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臣服/全裸上药/不自觉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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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拿着杯子的手抖了抖,guntang的茶水泼在他的身上,不禁低低的痛呼出声。 胸口连带着湿了一大片,对面的少年连忙直起身握住他无措的手臂,就往浴室走。 青年只感觉手上忽然传来一阵大的不容忽视的力道,只能有些踉跄的被动跟在少年身后。 刚刚才被说了这样的话,静感觉到他握住自己的手实在是感觉非常别扭,身上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又不容忽视。 看着黑发少年打开花洒冰凉的水往被烫到的地方浇去,白色的T恤很快就在水流中,紧紧地贴在他身上。 透出里面泛着红的rou色。 伏黑惠专注的看着被烫伤的地方,声音带着点懊恼:“把衣服脱下来吧。” 他跑出浴室飞快在楼下不远处的药店买了一支烫伤膏,又大步跑回去,微微喘息着看见还茫然的站在原地的青年。 眉眼间多出一股无奈,看来以前的记忆也有可能不准,比如说记忆中温柔漂亮,总是被甚尔欺负的一塌糊涂的大哥哥。 现在看来反而多出一股天真的愚蠢。 自己贸然对他说了这样的话,这人竟然还会乖乖的被拉着去浴室,眼眸扫过他几乎被水浇成透明,完全遮不住什么的上衣。 竟然觉得有些无奈,大步走上前将人推到洗手台前面,让他坐了上去,直接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呆愣愣的青年终于反应过来了,红着脸一把就抓住她的手臂,有些结结巴巴的说:“惠……惠惠,不可以,你还小。” 手上的衣服却还是被不容拒绝的力道脱掉了,那双绿眸看见他胸前小腹上大片红痕顿了顿,低声说:“不脱怎么给你擦药。” 不断挣扎的动作逐渐停下来,静眨了眨被沾湿的眼睛,低头看着少年的发顶,脸颊止不住发红。 原来是要给自己擦药啊,他到底想到哪里去了。 原本已经不疼了的烫伤处,被带着药膏的手指细细的触碰着,带来细细密密痛意的同时,也逐渐泛起舒爽的清凉感。 扶着洗手台的手微微收紧,暗暗咬唇控制住自己的呼吸。 眼中不知是流进去的水流还是疼痛的泪花,变得雾蒙蒙一片,就连纤长的睫毛上都凝结着细小的水珠,随着主人身体的颤抖微微抖动。 细细涂抹完毕的伏黑惠抬眼看向身前的青年,目光在他涨红的脸颊上扫过,没说什么只是将手里的药膏递过去。 “腿上也有,你自己涂一下吧。”说完就走了出去,背对着他在门口站定。 站起身看了看不远处背对着自己站定,身材修长的少年,暗中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坚持亲自给他脱裤子上药。 这么想着静犹豫的碰上了自己的裤腰。 狭窄的浴室内,不管是什么动静都会被放大,就算里面的人已经非常的小心,奈何咒术师实在是耳聪目明。 抱着手臂的少年俊秀的面上没什么表情,耳边是布料和皮肤的摩擦声,再然后就是裤子落在地上的声音。 少年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眼眸中疑惑一闪而过。 明明花洒水龙头都关闭,那是从哪里传来的黏腻水声呢? 那声音特别轻,也异常煽动人心,说到底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年,当然不知道那是一早就欲求不满的肥美rou花。 溢满了汁水时,只是稍微牵动,就会发出的声音。 屏住呼吸直到胸腔中的气息完全耗尽为止,静偷偷看了眼一动不动的背影悄悄输了口气,看向自己腿间难免无奈。 金发男人的内裤实在是空荡荡的挂在腿间,也就起不到吸收分泌物的作用,被坚硬擀面杖触碰过的艳红rou花也只是望梅止渴。 经过一上午的时间非但没有平静下来,甚至还不断往外渗出yin汁,从内裤的缝隙中可以看见腿根处大片的晶亮的反光。 那是在黑发少年说出要和他zuoai时,积蓄已久的汁液瞬间涌出,发出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噗叽声。 红着脸强行让自己忽略腿间实在yin荡的痕迹。 敷衍的挤出药膏在腿上涂抹,他想要赶紧完事之后,穿上裤子离开这里,既然甚尔不在他还是先回去好了。 可越是着急越是会出乱子,粘稠的汁液没了裤子的遮掩,顺着他的坐姿缓缓流向臀部和洗手台相交的地方。 等到他想换个姿势的时候,忽然感觉臀下一滑,整个人惊呼一声从台子上滑落下来。 烫伤膏被胡乱的扔在地上,他一手猛然撑住台面,想要支撑住身体,却忘了刚刚才冲过水的地面同样湿滑。 最终还是结结实实的摔到了地上。 站在门口有点心猿意马的思索着刚刚水声的伏黑惠,陡然转过身冲过去,却在看清画面的时候手狠狠一颤。 尽量移开目光让自己注视着青年泛白的脸颊,伏黑惠上前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也不管他惊讶中带着抗拒的目光。 将他放到卧室床上,是甚尔平日休息的地方。 从青年身下抽出手,平日里勤于锻炼而变得粗糙的手上,此时覆盖上一层晶亮的水光,少年迟疑的把手放到鼻尖。 一股甜甜的sao味直冲鼻腔,皮肤白皙的少年人怔楞了两秒,随后脸颊爆红。 在抽着气的青年看过来之前,蜷着手指,板着脸将人翻了个身,让青年脑袋朝下看不到自己。 眼前看不到的时候触觉就会更加敏感,静感觉两根粗糙的指腹从腰上划过,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之后。 直接碰上了身上最后一块布料往下拉。 下意识紧绷了身体,就算是尾椎骨疼,脑海中也还记得这人是甚尔的儿子,惊恐的睁大了双眼。 语气急促:“等等,你要干什么?” 少年沙哑的声音传来:“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青年身上那件一看就不是本人的肥大内裤直接被撕开,露出里面通红的挺巧臀尖。 阻止的话还未说出,就感觉屁股一凉的静迟缓的眨了眨眼睛,他——在甚尔的儿子面前全裸了…… 脑子里面闹哄哄,试图翻身却被一只手压住细瘦的腰部不能动弹,身后的少年没有出声,他却能想到伏黑惠看着自己光裸后背的样子。 湿漉漉的花xue在这时候又咕叽一声吐出一泡yin液,顺着姿势往前湿润了整个糜艳的rou花,最后顺着会阴来到悄然挺立的roubang上。 不断挣扎的青年骤然失了力气,身体的反应让他在床上僵硬成一块板砖。 这下,就算伏黑惠想让他转过来,他也是不能同意的了。 伏黑惠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视线一寸寸从挺翘如蜜桃的软嫩臀部往上,在青年黑发间掩不住的通红耳垂上停留片刻。 他儿时见过最艳丽的风景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所有嘴硬和鄙薄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淡色的唇轻抿。 之前的那句话有点不对,眼前的青年天真愚蠢又怎么样,他天生的就能让人匍匐在他的脚下。 倾身张嘴在那微颤的臀尖咬了一口,耳边是青年抑制不住从喉间发出的闷哼,裸露的长腿在暗色的床单上交叠搅动了几下。 汹涌的情绪让他将青年的名字脱口而出。 “静,我可以对吧。” 回答他的是浑身泛着红的青年几不可查摆动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