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章】一起死(h失禁,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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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觉得自己快再度昏厥过去。 粗大的性器在水流涌动下把她钉在池中,一次比一次深入,撑开甬道里的每个不平的褶皱,在湿热的yindao里用力地碾磨过每个敏感点,几乎要顶开脆弱的宫口,每一次冲撞与抽离都裹挟着浓腻的水声,粘稠的液体冲散了血液,都一齐融入到了热池里。 沈沅禁锢着她不自觉挺起的腰,咬住她颤动的乳尖,绵密而剧烈的快感和痛苦几乎要把沈江淹没。她如颠簸在海面的小舟,被迫卷入狂风骤雨的巨浪之中,不知道自己的过去和未来,只能紧紧咬着自己的虎口保持平衡,抑制住随时会脱口而出的呻吟。 沈沅发现她的小动作,拨开她被咬得破了一层皮的手,温柔地贴在她的唇边,“江江,叫出来,哥哥想听。” 嗓音低哑得如夏夜晚风穿林而过,压抑着潮热的情欲,下身却仍不留余力地顶弄着她的深处,宛如要彻底嵌入她的身体。 她抽噎一声,再难以压抑,从喉咙深处滚出夹着浓重哭腔的叫声,“哥哥……不行了,停下来——” 隔着紧张的rou壁,他的性器紧紧压迫着肠道和膀胱,身下水雾的热气guntang,沈江觉得呼气间都是焦灼的窒息感,尿道的肌rou被抽弄得松弛,她感受到近乎失禁的快感,有什么东西要不由自主地涌出。 她整个人倏忽绷紧,一边哭一边努力往后撤着逃离他的抽插。她的手臂一点点攀上灵池光滑的石台,冰凉与灼热的肌肤相贴时让沈江恢复了一分清醒和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沈江抽噎着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渍,又往前爬了一分,充满青紫色吻痕的身体在石台上带出一连串暧昧的水迹。 沈沅目色沉沉看着沈江逃离的动作,唇角的弧度有些莫名的讥讽。 就在沈江以为对方冷静了下来,自己也要脱逃成功时,忽然被拽着手腕往后坐,坚硬粗长的yinjing迅速碾过充血的阴蒂,电光火石间再度没入了自己尚且敏感的甬道之中。这一次比过去任何一下都要深入,坚实的顶部擦过她每个没被照顾到的角落,直接撞开了已经在无数研磨下不堪重负的宫口,完全没入自己的身体,进入了她的zigong。 如海啸般的快感刹那间铺天盖地地冲垮了沈江一直紧绷的神经,从头到脚的每一根辛夷花枝舒展着贯穿她的身体和精神,yindao痉挛抽搐着自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浇灌在沈沅青筋密布的性器上,又被堵在了宫腔之内。 她的视野被雪花覆盖,双目难以遏制地翻白,耳边轰鸣,噙着哭喊尖锐的叫声只有沈沅能听见,历经压迫的膀胱和尿道也不胜折磨,尿孔翕动着,终于不受控治地涌出了guntang的液体,就像她在嘴角流淌而下的口涎。 她被自己的亲兄长cao失禁了。 沈江眼前空白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没有从高潮中缓和,便感受到对方在自己尚且敏感颤动的rouxue又开始抽动,每一下都带来触电般的失控感,体液诚实地分泌,让她浑身不住战栗和恐慌,“不要,呜呜……哥哥,不要了,求你,我错了……” 沈沅顿了顿动作,下身猛地顶弄了一下对方,感受着富有韧性的甬道紧密顿时争先恐后地绞紧着自己,好像一张张饥渴的嘴,他餍足地眯起眼,“我不是说过,不管你怎么求饶,我都不会停下来吗?”他笑了一声,意味不明继续道:“何况江江尽兴了,哥哥还没有……” 他就着后入的动作,掐着沈江的乳尖,牙齿叼住了她细腻的颈rou,先前的齿痕和吻迹再次被覆盖蔓延到背上,含笑的低语声如魔咒般萦绕着沈江。 “而且江江不是很喜欢吗……都尿到哥哥身上了……sao死了……” 沈江的脸红透到了脖子,恨不得把自己淹没在水里,但很快羞赧又全被爱欲覆盖,再想不起别的,她嘴边不成句的哭吟成了有节奏且不断加快的频率。他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开宫口,填满再离开,从来没人探索过的位置成了沈沅独有私密的空间,肆意地亵玩。 她被对方压在石台上强jian,到最后叫声都沙哑干涸,绵密的精神高潮却还在源源不断侵犯着她。忽然感受到沈沅的动作停了下来,性器在体内跳动,停留在了zigong的深处,正按着她的敏感点,意识到他似乎是要内射在zigong中。 她从混沌的意识中抽离,开始剧烈地挣扎,沈沅压制住她,不住喘息声已经不似先前的游刃有余,遍布着快意的失控感,甚至好似杀意般侵凌着她,“江江难道不想怀上哥哥的孩子吗?” ……怎么可能想!他们可是亲兄妹啊! “放心……”沈沅的声音忽然轻了下来,如羽毛般划过她的心头,“哥哥不会让你承受怀孕生子的痛苦,我也不愿我们之中有第三者……” 沈江眨了下眼,指节猛地攥紧,咬紧牙关闷哼一声。 沈沅射在了里面。 jingye的凉意与体内的灼烫对比鲜明,浓稠的液体冲刷填满着zigong和甬道,她整个人颤抖着喘不过气,脑子已经成为性爱的奴隶,失去了任何思考能力,浑身脱力地下滑时被沈沅紧紧抱住。 “江江……江江……”在这个过程,他任凭快感让自己堕落,捧起沈江表情失控的脸,虔诚地吻着她的额头,眼睛,半张的唇,“再喊我哥哥好吗,江江……” 咸湿的泪珠滚落到了沈江的耳边。 沈江已经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顺从着他的要求,哑声呼唤着他。 她的小腹被各种液体填充得微凸起,二人相连的腿间布满水流也冲不散的液体,被cao得软烂的红xue和yinjing仍紧密交合,好像自出生开始便密不可分。 * 后来怎样了? 那个斩断情根的自己还是与沈沅时常见面,因为各种各样的缘由。 沈江一直没能杀了他,或是失手,或是不敌,二人一次次擦肩而过,直到师门都觉得不太对劲,对沈江露出苛责的态度——她是落下时应精准无误的剑,不该有失误的情况。 沈沅因为不明原因杀害无辜,犯下一条又一条的罪名,只有沈江知道为了什么——对方是想通过极端的方式找回她的记忆,重炼情根,哪怕付出再多的代价。 沈江无数次想,若是成功,也就算了。 可失去的感情哪里有办法再次拿回。 沈江感到罕见的疲惫。 她不想继续下去了。 也许是察觉到了她心境的变化,沈沅在某次交战中对她种下了血蛊。 “血蛊将使二人心意相通,身命相托。雌雄二蛊分则为合,合则必死,历时越长交合愈深,届时无术可解……” 沈江躺在地上,血蛊将二人的一切逐渐联络在一起,她缓慢地感受到了沈沅几乎能压垮人的痛苦,她眼前的视野模糊而朦胧,许久后才迟钝地眨了下眼,泪水渗入了发缝。 完全是不受控的生理性流泪。 原来他一直这么痛苦。 为了自己吗? 值得吗? 而沈沅感受到的是一片虚无。 他像是支撑不住,跪在地上沤出了一口黑血,看着沈江的目光却无比平静,“我们二人如今性命相连,若是还想杀我,你也会死。” 沈沅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阻止她伤害自己。 即使只是因为惜命也好……不要再对他刀剑相向了。 沈江睫毛颤了颤。 杀了他,她也会死。 ……杀了他,她会陪他一起死。 思路像是突然被打通。 她觉得这不是坏事。 沈江扶着剑站了起来,面上难得多了几分坚定。 “我要杀了你。” 沈沅愣了下,站在原地扯了扯嘴角,起先只是苦笑,到后来恣意地大笑出声,“哈哈……” “你便如此恨我?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杀了我?” 沈沅知道她其实不恨他,因为他感受不到对方任何的情绪,无论是恨,或是爱,她就像是傀儡一样站在他的面前,面无表情地嘲笑着他的自作多情。 这是那个过去会眷慕地抱着他,呢喃各样情话的meimei。 沈江不知所措地抿了下唇。 沈沅很恨她,她能感受得到,恨得……想杀了她,这是她第一次在对方身上感受到这样浓烈的杀意,像是要把她千刀万剐。 他大概是……误会了,她并不是宁愿自己死也要杀了他,她只是……想陪他一起死。 沈江微微垂眸,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他们都要死了。 “江江,若是我们还能相逢,我定会在你长成前便杀了你。” 若是能重逢,但也许没有机会了,因为他们都会死。 沈江这么想着,没有去追逐沈沅下坠的身体,闭上眼,想要感受血蛊一点点吞噬自己。 然而她没有死。 她好好地活着。 沈沅骗了她。 血蛊不会让他们性命相连。 沈江的胸腔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心脏在极早之前就被利刃化开,却一直放着溃烂腐坏的伤口,如今迟迟地传递来那致命的痛苦。 沈沅已经死了,不会再给她传递任何情绪……痛苦的是她自己。 她感受到了情绪,感受到了悲伤,悔恨,如泉水般涌出的泪像是在替失去了泪水的某人流下,她感受到了……爱。 它没有消失,只是藏匿了起来,一旦被发现,铺天盖地的爱好像山巅无穷无尽的雪原淹没了她,而代价是沈沅的死。 “……哥哥。” 既然决定和他一起死,那便…… “如果我们能再次重逢。” 沈江想,杀了她吧。 他拥有完整健全的记忆,有无数次杀了她的机会,可为何最后却还是选择了心软。 “对不起……” 沈沅正在专注耐心地擦拭她睡梦时流出的泪水,听到她意识不清的梦呓,指尖微微一颤。 他默然许久,吹灭了灯,将她紧紧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