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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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惊 遇 王烁走到单元门前,在门禁锁的数字键上按下了101三个数字,随后就从门禁里传出了等待的音乐声。 今天正是休息的日子,从早上在单身宿舍起床之后,王烁就做好了如同往日一样被随时应召的准备:没有进任何的固体食物只是喝了牛奶和冲进蛋白质粉的蜂蜜水;完全清洗身体,仔细地用剃须刀把刚长出一层毛茬以及遗漏的阴毛全部刮净,使得即将袒露在主人或是买家面前的阴部如同婴儿一般光秃干净,男性器官凸坦无遮;反复灌肠,彻底清除昨夜进食而残留在肠道中的所有秽物,以便为接下来的一天一夜被肆意、随机的各种插入物提供完全洁净的空间。自从那晚被小眼镜吴迁诓入废旧影剧院并被下药、诱捕以来,每一个休息日都会无一遗漏地在汽修厂中汗流浃背、筋疲力尽地度过。而在被送到隐秘会所公开亮相成为可以挂牌出售的牛郎性畜之后,更是连工作日下班之后的夜晚也成了随时会被应召到陌生的买主那里,满足他们各种千奇百怪的要求,努力为主人挣钱,为自己赎身。尽管身体疲惫,精神屈辱,但这个二十八岁的憨壮小伙却越来越适应这种被彻底改变了的人生路程,而且还沉湎愉悦其中。被胡良及其手下贼娃们在他rou体上轮番施虐让他痛辱难当之时反倒让他恍如化身为在毒巢受难、艰苦熬刑却坚强不屈的英雄兄长雷涛,而在被买主们玩弄jianyin时更是能真切体会到在毒贩手中被肆意玷污、下流凌虐的雷队长悲苦绝望的心境。他甚至莫名地暗暗期待随时而至的应召指令,幻想着自己被绳捆索绑的扭曲裸体在汽修厂的厂房里苦熬坏小子们刚刚创造出来的什么新奇刑罚,或是在哪个买主家中的大立镜前一边挨cao一边被仔细地观赏着被不停抽插着的交媾部位。但是今天一早,他却并没有接到主人胡良的指令,却接到了自己上司、市消防救援总队大队长楚皓发来的信息,让他来自己家中一趟。王烁不明所以,但是心中也隐隐觉得些许困惑。昨晚深夜,胡良对在单身宿舍中的王烁进行视频调教的间隙曾含混其辞地询问了一些他单位人员的情况,也提到过总队大队长楚皓,似乎无心地问了一下住址,而今天早上就偏偏地接到了楚大队长的信息。 门禁中的音乐声响了一小会,里面并无应答,只是“咔”的一声,单元门锁打开了。王烁推开了铁门,进入到了楼内。楼道内寂静无声,王烁穿过宽敞的楼道,径直走到了步梯旁的一扇高大的防盗门前。这是栋每层只有一户的五层阳光板楼,这扇唯一的入户门自然就是楚大队长的家。王烁还是在七年前在身为市消防一中队队长的楚皓新婚那天,跟自己三中队的战友们一起来闹洞房时来过一次。那次,带队的还是尚未罹难的副队长雷涛……触及故人,王烁不禁心头一热。 王烁抬手在门上轻敲了三下,很快,门从里面被推开了,一个纤瘦的少年叉着双脚站在门里,双手叉腰,透过镜片的一双黑亮的圆眼睛满含笑意地看着一身蓝色制服的王烁。左右两侧还站着两个贼娃手下。 王烁一惊,万没想到在能在楚大队长的家中看到这张脸,登时让他怔立在那里,竟一时不知道还该不该往里迈腿。 吴迁用手指顶了顶架在鼻梁上的小圆眼镜,一脸嬉笑地说道:“还磨蹭什么,不赶紧滚进来!” 王烁虽然还是有些发懵,但也不敢不遵从这个把自己骗上了钓钩、并改造成胡良私畜的小师爷的命令,不得不挪步进了房门。 吴迁一歪头,眼睛向门内侧下方一瞄,随即又朝王烁扬了扬下巴。王烁垂目顺着指示看去,只见一个藤条编成的洗衣筐摆放在门内侧方。王烁自然懂得这无声的指令,每次受命应召而至,在门口必须在半分钟之内自己把全身衣服脱光剥净,然后挺身凸胯,双臂抱颈,大声报到。这已经成为固定的程序。可是,此时登门之地既不是胡良的汽修厂,也不是小扣子的私密会所,而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消防总队大队长楚皓的家!王烁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还他妈还磨蹭呢……”吴迁咄咄逼问道。“……哼,用不用再提醒提醒你,没按时脱光了腚该领什么罚!” “可…可是……”王烁仍旧犹豫着,此时耳畔却听见了从屋子深处传出来的尖声细气的嬉笑声以及断续夹杂其中的低沉呻吟。 “可是个你妈啊……”吴迁尖声叱骂道:“……怎么,到了你大队长的家不好意思光屁股了?嘻嘻嘻嘻……”少年师爷无耻笑道:“……告诉你,你的楚大队长早就露rou晾蛋、大腚光光的了!” “啊……”王烁的脸一下变了色,一声短喝刚冲出嘴,就又被生生憋了回去。刚刚在楚队长家门前与眼镜师爷吴迁不期而遇而感到的万般蹊跷此刻已经变成了巨大震惊。 “嘿嘿,不信吗?那我就让你看看……”吴迁向前迈了两步,走到王烁身前,一伸手,一把就抓在副队长的裤裆上。王烁身子一颤,却没敢执挣,只能默默地感受着少年的五指隔着蓝色消防制服长裤狠狠地掐在自己的男性器官上。吴迁调整着指位,让已经被自己手掌隔着裤子擒获的控制物牢牢地攥在掌心中。少年师爷身体向后退,同时用力地拉扯控制在手里的男人的命根子。消防副队长疼得直咧嘴,绷挺的身体被从门口径直拽进了过厅中。 没有了门柜的阻挡,王烁顺着过厅往里望,愕然看见在宽敞的客厅中,一个浑身一丝不挂的粗壮汉子双眼被蒙着一根黑色布带,向前伸探着双手,一边摸索一边踉跄着前行。他的两个脚腕被一根只有二十来公分的绳索牵连在一起,使得双腿只能小步地蹒跚挪行,姿势滑稽可笑。裸露的躯体上蒙着厚厚的油汗,在被开亮的客厅顶灯的照射下闪闪泛光。而从他的胯下垂着一根长长的细绳,上端拴住了yinnang根部,下端则垂落在地板上,时不时被一个娇小稚嫩的男童伸手拉扯一下,以提示他寻找的方向。 “瞧瞧,这父子俩捉猫猫玩得多高兴,呵呵呵呵……”吴迁对着瞪大了惊恐双眼的王烁开心地说道。 “咦,这一身的皮怎么还没脱下去?等什么呢!”坐在长沙发上的胡良歪着脑袋盯着王烁不悦地责问道。 “呵呵,良哥,这家伙在他大队长家里可能有些羞涩呢!”吴迁打趣道。 “cao,你瞧瞧你的大队长,当着他小儿子的面浑身光光都没羞涩,你他妈还羞涩你妹啊!”胡良讥讽道。 “嘿嘿,良哥,让他在这脱也不迟啊!”岳亮打量着头次见面、一身蓝色制服的粗壮汉子坏笑道。上次他和刘勇军兄弟、于洋、洪波、小马等六人带着三个收服的中专生小弟一行九人造访胡良的汽修厂,参与对高家兄弟通宵达旦的调训jianyin,并没有看到这个只听闻过其人的消防三中队副队长(因为那天下班后就被应召到私密会所为主人卖身挣钱),今日一见,自然让他兴致盎然。岳亮扭头对在客厅中央空地上正跟自己爸爸捉迷藏玩得不亦乐乎的楚睿恺说道:“小恺,再给你加一个捉猫猫的伙伴好不好?” 楚睿恺闻声这才注意到站在过厅里的这位陌生的叔叔,懵懂无知地点了点头,连声嗯嗯应允。 “哼哼,赶紧脱吧,别执拗了!”胡良盯着王烁面色严肃地命令道。 看着端坐在长沙发上以及拥立在沙发左右的十来个少年,有好几个都是自己从没见过的陌生面孔。而尤其正对面,楚大队长那还不到六岁的稚子也在眼睁睁地看着他。如何能让王烁下得了当众解衣脱裤的决心。 “呵呵,真是要违抗主人的命令吗!”岳亮冷笑道,随即转头对胡良说道:“嘿嘿,良哥,看来家教不严啊!”说罢,岳亮扭过脸得意洋洋地看着站立在客厅中央浑身赤裸的高大身躯,此时因为拴在命根子上的细绳没被拉动,被遮目塞听的游戏参与者因为失去了方向的提示正一脸茫然地怔立着。 岳亮的话里之音胡良焉有听不出来之理,他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身,快步走到王烁的面前,踮起脚、仰着脑袋贴近了王烁那已现慌乱、面色泛红的脸,眯着一双细目狠狠地瞪着他,压低了嗓音一字一字地说道:“你是不是真要挑战一下?” “啊?不,不是……”王烁慌忙脱口答道。 胡良一声冷哼,看了吴迁一眼,吴迁会意地走到门口,把摆放在门口的洗衣筐拎了过来,扔在王烁的身畔。 “小恺,过来看这位叔叔做准备工作,跟爸爸一样,脱得全身光光跟你一起捉迷藏!”吴迁朝着楚睿恺招唤道。 小男孩乖巧地走到了吴迁的身旁,瞪着好奇的大眼睛,仰头望着面前早已满面羞红的黑壮叔叔。 “一分钟,不仅要脱光,还得自己把枪支起来!开始!”胡良厉言向王烁下达了最后通牒,随即对吴迁吩咐道:“给他计时!” 少年贼头的话音一落,王烁本能地就抬手去解制服上装的衣扣。很快,外衣及衬衣就一件件落入到了藤筐中。随着军用皮鞋从双脚蹬落,外裤及秋裤也逐一剥落,很快就只剩一条军绿色的底裤留在身体上。王烁双手把在底裤的上沿,平时简单的脱裤动作却因为面前正一眼不眨盯看着自己的孩童而倍感艰难。 “30秒!”吴迁的报时此刻在王烁的耳中如同催命的符咒一般冰冷地响起。 王烁仅仅犹豫了三秒,就眼睛一闭,双手把底裤一拉到底,从双脚脱出后,扔进了藤筐内。他直起身体,依旧闭着双眼,右手套在因为紧张羞臊而有些萎缩的yinjing上,撸弄起来。 “把眼睛睁开!”胡良不依不饶地命令道。 “嘻嘻,刚才楚队长也是看着自己的儿子亲手支枪的!”吴迁一旁补充道。 王烁不得不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站在身前的男童正满脸好奇、目光不疑地盯看着他的下胯私处。听到眼镜师爷的话,他除了错愕,更困惑在自己的上司、消防总队大队长楚皓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他在自己儿子面前做出如此匪夷所思之举。 “时间到!”随着吴迁话落,王烁的手也迅速撤离,双臂背置臀后。凸拱的双胯间,一根完全勃挺起来的的粗jiba如同一门挑起炮口的的黑炮朝斜上扬起。 “小恺,叔叔的大鸡鸡在哪,给我们指一指好不好!”吴迁模仿着未满六岁的男童的口吻对他挑逗道。 楚睿恺的脸上露出调皮的笑容,抬起小手指向王烁的硬jiba。 “哪个是啊?你指的不清楚啊!我们没看到啊!”吴迁故意装糊涂说道。 楚睿恺又抬起手,把短小的胳膊又往前伸了伸,继续指了指。 “哎呀,还是没指明白啊,哪个是啊?你是不是不知道啊?我们都就没看到啊!”吴迁持续诱导着。 男童在吴迁的连声催促下走到王烁近前,情急之下抬起手就在昂挺着的硬jiba上没轻没重地撩了一下,正扇打在完全脱露出来的guitou上。王烁身体猛地一震,一声短促的闷哼也从嘴里冲出。不仅仅是因为疼痛,更是源于被一个幼童碰及到自己的男性羞处而带来的强烈的心理撞击。 “对了对了,嘿嘿,小恺真聪明……”吴迁夸赞道,随后一脸坏笑地撺掇道:“小恺,用手摸摸,看看叔叔的大鸡鸡硬不硬?” 楚睿恺用手捂着嘴嘻嘻笑着,一双黑亮的眼睛透出害羞的神色。 “小恺,快摸摸,快摸摸!”吴迁也乐不可支地怂恿道。 “就是就是,小恺,刚才是不是摸过爸爸的大鸡鸡了?你要是不摸叔叔的,叔叔就该伤心哭鼻子了!”小眼镜吴迁更懂得循循善诱。 小恺想了一想,果然伸出手,五指微屈,一把就抓在王烁的guitou上。王烁的身体又是一下猛颤,腰腹也不由自主地绷挺起来。 “哈哈,小恺,你一摸大鸡鸡,看把叔叔高兴的,哈哈哈哈……”吴迁无耻地说道。 “小恺,叔叔的鸡鸡大,还是爸爸的鸡鸡大呢?”坐在沙发上的岳亮满脸坏笑着问道。 楚睿恺扭脸看着他,懵懵懂懂地摇了摇头。 “嘿嘿,比一比不就知道了……”胡良兴致高涨,用手一指怔立在客厅中央视听全被剥夺、完全不知所以的消防大队长吩咐道:“……把他牵过来!” 马毅然抢在瘦皮猴之前窜了过去,伸手一把就薅在他耷拉在胯前半软的jiba上,快意地说了句:“来吧!”拽着步履踉跄的消防大队长径直牵到了王烁的身前。 王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两眼一抹黑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颤巍巍地试探着问道:“楚…楚队长……”可是楚皓一副完全没听见的样子,毫无反应,脸上一片茫然的表情。这才明白楚队长不仅双眼被蒙,耳朵已经被坏小子们用异物塞住了,之所以自己进屋他自然也是全然不知。 马毅然对着楚睿恺咯咯一笑,说道:“我先帮你爸爸把大鸡鸡弄醒了,然后你再好好比一比!”说罢,小马握手成拳套在楚皓的jiba上,快速而用力地撸动起来。随着楚皓的身体持续地扭拧颤抖、口中也冲出断续的短吟低吼之后,一根粗壮的大鸡鸡昂然高挺了起来。 “行了!”胡良说道。他左手抓住了楚皓的硬jiba,右手抓住了王烁的硬jiba,双手用力对拉,把两个面面相对的身体逐渐相互拉近,几乎要相贴在一起。直至胡良撤出了双手,两根硬jiba头尾相错地并排紧挨,两个面对面的身体之间只剩下一根jiba长度的距离。“呵呵,小恺,比一比吧!”胡良笑呵呵说道。 楚睿恺站在两具身体之间的缝隙处,瞪大了眼睛看着并排挨在一起的两个大鸡鸡。看了好一会,也没比出个结果。 吴迁乐呵呵地一旁提示道:“小恺,你看,爸爸的鸡鸡头儿已经顶在叔叔的身体上,而叔叔的鸡鸡头儿跟爸爸的身体之间还有一个小缝隙。你想想,哪个鸡鸡大呢?” 在吴迁的提示下,楚睿恺忽闪着又圆又大的眼睛,想了想,怯怯地回答道:“爸爸…的鸡鸡…大……” “哎呦,小恺真聪明!”吴迁眼中放光地夸奖道。 “小恺,再比比爸爸的鸡鸡跟叔叔的鸡鸡哪个硬好不好……”胡良兴致越发高涨。他双手拉开两个比赛者的身体,推搡着让他们身体转到同一个方向,相挨并排站在一起。“……来,小恺,一手抓住一根,比一比哪个鸡鸡硬!” 楚睿恺犹豫着没敢上手,小眼镜吴迁则双手齐伸抓起了男童的两个rou乎乎的小手,分开抬起同时放在挺在他眼前的两根硬jiba上。“来…抓住…攥紧点…对喽…用手指捏一捏…对…做得好…再手掌用力挤…对…再用点力…对喽…先用手指捏一下再用手掌挤一下…对对…两个手同时做…捏一下挤一下…捏一下挤一下…做得好…太棒了…继续做…继续……”男童在吴迁的指导下在两根勉强握在手里的大鸡鸡上同时持续施加着手指捏+手掌挤动作,却让两根硬jiba的主人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动扭拧起来。王烁是眼瞅着男童的小手攥在自己的yinjing上并紧紧握住,尽管半月多的经历已经让他沦为被肆意yin虐的性畜玩物,但还从没被这么幼小的男孩如此抚弄把玩过自己的性器,巨大的反差而产生的强烈羞耻感前所未有;而闭目塞听的楚皓虽不明所以,但自己幼子那稚嫩的小手显然与那些坏小子的手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尽管在刚刚结束的几场惩罚中小恺在被诱导下也曾有过几次短暂触碰自己的私密部位,但如此直接上手紧握捏挤,带来的强大冲击自是让身为人父的楚皓难以自持。 “怎么样,小恺,比出来了吗,那个大鸡鸡更硬啊?”胡良半哈下腰,凑近了楚睿恺的小脸满脸笑意地问道。 楚睿恺双手又捏挤了几下,朝胡良摇了摇脑袋,两根都充分充血、韧性十足的硬jiba确实很难比较出差距。 “嘿嘿,一会就能比较出来了……”胡良朝着楚睿恺挤了一下眼睛,故作玄虚地说道。“……嗯…现在,咱继续捉猫猫,呵呵,这不又多了一个玩伴!” 王烁的眼睛上也被蒙上了一条黑布带,耳朵窝里也严严实实地堵上了橡皮泥,双脚脚腕也与楚皓一样被一根二十来公分长的粗麻绳牵连在一起,拴在楚皓yinnang根上的长绳的另一头也扎在王烁的yinnang根上。马毅然和瘦皮猴一人手薅着一根jiba,牵着两个步履蹒跚的消防官连同楚睿恺一起回到了客厅中央。 捉猫猫游戏重新开始,而且因为多了一个参与者而变得更加精彩有趣。楚睿恺在宽敞的客厅空地上或走或跑,左躲右闪,不时扯动连在两个命根子之间的长绳,让两个目不能视、耳不辩音的捉猫猫的人只能顺着从命根子上传来的提示去摸寻。有时两人的手臂会不意摸索到对方的身体,甚至触碰到对方的私密部位,都是如同触电般一惊而猝然收回手,逗得观众们一边坏笑一边怪声怪气地叫嚷:“嘿,抓到大队长的鸡了!”“哈哈,把副队长的蛋掏了!”而尤其当两具精光赤条的身体相互拥撞在一起时,更会引发全体观看者的哄然笑声。二十几分钟过去,楚睿恺挪动的脚步越来越缓慢,嘴里也发出嗬嗬的喘息。而两具赤裸的躯体上也都汗光闪熠,尤其是接连几场连罚下来的壮年人父楚皓更是横流的汗水不时溅落到地板上。 随着胡良的一声叫停,这场对于两个成年参与者都堪称身心俱惫的捉猫猫游戏终于告一段落。 “小恺,咱们玩下一项,打水枪!”吴迁朝着楚睿恺挤了一下眼睛说道。 小男孩看了一眼已然满身汗水的爸爸,摇了摇头,说道:“爸爸累了!” “呦,小恺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吴迁用手轻轻抚摸着男孩的头颈夸赞着,然后满脸和善地对看着自己的男孩解释道:“……小恺,爸爸今天是要把全部的本事都教给咱们,你看,做体cao,学游泳,躲猫猫,这不又把他的同事都叫来了,就是让咱们都好好学,而且要全都学会。你有信心没有?” 小男孩嘴里“嗯嗯”着用力点了点头。 “爸爸是救火队长对吧?”吴迁继续着精彩的诱导。 小男孩眼中闪着骄傲的光芒又连点了几下小脑袋。 “我考考你,着火的时候要用什么灭火啊?” “嗯…水!” “对喽,小恺真不愧是救火队长的儿子……”吴迁朝着楚睿恺竖起了大拇指。“……那你知不知道,救火的水从哪来呢?” 楚睿恺挠了挠脑袋,突然想起了在幼儿园看的识图卡片,回答道:“救火车!” 吴迁微微一愣,立刻接着问道:“那救火车上的水怎么浇到火上啊?” 男孩忽闪着两个大眼睛,似乎想不出答案。 “呵呵,用喷水枪啊!对不对?” “哦哦!”小男孩也回想起来有这么个东西。 “想起来了吧,呵呵,所以说,下面,爸爸和叔叔就一起教咱们怎么用喷水枪,咱们是不是得学习啊?”吴迁已然为下一场更为精彩的yin戏的进行完成了百分之九十的准备。 小恺又看了一眼满身汗水的爸爸,还是有些犹豫。 “爸爸要是知道小恺不想学了,肯定会生气的,而且,还会伤心呢!所以,小恺,你一定得好好学啊!”吴迁催促道。 两把实木凳几并排相连摆放在客厅中央,两个闭目塞听的壮汉消防官被少年们推搡拍打驱赶着,各自跪在一把方凳之上。二人后背相对,大腿分劈,小腿收拢,双脚合并,脚心分别与对方的脚心抵顶相贴。被要求始终保持直挺的脊背都向后倾斜,从肩胛处乃至后颈、后脑勺都相互抵顶在一起。两人四臂交错,都下拉至对方臀后,分别被一根布带将双手在手腕处扎住,分张的双手相互把按在对方的两个脚腕上紧紧握住不准松开。终于,在少年们的齐力督促和帮助下,两具赤裸的粗壮身躯在两把方几之上共同组合成一个三角形的架构。 “小恺,你看,这就是救火用的喷水枪……”吴迁拉着楚睿恺站在方几的侧面,双手分别用两根手指掐着方几上的“rou三角”从两个侧边上凸挺出来的两根半硬的jiba故作认真地说道。“……救火的时候就要把这两只水枪都打出水来,就能灭火。” “嘻嘻,大鸡鸡……”男童抿着嘴一脸调皮地笑道。 “不对,现在不是大鸡鸡,是喷水枪,懂了吗?”吴迁循循诱导道。 “水枪……”男孩重复道。 “对,水枪,会喷水的枪……”吴迁着重强调道。然后他松开手,向下抓起两名消防官的yinnang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个就是水袋,救火用的水就装在这里面……”吴迁介绍完,扶着男童站到了摆放在“rou三角”正侧面的一个小凳子上。“……来,你站到小凳子上…对,站稳了…用手攥住水枪…对,一只手攥一个…都攥住了……”吴迁连指挥带上手,让不到六岁的男童站在摆放在“rou三角”正中间位置旁边地板上的一个塑料小凳上,双手分张,各自握住一根凸挺的jiba。“……小恺,知道怎么让水枪喷水吗?你得用手撸枪杆…对,就是这么一下一下地撸…对…撸…别停…双手一起撸…对…对…看,水枪已经挺起来了…继续…水枪越来越硬了…继续…水枪硬了才能喷水…用手一边挤一边撸…对…再用劲儿……” 随着男童在指导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且频率越来越快,两具方凳上的身体也开始不住地痉挛、扭拧、颤抖起来。这时胡良走到了方几的另一侧,他嘿嘿一笑,双手伸到了两个消防官的脑后,分别把蒙着二人眼睛的黑布带的扣结一下拉开,随即把两条布带一抽而落。 炽亮的光晃得楚皓眼前一片茫白,让他本能地一下闭上了双眼。他小心地把眼睛微启开一个缝,适应着渗入眼帘的亮光,然后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他一侧头,看见站在身侧被大家称作良哥的尖脸少年以及他身后的一众少年混混,都是挂着满脸耻笑看着他,时不时污言秽语地相互交流。羞愧之下楚皓一转头,更是看见身体另一侧自己的儿子小恺在身后圆脸眼镜少年的指导下正伸着小手兴致勃勃地在自己的yinjing上撸弄,而自己的yinjing也已然完全充血勃挺,丰满粗壮,红褐色的茎身上暗青色的血管嶙峋纵横,饱满的guitou如同圆滚的红皮鸡蛋光亮油润,在幼子紧紧攥握且不停套动的白嫩小手中套进脱出。 “小…小恺…别…别……”羞惭至极的成年人父情急之下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劝阻。 “别停是吗,哈哈,小恺,听见了吧,爸爸让你别停呢!加油!”站在楚睿恺身后的吴迁无耻地曲解道。 “别…别弄了……”已经被持续的刺激弄得有些难以自持的楚皓继续做着劝阻。 “不弄怎么能让你的水枪喷水呢!小恺,加油,让爸爸和叔叔的水枪喷水就成功了!”吴迁看见听到爸爸劝阻的小恺已经有些犹豫并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他伸出双手握住了小恺的小手并加力,让小恺套在两根硬jiba上的小手更加有力攥紧且套撸的频率也更加快速。 随着动作的加力加速,楚皓的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绷挺、抽搐,尽管被稚小的儿子侮弄性器给他带来了强烈的羞耻和负罪感,但正值壮年的体魄如何能抵御住这施加于最敏感器官上的直接刺激。他逐渐感觉到体内的yuhuo正违背意愿地膨胀燃烧,甚至已经膨胀到了时刻都处于迸射的边缘。这时,楚皓听见从自己的背后也传来了断续的呻吟和闷吼,他突然一惊,恍悟到自己的后肩正倚贴在另一个人的后肩上。刚才在蒙眼捉猫猫的后半段,他就隐隐感觉到有了另一个参与者的加入,因为自己的身体时不时与另一个同样汗流浃背的光裸身体相互拥撞在一起。那人身材高大强壮,与自己不相上下。这帮坏小子都尚未成年,体格瘦小,只有一个被叫“军哥”(刘勇军)的年轻人相对高壮一些,但与自己相比也差距明显,而且更不会以赤身裸体的方式加入到这场屈辱的游戏之中成为被戏耍的一员。那自己身后的这个人是谁?又怎么会被招到自己家中?难道也是跟自己一样被这群坏小子所挟制?一个接一个的疑问让消防大队长越发困惑,也越发心惊!做梦都不曾想到自己的家竟然成了自己忍屈受辱的落难场,而纯洁无辜的儿子竟然懵懂无知地参与到了对自己的下流yin虐中,而且还有一个身份不明的受害者与自己一同成了这群小恶棍们肆意戏弄的rou体玩具……烦乱的心境加之持续不停的强烈刺激,让一直试图控制住欲望的楚皓根本无法再锁住自己的精关,随着几声掺杂着羞愧、痛苦还有些许兴奋的闷吼脱口而出,楚皓那根被攥在自己儿子手中、被不停cao作的“水枪”终于开始喷出了乳白粘稠的“水”来,一连七、八股,如同迸射而出的子弹,喷射在身前的地板上。 “哈哈,小恺,看,爸爸的救火水枪喷水了,小恺成功喽……”吴迁满脸欢喜地夸赞道。“……可是,叔叔的这根水枪还没喷水呢,小恺,还得继续加油呦!” 楚睿恺正好奇地看着爸爸的“喷水枪”一发一发地喷出了水,在吴迁的提醒下,赶紧双手齐用,在王烁那一杆尚未喷水的“水枪”上全力抚弄起来。楚皓只觉得自己背后的身体在不停地抽搐抖动,耳畔也冲进了那人断续的喝吼和哀叫。突然,他觉得那人的声音似乎隐隐相识,竟仿佛是自己熟识的人,可又一时间想不起是谁。小恺的“挤水”仅仅持续了一小会,只听得那人一连几声怪叫,伴随着身体的几下猛烈搐动,被持续刺激的“水枪”自然也乖乖交出了货。 “哈哈,小恺可真棒!叔叔的这根水枪也成功喷水了耶!”吴迁兴高采烈道。 “嘿嘿,第一根喷得多,第二根喷得远,还真是各有所长呢!”岳亮嗤笑道。 “楚大队长,昨晚刚被拨过“表针”射了一大管,今天就又攒了这么多,哈哈,你还真是宝枪不老啊!”亲手参与了昨晚包房内“拨表针”的洪波走到楚皓面前对他讥笑道。 “再不老今天不也是先交了货!嘿嘿,是不是因为被自己儿子亲手挤水你太兴奋了……”于洋也走到楚皓身畔,盯着楚皓那张红胀的脸嘲讽道:“……昨晚被拨表针你可是差不多挺了十分钟呢!诶,对了,这可得给小恺看看!” “啊!别、别、别给他看……”楚皓惊慌之下连声阻止道。 “别什么,嘿嘿,都这样了,还有什么抹不开脸儿的……”于洋抬手在手机上轻点了几下,然后举到楚睿恺的面前。“……小恺,来,看这儿!” 楚睿恺不明所以地向横在自己眼前的手机上看去,屏幕上一根坚挺粗壮、红褐发亮的大鸡鸡正被从旁边伸过来的一根根纤巧手指轮班接力的拨动下,一刻不停地疯狂旋转、画圈,而一双皮鞋则吊在下面被扎紧的大蛋上左右悠摆着……滑稽的画面让尚不懂事孩童噗哧一下笑出了声。 “小恺,你看这表针转的快不快啊?”于洋微笑着问道。 “表针?”小恺一脸懵懂状。 “对啊,你看,这不就是根大表针吗,表针不就是一直在转嘛!呵呵,你看,表针下面来回摆的是钟摆。对了,你家有没有表啊?” 小恺眼珠转了转,想了一想,抬手朝侧前方一指,一个仿古样式的大钟挂在过厅的墙上,圆圆的钟盘下一个黄铜色的钟摆正来回摆动。 “对对,就是这个,哈哈,你看像不像啊!”于洋朗声笑道。 小恺扭头看看挂钟,又看看手机屏幕上的画面,连连对比了好几眼,小手捂在嘴上又咯咯地笑出了声。 “小恺,这既是喷水枪,也是表针,而且,是会喷水的表针!”于洋继续诱导道。 小恺疑惑地抬头看了看爸爸那红通通的侧脸,又看了看屏幕上飞旋的大鸡鸡,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爸爸是救火队长,所以表针也会喷水。你看你看,马上就要喷水了!”于洋一手指着手机大声说道。 只见手机屏幕上的那个“rou表针”已经在好几只手的轮番舞弄下越发地肿胀勃挺,硕圆的头guitou也油光发亮。而那几只拨弄“表针”的手动作也越发粗野,或拨或挑,又甩又弹,时不时还狠攥上去连挤带撸,guitou上也是被一顿擦蹭。终于,随着身体的挣动,伴着画外的呻吟声,从“表针”的头部终于喷出了一道道白浆。 “哈哈,喷水了吧……”于洋开心笑道。“……来,小恺,看看爸爸自豪的脸!”屏幕上随着镜头的拉远,楚皓那张写满了痛苦、疲惫和极度屈辱的脸也出现在屏幕上。 小恺转动着黑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图像,半知半解的心里还在疑惑着爸爸的大鸡鸡究竟是会救火的水枪还是会转动的表针! 于洋的这一番cao作可谓掀起了一个小小的高潮,让所有的观众都兴致盎然,却也让已为人父的消防大队长的羞臊到了极致。不仅被自己懵懂未知的幼子亲手破了精关,还把昨晚在娱乐城包房内被六个坏小子下流玩射的场景展示在儿子的眼前。 “小恺,看爸爸和叔叔的水枪都软了耶!”被于洋抢了一时风头的吴迁哪肯被冷场,双手扶在楚睿恺的肩头,故作亲热地说道。 楚睿恺转动脑袋,左瞄右看,打量着刚刚在自己成功的cao作下完成了喷水任务的两根“水枪”,果然都慢慢地耷落下了头儿。 “小恺,知道为什么软了吗?”吴迁问道。 楚睿恺诚实地摇了摇脑袋。 “再好好想一想!”吴迁把着男童的肩头轻轻地摇了摇。 楚睿恺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了好几下,迟疑地嘟喃道:“是…是……” “想一想…刚喷完水…水喷出来了就怎么了…嗯…好好想想……”吴迁继续诱导道。 “水…水没了……”楚睿恺犹犹豫豫地回答道。 “对喽,小恺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吴迁表情夸张地夸赞道。“……水没了,水枪就软了。嘿嘿,那水没了该怎么办呢?” 楚睿恺愣愣地瞅着吴迁,一时没反应过来。 “水没了就得加水啊!是不是呢?” “加水……”楚睿恺不解地重复了一句。 “对啊,得加水,水没了爸爸和叔叔怎么去喷水救火呢!”吴迁一脸认真、语气肯定地说道。“那…现在咱们就去给爸爸和叔叔加水好不好啊?” 楚睿恺一双似懂非懂的大眼睛看着吴迁,脸上一副不知是该赞成还是反对的表情。 “哈哈,小恺同意了!”吴迁越俎代庖地决定道。他踱到了楚皓的面前,满脸坏笑地扬头看着 仰身正跪在方凳上的消防大队长,说道:“你儿子说要给你加水,嘿嘿,保管给你加个饱!” 两具脊背相倚的消防官分别被瘦皮猴和刘铁军一手薅着一根“水枪”从方凳上扯了下来,双手反缚,双脚绊绳,一前一后踉跄着被牵向洗手间。跟在后面的楚皓这才看到那个加入了这场羞耻游戏的神秘参与者的背身,高大的个头,粗壮的双腿,圆硕的腰身,宽阔的脊背,竟也是个从身材上完全不逊于自己的成年男人。楚皓顿感惊愕,困惑于这么一个健壮的成年汉子怎么会如此屈服于一群乳臭未干的少年,可随即就突然恍悟自己一个壮年人父,堂堂消防队大队长,不也是成了这群坏小子肆意捉弄调戏的玩物。自己因为昨夜的一念之差授人以柄而遭致到如此不堪的整治,难道,这个人也是被这群少年恶棍抓住了什么把柄而……看着那人蹒跚的背影,楚皓的心头突然泛起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可是,仅仅从那光裸的背身,根本无法与平日里相识的那些衣装齐整的熟人对上号。 两个消防官一前一后被一众控制者拉进了宽敞的洗手间,被推搡拍打着身体相挨并排站在浴室的中央。楚皓脑袋微转,用余光向身侧的同伴慌忙一扫,一张熟悉的侧脸赫然跳入他的眼帘。王烁!!!楚皓双眼圆睁,睚眦欲裂,心头如同被重锤狠敲了一下,身体触电般猛地一抖,“呃”的一声惊呼也不由自主冲出了双唇。 “叫唤个你妹呀,是不是见到你的下属兴奋了,嘻嘻……”吴迁调侃道,圆圆镜片后的一双眼睛中闪烁着兴奋的邪光。“……以后你俩并肩战斗的日子长着呢!嘿嘿,就怕把你的喉咙叫唤哑了!” 胡良看着并排而立的两个光溜溜的躯体,命令道:“来,头拱地,腚朝天,让他俩好好撅起来!”刘勇军、岳亮连同两个胡良手下的贼娃一起动手从两侧死死把按住两个成人消防官的身体;洪波和于洋则站在两人的身后一边用手去上扳他们被布带绑扎在身后的双臂,一边踢蹬他们的双腿使之分劈,直至连在双脚腕上的绳索紧紧绷直;瘦皮猴和刘铁军则站在二人的面前,分别薅住一人的头发向下狠拉。八个人齐心协力,把两个壮年汉子直立的身体向前折弯下去,直至头顶触地支抵在地面上,与分叉的双脚形成三个支点,屁股撅起凸拱在最高处。 麻团从随身带来的一个双肩包中取出了一根大号医用注射器,长度将近二十公分,管径也差不多五公分,递给了吴迁。另一个贼娃则拎起洗手间里的一个塑料盆在手盆的龙头上接了满满一盆水。 吴迁一手握住注射筒,把注射器头部插进了水盆内,另一只手拉动活塞,直至几近完全拔出,将足足250毫升的容量完全抽满。吴迁转到并排高撅的两个硕大屁股后面,嘿嘿一笑,把注射器顶端的针管头先对着左侧的消防总队大队长楚皓展露在臀缝中间的秘xue插进。细短的注射头毫不费力地就插进了紧闭的rouxue中,可吴迁仍不收手,继续用力把粗大的注射管也朝肛门里面捅。闭合的括约肌在持续的大力冲顶下逐渐被迫张开,终于在又一次强攻下缴械破城。楚皓的身体猛地一震,口中也冲出一声闷吼。随着粗硕的注射管继续深进,更深处闭合的肠道也被入侵物逐步撑开,壮年人父的身体开始控制不住地挣动,嘴里也发出断续的呻吟。 “还装你妈个雏儿呀,昨晚你的处女膜不就被破了,嘿嘿,吃完了酒瓶子吃香蕉,也没听见你哼唧!”岳亮讥讽道。 “亮哥,没被jibacao过就不算破身,嘻嘻嘻嘻,他还算是半个处女!”吴迁调笑着,把注射管几乎都塞没在肛门内,被强撑开的rouxue将粗壮的管身紧紧实实地嵌在其中,只在外面留了一根长长的活塞杆。随后,吴迁又把另一根抽满了水的大号注射器同样如法炮制地嵌在旁边高撅的屁眼中。 “把那小崽子带进来,让他亲手给他爸打水!”胡良吩咐道。 “好嘞!”吴迁痛快地答应道,转身出了洗手间,很快就拉着楚睿恺的小手把他领了进来。 楚睿恺一进洗手间的门,就赫然看见正对着门口的两个并排高撅着的硕大屁股,一下愣住了,不由停下了脚步。 “走啊,小恺,你看爸爸和叔叔都已经做好准备了,等着给他们的喷水枪加水呢!”吴迁拉着楚睿恺的手催促道。 楚睿恺怔怔地被吴迁牵到了两个高翘的大屁股跟前,视线与被迫羞耻坦陈的两个臀沟正好相对,目光自然一下就落在被粗管撑开的rouxue和伸探在xue口外的两根活塞杆上。 “小恺,这就是给水枪加水的地方……”吴迁指点着两个塞着注射器的肛门一本正经地说道:“……来,给爸爸和叔叔加满水,爸爸和叔叔就又能去救火了!”吴迁说罢,站在楚睿恺的身后,抓起男童的两只小手,让他张开双臂,分别把按在斜伸在两个xue口外的两根活塞杆上。吴迁控制着楚睿恺的双手开始用力,让楚睿恺的手去推动两根活塞杆。随着活塞杆慢慢被推回进注射管内,管中的清水也被注射进两个被撑开的直肠深处。 足足两管250毫升的水被一滴不剩地灌注进两个肠道,两个注射器被从肛门里拔出,随即在大盆里又抽了个满管,重新深插进还没来得及闭合的肛门,仍旧是楚睿恺用他那双被控制的小手将活塞杆一推到底。当推到第四管的时候,初经此关的消防大队长已经难以承受这腹内的憋胀,倒支在地上的身体开始不停扭动。站在他身旁的瘦皮猴一抬腿跨在他的身上,双胯紧紧夹住他斜垂的腰肋,双手也牢牢地把按在他的双臀上。第五管水推注进去后,刚拔出注射器,肠道里的水就从即使回缩却也无法完全闭合的、一元硬币大小的圆洞的rouxue中涌出。瘦皮猴赶紧用双手一边推挤xue口,一边拍打屁股,让刚刚涌到xue口边的水慢慢回流进肠道中。 看到骑坐在爸爸身上的少年啪啪扇打着爸爸的屁股,楚睿恺一下瞪大了眼睛,指着瘦皮猴说:“你坏…不打爸爸屁屁…不许打……” “呵呵,这小家伙还挺护爹呢……”胡良咧嘴笑道。他走到楚皓身前,蹲下身,对着楚皓那倒支在地上不知是因回血还是羞臊而红胀的脸严肃地说道:“……楚大队长,亲自跟你的爱子解释解释吧,哼哼,你要是觉得不用解释,那我们可就要撒欢儿了玩了!” 少年首领的一句话直击楚皓的心头,他之所以从一开始就忍辱负重,无非就是想不激怒对方息事宁人,毕竟事关自己名誉乃至仕途的把柄还在对方手里。而年幼的儿子不期而归,更是让他曾残存在心底的反抗之心全部化为乌有。这群少年混混心毒手黑,虽然表面上对自己还不满六岁的稚子亲近有加,但也改变不了已经成了他们掌中人质的实质。而自己之所以含屈忍辱地配合着这些小恶棍完成着一项项yin秽下流的戏耍捉弄,就是想让被动加入了今天这场yin戏的、尚不懂事的儿子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他的父亲已经沦为一个被肆意凌辱的玩物而对他幼小单纯的心灵造成戕害,以及维护作为父亲那已然被无情撕碎、残破不堪的虚假尊严。 “小…小恺…别胡闹…小哥哥们…在…在帮爸爸…加水…你要…听小哥哥们的话……”楚皓权衡之下无奈地对儿子说道。 “来,亲口告诉你儿子,你是大队长,所以水要比叔叔多加一管,让他再给你加一管子!”胡良冷言命令道。 “小恺…爸爸是…大队长…还得再给…再给爸爸加一管水……”尽管被灌注进肠道内的一升多的水已经让消防大队长痛苦不堪,可是在少年贼头的胁迫下不得不向自己的儿子提出违心的要求。 “小恺,听到爸爸的话了吧!爸爸是大队长,所以要比旁边的叔叔多加一管水呢……”吴迁细声细气地劝导道:“……来,这次咱们小恺自己动手,给爸爸加水……”吴迁双手把持着男孩的两个胳膊,一边控制着男孩把第六管抽满了水的注射器拿在双手里咱们,一边耐心地循循教导着:“……先把水管的小尖头插在爸爸的加水口里…诶,对对,小恺插得真准…再把后面的管子往里捅…对,对,用点劲儿…看,一捅爸爸的加水口就张开了…再继续捅…还能捅进去一截…好,差不多了…小恺,来跟刚才一样,自己去推那个杆儿…对,继续推,推到头……” 第六管250毫升的清水又一滴不剩地注入进消防大队长那已经被胀满的肠道,注射器一拔出,一个橄榄型底座束腰的黑色橡胶肛塞就迅速被堵进了还来不及收缩的肛门,严严实实地封住了xue口。加水结束,两个倒撅了好一阵的成年消防官终于被连拉带架地直立起身体,身体相挨并排站立,两个圆圆滚滚的小腹滑稽地朝前凸鼓,如同初怀六甲的孕妇一般。 “小恺,来,用手拍一拍,看爸爸和叔叔的水加的满不满!”吴迁扶着楚睿恺的肩头把他推到了两个消防官的身前,双手分抓着男童的两个胳膊,抡起男童的双手去拍打两个凸起的小腹。rou乎乎的巴掌落在两个装满了水的肚皮上,每一下都发出沉闷的砰砰声。吴迁cao控着男童的胳膊,时而双手齐拍,时而交错拍击,或轻或重,时缓时疾,竟如同在敲打两面皮鼓一般,引得一片快意的笑声。 “小恺,来,再检查检查爸爸和叔叔的喷水枪……”吴迁抓着男童的两只小手顺着肚皮向下移,径直放置在两根垂在胯下的软jiba上,并让他五指屈拢,握在了上面。 再一次被儿子的小手握住了私处,楚皓的心如同又被一根冰剑刺穿。刚经历过被儿子亲手撸鸟射精已然让他这个为人父者丢尽了脸,却又不得不在儿子面前荒唐地佯装成一场喷水训练课。他真是害怕刚刚又被儿子亲手加满了水的“水枪”再一次成为喷水训练的工具,慌不迭地央求道:“小恺…喷水训练课…结束了…别…别弄了……” “你闭嘴,小恺可还没学够呢……”吴迁的脸上现出不悦的神色。“……小恺,还记得怎么让水枪变硬的不…想想刚才怎么做的来着…是不是用手撸啊…手握紧了用力撸…撸得越好水枪就越硬…喷的水也就越多懂了吗…对喽,再握紧点…撸…再使点劲儿……”在吴迁的谆谆教导下,伴随着楚睿恺的两只小手飞快的套动,两根刚刚已“喷过一次水”的“软枪”再次被动地茁壮成长起来。 两个壮年消防官强忍着憋满腹中的清水带来的剧烈胀感,而两根jiba却在男童小手快速的套进套出中又都硬邦邦地勃挺了起来。 “行了,停下来!”胡良突然叫停道。 楚睿恺果然听话地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回头疑惑地看着喊停自己的那个领头的大哥哥。 “呵呵,咱们小恺已经学会了,就不用再上水枪喷水课了!”吴迁知趣地扶着楚睿恺的肩头,把他轻推出洗手间。 胡良打量着两个直身而立的俘虏,虽都是一脸痛苦夹杂着羞臊,但眼神中竟都隐隐含着丝丝感谢之情。 “良哥,咋让小家伙停手了,再给他俩弄出一管子来多好!”岳亮瞪着圆眼睛不解地问道。 “亮子,不急!”胡良眉毛一扬微笑着说道。少年贼头的心里自然有他的盘算,从昨晚看到岳亮传来的视频,胡良就已经对这个身为消防总队大队长的壮年人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今日一见本尊更是激起强烈的驯服之心。此时在他家中的戏耍只不过是牛刀小试,未免束手束脚,真正对他攻坚克强、让他脱胎换骨的改造所自然是自己的老巢——汽修厂。在那,有太多的招法能让这头壮汉那根已经成为可以随心所欲摆弄的玩具的硬jiba一次次伴着自己屈辱的求饶和撕心的叫喊喷精呲尿。而在今晚的庆功晚宴上,两头消防官壮畜还要在几十号观众的目光中联袂奉献一场互cao表演,两人按照口令随时变换攻守角色以及交媾的姿势,而且最后必须要将对方cao射才能过关。胡良甚至为这头刚吃到嘴边、新鲜得还有些发烫的壮畜调整了yin与虐的顺序,不先在厂房中虐玩驯教,而是立刻拉进内室开苞轮cao。因为经历一番严调酷驯后的性畜必然会对痛苦的承受力增强,而对羞耻的敏感度降低。所以在壮畜耻心未泯之前,立即进入十几人相互协作、共同施行的从开苞破处到群jian轮cao再至双龙接力的夺贞环节,无疑会让被迫服的对象立刻丧失掉所有的不屈之心,而对于行yin的主人们则是倍增的愉悦感!jianyin大戏完毕后的下半夜才属于严酷的调驯时间,被cao开了屁眼儿、撸红了jiba、蹭秃了阴毛、掐肿了rutou、磨麻了嘴唇的消防大队长将会按照拟定好的“训练表”一项项补上所欠缺的所有课程。而他的下属战友也不会闲着,一会做他的训课程教练,一会当场外监督官,而在一些双人项目中还要加入队伍成为他的受驯同伴。 “楚大队长,等天黑下来,哄好小恺上床睡觉,就到我那做做客吧!”胡良盯着楚皓的眼睛,用不容商量地语气说道。 “啊?”楚皓的眼睛中漏出一丝无措的神色。“可…可是……” “可是什么……”胡良悠悠说道:“……不想去?那咱们就继续在这玩,呵呵,那小恺可就要做一宿的观众了!” “不、不……”楚皓脱口阻拦道。他肯含屈忍辱配合这群小恶棍们的无耻戏弄就是极力在幼子面前掩盖真相,这要是再让小恺亲眼目睹后面还不知会出现的什么下流手段,岂还能再隐瞒得住! “不去是吗?那咱就再继续进行!”胡良明知故言道。 “行,良哥,在哪都是耍,那咱就进行下一项,小鸡拔毛!” “嘿嘿,让他儿子亲手给他拔,一根一根地,拔成光鸡!” “楚大队长,想好了怎么跟你儿子解释这个训练课了吗?” “我帮你解释解释,跟小恺就说爸爸的水枪长杂草了,必须得除草。哈哈哈哈,这个解释行不行?” “我看行!小恺看到他王叔叔的那根秃枪,应该拔得更来劲!” 坏小子们的纷纷调侃更让消防大队长心惊不已,他真是不想再让自己的儿子牵扯其中。“我…我去…我去…我先把小恺哄睡…就跟你们走……”楚皓无奈地做出了唯一的选择。他虽然已隐隐感觉到跟这群恶棍混混走将会有更大的磨难折辱在等着自己,但他宁可如此,也不愿再让自己的丑态出现在儿子的目光中。 “好吧!哼哼,这可是你自己请求的!”胡良一脸胜利者的骄傲。 天黑时分,一辆中巴车绕过繁华的主干道,左折右拐地穿行在僻静的小路上,驶向了城郊。透过茶暗的玻璃,从外面只能看到车里端坐在座椅上的列列身影。而看不见的则是车厢中央的过道上相叠在一起的两具高大的躯体。两人身着蓝色的消防官制服,一上一下,一正一倒,嘴里相互连根深吞着从对方裤门里扯出来的生殖器。身上则被过道两侧的乘客用脚死死踩住。 是夜,在位于城郊的汽修厂前院后屋响彻着无尽的哀叫,而在楚睿恺的童床上则是甜美的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