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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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您的餐品,请慢用。” 猎鹿人外面的餐桌满了,英介便打包了餐品,准备带回旅店吃。 他今天做了一天委托,属实有些累,打算用了饭洗个澡就休息。 这算是他头一次来蒙德,可惜要忙着攒摩拉回璃月,没多少时间欣赏这里的景致。如果有机会,下次他得好好游历一番。 今天比较幸运,被猎鹿人的老板莎拉拜托送餐,报酬是免费又美味的食物,这样就省下了一笔餐费。英介吃完了饭有些食困,趴在床上昏昏沉沉地掰着手指算。按照今天的进度,明天就能把路费挣够,还能余出一小笔摩拉以备不时之需。 他躺了一会儿,还是强忍着困意爬起来走向浴室,洗完澡之后他还得上药。 英介其实是有些抗拒的,毕竟药要上在那个……地方,而且药锭融化后黏糊糊的,并不太舒服。 但是也不能不上药,讳疾畏医不可取。青年站在热水淋浴下发呆,好像想努力延后几秒上药的时间。 最后,他还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关掉淋浴把身上擦干,只穿着上衣走出浴室坐到床上。 药锭个头不大,很容易就能塞到xue里,但是英介需要尽力把它塞得深一些,这样融化后的药液才能渗进zigong里。他半跪在床上分开腿,用手指把药锭缓缓推进去。 起初的异物感让英介很不适,他深呼吸了几下,继续把药锭推向深处。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还没代谢干净的药剂的影响,他的下面现在非常敏感,手指和药锭一插进去,rou壁就紧紧裹上来,蠕动着吮吸侵入的物体。英介感觉手指变得湿润了,下面也隐隐发热。他的脸红起来,虽然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但还是羞耻于自己这副敏感yin荡的身体。 英介匆匆忙忙塞好了药锭,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夹着腿下床去洗手。 药锭很快在rouxue里化成一滩粘稠的液体,在yindao中滑动,英介为了不让它滑出来,只好在床上用一个怪异的姿势撅着屁股趴着。温热粘稠的液体流进深处的感觉同样不好受,而且因为这种刺激,英介觉得自己下面越来越湿,yinjing也半硬起来。 他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焦躁,甚至厌恶。经历过诸多折磨后,英介对这副身体的排斥与日俱增,并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他情绪崩溃地捶了捶床,对身体的异样束手无策,只能很无助地抱着枕头哭出来。 平常英介不是个喜欢哭泣的人,但是现在他需要把那些糟糕的情绪痛快地发泄出来。他蜷缩着搂着枕头,任由眼泪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英介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哭到他鼻腔酸涩、眼睛红肿、头脑发晕,他才慢慢止了哭。发泄过情绪后,英介平静了不少,同时也因为大哭消耗了过多精力而昏昏欲睡。他把被泪水浸湿了的枕头翻了个面,凑合凑合躺下睡着了。 昨晚哭过一场后,第二天英介醒来时心情都轻松了不少,就是两眼实在肿得厉害,几乎没法见人。英介没办法,只能去买了冰块在旅店冷敷,直到下午稍微消肿后才又出门。 阿贝多说两三天做出解药,就绝不会拖延。只是他并没有来蒙德城,而是一个绿头发戴眼镜,看起来很腼腆的女孩子来送药剂。据砂糖说,阿贝多正在做其他实验,所以没时间过来。 英介并不在意这个,阿贝多肯帮他做解药已经是莫大的帮助了。不过听到砂糖也称呼阿贝多为“老师”,他有些好奇,写到:“阿贝多先生有很多学生吗?” “目前只有我和蒂玛乌斯……阿贝多老师很厉害的,只是不太热衷于人际交往,而且蒙德对炼金术感兴趣的人并不多。”砂糖有些拘谨地摆了摆手。英介看她有些不自在,道谢后便和砂糖分开了。 根据药剂上的纸条,喝下去大概一小时到一个半小时内药剂会起效,并且伴有喉咙发热的感觉。声音刚恢复的时候可能会有些嘶哑,多喝水多吃养嗓子的东西大概几天就能完全恢复了。 现在其实天还早,但英介已经等不及了。他按耐着激动的心情回了旅店,坐在床上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就把玻璃瓶中的药剂一饮而尽。 带有薄荷清凉的液体很快从喉咙中滑过,几乎没在舌头上留下什么味道。 喝完后英介就开始等待,他忍不住不停地看钟,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他走到窗边试图用风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往日很感兴趣的景色现在却一点也看不进去。 毕竟事关他的声音,英介怎能不上心? 他一时连时间都不去看了,一分一秒太煎熬。不知等了多久,英介感觉喉咙热热得开始发烫了,他抬手捂了下喉咙,感觉手下guntang的皮rou在不自觉地绷紧。英介感觉喉咙又痒又热,他忍不住发出了“唔”的一声。 只一个字,让他欣喜若狂。 时隔多日,他终于又把自己的声音找回来了! 英介喜极而泣,条件反射地想大叫,还生涩的嗓子扯紧了一下,引起一阵咳嗽。他扶着墙咳着,咳到气管都有些疼了,但脸上的笑容还是落不下去。 喜悦在心中膨胀,如果不是顾及着还在旅店里,英介估计就要满房间乱跑蹦跳了。他扑到床上,抓起被子枕头在怀里一顿乱揉,脸埋在里面止不住地笑。 事情已了,他也该回璃月了。蒙德确实是好风景,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对英介这种熟手的冒险家,从蒙德到璃月并不算什么难走的路。他花了几天时间,就又回到了熟悉的璃月港。 听着吃虎岩上小贩们的吆喝声,闻着各种璃月风味小吃的香气,英介居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他正站着街上出神,突然后脑被痛击了一下。英介一惊,心想谁在大街上袭人,转头却对上岚姐怒气冲冲又参杂着担忧的脸。 “你小子哦,真是让人好担心。”岚姐叉着腰训到,“雪山那种地方也敢随便去,这次吃到教训了吧?再出一次这种事我把你耳朵拧下来!” 英介寄回去的信里倒没说他是被维亚拉夫囚禁了,只说他在雪山上遇到了危险,被困了些日子,然后被阿贝多救了。英介很虚心地低着脑袋,任由岚姐在大街上对他说教。 其实很稀奇,岚姐虽然是璃月冒险家协会的分会长,但是并不怎么管事,年纪和性格也都不是爱说教的类型,但是偏偏每次英介冒险受伤了都会被她好好训一顿。英介问过她为什么这么做,当时岚姐白了他一眼,说: “还不是看到你就想到我那个大哥……你有时候那股不要命的劲真像他,不过他是个武人,比你更好斗些……结果怎么着,人和剑一个都剩不下,这算什么!” 岚姐流露出有些悲伤的神色,又说:“喂你,可得活长一点,多活些日子总没什么坏处吧?你说的那什么稻妻……至少你活着就能有回去的可能,不是吗?一年不成就两年,两年不成就五年,别入土前都一直念着……我说这么多干什么,反正下次不许这么冒失了。” 在异国他乡,被人关照的感觉还是很温暖的,虽然岚姐经常表现得有些凶,但英介还是很高兴的。而且他的冒险经验确实没有岚姐丰富,所以每次都乖乖听训。 “······真是的,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一个个的主意大得很。”明明自己也很年轻的岚姐说到,“之前为了找你我可拜托了不少人,亏你小子获救了还记得来个信。昨天长义那小子还问起你呢,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去看看他,婆婆mama的家伙。” 英介挠了挠头,反应了一两秒才想起来长义是谁。 说起来也是巧合,有个孩子偷跑到绝云间玩耍迷了路,孩子家人急得要命,胡乱拜托了休假路过那处的长义。孩子确实找到了,但是长义这个倒霉蛋掉进了不知道哪来的深坑中,受伤倒是没有,就是爬不上来。 吓坏了的孩子不认得路,只能在坑边急得哭。长义边安抚孩子让他别乱跑也别靠近土坑,边努力尝试爬上来。 英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结识了这位倒霉的千岩军,他被孩子的哭声吸引过去,并把长义从坑底救了出来。 灰头土脸的长义当时挺不好意思的,可能是在孩子跟前丢了脸。不过他还是憨憨的挠着头对英介道了谢,并说他是在璃月港外当值的千岩军,以后如果遇到麻烦可以找他。 这话一出,英介倒想起来了,怪不得他看着长义有几分眼熟,原来是城外驻守的士兵。他常进出城,虽然没怎么和那里的千岩军搭过话,但也混个眼熟。 此后他在城外碰巧遇到当值的长义,便会远远地挥挥手,长义不方便回应,看他一眼就权当回应了。 两人的交往也就止步如此了,没想到长义对他的事情如此上心,莫非是因为千岩军的责任心吗?那小子虽然憨憨的,但身上也确实有点子正气,跟他的职业很符合。 唔,等收拾一下,有空了去跟长义打声招呼吧,毕竟人家还担心他来着。或者等他不当值的时候去三碗不过港喝一杯也可以,听吃虎岩的弘毅说过那小子酒量还不错来着。 “岚姐你看你说的,好像以我的人缘只剩你和长义记得我似的。怎么不听你提邵阳?之前她不还闹着要我带她出去放风筝?”英介笑着说到。 “那个小姑娘啊,前几天得风寒了,不知道养得怎么样了,怕是还被她mama拘在家里吧。”岚姐给了英介一肘,“你小子净会胡搅蛮缠,知道你人缘好,和你熟的人多得我都数不过来。” “哟,怎么风寒了,那她这一阵是出不来了。邵阳最待不住了,这不得又哭又闹的。”最近确实伤寒闹得厉害,不过英介没想到整天上树跳井的邵阳小魔王也被击倒了。 “嗐,这两天我不知道,一开始病得狠的时候我倒听她mama说孩子哭着要爸爸呢。你也知道,他爸在层岩巨渊那边做工,很少能回来。”岚姐摇了摇头,说,“你要是不忙,去层岩巨渊一趟吧,至少跟他说一声,不能自己女儿病了也一点不知道。我听说最近那边也不景气,要是没什么活可干,还不如回码头上呢。至少他也有把子力气,还离家近。” 前几年,在层岩巨渊做矿工确实是个好工作,虽然又忙又危险,但是薪水高。最近却不知怎么,层岩巨渊出了些问题,采矿的工作也大多被暂停了,大批矿工无工可做。英介闻言点了点头,一口答应下来:“行,我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就去层岩巨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