动作太快,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黑魔王满意地轻笑,他嘶哑的笑声越来越大,很快变成了哈哈大笑。“西弗勒斯?西弗勒斯……”黑魔王一连叫了两声斯内普的名字,让餐桌上的所有眼睛都望了过来,“刚刚这位年轻人说你是个贪功冒进之人,你对此有什么看法,西弗勒斯?” “是的,我的确是。”出乎意料的是,斯内普直白地承认了,他疾步上前,虔诚地亲吻黑魔王的袍角。 黑魔王为这个回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你应该知道,杀死邓布利多是我交给德拉科·马尔福的任务吧,西弗勒斯?” “是的,我知道,大人,我不敢对此有任何隐瞒,也甘愿为此接受一切惩罚。”斯内普油滑而谦卑地说。 德拉科暗中将拳头攒得更紧,斯内普的话必然能够使黑魔王高兴,斯莱特林院长有的是哄黑魔王开心的本事。果然,只见黑魔王又一次抚掌而笑,“如果对你的惩罚能令我满意,那我在餐桌的右侧将永远留下你的位置。但是我该如何惩罚你呢,西弗勒斯?” 黑魔王的话语看似是对斯内普而说,可他猩红而可怖的双眼却扫过整个大厅,声音在整个大厅中回荡,“你的妻子也在,西弗勒斯,有段时间没见过她了,我记得她是位可人儿,不如让她来决定惩罚你的方式,怎么样?” 宴会桌上爆发出了尖锐的笑声和混乱的跺脚声,贝拉特里克斯推搡着图卡娜走来,“想想他在这个大厅里曾经杀死的人吧,小鸽子,你难道不恨斯内普吗?这可是得到你丈夫遗产的好机会。”贝拉特里克斯在图卡娜的耳边嘻嘻直笑,可是连德拉科都能看到其中的不怀好意。 图卡娜最终停在了斯内普身前,她的表情凝重、脚步沉沉。她大约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斯内普会跪倒在她的面前吧,德拉科心说。女孩微微垂头,伸出手去仿佛要轻触她丈夫的脸颊。 “你难道要如此轻饶他吗,小鸽子?”贝拉特里克斯说。 图卡娜的手顿住了,“当然不。”她冰冷地对贝拉特里克斯说,却又紧接着浅浅一笑,“而且我深知,我的惩罚必定能让我的大人满意。” 她将魔杖拿到了左手,然后举起右掌,在斯内普的脸颊上抽了一巴掌,啪得一声,如此响亮,令长桌的四周鸦雀无声,德拉科的呼吸都停住了。 “你是个懦夫,丈夫。”她在斯内普的身边缓缓踱步,“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和你说上一句话了,无需用工作繁忙来搪塞我,你在躲着我,若非我主动找你,我甚至可以预见到,在不久的将来,你准备将我抛弃。” 斯内普一语不发,但他的眼神犹如寒针,又像是毒刺,狠狠地剜向图卡娜。 斯莱特林的院长是那种在功成名就后抛妻弃子的人吗?德拉科胸中升起的困惑无人解答,男孩发现自己好像听不懂图卡娜到底在说什么,长桌上也渐渐发出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你可不能这么做,西弗勒斯,你们的婚礼是我主持的。”黑魔王饶有兴趣地盯着斯内普夫妇二人,“我不会允许你妻子担心的情况发生。”黑魔王血色的眼睛突然变得更加幽深,“除非——你的妻子想要你死。” “不,我无需他去死。”图卡娜断然地说,“我只需要他平息一个备受冷落的妻子的怒火。” 话音刚落,图卡娜便举起魔杖,“除你武器!” 斯内普的魔杖飞到了图卡娜的手中,随着众人的惊呼,男人毫无体面地腾空而起,后背狠狠地摔到了长桌上,砸碎了许多陶瓷餐具。图卡娜没有给斯内普起身的机会,便爬到了长桌之上。她缓缓接近她的丈夫,像一只优雅的猫儿。德拉科不由自主地被那黑袍之下柔软而丰饶的曲线所吸引,而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和他一样目不转睛。 图卡娜埋首于斯内普的腰间,抽走了他的腰带。口哨声、狞笑声刹时响彻了整个宴会大厅,几乎要把头顶的水晶吊灯震碎。斯内普试图反击,但是被黑魔王的笑声制止了:“乖乖地接受你妻子的惩罚,西弗勒斯。” 图卡娜用腰带束缚住斯内普的双手,她的动作不太熟练,却使得那条黑色的皮带绑得更紧,德拉科看到斯莱特林院长的双腕发红,而指尖发白。 图卡娜的手向斯内普的腰间滑去。“你他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斯内普爆发出了一句咒骂。 长桌两旁嘘声一片,“闭嘴,斯内普!”有人高声笑道,“违抗你的妻子就是在违抗黑魔王大人的命令!” “把他的老二吹硬然后捏爆他的卵袋,哈哈!”有人醉醺醺地嚷着。 黑魔王站起身,血红的双眼闪着兴奋,“继续你的惩罚,图卡娜。”他饮下杯中的酒液,紧接着转向了贝拉特里克斯,“到我这儿来,贝拉,到你的主人这里来。” 长桌之上,图卡娜的手抚弄着男人的性器,看得出来她并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了,想到图卡娜曾不止一次地和斯莱特林院长有过肌肤之亲,德拉科不禁脸上发红,手心发麻,这样隐秘的想法在德拉科脑中挥之不去,让他同时感到兴奋和恶心。 但是斯内普的反应好像不尽如人意,德拉科并不怀疑自己的院长是个正常的男人,只是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产生欲望恐怕都并不容易。只见图卡娜埋下头去,用嘴唇包裹住男人的顶端,脑袋在男人的双腿间微微起伏。 女孩子们会喜欢这么做吗?德拉科上个月已满十七岁,他并不是不知道口活儿的含义,他在色情杂志上见到过图片,也在翻倒巷的深处见过这样做的男女,那些女孩的脸颊和嘴巴因为含住了膨胀的男根而变形,眼睛水亮而迷离,就像……就像图卡娜现如今的模样…… “这是在奖赏斯内普。”有人邪恶地说,声音中饱含情欲。 图卡娜的嘴唇离开了斯内普的yinjing,她的口红被蹭花了,沾染在男人的勃起上,粗重的喘息很快弥散到整个宴会大厅。德拉科没敢多看。 “别着急。”图卡娜说,嗓音微微带上了沙哑,“我会让他吃点苦头。”说话间,图卡娜解下束发的黑色丝带,将之蒙住斯内普的双眼。 有人响亮地吹了声口哨,图卡娜朝口哨声地来源微微一笑,紧接着从绸袍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根洁白的羽毛,她手持纤细的羽柄,蓬松而洁白的羽翎荡荡悠悠地逗弄着男人,让那根性器挺立得愈发昂扬。 德拉科对观看男人的那话儿毫无兴趣,但图卡娜接下来的动作却令他目不转睛。 她的手指轻抚着yinjing圆润的顶端,铃口中冒出了许多透明的汁液,将整个笠头都染上了水光。女孩试探性地将细细的羽柄插入了那铃口之中,斯内普闷哼了一声,他的嘴角抽搐着,额角的青筋暴了出来。 “嘘。”图卡娜轻柔地命令,“保持安静,丈夫。” 她将羽柄放得更深,另一只手在男人粗壮的yinjing上来回搓弄,快感和痛苦令斯莱特林院长的脸扭曲了,男人满脸是汗,喉结来回滚动不停,衣领下的脖颈透出深红色,他的嘴唇紧绷,似乎在压抑着呻吟和痛叫之间挣扎。 可图卡娜显然还没准备放过他,女孩轻轻将羽柄向外拉扯,又随即向那铃口的更深处试探而去,如此重复数个来回。斯内普激烈地喘着粗气,他无声地诅咒着,德拉科从他的口型上看到了一些粗俗的单词。 射精的欲望让男人连连向上挺腰,但那根美丽又洁白的羽毛因他的动作而陷得更深、堵得更紧。图卡娜如此专注地折磨着斯内普男子气概的部分,大约没有注意到她的脸挨得有多近,德拉科毫不怀疑她一旦将那根羽毛抽出,她那漂亮的脸蛋上将会沾满jingye。 “cao。”德拉科听到身旁有人骂道,那人解开了自己的裤链,肿胀的男根伸了出来,紧接着粗鲁地将自己女伴的脑袋按在了上面。 与此同时,黑魔王血红的双眼望着贝拉特里克斯,他的手指挑起她胸前的一缕发丝。“我会给我最忠实的仆人奖赏。”德拉科听见黑魔王轻声嘶笑。 姨妈纤细的胳膊炫耀般地放入了黑魔王的臂弯,德拉科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姨父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罗道夫斯并不在此处,不少人已经离席而去。另有许多人已经紧紧相贴成一团,他们少见地在公众场合摆脱了身上的黑袍——至少在德拉科眼中是这样,在女人或者男人身上挥洒着汗水。这景象在德拉科眼中如此光怪陆离,让他眩晕不已,在离开这个yin靡之地的最后一秒,他发现餐桌上的两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