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xue涂痒药 当尿便器被爸爸和女主使用 滚轮 被滚轮手柄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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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澄今天又犯错了。 刚刚结束了边缘控制调教,墨子澄的身体非常渴望墨非的碰触,哪怕只是墨非把脚踩在墨子澄的阴蒂上,她都能高潮喷水。所以在给墨非koujiao的时候,墨子澄忍不住蹭了蹭腿,而这恰好被白杼逮住了。 墨子澄深知两位主对自己的身体管控非常严格,排泄、自慰都不行,甚至睡觉的时候都是把手铐在床头。 墨非皱着眉看着脚下不安的sao女儿:“既然管不住自己的saoxue,那就我来管。” 恰好前两天墨非的朋友给了她一小瓶刚新开发出来的产品,涂在皮肤上能让人感到非常痒,今天正好拿来给墨子澄试试。 墨子澄被绑在阳光房,双手背在身后反绑后吊起来,从房顶垂落的三根链条,一根绑在背后交叉的胳膊上,另外两根分别绑在大腿上,小腿自然垂落,整个人不着地的吊着。 墨非戴着一次性手套,拧开药品的盖子,用手指蘸了点儿痒药涂抹在墨子澄的阴蒂和xiaoxue上,又将手指伸入墨子澄的saoxue里,仔仔细细在yindao里也涂上。还没过一分钟,药效就开始发挥了,墨子澄痒得难受,她仿佛感受到有人用小羽毛不停地轻轻扫过她的saoxue,还将羽毛塞进她的xiaoxue里挠弄。 “爸爸,sao狗错了呜呜,太痒了,sao狗以后再也不敢了!” 墨子澄挣扎着,链条叮当作响。她不停地挺动着腰,仿佛这样就能利用空气的摩擦力缓解xiaoxue的瘙痒感。 不一会儿,在药物的作用下,墨子澄虽然瘙痒难耐却开始流sao水。 白杼看着墨子澄的sao样儿,计上心头,她跪在地上给墨非磕头:“主人,sao狗这样实在可怜,不如请主人赏赐她圣水,把她saoxue上的药冲一冲?” 墨非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奖励似的拍了拍白杼的脸。 墨子澄一听能够缓解瘙痒,立刻恳求:“爸爸,求您赏sao狗圣水吧!” 白杼笑道:“主人您看,sao狗想要的很呢。” 墨非用手拍了拍墨子澄的saoxue,立刻流了一手的水。墨非将sao水抹在墨子澄的胸上:“这么想当爸爸的尿便器?” “是的!sao狗想当爸爸的尿便器!”下身的瘙痒感绵绵不绝,墨子澄忍不住哭起来。 “收回你的眼泪!做错了事儿受到惩罚还好意思哭!” “唔……对不起,爸爸。” 墨非这才解开裤子上的纽扣,拉下拉链,并未脱下裤子,只是将roubang弹出来。 “好好接着。” 墨非将roubang对准墨子澄的xiaoxue开始放尿,淡黄色的尿液带着nongnong的sao味喷涌出来,冲刷着墨子澄的saoxue,墨子澄感觉到爸爸的尿液很guntang,她身下的xiaoxue仿佛一张嘴一样一开一合吐着sao水,像是想要喝下爸爸赐予的圣水。 墨子澄看着眼前主宰自己的男人,他衣衫完整,裤子也没有褪下,只是拉开拉链掏出roubang,而自己赤裸着身子被绑住,如此大的差距让她羞耻。 墨非尿完后将roubang塞进白杼嘴里,白杼像卫生纸一样清理墨非的roubang,啧啧作响。清理后又将roubang塞入裤子,替墨非整理好衣服。 “想尿吗?”墨非低头问白杼。 “主人,贱狗也想使用尿便器。求主人允许!”白杼跪着的地方已经布满了墨子澄的尿液,但是她没有在意,给墨非了磕个头。 “准了。” “谢谢主人!” 白杼抬起一条腿,搭在墨子澄被吊起来的大腿上,一手环绕着墨子澄的腰肢,一手将尿口对准墨子澄的saoxue。 “女主人要赏赐给你尿液了,sao狗该说什么?”白杼见墨子澄呆呆的没有反应,狠狠拧了一下墨子澄的奶头。 “啊!sao狗想做女主的尿便器,请女主赐尿!” 白杼这才放松尿口,尿液顺着墨子澄的小腹流到saoxue,然后流到地上。墨子澄感觉到xiaoxue上的药物似乎被冲掉一些,瘙痒感稍稍有所减缓。 墨子澄被吊起来绑着,没法用嘴做白杼的厕纸,白杼抱着墨子澄的小腿将xiaoxue上挂着的尿液蹭在墨子澄的小腿上。然后又跪在墨非的脚边。 “尿便器怎么样。”墨非问白杼。 “回主人,贱狗很感谢主人赏赐贱狗使用尿便器!贱狗这么长时间以来排泄都是在草丛里,能够跟主人使用同一个尿便器,贱狗感觉非常荣幸!” “既然你满意这个尿便器,那之后都都用来给你接尿如何?” 白杼趴在地上殷切地亲吻墨非的脚:“谢主人!贱狗以后一定好好使用尿便器!” 墨子澄被绑着,一边忍受着瘙痒,一边心酸的看着墨非对白杼的宠爱。 墨子澄深知墨非对白杼和对自己是不一样的。对于白杼,墨非是把她当做一只宠爱的母狗,母狗听话了就予以奖励,母狗犯错了也不会惩罚的太狠,会很大方地让白杼伺候他,心情好了就会使用白杼的saoxue。 而对于墨子澄,墨非把她当成下贱的奴下奴,正如墨非曾经说的:“受宠的女儿不愿意的当,非得当下贱的奴下奴,你是不是天生的婊子?”当时墨子澄一边被骂得感到羞愧,爸爸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只愿意跪在爸爸脚下犯贱,却又忍不住被骂得当场就想高潮。 但是墨非对待白杼和墨子澄的差距,让墨子澄越来越兴奋,她每天都在更深一步的挖掘自己的yin贱之处,越发的感觉爸爸和女主是如此高贵,而自己只是供他们玩乐的母狗罢了。 尿液从xiaoxue上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墨子澄的身下积聚了一小片尿液。太阳照射着,墨子澄鼻间都是尿液的味道。但是墨子澄无法理会这个,涂在她saoxue上的药物虽然被冲刷了一些,但是还是有不少的残留。瘙痒感一直折磨着墨子澄。 而那头,白杼拿来一根小滚轮款款走来。滚轮是金属制成,手握在手柄上,圆形的小滚轮长着一圈刺。刺有些尖锐,但并不会把人刺破。 “sao狗小心着点儿,可别被刺弄疼了。” 白杼手执滚轮站在墨子澄身侧,先是手指轻轻从墨子澄的嘴唇向下,滑落到奶头,再到墨子澄的肚子上。墨子澄肚子上有痒痒rou,一被别人碰就会想躲开,但是她被绳子绑着躲不开。 白杼玩了一会儿,拿起滚轮在墨子澄的胸口慢慢滚动。 墨子澄感觉胸口开始发痒,虽然与下身的瘙痒程度比起来不值一提,但是她仍然想挣脱手上的束缚挠一挠胸口。 虽然墨子澄知道这个小滚轮上的尖刺不会伤害到自己,但是她仍然怕极了,一动也不敢动,胸口感觉像是不停地被羽毛撩拨。 “女主,求您换个地方玩儿吧!” 白杼赏了墨子澄一巴掌:“玩你哪儿还要经过你同意?” 白杼又用滚轮玩了一会儿墨子澄的胸口,才放过她,将滚轮慢慢向下滚,途径墨子澄的小腹,墨子澄被痒的一窒,白杼稍作停留后就开始拨弄墨子澄的saoxue。 本来saoxue已经被药物弄的瘙痒难耐,如今滚轮也要过来凑热闹。墨子澄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滚轮慢慢蹂躏自己的阴蒂,然后继续往下,在xue口处磨蹭。 “女主,不要了,sao狗真的受不了了。” 白杼举起沾满了墨子澄的sao水的滚轮,凑到墨子澄鼻子下:“闻闻你的sao水,明明喜欢的很,还说不要?” 直到墨子澄被玩儿的哭泣,白杼才放过她。请示了墨非之后,就用花洒对着墨子澄的saoxue冲刷,一边冲刷一边用手蹂躏,弄的墨子澄又想高潮了。但是一想起来自己现在的惩罚就是没经过墨非同意私自想要高潮得来的,就使劲忍住下身的sao动。 白杼把附着于阴蒂和saoxue的药物洗完了但是墨子澄yindao里还有药物。虽然随着墨子澄不停地流sao水,药物被冲刷了很多,却依旧瘙痒难耐。 白杼刚把墨子澄身上的捆绑解开,把她放下后,墨子澄就求着白杼用手指cao她的xue。 “求求女主,请您用您尊贵的手指狠狠地caosao狗的saoxue吧!sao狗痒到快要发疯了。” 白杼看她实在可怜,想了想又起了玩弄的心思。 她让墨子澄坐在地上敞开腿露出xiaoxue,然后握住滚轮的头,将滚轮的圆柱形手柄伸到墨子澄面前。 “sao狗的贱xue一发情就流水,让滚轮也尝尝你的滋味如何?” 墨子澄连忙道谢,不管是手指还是滚轮,只要有一个能缓解她的瘙痒就可以了。 “那还不磕头,谢谢滚轮能cao你的xue!” 从第一天调教开始,墨子澄就深知每一个用在她身上的调教工具都是尊贵无比。 “谢谢滚轮哥哥!请让sao狗用贱xue伺候滚轮哥哥!” 白杼这才同意,把滚轮手柄塞到墨子澄的xue中。手柄只有一个指头粗细,比起来墨非的大roubang可是差得远了,但是墨子澄依旧一副陶醉的表情。 手柄在墨子澄的saoxue中啪啪作响,墨子澄被cao的直翻白眼。 “啊!滚轮哥哥caosao狗了!” 眼看着墨子澄快要高潮了,白杼连忙把手柄拔出来。严厉地看着墨子澄: “sao狗又要不报告就高潮吗?” 被强制从濒临高潮中掐断,墨子澄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又要犯错,连忙给白杼磕头: “sao狗知错了,以后定不敢再犯!sao狗谢谢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