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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章补档特供】指jian/尿道塞/sp调教/dt/失声

    “你的嗓子是怎么回事”

    琴酒微微蹙眉,声音很冷淡——如果不是十分细节如影山的人几乎会完全忽略掉那微弱到转瞬即逝的关切。

    影山步张了张嘴,哈出点微弱的气声来。

    他硬着头皮把“后遗症”那套拿出来搪塞大哥,却看着面前的阿尼叽微微仰头,眯了眯眼睛。

    影山步看着直面x光一样审视过来的琴酒,忽然有点腿软。他的膝盖还没下意识弯下去,琴酒已经将手伸了过来,大掌掐着下巴迫使影山仰起头,左右摆弄两回,似乎在端详。生着枪茧的手指试探般按压脸部,虎口正抵在有些尖瘦的下巴上,将他面颊掐得有些生疼。但影山没有动,只是配合地仰起头,两只眼睛下意识下垂一些,不与琴酒对视。

    琴酒将手撤回去了。后退一步,似乎还保持着些质疑,最后审视了一回自家小狗的形容,终于勉强收回视线,径自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他的动作说不上很慢,只是做起来独有一种矜贵,干净利落,但是也让人挪不开视线。小狗眼巴巴注视着,不存在的尾巴似乎在响尾蛇一般簌簌颤动。琴酒挂外套的手指停顿了一瞬,被影山热切的注视盯得有些不自在。

    “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琴酒这样命令道。

    影山就安静地转回身去,浴袍敞怀褪下一边,精瘦的肩头有些紧绷,伤口恢复得很良好,已经开始结痂。

    琴酒沉默。其实此刻他也忽然不知该说什么,看也看了,这种程度的伤口,恢复状态是他不需要看也能想象到的,别说确认了,多大面积的枪伤创口在不同状态下恢复成什么程度于他基本已经属于肌rou记忆。

    可他还是想看。

    他将手指抚过疤痕,稍重地按压,影山肩头颤动了一下,低着头没有动。

    琴酒有些靠近了。

    影山闭着眼睛,无需辨认也能察觉的宽厚气息贴近后背,刚要睁眼,忽然感觉一只手掌附在眼上,微冷的掌心贴在遮在面前,一片黑暗。

    “Gin——”

    影山无声张口,黑暗与沉默让他有些不安。琴酒摆弄伤口的手指近乎挑逗,轻到有些瘙痒。似乎是察觉影山的呼唤,琴酒俯身轻轻在小狗的后颈啄了一下。

    影山步开始觉得后颈在燃烧了,从脖颈到耳垂,面颊,一片通红。他的意识有些空白,整条脊椎骨好像跟着过电似的麻了一下——

    琴酒的手指又动了。从浴袍下摆向上,轻车熟路地寻到后xue,触及指尖瞬间绷紧的xue口柔软地张合几回,顺从地努力张开一些,将生着薄茧的冰凉指尖含入xue中。

    琴酒皱了皱眉头,许久未见,小狗的后xue紧得不像话,推拒一般,软rou从四处裹上来,湿润的内道在毫无怜悯的抽送中逐渐柔软地减少了些抵触。

    琴酒添了一根手指,两指合并地刺探xue口,深入深出地张合搅动。

    影山下意识想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可他发不出,只是一道徒然的急促喘息。

    他湿了。

    被调教到纯熟的身体下意识发软,影山膝盖一弯要跪,被琴酒铁一样的臂膀拦在怀里。血腥气息绕在鼻尖,更添几分血液的躁动。感官刺激与肌rou记忆双重复苏,影山的肌rou似乎有些微微的颤栗,他在兴奋了。可他又有些不安,赤井正在隔壁,而大哥刚做完事,还染着一身血气就找过来,无疑在压抑着某种难以疏解的神经性兴奋,记忆与经验告诉他,如果放任下去大概会搞得很惨。影山下意识张口道——

    “不行,在外面——”

    可他发不出,只是又一次无声地深深喘息。

    “如果不想要的话,你可以说,我会停下来。”

    琴酒贴在影山的耳侧,很体贴地这样讲。

    “我不想……”

    影山的气声听起来似乎抵不过后xue的水声滋啧,很没有说服力地吹入空气中,消散地无影无踪。

    琴酒笑了。

    “不说出来,就是要的意思,对吗?”他今天似乎格外有耐心——或者可以说是恶趣味。

    “好狗。”

    琴酒吝啬地亲吻了一下影山步的耳廓,后xue的手指忽然抽出,带出一道yin靡的水声,激得影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又被箍在琴酒的怀里。

    琴酒将沾满肠液的长指展示在努力大口喘息的小狗眼前,两道yin丝牵连,在拉过窗帘后变得昏暗的室中闪光般晶莹。这样的姿势看起来像是在深情拥抱了——假如忽视影山完全瘫软的双腿。琴酒将yin液随手抹在影山的面颊上,来回蹭了蹭,提狗崽子一样将影山扔在床上。

    他的洁癖终于忍耐到极限的程度,决定去洗个澡。

    有些无意识的小狗拱着厚被子要去找枕头躺平,琴酒不准备花时间在哄人上,照着屁股踹了一脚。

    “跪起来趴下,乱跑什么。”

    影山想反抗,大脑里叫着“你怎么敢的!!!!”,肌rou却好似被唤醒了条件反射的记忆,慢吞吞地自作主张驱使四肢动作跪在床边,膝盖蜷起来,将屁股仰抬起来一些。

    琴酒满意地贴着臀rou掴上一掌,打得臀尖颤动,隐约有些泛红,留下个不太明显的红手印。

    少了聒噪的哼哼唧唧,虽然显得影山跪在面前的身形都温顺不少,却好像少了点感觉——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却令琴酒有点儿烦躁。

    他在影山留在房间的东西里随手翻了翻,没找到趁手的,勉强找到根圆珠笔,比手指略细一点,通体圆润。

    琴酒挑了挑眉毛,伸手在影山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影山步就很快地翻身,仰躺在床上,两条腿识相地屈在两侧,只是抬臂遮在面前,似乎是有点难堪,耳朵也绯红。

    琴酒心情不错,没有追究小狗的羞涩。他伸手探向影山的小腹,在小腹用指尖绕圈挑逗,将半硬的jiba紧紧握在掌中撸动,还不忘照顾几次两颗柔软的卵蛋,捏在手里把玩。影山似乎有些难受,头不安地左右摇晃,耳朵红得要滴血,却绷着下半身不敢乱动,一看就是受过监护人良好教育的样子。

    琴酒退回身,终于放过影山步的物事,将圆珠笔的笔杆捏在手里了。

    他居高临下地低着头,将先前用作伤口消毒消毒的酒精在笔杆上来回喷了几次,捏着发硬到直挺的guitou,指腹抵在尿道口安抚般摩挲,坚硬的指甲滑过冠状沟,又引起小狗的一阵剧烈战栗。琴酒将笔头抵在小口边缘,声音冷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

    “放松。”

    影山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视线触及圆珠笔时似乎花了一秒才明白他想做什么,惊恐地摇了摇头,两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就要后退。琴酒皱了皱眉头,大掌掐在影山细嫩的大腿内侧,掐着腿跟使他难以胡乱动弹,伸手狠狠贴着大腿内侧扇了一掌,一片白rou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燃起一片红痕。停顿两三秒钟,火辣的痛意刚刚染上神经末端,琴酒又照着刚才的印子不留气力地狠掴了一掌。清脆的声音落在嫩rou上,影山想挣扎,在琴酒沉沉的眼眸里强行忍耐下来。

    “确实野了不少。”

    琴酒看着影山难以忍受的动作,冷淡地评价道。

    “才撒出去多久,又学了身野狗一样的臭毛病。”

    “啊——”

    影山步张着嘴唇,似乎竭尽力气想叫,仰起脖颈,却无力地跌回床上。叠加的痛感迟上几秒才燎上大脑皮层的痛觉感受器,影山正欲挣扎,第三掌才姗姗来迟地印在刚才的手印上扇过来。

    火辣的疼痛像一片烈火烧在下体,大腿内侧几乎已经感受不到知觉,层叠的疼痛却丝毫难减,使影山额上忽然渗出一层薄汗。喊不出,逃不掉,影山的大腿痉挛,疼痛牵动骨骼与筋脉,呼吸间都像在摩擦伤处,迫使他空张着嘴却不敢用力呼吸,只是细细吸气,又震动着胸腔呼气。烂熟的下体察觉熟悉痛感,先一步胀痛地弹跳两下,guitou都分泌出些粘腻前列腺液——这可悲的身体,似乎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愿,只会诚实地反馈已经输入好的,印入骨髓的指令。

    琴酒这才松开被掐到红痕遍布的大腿,将注意力全然放回心悦吐液的yinjing,握着细长笔杆向尿道口里试探。

    疼痛,撕裂般难以忍受的疼痛。影山无法喊出声音,疼痛到难以忍耐的扩张感化作嗡鸣声击打耳膜,他却已将力气消耗在刚才的几巴掌里,只能无力地张着腿承受。

    他眼前已经模糊发黑,混乱的大脑中却无比清晰地传递着下体的感受——

    冰凉坚硬的柱状物体顶部终于完整地塞入guitou,外力抵在杆上向里推入——从未有过的满胀与炽热的疼痛无可救药地侵袭大脑,只是侵入者毫无察觉,仍然以固定的缓慢速度进入。

    终于,坚硬的根部不知停在身体内的何处,可怕的推力消失了,紧随而来的是无法忍耐的逆流般的堵塞感与热辣的胀痛,使影山步僵着下体丝毫不敢动弹。

    琴酒却好像无事发生一般,满意的拎起影山步红肿的jiba上下看了看,将软成一摊的小狗收回被子里,放心地解扣子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