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疾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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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疾 雨 陈春发领着刘维,一边向院子深处走去,一边介绍着: “刘干事,围着cao场的这些个灰色的水泥房用来登记,搜查,净洗…那个最长的房子是甄别室,里面十五间独立的刑房,用于新犯人的初审,甄别…后面那一排排砖房原来是部队的营房,现在改造成了监房…监房后面那个黄色墙的方型平房是冷静室…最后面的那三栋楼,中间那栋三层红砖楼的是办公室和会堂,右边那栋两层红砖楼的是看守们的食堂和宿舍,左边那栋两层黑色的,就是审讯楼……” 两人边说边走,一同进了新犯人登记室。只见那些刚刚被押送进来的十三个赤身裸体新改造犯在屋子中间前六后七站成两排,双腿大叉直撑在地上,上身前探低伏于地,蒙眼的布带都已经被摘掉,艰难地一手撑地一手在一张铺在地面的表格上填写着详细的个人资料。几个看守手里拎着粗牛皮鞭,来回逡巡,时不时俯下身查看填写的情况,认为写的不详细或是觉得不属实,立马就是一鞭子。资料表格填写完毕交上被审看通过后才被允许直立起身体,低头垂手站在屋角等候。当十三个新犯人全部填写完毕后,一个看守头目开始念资料上的名字,被念到的走到中间,叉腿举臂。几个看守围上,上下其手,搜身体检。一丝不挂的身体哪里还能藏得下东西,身体的各个部位被抠捏翻看,绳测尺量。看守们一边检查一边向记录员汇报着结果,身高体重,牙齿数量,肌rou状况,哪里有伤,甚至连yinjing、yinnang的长度粗度都细致地测量一一记录。最后,一个看守捧着黑方盒子状的照相机给做成“大字型”姿势的犯人分别照三张前身、后背和侧身的全身像。等冲洗成照片后贴在每个犯人的资料薄上。 完成了登记和搜查的程序之后,十三个新犯人排成一列被押进了里屋水房,在灰黑色的水泥墙前站成一排。在看守的命令下犯人双臂侧抬,分别把扶住旁边人的肩头。四个看守举着黑色的粗胶皮水管,一起开喷。猛烈的水柱迸射在连成一排的人墙上,撞击着赤裸的rou体,巨大的冲击力让相互扶持在一起的人墙也在不停地摇摆、波动,水房内响起一片呻吟声和被呛水后的咳嗦声。前身冲洗完,犯人被命令转过身体,冲洗身后。每人上身前俯,双手扒开自己的双臀。猛力的水剑冲向一个个高撅着的屁股,几乎每一个被射中的犯人都被巨大的冲力以及敏感的肛门遭受到的强烈冲击而撞得站不住脚,身体猛地向前一拱,脑袋顶在水泥墙上。然后又在看守的喝令下赶紧再重新回站到原来的姿势。 十分钟的冲洗结束后,十三个浑身湿透、哆哆嗦嗦的新犯人被提前指定好的打手们薅着湿淋淋的头发,拽出了登记房,一个个弯腰撅腚、脚步踉跄地向甄别房押去。 刘维细致地观看着,时不时在一个牛皮纸封皮的记事本上快速地做着记录。他正要举步跟随那一溜被打手们押往甄别房的新犯人,陈春发一抬胳膊拦下了他。 “刘干事,先不急,这些新犯人今天都得在里面受审,这会刚进去就是松松皮子,呵呵,越往后越审得狠!” “哦?仅仅初审就得一整天?”刘维有些惊讶。 “嘿嘿,可不……”陈春发笑了笑。“……初审才不能含糊,这些坏分子,都是花岗岩的脑袋,顽固得很,也狡猾得很。必须撬开他们的硬嘴,把罪行交代的一点不漏才行。初审他们的审讯人员都是老手,只有足够的经验、过硬的手段才能对付得过这些死硬分子。” “听陈队长这么一说,这还真不简单啊!”刘维由衷说道。 “有的重点死硬分子得好几个审讯人员合力配合,轮流上阵,连天连夜地用刑。哼,这个军营一个姓方的连长,缴械投降后拒不认罪,也不交代他上级营长的罪行,在甄别房里硬扛了三天两夜,然后送进了审讯楼,哼哼,在里面死去活来十几番!” “哦?最后交代了吗?” “不用他交代其实也能治他上级的罪,可他就是顽固,以为自己骨头硬就能死扛过去,哼,太低估我221改造营的手段了。” “对了,陈队长,这院子里面怎么看不见一个改造犯?”刘维环顾着四周,只能看见围墙上和院子里巡逻的守卫。 “哦,这个点嘛…”陈春发抬胳膊看了看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有的在甄别室里交代罪行,有的在监房里面cao练,有的在冷静室思考,有的在刑房里受审,没有闲着的!” 两人边说边走,走到了一座平房前,紧闭的铸铁大门上用红漆写着“一号监房”,门口站着的两个守卫一起向陈春发立正敬礼,随后把就铁门拉开,陈春发带着刘维迈步而进。长条形的筒子房进门后是片宽敞的空地,房屋尽头是一个长条通铺,结实的木架子上就是光光的长条木板,没有任何被褥。十几米长的通铺上晚上要并排睡下二十多个犯人,二十多个赤裸的身体不得不相互紧紧贴靠,一些被认为不老实的犯人还会被守夜的看守恶意地用绳子捆绑住:或是两人面面相对;或是两人脊背相抵;有时中间夹着一个人把三个犯人紧紧捆在一起;有时一正一倒脑袋夹在对方的双胯之间。在通铺边上,还立着一个一米多高、两米来长的木马凳,一人宽的凳板两端各固定着一个厚实的木枷板。每天夜里马凳都要被摆放到监房中央,被挑出的一个需要重点整治的犯人赤条条仰面躺在硬邦邦的马凳上。马凳头部的大孔枷板卡住脖子,马凳尾部的双孔枷板扣住双脚,双臂上扳紧紧反捆在马凳头部下方的凳腿上,整个身体半点也动弹不得。犯人的屁股下面还被强力横插进一根大木方子,被高高垫起的臀部不仅使犯人的身体被进一步抻拉,还能让胯下私处羞耻地凸拱在高处,更便于被值夜的看守们肆意亵玩。而绷紧的肚皮也经常成为看守们用以打发漫漫长夜的牌桌,被扑克牌摔得啪啪直响。而此刻通铺上空无一人,一号监房的二十五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犯人在八个手持皮鞭、铁棍、狼牙棒的看守们严格的监管下,贴着墙边双手抱颈叉腿直身跪成一排,正准备接受每天上午都例行的集体cao练。 陈春发领着刘维从这列“rou墙”旁走过。刘维放慢了脚步,瞪着惊奇的双眼把脸贴近挨个打量跪在身侧的每一个犯人,居然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最大的几个也不过三十岁的样貌。被一个陌生人如此盯看,让个别犯人的眼睛中流露出些许的愧臊和难堪,但挺身仰头的姿势却不敢有丝毫的改变。 陈春发和刘维一起坐在了通铺沿上,例行cao练在监房中间宽敞的空地上正式开始。 一个看守头目在犯人面前逡巡了一圈,用手指点着选出了五个犯人,随即就被几个看守用手薅着头发拉出了队列,一直跪行到空地中央,才被允许站直了身体。在看守们连踢带打的摆弄下,第一项cao练的五人组合很快就完成了: 一个犯人直身站在最前面,双臂如同做cao一样向两侧平举,一动不准动。他的肩头被两个看守抬着骑坐上了一个犯人,双股紧紧夹着他的脖子,双臂同样向两侧平举。他的身后又有一个犯人弯腰弓背、蹶起臀部,双手在后面紧紧地抱住前面犯人的臀部。在他平悬的脊背上面,又被看守架着骑跨上了一个犯人,同样双臂侧举。第五个犯人被一个看守推搡到那两个犯人的身后,那个看守一脸yin笑,双手齐伸,左手狠薅住了那个犯人的yinnang,右手攥住他的yinjing,快速而用力地套撸起来,强行把yinjing刺激勃起,随即让他把前胯贴着弯腰犯人的屁股上,把硬jiba顶进了身前弯腰犯人的肛门内。组合全部就位后,一个看守手持着一个宽厚的木板,只要照着最后面的那个犯人的屁股狠拍一板子,那个犯人就不得不向前用力拱一下胯,而其他的四人也都随之剧烈地震颤一下。 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的刘维眼睛放光,从通铺上下来,围着人体组合转着圈前前后后地观看,同时还在记事本上一下一下地划动着铅笔。不一会,一副惟妙惟肖的素描就展现在纸页上。刘维正犹豫着给这幅素描添上什么名字时,陈春发适时地说道: “这招儿叫“五人同颤”。你看,是不是要停一起停,要颤一起颤呢!” “呃呃,这名字起得好,真形象!”刘维连连点头称许道。 “五人同颤是每天都给这些反动军人必玩的招儿,饶是这些当兵的体格好,轮上几遍也得累个半死。” “哦?这个牢房的改造犯都是军人?”刘维惊讶地问道。 “嗯……”陈春发的手朝地下一指,只见通铺下一个角落里堆放着一堆军绿色的三角裤衩。 “噢,穿绿色裤衩的是军人改造犯!”刘维恍然大悟道。“嘿,这是个好法子,什么身份一目了然啊!” 伴着“啪啪”的板子声,“五人同颤”组合一同颤了二十几下。随着看守的一声“准备换位”令下,五个犯人赶紧落地的落地,直身的直身,挺身站成了一排。一个看守过来轮着手里的铁棒,在五人的身体上敲敲点点,重新分配他们的位置。当四个犯人换了位置重新组合好之后,看守薅着最后一个犯人的生殖器,把他拽到那个撅着的屁股后面。命令他半分钟内自己弄硬jiba,并顶在前面的肛门上。看守照着他的屁股狠扇了一板子,那个犯人疼得身子朝前猛地一挺,坚硬的jiba一下就破关而入。前面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一搐,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吼。全部就位后,每人都换了位置的“五人组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同停同颤。 “陈队长,是不是这五个犯人要把每个位置都轮换过一遍?” “刘干事不愧是大学生,一点就通,呵呵呵呵……” 刘维嘿嘿笑了笑,看着一起颤动的五具光溜溜的躯体,暗暗想到这五个年轻力壮的军人改造犯每人都得要轮到一次被鸡jian的角色,心底深处竟然有了丝丝的异动。 “五人同颤”cao练之后,看守头目又从跪在地上观刑的犯人中选出了五名犯人,进行了迅速的准备之后,开始了第二场cao练。 “这场叫下狗崽儿……”陈春发向刘维介绍道:“……这些反动分子在测底改造好之前都不配做人,只能做狗。呵呵,是狗,就只能下狗崽子!” “下狗崽儿”也是个“五人组合”:两个犯人四肢伏地、并排跪趴在地面上。一个准备下狗崽的犯人仰躺在两人的脊背上,双臂反环抱着伏地两人的脖子,双腿大劈,羞耻地暴漏出下阴和肛门。两个犯人跪在他两侧,每人都是一手把持住他一条腿,另一支手则在他的肚皮上用力揉搓,帮他助产。下狗崽的犯人还必须片刻不停地大声哼哼。不一会,在刘维惊异的目光中,一个黑色的圆头果真从下狗崽犯人大敞的肛门中顶了出来。随着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大,越发粗壮几近成人手腕般粗细的物件把撑圆的肛门扩张到了极限,下狗崽犯人嘴里的哼哼声也变成了痛苦的嘶吼。由于最粗的部分被卡在了肛门边上,下狗崽犯人连用了好几次力气也没把那个物件排出来。 “妈的,能不能让他下出来!”随着看守的高声喝骂,啪啪的鞭子声在两个助产犯人赤裸的脊梁上炸响。 两个犯人疼得身体直抖,却丝毫不敢停下手里的工作,使劲在下狗崽犯人的肚皮上往下推挤。终于,随着当啷一声,一个涂着黑漆的小狗型的木雕像掉在地上。两个助产犯人一同连声发出狗叫的汪汪声,仿佛是在庆祝。而下狗崽的犯人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仰躺在“rou凳”上,大口喘着粗气,刚刚排出了异物的肛门roudong大张,露出了红彤彤的肠道内壁。 刘维看得触目惊心,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也在火辣辣地发疼。 第三场是个六人组合:四个犯人两两相对,并排而立,每组相向而立的两个犯人肩上都扛着一个两米多长的粗竹竿,两根并排的竹竿穿过四脚横跨着两个木凳,两个木凳上各自骑坐着一个犯人,后背相倚,双臂反缚,分叉的双腿踩在两侧的凳称上。扛竹竿的四个犯人一起高抬腿踏步,在场中前后来回地走动。而随着他们身体的起伏,扛在肩头的两根韧性十足的竹竿也一同上下悠颤起来。端坐在竹竿上的两个犯人不得不被动地随之上下颠动起身体,胯下的两根软塌塌的yinjing也随之滑稽地上下摇甩起来。 “刘干事,你看他俩像干什么呢?”陈春发一脸笑意地向刘维问道。 “呃?”刘维看着两个不停上下颠动的两个犯人想了想,回答道:“要是不光着腚的话……倒像是…古代的官老爷在坐轿子。” “哈哈,真不愧是大才子,一猜就中!”陈春发一竖大拇指夸赞道:“没错,这招儿叫“坐小轿”!” 刘维手里的铅笔熟练地在记事本上描描画画,不时地抬头观察着场中的情景。随着片刻不停的颠动,刘维发现不仅四个抬轿子的犯人越发疲惫,赤裸的身体上开始流淌汗水,坐在木凳上的两个坐轿人开始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沉重,脸上的表情也越发扭曲起来。坐着轿子上上下下地悠荡本是舒服惬意的事,怎么会如此痛苦?刘维不禁疑惑地“咦”了一声 坐在一旁的陈春发看出了这位初来乍到的刘干事心中的困惑,他嘿嘿笑了两声,向场中的看守一摆手,看守会意地用手中的铁棒驱赶着四个“抬轿人”,让他们把轿子抬到了坐在通铺上的陈队长和刘干事面前。看守站在两个“坐轿人”身畔,双手左右一探,分别薅住了两个“坐轿人”的yinnang,向上使劲一拽,在暴露出的凳面和两个“坐轿人”下胯的结合处,竟都露出了一小截圆形的柱状物。刘维把头前探,扶着眼镜仔细一看,赫然是两根粗硕的苞米棒子,枯干的表面已经裹上了一层油光光的肠液,其间还粘着丝丝血痕。刘维这才找到了两个“坐轿人”因何愈发痛苦的根源,根本不是简单地坐在木凳上悠荡,而是肛门被钉在木凳上的粗长苞米棒子一插到底,柔嫩的肠壁还被麻赖粗糙的棒芯一刻不停地剧烈摩擦。 “嚯,这个轿子还真不好坐咧!”刘维脱口而出道。 “嘿嘿,不好坐也得坐,不颠个百八十下是下不来的!”陈春发一脸得意地说道。随即对四个抬轿人命令道:“来,就在这,原地踏步,继续颠!” 在刘维近距离的目光里,轿子继续颠动起来。两个坐轿人嘴里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地拧动。要不是两人的脖子被一根绳子勒套在一起,估计整个身体都得前仰后合起来。 “哈,你瞧这头sao种,又被颠浪了!”陈春发抬手指着左边坐轿人的胯下兴奋地说道。 刘维顺目瞧去,只见左边坐轿人胯下那根随着轿子起伏而上下悠甩着的jiba竟然越来越发地粗长起来。而另一侧的坐轿人胯下的jiba却依旧软塌塌的丝毫没有变化。 “妈的,你还真把自己的粪道当母狗屄来用了,不光jiba能把你cao出sao浆来,这苞米棒子也能把你那sao根儿插硬了!”陈春发朝着那个犯人污言秽语地嘲讽道。 从见面到现在,刘维还是第一次听见陈队长说脏话。虽然前半句“jiba能把你cao出sao浆来”他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后半句确实在那个犯人的身上应验了。刘维好奇地看着那根越来越勃挺起来的粗黑jiba,又抬起头端详起那根硬jiba的主人。那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结实汉子,浓眉环眼,阔口方颌,布满了冒尖胡茬的周正脸膛早已羞臊成了黑红色。 “这头sao种原来是221部队的侦查排长,叫刘莽,武斗时曾给敌方执行过好几次刺探任务,给咱“捍总”制造了不少次麻烦,是个重点改造的反动分子。”陈春发硬声硬气地介绍道。 “哦哦!”刘维点头答应着,一双眼睛在刘排长结实的身体上四处扫视,身上的累累刑疤无声地宣告着曾经受过的修理和改造是何等慘烈。 “不过,现在刘排长可是咱改造营里最受看守们欢迎的sao种咧,嘿嘿嘿嘿……”陈春发脸上透出一种奇怪的笑意。 “受看守们欢迎?”刘维没明白陈春发的话意,疑惑地问道。 “刘干事,先给你看场好戏,保准你没见过!”陈春发朝刘维故作神秘地说道。随即他转过脸来,向站在铺前的看守们命令道:“让他们四个加把劲儿,使劲颠,不给这头sao种颠出sao浆不许停!” 啪啪啪啪……一阵乱鞭在四个抬轿子的犯人赤裸的脊背和屁股上炸响,随着看守们恶声恶气的“使劲”、“用力”、“加快速度”的逼迫声中,四个已然筋疲力尽的抬轿人不得不竭尽全力高抬腿大踏步,让轿子颠动的幅度和速度都上了一个台阶。 “啊…噢…啊呀…啊…啊……”剧烈颠动的两个坐轿人嘴里长呼短叫,高哼低吼,声音愈发嘶厉痛苦。侦察排长胯前那根已经充分勃挺起来的硬邦邦的黑炮,时而疯狂地上下甩摆,时而滑稽地快速摇圈,还不时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啪啪作响,把围观的看守们都逗得咧嘴嗤笑。 脸皮比纸还薄的刘维强憋着乐,一眼不眨地盯着侦察排长那根如同飞起来的硬jiba,心里还在揣测着陈队长口中所说的究竟是场什么样的好戏。 “嘿,来了来了!”随着一个看守兴奋的叫喊声,一股粘稠的白浆从侦察排长那根扬起的炮口突然激射而出,竟喷在正对面抬轿子的犯人的脸上。随后又是几股汩汩喷溅而出,渐喷渐近,落在竹竿上和地面上。 “啊?射…精了?”刘维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难以想象到的场景,喃喃自语着。 “呵呵,刘干事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儿吧?是不是没想道这头sao种能自己插出sao浆来,哈哈哈哈……”陈春发眉毛一扬瞅着刘维调侃道。“……刘干事,这还不算啥,这头sao种曾被看守们轮班不歇气地一夜cao过五连射!嘿嘿,每次刘排长一进“慰籍室”,看守们都抢着上他!” “慰籍室?”刘维一脸困惑地看着陈春发,第一次从陈春发的嘴里听到的这个陌生词让他一时摸不到头绪。 “嘿嘿嘿,刘干事晚上想不想亲自上阵试试这头sao种啊?”陈春发朝刘维一挤眼睛,一脸坏笑着说道。 “啊?不…别……刘维已经羞红了脸,嘴上语无伦次地拒绝着,可胸膛里已经像怀揣着一个小兔子般蹦个不停,那种丝丝缕缕的异样感觉又悄然袭上心头。 第四场“火车过城门”cao练的人数最多,剩下还没cao练的九个犯人全部参加:三个犯人在场地中央搭起了一座“人体城门”,两个犯人面对面直身站立作为门柱,共同把一个脸朝着下弓身俯卧的犯人举在空中作为门梁。门梁犯人的双手分撑在一个门柱犯人的两个肩头,双腿分蹬在另一个门柱犯人的双肩上。其余的六个犯人则搭成了一列“人体火车”,打头的犯人双臂撑地,双腿抬起,双股紧紧夹住后面犯人的脖子,小腿和双脚搭在后面犯人的脊背上。后面犯人的脑袋紧顶着前面犯人的屁股,在夹住自己脖子的双股间只露出鼻子上面的半截脑袋,落在双股下面的嘴要把前面犯人的yinnang全部吞咬进嘴里不准脱出。后面的犯人依此类推。最后面的犯人双腿被一名看守抬起,无人可咬的yinnang上挂上了一个大铁铃铛。推车的看守向前一推,六个犯人的十二条撑地的胳膊就代替了悬空的双脚,绕着宽敞的场地开始前进。随着“火车”的蹒跚前行,摇摆起来的铃铛铛铛作响。每绕完一圈,推车的看守都要推着“火车”过一次“城门”。歪歪晃晃的“火车”每一次穿过仅一人来宽的“城门”时,都左挤右蹭,连碰带撞,让搭成“城门”的三个犯人心惊胆战,恐怕“城门”被“火车”撞塌。推车的看守每推一圈就换一个人,而无论是“火车”还是“城门”则严禁有任何的失误,无论是“火车”倾覆或是双脚落地还是“城门”被撞倒坍塌,都会受到严厉责罚,轻者被当场大刑伺候,重者还有可能夜里被拉到改造营里一个最隐秘的场所“慰籍室”度过最铭心蚀骨且耻与人言的苦夜。当所有的看守都轮换完一遍,不仅组成“火车”和“城门”的rou身上汗水淋淋,油光闪闪,连“火车”开过的沿途地面也是一路湿迹。 四场cao练完毕,一号监房的二十五个军人改造犯被看守们驱赶着在屋子中央跪成一个大圈,开始了低头认罪、深刻反省、自我批判、重新做人的集体批斗会。 陈春发领着刘维从一号监房出来,继续一路前行。 “陈队长,这些监房每天的cao练都是这几项内容吗?”刘维边走边问道。 “哪里才这几项,招儿多着呢!现在经常用的已经有四、五十种,而且时不时还有新招儿被发明出来。先在一间监房里试用,看守头目都来观摩,好用的话就立即推广。刚刚你看到的“火车过城门”就是四号监房的一个看守创新出来的,第一次观摩后被所有监房都采用了。你看到的还是简单的,还有一整个监房的犯人全体参加的加强版,“火车”有十几节,被两个看守一起推才推得动。“城门”也升级成一连三、四层的“隧道”。嘿嘿,那叫一个热闹!” 两人边说边走,每经过一座监房,陈春发都让门口的看守打开大铁门上的窥探口,让刘维站在门口向里面窥望。每座监房中央的空地上,全体犯人都在持鞭cao棒的看守们的严格监督下热火朝天地cao练,满眼都是浑身光光的rou体在各种翻腾: 二号监房——革命漩涡:牢房全体二十多头犯人面朝里围成一个大圈,都双臂互搭在两侧犯人的肩头,每个犯人都向上弯抬起左腿,扎在大脚趾上的细绳吊在右侧犯人的yinnang上。看守们坐在圈子中间,一声令下,所有的犯人一起用单腿朝右侧蹦,一刻不许停。半小时后换腿朝反方向蹦。 三号监房——猴子搬家:十头犯人分成了两组,每组五人:三个犯人头朝着一个方向四肢伏地跪趴成一列,中间间隔半米左右。每两个犯人中间都“挂”上一个仰面朝上的犯人,这个犯人的双手向上环抱住前面犯人的腰身,脑袋伸进前面犯人岔跪着的双股间,朝上的脸贴近前面犯人的下胯,并把他的生殖器连根都吞咬进嘴里。中间犯人悬空的双腿还要紧紧环夹在后面犯人的脊背上,生殖器被后面犯人连根吞咬在口中。整条人链三正两倒扣环一般连接就位后,看守一声令下,挂着负重的队伍开始艰难爬行。两组一起比赛。 四号监房——搭红军桥:十二头犯人四肢伏地,低伏的头都夹在前面犯人的双股之间。最后面的犯人跳上脊背搭成的“rou桥”一路小跑,跑到最前面犯人的脊背上跳下来,然后四肢伏地,用双股夹住后面犯人低伏的脑袋,就位后大喊一声“好”,最后面的犯人听到后立刻接班上桥,依此循环,不停不歇一次跑满一个钟头。如有犯人中途从桥上掉落,每掉一次,增加十分钟。 五号监房——过草地:十五头犯人身体紧挨并排仰面平躺在地上,组成一条“rou毯”。双手都压在自己的屁股底下,垫起臀部,那并排一溜高拱起来、阴毛丛生的下胯就是“草地”。一头要过草地的犯人俯趴在“rou毯”的一端,而且正好是“草地”的位置上,四肢反扳在背后,左手抓住自己左脚腕,右手抓住自己右脚腕,严禁松开,用这种手脚不能着地的姿势从“rou毯”的这端爬到另一端。由于只有胸腹作支撑点,所以只能用躯干在“rou毯”上不停地左右扭拧才能艰难前进,而“rou毯”上的十五处“草地”则挨着个被上面过草地的犯人用胸腹和下阴倾轧并相互摩擦。在一旁监督的看守只要觉得过草地的犯人前进的速度迟缓,就用合起的双掌猛插他的肛门去催促他。一次草地过下来,无论是“rou毯”上还是过草地犯人的身上,都散落着不少被蹭掉的阴毛。第一头犯人过完,换第二头犯人过,所有犯人都轮上一次。几番下来,无论是“rou毯”还是过草地的犯人,身上都淌满了黏滑的汗水,使得难度越来越大。而个别犯人还因为生殖器被持续剧烈的挤蹭摩擦而羞耻地勃起甚至流出jingye,则会被看守拉出来当众展示并百般羞辱嘲讽。 六号监房和七号监房的待刘维去看时集体cao练已经结束,犯人们正跪成个圈低头认罪。 在每座监房门口观摩犯人cao练的同时,刘维也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除了一号、二号监房地上堆着的三角裤衩是绿色的以外,剩下的监房则分别是黄色裤衩和蓝色裤衩,七号监房里只有九个犯人跪在中央空地上,地上却散落着一大堆黑色裤衩。这个让刘维一直疑惑的问题,通过陈春发的解释才有了答案:一号、二号监房里改造的是原来221部队的五十一头反动军人,穿绿裤衩;三号和四号监房里穿黄裤衩的都是从各个农村改造点里挑选来的反动分子,大多是支持“枪总”的各乡村的年轻民兵,目前是二十八头;五号、六号监房里穿蓝裤衩的从县里镇里改造点里挑过来,大多数是各工厂改造点里的工人反动分子,共三十六头;七号监房关押的是从县镇到乡村的各级“枪总”支部的头目、骨干分子以及罪大恶极的死硬分子,穿黑裤衩,共十九头,目前留在监房里cao练的九头是改造较好的,其余十头都关在在审讯楼,或是在各个刑房里接受严厉酷烈的刑讯,或是被秘密圈养在地下室里一个被叫做“猪圈”的隐秘黑牢中。 “不看真是想不到,“裤衩营”里能有这么多新奇的改造手段,这些在别的改造点里不要说见过,听都没听过……”刘维由衷地感叹道。“……通过刚才的视察,我个人感觉在监房里的这些cao练都是攻心为主,摧毁这些反动分子的精神和意志,陈队长,是不是这样?” “嘿,要不说大学生就是见解深刻,一语中的!”陈春发恭维道。“确实如此,监房里的cao练招术跟审讯楼里的用刑手段从表到里都不一样。“表”是指具体的方法,“里”是指施行的目的。这些在监房里cao练的犯人都是已经在刑房里脱胎换骨并彻底认罪了的,所以现在对其精神的改造和意志的消磨是主要目的。这叫欲摧其志,先辱其身!” “欲摧其志,先辱其身?说得好,真是既贴切,又深刻!陈队长,没想到你这么有才!”刘维一边赞叹道,一边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这八个字。 “嗯…噢…这…这不是…我说的……”陈春发突然有些吱唔起来。“……我…也是听来的!” “哦?是谁说的?”刘维刨根问底追问道。 陈春发的脸僵了一下,脸色也变得有些发白。“呃,咱先不说这些。刘干事,你看,前面这个房子叫“冷静室”……”陈春发指着一栋黄色墙面的方型平房说道。“……这里是监房和刑房的分界点,冷静室这边是监房区,过了冷静室那边就是审讯楼了。冷静室就是给那些在刑房里没有改造彻底、进了监房后又重新犯错的“反复分子”们准备的。这些“反复分子”有的是对抗看守,有的是暗中传递消息,有的秘密散布反动言论,一经发现就送到这里冷静思考,下一步是回监房还是进刑房,自己选择何去何从。” 一进入“冷静室”的大门,刘维登时就被里面的情形所吸引。六十多个平方的房间中央,只见十二个正在进行“冷静思考”的反复分子全身光光、脸朝着中间围站成一个大圈,都大叉着双腿,相邻两人的脚腕被一根绳子紧紧捆绑在一起。每人的眼前都紧勒着一条黑布带,目不能视。高举的双臂被屋顶天棚上密密嵌满的铁环上垂下的绳子捆住手腕,穿环而过的绳索被都被拉得极紧,使得十二具赤条条的身体也被迫极度地向上绷挺,甚至不得不都抬起脚跟,只能用前脚掌支撑着地面。 刘维前行了几步,走到了人圈旁,对身前一个正“冷静思考”的反复分子细观,惊愕地看到他大叉的后股之间还都露出来一截褐色的铁钩,比大拇指还粗的螺纹钢筋被弯成的钩子下端探进双臀之间,向上弯起的大部分完全插进了肛门里。露出体外的钩子上端的孔眼里穿进一根麻绳,顺着脊梁一直向上拉紧,与捆扎住手腕的绳子并成一股,拉紧后悬吊在天棚上的铁环里。刘维看得心惊rou跳,竟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里似乎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刘维挪动脚步,围着人圈绕了一周,赫然看到所有的受惩者都是如此一样。当刘维的目光从受惩者的身体后部转向身前,看到他们坦露着的胯下居然都yinjing高挺,无一例外。聚睛细看,发现每一根yinjing的根部都被套勒上了好几圈黑色的粗橡皮筋,使得不能回血的yinjing只能保持着长时间的勃挺。不仅如此,yinnang上也缠绑着道道牛筋绳,紧勒住yinnang根,两根拉紧的绳头分别拴在岔开的双脚大脚趾上。被捆手的绳索和插进肛门的勾子极度向上牵拉的身体,而被自己的脚趾向下抻扯的睾丸,同时施加的两股相反的力带来的巨大痛苦充分地展现在十二个已经被拉到惊人长度的yinnang上。十二个受惩者想必已经“冷静”了相当长的时间,每一具绷挺拉紧的身体都在不自主地哆嗦抖动,布满了新旧伤痕的浑身上下汗流浃背,油珠滚滚,如同刚洗完澡从水里出来一般。入伏的天本就盛署难耐,加之每人的头顶上还近距离吊着一个二百瓦电灯泡的长时间炙烤,自然更是酷热难当。 “几个点了?”陈春发向坐站在人圈中间一把椅子上的监刑的小伙问道。 “陈队长,差不多八个小时了。我接的是第三班,每班三个小时,我这班也差不多到两小时了。”穿着白背心绿军裤的毛头小伙子一边扇着蒲扇一边回答道,顺手从椅子边的地上拿起一个大搪瓷缸子,咕嘟咕嘟地灌了好几口凉水。 刘维听得心里一懔,暗讨如果是换成自己用这样的方式去“冷静”,能不能撑过半小时?他下意识地环视了一下十二具赤条条的身体,果然看上去都比自己强壮得多。 “嗯,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对于改造这些坏分子们不能有半点含糊,更不能偷懒!”陈春发一脸严肃地说道。 “队长放心,一定不偷懒,半点不含糊!毛头小伙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子一挺回答道。“一小时一次的“唱歌会”一次都没落下,嘿嘿,这差不多又到点了。” 刘维正在疑惑“唱歌会”是什么意思时,却只见十二个“受惩者”已经有了些许的反应。有的开始身体开始做无谓的扭拧,有的已经发出了无助的呻吟。 监刑小伙开始在人圈边逡巡,挨个走到每一个受惩人身前,伸手抓握住他挺勃着的yinjing,似乎在检查什么。在刘维惊异的目光中,监刑小伙一根一根地抓握,而对于各别已经有些疲软硬度不够的yinjing,小伙还用力地套撸一阵子,直至完全勃挺起来。等全部检查完毕后,十二根充分勃起的yinjing都硬邦邦地如同高射炮一样凸挺在两胯之间。小伙cao起了一根横担在椅子上的木杆皮拍子,满眼放光,一脸坏笑。突然出手,朝着一根高挺着的yinjing头上快速地拍落。 “嗷……”一声痛苦的尖叫响起,坚韧而富有弹力的厚橡胶皮拍准确而有力地击打在柔嫩的guitou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被击中的硬jiba猛烈地上下弹动起来,硬jiba的主人也脱口回应了一句响亮的“歌声”。 第一句“歌声”一下让其余被蒙着双眼的“演唱者们”的心都如同被狠抓了一把般紧搐在一起,对于痛苦何时到来的未知恐惧让他们被拉紧的身体肌rou愈发紧绷,颤抖的程度也越发剧烈。可这丝毫没有让施刑小伙有收手的意思,只见他的右手左挥右舞,前后左右毫无规律地随机寻找着目标,而击打的部位也不尽相同。有时从上而下正拍在guitou上,有时侧扇在茎身中部,有时横扫在被牛筋绳勒紧的yinnang上,有时则从下而上狠击在由于双腿大叉而充分暴露的会阴处……伴随着“劈劈啪啪”的击打声,时高时低、或粗或细的哭嚎惨叫也一句接一句地响彻在诺大的“冷静室”里…… 短短三分钟的“歌唱会”就让每一个反复分子最脆弱的器官至少都遭受到了十多下的击打,看得刘维身体直打激灵。 “呵呵,刘干事,这就打怵了?嘿嘿,要是把这儿跟审讯楼相比,可就是小巫见大巫,小鬼比阎王了!哈哈哈哈……”陈春发快意地笑道,随即继续介绍道:“……先送到这儿吃点小苦头就是让他们回忆起审讯楼里的手段,也算是对这些“反复分子”的紧急挽救。经过这十二小时的冷静思考后,只有彻底认罪、深刻反省、严审合格后才能回到监房继续改造。不过,犯错的机会只有一次,第二次再犯就直接送进审讯楼,哼哼,能不能再出来可就不好说喽!” 从冷静室出来,陈春发一指前方左侧已然不远的那幢两层黑楼:“刘干事,前面就是审讯楼了,要不要也进去参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