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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高烧play/野战/dt言语侮辱慎入/攻很会喘

    “你来做什么?”

    影山步强压下心中的紧张,皱起眉头不悦地摆出一副抗拒姿态,站在门口丝毫不让。

    琴酒挑了挑眉毛,似乎不明白为何影山步会如此记仇,又不明白他不悦之处究竟在哪里。

    “把衣服脱下来。”

    高攻高防的topkiller唯一的缺陷正在与人交流。他似乎只精通“祈使句”这一种讲话方式,又似乎只是不屑于浪费任何口舌。

    “没有拖鞋给你换。”

    影山步的姿态愈发强硬起来,像是炸了毛的成年大型犬类。这让琴酒恍然间发觉影山步真的长大不少,与初见时渺小的弱鸡模样大不相同。他的身形早已抽条,骨骼也足够健壮,单从体量与自己并不相差很多,只是依然要仰望过来的视线使琴酒总是忽略了小矮子飞速的成长。

    虽然时机不对,但琴酒竟然生出了一分浅而又浅的欣慰来。

    叛逆期?

    初次长出尖牙,学会跃跃欲试地挑战头狼了?

    琴酒不清楚,但也不置可否,更并未有什么紧张情绪。将软呢帽摘下挂在门口,毕竟家犬的抗议也只敢付诸于眼神,踩着皮鞋,抬脚便踏在木地板上。

    身后火热视线要将足底盯穿了,却没有熟悉的脚步顺从地踩着脚印跟上来。

    回身看,本该垂着脑袋的家犬竟然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打量过来,眼里好像还幽深地冒着火。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处,琴酒并不打算让他分毫,直直回望过去。

    “你在耍什么性子,影山步,”

    “不切实际地幻想什么吗——逃离组织?”

    琴酒嗤声讥讽着,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每次见面都愈发躁动的狗,只觉得心中没来由生出几分不安,好像手中紧握的铁链在微微晃动,锁链那头的颈圈也因经年失修变得脆弱不已。

    面对用着从未有过的冷漠视线注视过来的影山步,琴酒第一次心中升起一层由不可控导致的烦躁来。

    “滚过来把衣服脱掉。”

    琴酒的声音低沉,显然是危险前夕的最后警告。

    影山步却不打算照办。他反身关门,径自走过琴酒准备去接杯水喝。

    琴酒忽然动了。

    侧身经过的瞬间,琴酒抬臂钳住影山步的手腕,被迅速反应过来的影山步一个摆拳逼退半步,抬肘挡过,拧着腕子反手逆向卸力,令人牙酸的“咔”声中影山步rou眼可见的肩膀关节错位被拧在身后。疼痛地单膝跪地,影山步并未投降,假意虚虚喘气着卸下力气要讨饶,趁琴酒眯眼辨认的瞬间抬手成爪抓向琴酒脖颈,被猛地退后躲过,臂膀也终于松掉钳制无力耷拉在身侧。来不及感受倏然爆发的辐射性疼痛,影山步边腿踹向琴酒太阳xue,被抬臂生生挡了回来,两人距离迅速拉进,相同的招式拳上带风,仅靠视线已经难以辨认,全然靠着对对方招式的认识肌rou记忆地躲过又下意识回防。

    紧绷的空气中两人神经紧绷,瞬息万变间便会决定胜负——

    直到耳边忽然微微响动一瞬。

    影山步迅速分神半秒,瞪大双眼,猛然想起被自己塞进卧室的诸伏景光。

    琴酒显然也意识到第三人的存在,眼神阴翳,招式更加狠戾,只是片刻呼吸间便将影山步摁在身下。

    一手钳住还完好的一边臂膀压在身后,一手掐着影山步的脆弱后脖颈将他狠狠摁在地面,警示般毫不收力,面颊蹭在粗糙地板上的影山步狼狈不堪,视线模糊,手臂疼痛,浑身实打实挨的几拳正强烈地昭示着存在感。

    琴酒没有丝毫怜悯,甚至掐在后颈的手指收缩几分,全然像训狗一般对待影山步。

    训狗,是的。看得出琴酒掌握着一套完备的驯服恶犬的专业技术。面对会咬人的恶犬时不要等他咬上来,而是呲牙时就先一步动作,吓唬地动手打两下,平静而不容抗拒地给出明确指令,告诉他乖乖的,要做什么——比如坐好之类的——自然不会听的狗咬上来的瞬间就快准狠提溜着后颈摁在地上,该打就得打,但不是真打,基本上就是在狗忍受范围内的打,算不上殴打或者虐待,吓唬比真打的成分多。还以下犯上就再把狗摁到地上,以俯视的蛮横姿态使他知道谁是老大,直到不敢呲牙,终于认清现实收回一腔尖牙顺从地摇尾巴为止。

    在一片死一样的寂静中,影山步愤恨的眼神终于收敛几分。琴酒松开钳制胳膊的手掌,转向撕扯影山的裤子,沿着缝隙掐揉了一把柔软臀rou,径自并起指尖试探绷紧的后xue。影山步终于慌张起来,抗拒力道渐松懈下来,眼神错乱几乎要望向藏人的房间,强忍着收回视线,声音颤抖。

    “不要……不要在这里……”

    琴酒愉悦地冷哼一声,似乎早已知晓影山步的态度,印着肥厚的臀尖扇了一掌,破空脆响令他气息都凝滞了一瞬——

    包括里屋中慌乱急促的呼吸。

    琴酒长深深插入影山步高高翘起的xue里,使他被迫维持着头贴在地面的跪地姿态。

    “忍着。”

    探入的手指似乎正在巡视领地般深入,压过层叠的xue道,湿热柔软,紧致而富裕弹性,是经过调教后极适宜插入的质感。只是影山步已经太久未经插入,有些生涩地抗拒着,紧紧夹了几下,倒将手指裹地难以动弹。

    琴酒不满地微微垂下视线,睥睨的目光投在微微颤抖的小狗头贴地,屁股高高翘起的臣服姿态上,由赤裸的臀部扫视至背部,深色的发顶,落下一滴晶莹却仍咬着唇不敢发出呻吟的神情。

    影山步的眼角几近生理性地挤出一滴泪水,惊恐与愤怒已然占据他的大脑,被熟人窥视的羞耻感使他耳朵通红发烫,可高服从的身体却仍然背叛思想地下意识试图容纳侵入者的过分动作。

    忍着。

    如果这是琴酒的命令,那么身体就会无论如何也无法抗拒地做到。这是印入皮rou,深入骨髓的精神烙印,比所谓的“药物”“催眠”更强上万分。

    琴酒忽然将手指抽了出去,水液溅出,响亮声音是隔着一道门板的诸伏景光无论如何都能听到的。无法看到具体景象的诸伏目呲欲裂,咬着牙根靠在墙上,下体却不受克制地硬起来,大脑极端地幻想着门外的场景,却一言也不敢发出,一边自虐般听着,一边痛苦地喘息。

    xue口倏然空虚下来,急促地张合几次,空气侵入,更使xue道异样收缩。

    影山步不敢思考诸伏是否听到,紧紧闭着眼睛。失去视觉后感知尤为敏锐,影山步似乎察觉什么冰凉的东西凑近了屁股。

    是琴酒的鞋尖。

    黑色的皮鞋经过细致的保养,温润鞋头微微反光,并不十分尖锐,半踩半试图插入般碾压在高高翘起的xue口。糜烂菊xue急促收缩,却被坚硬冰凉鞋头扩张一些,急促地分泌着水液,yin液滴落,落在木地板上。

    琴酒缓慢地踩在xue上,刺痛与酥麻裹挟了耻辱的影山步难以思考的大脑。碾压,轻踹,踩踏,摩擦过最幼嫩的xue道软rou,碾过分泌出的肠液,几乎使影山步喘息出声。

    但他不敢,自尊心使他无论如何也难以呻吟,不断瞥过禁闭的门口,他难以想象诸伏现在是如何痛恨地听着yin荡的自己粗喘的模样,如何想象在琴酒身下承欢的自己。

    在这样的精神压力中,影山步竟然似乎感觉快感与痛感重叠,与高敏感的神经碰撞,腿部神经收缩震颤几次,在无插入下达到了无可抗拒的高潮。

    “呃……”

    影山步痛苦地咬着牙,面颊磨擦挤压地面,眼泪滚落,高潮如同烟花般在脑海中绽放,jiba也一挺一挺地射出精来。他软下身体,瘫在地面的yin液与jingye中试图恢复理智,良久,睁开眼睛,却发觉室内早已空无一人。

    他慌忙地站起身,穿好裤子整理形容,深呼吸两口,打开内室房门,才发觉诸伏也早已离去,只剩窗口大张,窗帘在微风下浮动。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靠在屋内思考琴酒到底发现没有诸伏,又为何没有询问自己追究到底,下意识回头关门,才发现里屋的门把竟然已经断裂,半截把手落在地上,其上还有几枚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