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膝丸的开苞礼(中)(在红酒灌肠和被cao中二选一、哭着掰开屁股请求cao干、一边挨cao一边尿出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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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闹钟准时响起。 黑川介习惯性的伸手去关,等收回胳膊的时候,正好落在怀中人紧窄的腰线上,摸得对方哆嗦了两下。 他迷糊几秒钟,记忆才渐渐复苏——买回家的手办变成了真人,还被他翻来覆去的cao了个透,然后当成人rou抱枕搂在怀里一晚上。各种意义上来说,睡得还挺舒服。 当然,被睡的那位显然没这么轻松。 哪怕付丧神的体质远超常人,烛台切在几乎睁了一晚上眼睛的情况下,状况也是越来越差,这会儿只觉得浑身就跟要散架一样疼。更可怕的是,他被主殿抱在怀里,连个姿势都不敢换,而大概从早上四点起,男人的jiba开始晨勃,硬挺挺的插在他的大腿缝中间,还时不时的磨蹭两下。 被cao怕了之后,他心里十分恐惧对方会再次使用还在红肿着的xue口,可身体却…… “你的sao逼真是饥渴呢,大早上起来就开始流水了。” 修长有力的手指揉捏着他的胸肌,男人动了动腰,jiba在湿滑的腿缝间擦出“啪唧”一声,听得他忍不住面红耳赤。 “是、是因为主殿的……一直在腿、腿中间……”他弱弱的辩解着,想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yin乱,可显然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黑川介侧过头,顺势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感慨似的低声笑道:“说那么可爱的话,很容易引火上身哦。不过今天还有别的安排,暂时先放过你。” 话虽是那样说,他还是拉过松了口气的烛台切,压在床上又揉奶子又用手指玩屁股,把对方折腾得眼睛泛红,挺着胯间的性器快要高潮,才很恶趣味的停了下来。 “主殿……?” 差最后一点就能到达顶峰,付丧神却不敢自己动手,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神、像是渴望骨头的大狗一样望过去。 而他得来的,是手掌在屁股上拍打的“啪啪”声,男人没怎么用力,顶多算是提醒。 “去做早饭吧,厨房的柜子里有食材,看着弄。” 他的主殿在说完这样的话后,就长腿一迈,直接下了床往浴室走去,丝毫没有继续管他的意思。 烛台切僵硬地低下头,看了眼胯间的状态,忍不住用被子蒙住脸,生无可恋的嘟囔着:“太丢脸了这样,屁股也……呜、床单又被弄湿了,还有昨天那些,得找时间赶快洗干净才行……” 想想还有那么多内番要做,他只能勉强打起精神,腰酸腿软的爬下床,在屋子里来回看了好几圈,最后做贼似的拿枕巾围在腰间,盖住了还在半勃起的性器和屁股后面的湿痕。 ——虽然没有经过主殿的允许就擅自拿来用,但是他会、会洗干净还回来的! 心虚的付丧神脚步踉跄的走出房间,以无限接近于挪动的速度、好不容易才抵达厨房,然后就开始对着各种高科技产品发愣。 不、不会用啊…… 等黑川介洗漱完毕,换好一身笔挺的正装走出来,结果发现烛台切蹲在镶嵌于料理台下的立式烤箱前,正一脸傻乎乎的研究着用法。 那模样太蠢,害得他没忍住,又笑出声来,走过去揉了一把对方柔软的头发。 “算了,等晚上回来时候教你用,现在去洗漱,然后跟我去外面吃。” “……外面?” 付丧神摸了摸自己光赤的胳膊,开始小心翼翼的找理由拒绝,“主殿,我、我不吃饭也可以的!还有内番工作需要做,床单、被罩、地板、墙……很多都需要收拾,留我在这里干活吧,等您回来就可以看到干净的房间了!” 他卖力的推销着自己,可等看到男人微微扬起的眉梢时,声音就渐渐弱了下去,紧张的吞咽起口水来。 ——糟、糟了,因为感觉主殿的语气很温柔,所以一时间胆子大了不少…… “那些东西会有清洁人员上门处理,不需要你来cao心。”黑川介慢悠悠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一盒车厘子,放在水龙头下冲洗了一番,又侧过头、用眼神看向料理台,示意道:“现在,趴上来。” 烛台切抖了抖,不敢再找理由,乖乖的撑着酸软的身体趴到大理石做的台子上,让凉意激得又颤好几下。腰间的遮羞物被撩开,他能感觉到浸着水汽的车厘子顶在xue口,就着还未干透的yin水,在红肿未消的地方摩擦着,而后轻轻向前一推。 红润润的果实不小,顶进去的时候将xue口撑开一个圆洞,看上去情色意味十足。男人特意用手指将它推到深处,还在里面勾了勾,引得他发出半声急喘,这才不紧不慢的道:“别夹得太紧,破掉一颗,我就再塞十颗进去。” 虽然比起自己的jiba,十颗叠在一起也不够看的,可架不住盒子里的车厘子足有三十四颗,真要是全部塞进去,估计会比昨天被jingye灌大肚子还壮观呢。 他手下摁住的身体猛然一僵,随后将脑袋抵在料理台上,发出闷闷的声音:“我、我会努力的,绝对不会让它……唔、啊、啊、主殿慢、慢一点……会破、嗯——您别、求您别勾、呜……” 就算再想要保持镇定,可在自家主殿的手下,烛台切也坚持不过一分钟,立马发出湿漉漉的喘息声,怂怂的开始求饶。 最后,他也不记得屁股里塞进多少颗车厘子,只觉得肚子里胀得要命,两条腿根本合不拢,走起路来感觉整个人都要跟着劈叉。 看到他这样,男人也没有丝毫心软的意思,还拎他去卫生间洗漱,又套上了干净衣服,然后状似无意间问了一句:“你还能变小吗?” “能、能吧……” 一不留神,就把猜测说出了口。等他意识到面前的一切越来越大,又恢复成昨天的视角后,整个人就毫无悬念的被两根手指捏起,放到了桌面上,顿时觉得刃生无望。 ——完全被主殿吃死了啊,都是套路! 黑川介又在他头上揉了一下,把小小的付丧神碰得东倒西歪,只能抱着自己的手指喘气之后,才用另一只手拿起盒子里的压切长谷部,仔细观察起来。 打刀原本毫无动静的胸口开始起伏,眼睑动了动,在睁开的一瞬间,头上忽然飘起许多樱花瓣。 这个他昨天查资料的时候看到了注解,说是付丧神感到开心时候会出现的生理(?)现象。想想之前烛台切醒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樱吹雪,他瞟向正努力减少存在感的太刀青年,给了对方一个“自己好好反思”的眼神。 ——那是因为刚睁开眼睛就被吓到了啊!不是所有刃都像主厨刀一样可怕,他只是普通的家政刀啊! 烛台切很想袒露心声,可想想这种时候,还是少说就能少犯错……他选择闭嘴,多活一会儿。 长谷部在看见眼前的场景时,也忍不住愣怔几秒,但他比昨天的烛台切还没有危机感,以端正的姿势跪坐在男人的掌心里,庄重无比的道:“我是压切长谷部。只要是主殿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为您完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我还是会尽最大的努力,哪怕是粉身碎骨……!” “又一个呢,说什么都能为我做。” 男人意有所指的说着,在长谷部急着想要继续表态的时候,把他和烛台切一同放进了公文包当中,语气轻飘飘的吩咐着:“让前辈稍微指点你一下该怎么做吧,我还是很中意烛台切的。” 故意挑起主厨刀的竞争心后,他心情愉快的去了地下车库,轰着油门一路飙着速度向学校前进。 啊,虽然可能看不出来,但他的确是个表里不一的人民教师。性格中的恶劣之处,并不会对他的工作产生什么影响,在学生眼中,他永远是个温文尔雅的好老师,可在情人眼中嘛…… 烛台切莫名感觉脊背发寒,不过很快就将此归结于面前的长谷部。对方显然干劲十足的想要争宠,一直在向他求(逼)教(问),搞得他结结巴巴半天,才挤牙膏似的挤出一堆美化后的情况。 “嗯,寝当番吗……” 打刀用手指撑着下巴,一脸严肃的说着没节cao的台词:“只要是主殿需要,我完全可以学习。对了,你已经有过经验了吧,可以告诉我大概流程吗?” “那种事情……”烛台切脸色发红,在唯一的同伴面前败下阵来,眼神游移的吞吞吐吐道:“就是听从主殿的指挥就好,他需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千万不要反抗……” 想起自己被男人翻来覆去cao的惨状,他忍不住给出良心忠告。但看到长谷部的表情,他就知道这话说得很多余……主厨刀真的很可怕啊!反抗是不可能反抗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不过这么一想,他是不是可以期待以后可以少受点关注,专心做家政刀的日子了? 不自觉摸了一把满是车厘子的屁股,他在坠坠的胀痛感中,无比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呜、车厘子真的很容易破啊,汁水都顺着腿在往下流了,希望不要被长谷部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