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成人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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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少年们并不安稳的感情里从没有誓约,所以承诺全凭离经叛道,全凭已经走过的不笔直的道路。 是生人选择了离群,毅然投入死人的怀抱。 “要是不和mama吵架就好了。”她低着头,不知道看向哪里,嗓音颤抖,又生又涩,“欠你的要还不清了。”眼眶里的泪水不停,成颗往下坠。 笨死了。你情我愿的事情谈什么亏欠。 他笑了两声,缓缓抬手,用指腹去抹干净她脸颊上的冰冷的泪水。“还不清就不还了,当个老赖还理直气壮些。”什么鬼逻辑,许寂呜咽了两声后腾出一只手去打他。 算是和好了吧。许枷看着她明亮的眼眸,无声地笑,进而开口,“jiejie,我想和你zuoai。”他逐渐舍弃了女孩的全名,觉得指名道姓实在生分,于是自作主张地开始叫她jiejie,那个重逢前从不出口的称谓。 好久不做了。好久,都快忘记她是什么滋味。 她不会拒绝的,几乎是条件反射,他说要,她的身子就凑上来了,两条光裸的手臂无力地趴在他肩头上,静待他的索取。但今天有些不同,她是犹豫的。他脱衣服的这段时间里,四周完全安静,她既没应答也没点头。 该是今晚的身体情况不乐观。刚才koujiao也没多大反应。她很清楚,就连没憋住从口腔里呼出来的水汽都冒着白气,所以藏在黑暗里轻声问,“不介意和一块冰zuoai么?” 话里有话。她不再是平日里水液充足、私处敏感的许寂了。一会儿要做,可能会不舒服,没水,yindao没弹性,或者,很痛。 “不介意。”许枷跪在地板上,仰头与她对视,搂住她的腰肢往怀里带的同时继续道,“正好给你吸几口阳气。” 肌肤相亲。聊斋里是这么写的么?总要接吻吧,接吻怎么足够,还得赤诚相见,灵rou合一。 “别戴套,我想你射进来。”不具备任何生育意义上的请求,只是期盼他毫无保留地交付真心。水rujiao融,神魂颠倒。 都听她的。许枷从裤子里掏出早就挺立的yinjing,塞进她的手心,要她坐上来,要她像个主动求欢的放荡女人一样爬上来。只要能zuoai,什么样的姿势都行。 好大,好热,好硬。少女把身上的一切束缚都摘下,丢到一旁的地板上,而后分腿,坐上了他的大腿,一点点往上挪,到腿根、髋部,直到扶着他的肩膀,把那东西的头部塞进身下狭窄的xue口,才咬着下唇轻唤,“好喜欢。” 一切都是青涩的。像回到再见的那天,不懂事的少年和不懂事的少女交叠在一块儿,有商有量地探寻起两性的意义。 那次也是现在这样,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待着,眼看着身体越来越凉,越来越凉。不知道最后是死神还是地府小鬼来,就这么无望地等着,等来了黑暗里最初的一抹热。 少女未被梳起黑色长发顺着肩颈滑落,在胸部隆起的高处形成自然的弯曲。这个月长了不少rou,少年抱着她赤裸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咬了上去。rufang最是柔软,又鼓囊囊,要是乖巧些,还会在他面前摇晃,要醉了。 黑暗里只留下了低浅的喘息声。 许寂半跪着,扶住他的东西,一点点往里面推。xue口还是红肿的,上次做得太不近人情了,她咬着嘴痛叫了好几句。不出水就用别的水,她伸出手指在口腔里搅了搅,趁他没注意的时候涂抹在口上。多磨几回,总能进去。 “啊——”她伏在少年的身上,闭着眼睛狠下心,终于完完全全地坐了进去。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带套的原因,那东西显得尤为粗壮,哪里宽哪里窄她闭着眼睛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把她的yindao捏造成恰到好处的形状。 被塞满了。要来融化这块冰。 是沿着冷热交替的缝隙处有了动容,起初结了水雾,后来凝成溪流,一点点浇灌在火热的巨棍上。 湿了。出乎意料。她以为自己已经没救了。少女轻笑了几声,渐渐推上他的胸口,要把他推翻。就算在自己的身体里也要cao他,喜欢看他舒服地叫出声,亦或是痛苦的模样。 许枷清楚地听见两人交合处传出来愈渐清亮的声音,覆上她的手背,听话地倒了下去,让她一个人舞蹈。 都是她的了。许寂把两只手都撑在他胸口上,玩闹似的摇了摇屁股,像玩弄cao作杆那样让他在自己的身体里乱撞。而后欢笑着,上下摆弄腰肢。 我没办法描述她如今的感受。这是她第一次乘骑在许枷的身上,只三两下就被自下而上的紧实蛊惑了去,恨不得坐到更深的地方,恨不得被他捅穿。少女的会阴就贴覆在少年的小腹上,像一开始就连在一块儿那样,是分不开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顶到了她,少女忽然爽得低叫了一声,尿出几滴,在他小腹的低洼之处形成了水潭。 反正许枷感觉到之后,就知道她准备好了,踩着地板往上顶。一下又一下。 “啊!”许寂坐得笔直,正被他一口气顶到宫口,感觉浑身都软了,没力气,要往下坠,“你别顶,好深。” 怎么可能不顶。从她坐下来起,他就想好要这样玩弄她了,要更深,要无处可逃才行。所以抓紧了她的双手,不管不顾地往下拽。 啊。刺激地她一下子就夹紧了下身,不许他动,不要他动。可全无作用,出水了,没那么大的摩擦力,他完全可以把她的身子往上抛,再悠然自得地接住。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小时候看过一档节目,女主持人脱干净了裤子坐在空凳上体验药物烟熏,外面穿了罩袍看不清楚下面都发生了什么,但她清楚地记得那主持人夹紧的脚趾和销魂的yin叫声。 和她现在一模一样。 她那时候天真地以为那样的叫声是被烫的,还在担忧主持人会不会被烫伤。怎么可能,一定很爽吧。被摄像头拍下来的,必须要口述出来的感觉,竟然是爽。 少女合不拢嘴了,身体一热就要高潮,眼睛看着天上。 许枷拉起她的一只手,张嘴把食指咽下。紧跟着压住她的大腿,刻不容缓地顶撞她。好多下,记不清的。没人会在zuoai的时候想这些事情。他要cao翻她。 “啊……啊哈啊……”被刻意压低的yin叫飘出来了,少女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疯狂的、癫狂的摇摆着,摇摇欲坠。 到了。少年也到了,刺骨的寒冷催生出他的性欲,yinjing开始膨大,把她的汁水完全堵死,然后搅啊搅,搅得少女理智全无地哼唱,搅到被夹死在她身下。再射给她,一股一股,吐进少女的zigong里。 她的头发都乱了,喘着气,垂头望他,觉得密不透光的黑暗里也没那么黑了,“和jiejiezuoai,爽么。” 需要问么。许枷贪婪地摸了摸她的脚,答,“shuangsi了。” 要接吻的。袒露心迹的这一刻,男人女人们就是要接吻的。她咬住了许枷的嘴唇,一遍一遍地吻,还要用手在他身上摩挲。 是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许枷感觉到脖子上多了什么东西,伸手去摸时,才知道她给自己送了礼物。但是房间里黑漆漆,看不清也摸不透,所以追问,“哪里有钱能买得起玉佩?” “你别管,我按了手印问我妈借的。”她可喜欢这块玉观音了,这两天抓着都不肯撒手。 “算你有良心,没从我的钱包里拿。”听不出是夸奖还是揶揄,总之话里盛满笑意。 所以要说点该说的话吧,“成年快乐。” 从今天起,我们就都是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