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冰河
书迷正在阅读:[云花]点滴四年、【薰炎】红帘娇(gd/ABO)、我为公主裙下臣、假千金要享受、[bg骨科]陈静与陈宇、jiejie真香、阿黛拉gl、当小奶狗变成了白眼狼(年下,1V1)、杀死那个黑莲花、请给我你的jingye
(八)冰 河 秦柯疾风掠草一般冲出了影院大门,黑色的风衣发出猎猎的声响。紧随其后,十几个少年就如同捕食的鬣狗一般蜂拥而出,紧随着追捕的目标,一起扎进了黑色的夜幕中。 秦柯迅捷的身影围着影院绕了半圈,朝着位于影院后方远处的一片茂密的树林飞奔而去。身后十几条黑影呈半扇形紧追不舍,追击者手中的强光电筒如同条条刺穿夜幕的闪电在秦柯的周围飞快地划动。秦柯一头钻进了密林里,借着繁密的树梢间隙漏下的微弱星光,努力地寻找着前进方向。横七竖八的枯干枝杈在身体的冲撞下噼啪折断,脚下厚厚一层枯败的干叶更是在深一脚浅一脚的踩踏下噗噗作响。 在密林中奔跑了一阵,秦柯听见身后渐渐没有了动静。他冲到了一棵粗树的后面,把身体贴靠在树干上。秦柯屏住呼吸,仔细地聆听了好一会,然后小心翼翼地微探出头,探看着周围的情形。追击者已不见踪影,密林中静悄悄的毫无声息。秦柯把身体继续贴靠在树干上,一边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一边在脑海里梳理着今晚让他触目惊心的一幕幕场景。虽然秦柯已经确定了自己侦查目标隐秘的同志身份,但这个新婚的交警副队长那阳刚威武的表象下面竟然还有更加让他骇然的、尚未所知的谜情。让秦柯尤为错愕和不解的自然是今晚看到的那些少年,在隐秘的院落门前对交警副队长裸身检查的情景已经让颇有些阅历的秦柯大出所料,而跟踪至此后在这家偏僻的电影院里所看到的场景更是远超出他所能及的想象。他亲眼目睹了那个一身武警制服的成年军人被险恶地诱骗至影院里并迷迷蒙蒙地弄到舞台上后的屈辱经历,一幕幕难以置信、羞与人言的下流场景活生生地展现在秦柯的眼前。而在军人上台之前,银幕上曾经放映的内容更是让秦柯心惊,四位身高体健的成年男人竟成了被随心玩弄、肆意凌辱的玩物,甚至被以“牲口”相称。尤其在介绍中还透漏出他们竟然还是军人和警察的身份。他们的主人难道......也是这群少年?而自己的侦查目标交警副队长梁铮及其警弟孟春雷,难道,也会是被这些少年所控制的玩物?秦柯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张面孔:白皙粉嫩的小脸,齐整油亮的发型,精巧稚嫩的面庞上一双乌亮的眼睛中透出的却是狡黠、阴鸷的凶光。正是这双超越了实际年龄的老练眼睛曾在交警副队长家的楼下匆匆的一瞥,让他一个淬火重生的铁血军人都感到心神不宁,今天却又能在阴暗的影院大厅一眼把他指认了出来。这个可怕的少年究竟是什么人?从那群前呼后拥的跟班随从来看绝非等闲之人。而那个今晚约他前来的被称作“良哥”的尖脸少年显然也非善类,同样跟着一干好勇斗狠的小弟。更让秦柯不安的是,他隐隐感觉到在今晚所看到的这两个少年团伙之外似乎还有其它尚未所知的邪恶势力。一个看似简单普通的婚外暗情的追查竟然掀开了这么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黑幕,即使这个黑幕的帘子仅仅才掀开了一角,却也足以惊世骇俗,让人匪夷所思!秦柯自然还猜想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迫力能让这一干本是强势群体、非军即警的成年男人能如此驯从地受控于一群或是几群顽劣少年的股掌中,甚至光身赤体地遭受着影像中所展现的那些下流至极、难以启齿的种种凌辱和玩弄也丝毫不敢忤逆。但从今晚所窥望到的对那个一身武警制服的魁梧军人从最初的诱骗、挑逗直至后来的暴力胁迫的经历,已经让秦柯深刻感知到这些尚未成年的“小捕获者”们的阴险、凶狠和恶毒。如果......如果自己也落入这些少年团伙的手中,是不是也会成为他们肆意羞辱、随心戏耍的对象?这个奇怪的念头突然在秦柯的脑海里一闪而逝,却让他的心一阵抽搐,痛苦不已。他深知未成年的男孩如果凶恶起来手段比成年人还毒辣,且不计后果;更深知身为一个成年男人沦陷在这样一群少年恶棍的手里,在精神和意志上的那种尊严丧尽的深重戕害甚至比rou体上的折磨更让人痛楚。 七年前,在那片亚热带丛林深处那座恐怖的敌军监狱中的炼狱历程中,为了彻底摧毁这个坚强的中国特种兵战士的自尊和意志,遍体刑伤的秦柯还被押进了一个特殊的兵营,度过了更加刻苦铭心的一天一夜。这是一个娃娃军兵营,除了营长和几个教官,士兵都是在战争中被绑架掳掠来的男孩,大的不超过十五、六岁,最小的甚至还不满十岁。大多数娃娃兵的父母都已在残酷的内战中丧生,亲人也早已不知去向。他们小小年纪就被掳进军营,历经彻底的洗脑和残酷的训练,虽是一张张稚嫩的面孔,却早已变成了一个个冷血的战争机器,专门执行一些秘密突袭,侦察渗透,捕俘刺杀的特殊任务。而为了让这些娃娃兵完全泯灭人性,成为没有丝毫情感、不知恐惧的杀人武器,一些在战争中被抓获的无辜平民或是战俘还会被送到娃娃兵营里,成了让这些娃娃兵亲手拷打、枪决甚至刺杀砍头的训练品。刚被押送到那里的秦柯,五花大绑、赤身裸体地站在一张铁台上,面对着下面大群黝黑瘦小、生涩稚嫩的少年军人,除了万分的羞臊,甚至还有隐隐的愧疚。可是,当一个十几岁的娃娃兵跳了上来把他一脚踹下铁台,面对着一轰而上、拥围在自己身旁一边大声嚎叫咒骂一边对他伤痕累累的躯体拳打脚踢、拧掐抓挠的几十个穷凶极恶的娃娃兵,曾有的愧臊感登时被深深的恐惧所代替。他如同被一大群鬣狗围困着并被疯狂撕咬着的雄狮,拼命挣扎试图冲出这层层包围圈,但被牢牢捆绑的身体和被绳索牵绊的双腿根本无力而为。他高大的身体如同一只即将倾覆的小舟,在无数只挥动的拳头和扬起的飞脚汇成的洪流中左摇右摆,周身上下乃至阴部无处不在承受着肆意的攻击。未愈的刑伤重新承受着无情的击打,让坚强的军人也忍受不住剧烈的疼痛而高声惨叫,泪水迸飞......而这些却仅仅是这些娃娃兵对他这个成年战俘的见面礼。一天一夜的持续折磨,残酷拷打和极尽凌辱双管并施。尤其在几次精神和人格惨遭摧残的重要节点,让受难的特种兵战俘多次忘却了作为成年军人的自尊而在一群娃娃兵面前失声哭嚎,神智几近崩溃:一次是绑坐在一把铁椅上,双腿叉举高扳并被禁锢在头两侧椅背上的铐环中,羞处尽坦,眼睁睁地看着对面排着队的娃娃兵手中一只只尖锐的飞镖穿破空气呼啸而至。胸膛、小腹、双股、大腿,飞镖遍插,血迹点点,柔弱无助的yinjing、睾丸乃至袒露的肛周也时不时被锋利的镖尖刺穿。另一次则是绳捆索绑叉腿高撅在铁台之上,一个娃娃兵手持一根乌木棍,把雕成的宛如成人紧握的拳头状的顶端一点点深进他被撑至极限的肛门中。那本来是当地土族用在惩罚不忠yin妇yindao中的可怕刑具,甚至能给被惩罚的对象造成破坏性的剧烈痛楚。坚强的特种兵战士一开始还强忍剧痛羞于嘶喊出声,随着更深处的直肠逐渐被深入的巨物无情撕裂,肠壁上的刑伤也再次崩绽,刀割火灼般的剧痛让他彻底放弃了自尊,当着围观的娃娃兵们的面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吼声......当夜,饱受了一整天摧残的秦柯被反吊在两米深的粪坑里,倒攒着四肢的绳索吊在竹井盖上。悬空的身体上方吊着一盏高瓦数的电灯泡,炙烤着他本已满是汗水的身体。身体下部则紧贴着厚厚的尿液粪水,臊臭的粪水里爬满了蛆虫,蛆虫顺着秦柯垂落在粪水里的yinjing一扭一扭地爬上了他的身体,从下胯,到胸腹,甚至有些还顺着被粗铁管撑开的肛门直接爬进了直肠。而爬到了身体上方的蛆虫又时不时被娃娃兵从坑顶倒下的粪尿冲落下去...... 曾经的惨痛经历让秦柯半点也不敢有马虎之心,他丝毫不怀疑未成年人所拥有的凶恶和狠毒。虽然此时并非身处在乱世硝烟的异域他国,而是在安宁祥和的中国大地,但从今晚所发生的情景来看,这些少年绝非简单之辈。普通的阿飞混混岂能让一个堂堂交警副队长初冬之日在院门外裸身报到!又怎么有能力把一个正值壮年的武警消防军官阴险老道地诱骗到这个偏僻之地并挟持到台上极尽凌辱!尤其在自己被发现后迅速撤离时,那些在一声令下后蜂拥而上的追踪者绝对是经过严格有素的训练。尽管秦柯自信凭借自己的身手绝对能对付过五、六个那些半大的少年马仔,但是此时还是尽量不跳到明处与他们正面为敌。为了以后的寻查探访,自然是不暴露为上策。秦柯继续隐身在树后静等了好一会,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动静,这才谨慎地从树后走了出来。他不敢打开手电照路,只能借着头顶树桠间漏洒下来的月光,仔细辨别着密林中的路径。刚走了一段,他突然听到身后远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踏断枯枝的噼啪声,他一回头,正好一束炽亮的光柱从远处照在他的身上。秦柯一惊,没想到追踪者竟然还没有离开。 “他在那,我看到他了......”一声尖叫刺破了静穆的夜空,随即响起一阵尖锐刺耳的哨音。 没等哨音声落,秦柯已经转过身,抬起脚步飞快地向密林深处跑去。刚跑了几步,秦柯突然感觉到后脖颈上一阵尖锐的刺痛,似乎被扎进了一根尖针。 “打中他了,快追......”身后的追踪者兴奋地高声喊叫着。 秦柯用手一摸脖颈上的痛处,果真摸到了一根细杆状的东西。他心里一惊,赶紧拔了下来,只见一根细长的金属针管在月光下闪着幽冷的光。这竟然是一根麻醉射击针,而此时针管里的液体已经残存无几。秦柯的心剧烈地一抖,显然大部分的麻醉剂已经被推注进自己的身体。尽管已经深知这群好勇斗狠的少年帮伙绝非等闲,但秦柯还是没有预料到他们的手里竟然还佩有麻醉枪这样的特殊武器。听到后面的纷杂的脚步声已经逐渐临近,秦柯紧忙拔步疾奔。虽然他深知剧烈的奔跑会加速血流而使得麻醉剂会更加提前发挥药效,可是此时已经被对方发现,哪里还有犹豫的时间,只有尽快逃离此地坚持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秦柯在密林里面急速狂奔,脑袋里已经开始有些晕迷。当他冲过一层层枯干的枝杈,一片白色的地带突现在他的眼前。在密林的中间竟然横亘着一条不太宽的河流,而此时河水微冻,结了一层不太厚的冰,在夜空下闪着莹莹的银光。秦柯收身不住,几步就奔上了河面。他放缓脚步,试探了一下脚下的冰层,随即就小心翼翼地滑动着双脚,踏着“咔咔”作响的冰面,向对岸跑去。他一边踉踉跄跄地跑,一边努力集中开始涣散的精神,听着身后的动静。果然,听到了追逐者脚踏冰面的脚步声。突然,几声冰层断裂的“噼啪”惊破夜空,随即一声惊叫也刺穿了寂静的天际。秦柯停下脚步转过身,只见河面上已经没有了追逐者的身影,而破裂的冰面上,只剩下两只手在无助地胡乱挥舞。追逐自己的人竟然掉进了冰窟窿里。 秦柯一怔,微一踌躇后,就向冰窟窿奔去。脚下的薄冰也已发出噼啪的断裂声,但秦柯已经顾及不得这些。他奔到冰窟旁边,只见一个少年正在冰冷的河水中拼命挣扎。一头五颜六色的彩发在数度的沉浮起落中湿透,贴在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已经没有人色的惨白小脸上。 “救...救我...救救...我......”挣扎中,少年看到站在冰窟旁的秦柯慌忙求救,大张的嘴在起落间被灌进好几口冰冷的河水。 秦柯把一只脚小心地挪到冰窟边缘,另只脚探在后面。他俯下身,把手伸向了少年漫无目标、疯狂挥舞着的手臂。看到了救命稻草的少年赶紧抓住了秦柯的手,死死不再松开。秦柯用力地向外拉拽着少年,可是被河水完全浸透的衣服让少年的身体异常沉重,而此时秦柯又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越发晕沉,涣散的精力让体力也很难聚攒到一起,但好在少年的身体在大力的拉拽下已经慢慢地从河水里拖出。正当少年的上半身刚刚抬离了水面,半伏在冰窟边缘,突然一声“咔嚓”的断裂,冰窟旁边的冰面又坍塌了一片,猝不及防的秦柯一下掉落在河水里面。 河水的刺骨寒冷登时穿透了秦柯的衣服,却让他晕迷的脑袋清醒了些许。他吐了几口灌进嘴里的冰冷的河水,手舞脚蹬,几下游到少年身畔。他双手抓住少年的肩臂,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他大半的身体一下推出了冰窟。这时,一阵剧烈的眩晕袭进秦柯的大脑,激烈的运动使得被注入体内的强效麻醉剂提前发作了,而已经消耗殆尽的体力更使得药效威力加倍。意识已渐渐从秦柯的脑海里游走出去,迷蒙中,他感觉到周遭忽而是冰寒刺骨的冷水,忽而又变成了炙热难耐的火焰;忽而如爆发的日冕炽亮耀目,忽而同宇宙中的黑洞般漆黑一片。他的身体旋转着向一个无底的深渊急速地掉落,不停地,不停地,一直坠落进黑暗无际的地狱中...... 马仔殷勤地拉开了地下刑房的铁门,龙三绷着白皙的小脸,抬步踱了进去。 “老大来了!”三太保“刀子”赶紧从椅子上站起身,点头哈腰地向大哥问候道。随后,他扬起手中的竹鞭,朝着身侧连挥了两下。随着“啪啪”两声皮rou抽打的声响,两声痛苦的闷哼也抑制不住地破口而出。 明亮的灯光下,两具赤裸裸的躯体赫然坦露在刑房中央。梁铮与孟春雷身体贴近,面面相对,叉分着双腿各自屈蹲在两个竖立在地面上的高筒铁罐头盒上。两人高扬着头,每人的鼻孔里深捅进一根双爪鼻钩,一根细钢绳把两个鼻钩串联在一起,钢绳的中部穿过吊在顶棚上的铁环,一同向上牵拉着两人不得不仰挺起来的脑袋。他们的胸膛直挺,双臂都平展在身体两侧,竖立的小臂艰难地托举着一根担在各自肩头且横亘于颈后的、重逾五十斤沉的杠铃。大叉的双胯间,向下悬垂着被宽逾四指的加重型束环极度拉长的yinnang,一根拉紧的细钢绳穿过嵌在两人之间地板上的铁环,牵连在两个yinnang束环底部的钢钩上。两具赤裸的躯体从头到脚早被汗水浸得浑身油亮如同水洗一般,仍源源不断新渗出的汗珠顺着身体的边缘淌落,在地上湿成了一片。近一个小时姿势不变的负重深蹲让两人浑身肌rou肿胀,筋骨酸痛,而上下同时牵拽着身体的两根钢绳更是让他们苦不堪言。筋疲力尽之下,任何一方的姿势稍作调整或改变,都会拉拽到对方。而在“深蹲负重”的过程中,监刑的马仔们还会时不时给他们增加一些别的“乐子”:竹鞭、木板、蜡油、木夹子,在他们汗水淋漓身体上依次招呼,而下敞的肛门外面还吊着好几根五颜六色的电线,拥挤在肠道里的跳蛋片刻不停地疯狂震颤着。 龙三踱步到两头负重的“牲口”身旁。“怎么,你们两头狗畜生还没想起来什么吗?”龙三冷冷地问道,阴鸷的眼睛在在两张早已被汗水蒙满、面容扭曲的脸上扫来扫去。“是不是再给你们换个更给劲的招式,帮你们再想想?” 两头警畜早已筋疲力尽,听到少年主人的话,一同无力地摇着湿漉漉的脑袋,汗水淋漓的脸上也现出乞求之色。由于舌头被长抻出嘴外并夹着巨大的舌钳,情急之下冲出的求饶声却无奈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嗬嗬”喉语。 看着两张夹杂着痛苦和慌恐的脸,龙三也暗中疑惑自己的推断。在从剧场回来的一路,心机缜密的少年头领沉思不语,仔细琢磨。那个神秘的黑衣人绝不是偶然出现,两次突如其来的邂逅显然都是有备而来。尤其今晚,在“胡狼”相邀的偏僻剧场里,那人竟能悄然潜入并坐在台下目睹了一切情形,暴露后又能在众多马仔的围堵中全身而退,这份胆识和身手不得不让人侧目。如果说那人是跟踪贼头胡良一众进入的影院,可数日前在交警副队长家楼下的不期而遇又如何解释?看来,还是自己这边出了问题!难道是交警副队长暗中指使?亦或是他那个年轻的警弟?尽管已是半夜,龙三还是给正在家中的孟春雷发去了指令:即刻赶到自己这里不得耽搁。不明所以的孟春雷心怀忐忑地赶至龙府,如同往常规矩,在院门口自己全身脱光剥净后,被一个马仔扯着jiba一路小跑,穿院过廊,不歇气地径直薅进了龙府的地下刑房。此时,刚从龙三卧房吊索上解下来的梁副队长正反缚双臂被马仔们换班扯着jiba在刑房里面绕着圈不停奔跑,隆起的小腹中被灌注进的尿液、啤酒胀得满满登登,并随着被动的奔跑在肠道内激烈地震荡,而因震荡而产生的胀气时不时冲出堵紧的肛塞,在众人的嘲笑中发出一连串断续的响屁。看到自己年轻的警弟突然出现,交警副队长愧臊难堪。惊愕中他的身体刚刚僵怔了一下,就被薅着自己jiba的手狠拽一把,一声痛嚎冲出了被口撑撑大的嘴,疲惫的身体也不得不继续向前奔突。而刚进刑房的孟春雷并没有立即加入受审的行列,而是撅着屁股跪伏在刑房中央的木台上先接受了龙三的的一顿猛cao。 “瞧,你的狗队长颠得连屁都夹不住了!”龙三一手按伏着年轻交警的脊背,奋勇地在他的后xue里冲击,另一只手扇打着他的屁股提醒着他集中精力。“哼哼,现在喷的是屁,再要夹不住,可就该喷尿了,哈哈哈哈......”龙三兴奋地说道:“......知道吗?你狗队长的狗肚子里可是装了不少货呢!我用了三泡尿给他冲肠子,嘿嘿,灌得一滴不漏,最后又整整给他喂进去一瓶啤酒。那可是正宗的德国啤酒,绝对气足泡多,呵呵呵呵......” 孟春雷身体一震,这才知晓奔跑中的副队长如此面带痛苦的原因。 “来,为你的狗队长喊喊号子,加加油!”龙三一边得意地在年轻交警后撅的屁股里抽送,照着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噢...啊...噢......”孟春雷抑制不住地低声呻吟着。尽管被数以百次光顾过的后xue对于再一次承受少年主人的猛烈进攻已经司空见惯,但这次在挨cao前肠道里被注入了特殊的药剂使得肠壁敏感度提高数倍,而龙三又在自己的冠状沟上套上了“羊眼环”。长短不一、尖细柔韧的毛刺随着快速而有力的抽动不停地撩刮着极度敏感的肠壁,使得已颇有些历练的年轻警察也忍不住浑身打战,哀叫连连。 “cao你妈的,没听见吗......”龙三一声怒叱,抡起右手在孟春雷的右脸狠扇了一巴掌,随着响亮的巴掌声,晶莹的汗珠迸溅在空气中。“......快!赶紧喊,狗队长,加油!”龙三厉声命令道。说罢,右手抄起一根短粗的橡胶板,照着年轻交警的脊背狠拍了几板子。 “啊、啊...狗队长...加油......”痛苦的惨叫后一声声加油也脱口而出:“......狗队长加油...狗队长加油...狗队长...加油......” 警弟一句句的加油声如同根根钢针刺穿了在正被扯着jiba疲惫奔行的副队长梁铮的耳膜,更深扎在他的心上。内外交加的折磨已经带给他难堪承受的痛苦,而声声入耳的助喊则无疑更增添了彻骨的屈辱。而这屈辱的边线还一再被龙三和他的马仔们突破。在龙三的指示下,副队长每跑一圈都会被扯着jiba拉到跪伏在中央木台上的警弟身前,孟春雷被勒令要高喊一声“狗队长加油”,同时要抬起右臂在自己副队长的屁股上左右狠拍两巴掌为他鼓劲助威,而随即身后龙三的巴掌也在他自己的屁股上炸响...... 交警副队长痛苦而屈辱的“憋尿行军”终于伴随着龙三在自己警弟的肠道中再一次酣畅射精而告一段落。筋疲力尽、汗如水洗一般的梁铮被踉踉跄跄地拉到木台前,朝着仰躺在木台上的警弟叉着腿高撅起自己的屁股。当孟春雷用嘴咬住肛塞上的拉环,把塞紧的肛塞用力地拔出时,黄澄澄泛着泡沫的臊臭尿水如同落崖的瀑布一般喷泄在他的脸上...... 已是深夜,严厉的逼问仍在一刻不曾停歇地持续进行。龙三其实心里已经悄然断定那个神秘的“闯入者”应该与面前苦苦煎熬的两条警狗无甚关联,因为以他们目前的状况,没有理由需要派一个秘密侦探来让自己本来羞于人言的处境曝光。但龙三也丝毫没有停止这场逼供的想法,对于他来说,即使结局已经明确,但过程还是充满着趣味。他喜欢看到两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执法者变成了卑微万分的受审对象,并且在自己的逼问中忽而惶恐得浑身颤抖,忽而痛苦得失声惨嚎,甚至还会完全顾不上脸面嘤泣乞饶。 龙三再一次拿起手机,翻到了拨出记录,上面一整列红色的未拨通电话只显示着一个名字:刘浪。龙三略一迟疑,再次把手指按了上去。听筒中短暂的沉寂之后还是传来了“对方已关机”的提示音。龙三挂断手机,眉头簇成一团。派出去追捕那个神秘闯入者的马仔都已经空手而归,而其中唯独没有自己最得意的大太保刘浪,而且,连手机也居然一直关机。这可是从来未曾有过的事情。刚才在那个偏僻的影院里,神秘人逃跑时露出的身手虽是惊鸿一瞥,但已显示出绝非等闲之辈。难道刘浪在追捕中真的与他遭遇?想一想今夜发生的事情真是足够精彩,一是亲眼目睹了胡良一众对那个武警消防军官堪称完美的诱捕,二是不经意又引出了一个身手矫健的神秘人。饶是龙三经多识广、江湖老道,也不仅心潮暗起,血流奔涌。 一场好戏刚刚开幕!一个真正的对手也正在登场! 龙三抻了一下懒腰,嘴里也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今夜好戏连台,却也让精力旺盛的少年感到有些疲倦。但一想到那个消防副队长,还是让龙三不禁怦然心动。是不是贼窝里的调教大戏已经开场了呢!也不知那个敦实健壮的汉子能不能扛住那帮心狠手黑的贼娃们的手段!可一想到这么一个新鲜优质的军畜居然要被一个贼头开苞破处,真他妈可惜!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毕竟是人家的猎物!即便三天后的登门拜访能让自己染指,估计早也被cao得洞门大开了。龙三摇了摇脑袋,嘴里一声轻叹。不过,虽有可惜,亦有所得。那个暴露的神秘人无疑让所有的遗憾都变得无足轻重,那双乌亮的细长眸子也深深地刻在龙三的心中。这绝对是一个难得的猎物,即使得到他的过程再艰难,龙三也会在所不惜! 龙三突然想起自己的铁哥们刘闯前两天给自己送过来一张光碟,说是以葛涛、胖子、小波为首的那些山村野小子的作品。他们竟然又降伏了一个叫陆冲的年轻中学体育教师,而且此人还曾教过胖子和铁柱。如今只沉湎于收服军奴警犬的龙三虽然对于其他职业没有多大兴趣,但联想到被自己曾经的学生严厉驯教并jianyin,还是让龙三感到了异样的兴奋感。而且,刘闯说那些浑小子还把那个体育老师在半夜里弄到了他自己学校,在课堂上给学校里的十多个淘气包们上了一堂独出心裁的“裸体授课”。据说,胖子他们为这堂“光腚课”做了充足的准备,讲课内容奇特大胆,讲课方式夸张露骨,让那些平日里被陆老师批评责罚过的调皮捣蛋生们从最开始时的羞涩惊异,直至到后来争先恐后上场参与,无不连呼解气过瘾。而年轻的体育老师则在这堂做梦都不曾想到的“授课”过程中体力耗尽,颜面尽失,甚至数度愧极而泣。也许这盘全程记录的光碟能让这个不寻常的夜晚变得松弛一些。 “让他们再扛它二十分钟!”龙三看着两个低蹲负重的受审对象那由于极度疲惫而开始颤抖的身体,对着一旁监刑的马仔们吩咐道。 “那...之后呢?用不用再给他们上个新招?”一个马仔笑嘻嘻地问道。 “哼哼,你们也陪了大半宿了,就一起拿这两头泻泻火吧!”龙三头也不回走出了门,留下刑房里一片yin声浪气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