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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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咬着姜厉的耳朵强硬的将他压在车窗上,压的他的乳尖都有几分变形。 这让人不适的姿势不仅逼出了姜厉的轻喘还将他原本淡色的乳尖压的殷红,在姜厉不适的扭动时,那抹殷红像是活了过来,在他胸前调了不均匀的色。 姜厉在你面前一向是个好脾气,哪怕是现在他xue里被你强行塞了口红。身上还带着你画的yin纹,脸被你压在车窗上,被限制着只能在一个视角里看路人来往。 对你突然的脾气,姜厉的第一反应还是捋顺了呼吸,尽可能的对你做出安抚和梳理:“现在离你入场只有不到二十分钟,哪怕要发泄,这么点时间也是来不及的。” 姜厉和平常差不多的温和语气几乎让你以为他对这一切毫不在乎。只在有人路过时,姜厉那突然绞紧的xuerou才会暴露他的不安。 哪怕他们都在有意识的避开这里,那下意识扫过车牌,确认你位置的眼神都能让姜厉紧张到浑身发颤。姜厉第一次吞下异物的xuerou战栗着抗拒着你的更近一步。 发布会就在附近,哪怕是在车里都能隐约听到相机的咔嚓声。有些心急的已经在采访中晃荡着进去,你看着姜厉看着入口处失神的样子,疑心他哪怕是现在都还在担心你的礼服。 最近缠着你的后辈萧阳应该是认出了你的车,停在你车前几步远的地方,徘徊着不知能否上来搭话。 你看难得来了观众,手上的动作更过分了几分,下意识将姜厉往窗上压的更紧了。 姜厉的身体在你身下像块扭曲的布,被动蹭在车窗上,连车窗上的口红图案都磨花了些。一些口红染在姜厉腰身,显得格外yin乱。 姜厉赤裸的上半身,双乳因为之前的摩擦显得有些红肿。他挣不开你的动作,只能竭力往后仰着,避免自己再直接贴在车窗上。 哪怕明知道不可能被看到,姜厉还是抗拒着自己离车窗太近。 对姜厉来说,和认识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对视,哪怕是单方面的对视也还是太过了,他暂时还接受不了。 你察觉到姜厉的抗拒,将姜厉压的更狠,强按着他的后脑,逼的他不得不和萧阳对视。 萧阳看不见里面的场景,脸上满是对前辈的憧憬和初出校园的稚嫩所带来的拘谨。还没接触过这种情况,不知道如何是否能上来搭话的萧阳,在原地徘徊不定。 姜厉被压的脸都有几分变形,茶色的眼瞳中被迫映出萧阳的模样:小小的人在姜厉瞳孔中都能看出几分青涩,像个诱人采摘的果,带着不自知的果香在你附近晃来晃去,浅淡的清香或者说他身上那自带清澈的愚蠢总是让人无法拒绝。 但今天不行,今天是发火的日子。 包容总是相互的,起码在你和姜厉之间如此。 姜厉无条件的包容你的同时,你也对他有诸多忍耐,对他的底线总是更低一点,和其他人相比,姜厉也总是离你更近一些。 而现在他已经连最低的底线都越过了。 姜厉的身体被你压的有些变形,脊椎反常态的向上弯曲着,你的挤压让姜厉的身体在车座和车窗中间扭出一个畸形的角度。 突然的痛感打断了姜厉的思考,因为疼痛带来的紧绷让姜厉身体的每一块肌rou都被拉伸到极致,他连咬一下舌尖分散注意力都不可能。 姜厉被迫微张着口,做一副挣扎模样,却连呼吸都做不到。 痛懵了的感觉过去之后,姜厉的身体才在的本能的作用下挣扎起来。一开始对你的默许,让现在的姜厉想要挣扎的话连发力都困难。 姿势的限制让姜厉的挣扎看起来更像一种奇异的邀请。 姜厉的身体已经被完全固定了,只有他的舌尖随着他的挣扎或者说扭动有细微的战栗。所以姜厉挣扎起来,最生动的竟是他的舌尖。 身体的限制让姜厉连呼吸都困难,哪怕他现在放松下来,给身体留了一点缓余,他更多的也是借着喉道喘息。 细碎的喘息好像成了他身上唯一的生机,这样的姜厉有一种生死之间的色情。 他那探出来的舌尖伴着喘息的每一次抖动都像是在一遍遍地诱惑你,让你将他的呼吸也夺了。 你跟着最本能的欲望,用手盖住姜厉的口鼻,最直接的方式感受着对一个生命的cao控。 呼吸被你剥夺,视线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耳边被心脏的跳动,脖间血管的每一次颤动都好像在提醒姜厉他在一点点的靠近死亡。 姜厉在窒息下再控制不住身体,你爬在他身上享受着他的战栗,感受着湿热的舌尖失了所有章法逐渐无力的在你的掌心乱蹭。 你贴在姜厉的背上听着姜厉的心跳,听着他的心跳的变动,感受他身体的痉挛,他的身体在用最原本的反应展现你控制的结果。 姜厉在你手下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抖动都让你有一种上瘾般的战栗。 看姜厉的瞳孔开始溃散,你才从那奇异的感觉里回来,松了手。 姜厉在这别扭的姿势喘了许久,才恢复几分呼吸。感受着身下的湿濡,意识到自己射精了,姜厉也是懵懵的,他现在的大脑完全无法他的思考。 缓了许久,眼睛里还残留着生理性眼泪的姜厉才就着别扭的姿势勉强抬起眼睑,带点委屈迷茫的扫一眼萧阳。 太过强烈的痛感让姜厉的思索都无法连贯,他只本能信任来自你的热源。他那还记得刚才的恐惧而瑟缩的身体因为感觉到你爬在他身上,整片骨都松弛下来。 当然这还没停止的剧痛感让姜厉想忽略都不可能。他只能勉强适应着别扭的身体和一直没有褪去的痛感。 眼睛里泪珠还没能正常思考的姜厉瑟缩起来实在显得狼狈。 姜厉在你面前也总是多几分从容,以至于你很少对他有太强烈的欲望,直到这次,直到现在。姜厉这种在生死间挣扎的模样才终于引起了你的性欲。 你就着别扭的姿势咬上姜厉的喉结,再次限制住他的呼吸,逼他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像是求生又像是在诱惑你再狠一点。 看着姜厉怔愣的模样,你把弄着姜厉的脑袋,咬着姜厉的耳廓,借着撕咬压下身体内还激烈着的破坏欲。 你将视线强行从姜厉身上移开,寻找可以吸引你注意力的东西,看到还在犹豫的萧阳,你的声音带上几分嗜血的兽欲:“看着他。” 姜厉一向静的像一片空荡的湖,连水都没有的他又哪里能有什么波澜。现在听着你的命令,刚刚有几分放松的姜厉身体本能的激灵一下,手心瞬间凉了许多。 姜厉突然有几分控制不住的心慌。不是因为这个命令难而是和你的愤怒相比,这个命令太简单了。 姜厉不怕你发泄,他只怕你连愤怒都不在他面前表达。到这种程度你都还有着克制,不知从哪出来的慌乱轻松从湖底开了个口子,然后再止不住了。 不可控的慌张像漫布山野的潮,瞬息就将姜厉紧紧裹住,这潮把理智摧毁的彻底,只剩本能在被在潮催着向前。 浪潮的裹挟下,姜厉强行转动着眼珠,任由瞳孔被按在残留着口红的车窗上,和车窗直接接触。眼珠和玻璃摩擦的涩感,激得姜厉流出生理性泪水。 姜厉顾不得其他,任由泪水顺着眼眶乱窜,近乎自虐的尽力转动着眼睛,去看车外的萧阳。 “刚刚为什么要躲呢?”你的语气算不上好,但也没有太多怒意因为你更多的精力用来克制自己。 原本固定姜厉下颌的手也顺着姜厉的脖颈摸到姜厉的喉结,“躲什么呢?” 你按着姜厉的喉结上下鼓弄:“害怕被看到吗?” 你说着用膝盖硬压在姜厉的脊骨上,摸在姜厉喉结上的手也开始收紧,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得到姜厉的回答。 你只想在自己还可控的时候把多余的情绪发泄出来。 你将姜厉本就向上弯折的身体压的更狠,过度的挤压让姜厉的身体和车椅之间彻底没了缝隙。 疼痛轻松压下了不安,将姜厉从无法脱身的潮里拽了出来。过度的弯折和喉部近乎被嘞断的感觉,让姜厉的身体不自主的抽搐着。 你只稳稳的压制着姜厉,在姜厉嗬嗬的喘息里数着自己的呼吸,到了姜厉的极限之前松了手。 重得自由的姜厉胡乱挣扎着从座椅上跌落后将自己半蜷起来,在铺了地毯的汽车地板上大口喘息着。 你打量着地上的姜厉,这个姿势让他彻底展露在你面前,你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将自己的思绪从暴虐向色欲引导。 姜厉伴着残存的恐惧松懈下来,把脸埋在地上的毛毯里掩住脸上的笑意。他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明天他还是可以和你一起沿着往日的轨迹继续重复。 这种重复带来的安心让姜厉上瘾。 在生死线上转了一圈,身体还在因为死亡的残留颤栗,还残留着酸疼的身体和精神上的放松融合在一起的奇异让姜厉沉迷。 看姜厉差不多缓过来了,你坐在位置上,轻踢几下姜厉的大腿。很结实,很有rou感,你想着用脚尖又碾了一下。 姜厉半撑着身体靠在车门上,他这时候也无所谓形象,任意裤子纠结在腿上,两腿直直的瘫开在过道,xue里的口红都因为这个姿势更深入了些。 一直晃动的口红实在是个诱惑,你用鞋尖略踢几下,让本来几乎稳定的口红又变得摇摇晃晃才蹲下继续下一步。 姜厉的身体还酸软无力,实在做不了什么其他动作,只能尽力收缩着肠rou,想将口红裹到里面。 泛着水光的肠rou努力的裹弄着带出一点水声。 你没再特意折腾姜厉的xue口,从发尾取下自己之前做造型时被你从影棚道具上扣下来做装饰的东西,像个一指宽的月白卡子。 你用卡子借着姜厉jingye的润滑将姜厉的马眼一点点捅开,用惯常的语调问他:“不是很喜欢告诉顾善知我在床上的习惯吗?这次用你自己当教材怎么样?你会怎么和顾善知汇报呢?” “告诉他我怎么cao的你,你现在被玩成什么模样。” 你说着转了一下卡子,看姜厉因为疼痛整个人本能的蜷缩着,险些挣开你的压制。 你用膝盖压着姜厉的腿,倾斜着身体,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一点,听到关节咔嚓的声音才松了力气。 姜厉脸色白到一定程度,冷汗直流的沾湿了大半短发,身体抽动着只能发出“呃呃-”的声音。 你并不在意这些,继续发泄着:“你怎么知道我的习惯?清理房间的时候翻翻垃圾桶看我用了什么?或者—” 你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手上的卡子不再旋转着扩张,直接捅到底部:“还有监控!” 想到这个可能之后,你更多的怒火已经朝另一个人去了,你清楚能全方位监控你的只有一个。 短暂的破音之后,你随意抽插着已经沾了血丝的卡子继续刻薄:“你说顾善知现在会不会正在看着监控,看你被一个卡子折腾成这副模样?” “或者说看监控应该不止顾善知一个?”你的choucha更狠了一点,直直的拔出又猛的捅下。 “你也看了吧?不然你哪知道我那么多床上的习惯?”你说到不悦处,动作更狠了几分,拧着卡子转上几圈,将姜厉的马眼彻底打开。 姜厉的下体现在一副破破烂烂的样子,随着你的动作不时有血丝一点点渗出。 你说着不再收力,将卡子捅到更深,姜厉条件反射的绷起身体。 姜厉到这时候也是温顺的,知道了你愤怒的点,他甚至反而放松了一点,主动松软着腰身配合你的动作。 姜厉的动作让你无名火起,不再收力,踹了姜厉腰侧一脚:“我在里面cao人,你们两个在外面看着监控?恶不恶心!” 姜厉看出你的意思,竟主动挪到着身体将腰身往你脚边送了一点。 看出姜厉的配合,你的无名火燃的更彻底了一些:“你还真忠心啊!这样都不躲呢?” 你看着姜厉已经被卡子捅的不成样的yinjing,彻底来了火气。 “你对顾善知忠心成这样,你说他现在如果在看监控的话会怎么想呢?会感慨你忠心还是感觉你适合做个前面的手术方便我玩?乔欢做了丰乳还挺好玩,如果你也做个......” “我在看。”监控传来的声音带几分沙哑,你也知道自己昨天玩过了,硬按着顾善知cao的太狠。现在他恐怕都还没缓过来。 “你在看啊?”正在无差别攻击的你一点不客气:“那你去做个阉割,我这会儿想把你阉了。” 你转头看向撤了遮掩的监控,和顾善知对视时你的表情实在不算好看。 顾善知明显才醒,还没来得及打理自己,纯黑的瞳子配上被你揉捏到乱糟糟的发顶也有几分无害。 你的攻击不停:“你还敢出声啊。” 顾善知犹豫一下,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稍微动了一下,爬在床边的姿势显得加上摄像头的角度让他在屏幕中带点难得的弱势。 原本你临走前随意披在他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地,他裸露的身体上满是你们昨晚欢好的痕迹。 其他时间大概会是一种诱惑,现在?挑挑眉,你气极反笑,对着顾善知重复:“你也阉了。” 如果顾善知不出声,你哪怕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也只会当做无事发生。 或者说再给你几分钟整理一下情绪你也说不出这个,在顾善知面前你大多数时间还是怂的。 只是现在你气狠了也不在意那些,只管隔着屏幕用带着怒意的双瞳紧盯着顾善知。 顾善知装也装不了柔弱或者弱势,对这种要求都果断又直接:“好。” 摄像头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打开之前有意调过,比床头略高些的位置,让屏幕里的他不自觉仰头以下位者的姿态展现在你眼前。 和昨晚的情况很像,正常情况下这应该是暧昧paly,只是现在对你来说更像是纯粹挑衅。 还躺在地上的姜厉勉强转点头想瞪几眼屏幕那头的顾善知。他身上的伤进医院最多几分钟,再怎么拖时间最多也就半小时,身体改造那就是另一种情况了。 不是身体改造有什么困难或者危险,问题是有的头不能开,今天改头明天改尾,做过医生的姜厉最清楚后面会发生什么了。 之前顾善知安安静静的,姜厉说不定还能混过去,现在顾善知都要身体改造了,他怎么躲?他不信顾善知那么纯良,能自己一个人跳坑。 顾善知接受现实很快,回应你之后直接下了床,只是因为身体的酸软为了省力直接滑跪在之前掉下去的被子上。 浅黄的床灯衬托下,氛围好像都缓和了许多。 顾善知跪好之后,将视频调整成竖屏,确保下体完全出现在屏幕里。 他也不刻意掩饰自己的身体状态,细微的移动和抚摸牵引隐私处或者酸软处时顾善知也会自然的发出一点呻吟。 顾善知自然跪坐,双腿分开,让性器展示出来,他随意的摆弄着自己的性器,主动问你:“要怎么阉割呢?” 顾善知的声音日常总是带几分低沉,现在只剩性事被蹂虐后的沙哑和一点还未熄灭的情欲。 “呵-” 你冷笑一声踩着姜厉腿上已经淤青的地方静静看顾善知表演。 顾善知看你不回应也没多说什么,他早已经习惯了自己找话题,自说自话一样的拖延俩人的相处时间。 顾善知说着自然的抓起自己的yinjing:“是只割掉yinjing吗?要完整割掉还是只割一部分?” “或者,”顾善知将垂在两边的精囊拿在手里向你示意,“只割精囊?割一边还是两边都割?” 顾善知说着靠在床上,分别将yinjing都精囊抓在手里:“要都割了吗?” 姜厉还爬在地上,表情已经从愤怒过渡到震惊然后到现在麻木,条件允许的话他已经跳起来骂人了。 现实的话他只想抓着顾善知喊几句:你别太宠了! 顾善知能轻松抽身,哪天真的想开了,拒绝你轻轻松的,他踏进去了,哪有抽身的本钱。 张了张嘴,咽喉痛的要命,姜厉才意识到自己暂时失了声,最后只能发出一点气声。 你正看顾善知表演,顾善知平静极了还在镜头下抓着自己的yinjing随意摆弄着,方便你观看。 你打量着顾善知的表情:“那就割yinnang。” “好。”顾善知叫着你的名字,“要亲自给我做吗?” 顾善知神色自若:“我刚刚已经安排人准备阉割需要的全套器具,教程也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 顾善知顿了顿:“我记得你今晚和其他情人还有约会,手术订在明天如何?” 顾善知的冷静安排下,你的情绪意外的被安抚了些许。想想现在的情况,你默默的踩踩还在地上的姜厉缓解尴尬。 姜厉这会儿已经缓过来许多,主动调整姿势方便你的小动作。 顾善知的声音还在继续,他不介意被你弄残乃至于弄死,当然前提上是你有意的情况下。手法不熟,阉割致死这种死因顾善知实名制拒绝。 姜厉心里已经谋划如何弄死黑心老板的时候,顾善知坦然的抬起下巴示意你地上还趴着一个需要阉的:“明天下午可以吗?上午你先用姜厉练练手。” 顾善知沉吟一会儿,示意你他正在思考,也是在给你缓冲和分析的时间:“器具和药材已经送你那一份了,在姜厉身上练手不够的话,你的小宠物不是回来了?” 你愣了一下,意识到顾善知这会儿是故意的,他在故意激怒你。你怒气下去之后也很难拒绝亲手阉了顾善知的诱惑,但理智又会让你畏手畏脚。 这种情况下你自己会寻找平衡点,比如完成一点顾善知想要的。 你是个有个校园初恋叫柏岳。顾善知一直叫他‘你的小宠物’,姜厉偶尔逗你会说那是‘你的白月光’。你已经散养了好一段时间,如果不是顾善知突然提起你都快忘了。 自从你认识柏岳开始,顾善知就已经在若有若无的针对柏岳。这次连姜厉也拉下水,让你一起割了,顾善知真正想让你阉的是恐怕是柏岳。 顾善知好像一直在担心你和柏岳的关系。 阉了柏岳可以附带阉顾善知,你当然没什么意见。问题是,柏岳之前在国外,是因为他妈快死了。现在回来,恐怕他唯一的亲人也已经死了。 这种情况下,你应该怎么跟人商量自己要阉了他? 你开始扒拉起顾善知给你发过来的资料—药物阉割,保持外型,应该可以。 确定阉割方式之后,你开始找永久型的药物阉割,你不一定喜欢顾善知,但你真的信他。之前顾善知的针对若有若无你还能无视,现在顾善知针对的这么明显,你一秒不带怀疑的坚定和顾善知的共同战线。 目标确定后,你翻看着阉割相关的各种资料,重点记忆着永久性药物阉割和yinnang阉割的实cao。 过多的知识点和明天就得上手的紧迫让你有了自己在考前突击的错觉。 科技的发达让很多小手术变得简单可控,这种基础下顾善知才能说出你一天内阉割两个起步的规划。 但再怎么简化也是手术,看着资料上密密麻麻的重点,你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要不要这么亲力亲为。 靠在座椅上放松一下,你想表示自己好胜心突然没那么强了,但阉了顾善知的诱惑还是太强。 瘫了几秒之后,你还是重新捡起资料,进入学习模式,学习的压力下,其他的情绪波动迅速散去。 你默默关了监控的屏幕,自欺欺人的拿软枕将摄像头盖上,暂时不想和顾善知交流。 姜厉在你翻看资料的时候,已经坐起来了,背靠在座椅上,看着你欲言又止。 你抬头看向他:“怎么?” “你现在可能需要看看柏岳现在在哪,明天要给他做手术的话,他现在最好节食并做一些其他术前准备。” 虽然求生欲让姜厉很想装死混过今天,但残留的医德还是让他爬起来提醒你一下。 也是,你心想着,顾善知那边肯定不用你cao心 他一定能准备好一切,但柏岳那边可没人提醒。 如果要用阉割的话,现在最好让他先去体检一下,看一下他的身体状态适不适合手术,顺便还得测一下他对必需用的几种药物是否过敏。 想到这些,你开始在车上翻找起来。 姜厉看你已经快把车给拆了,内心挣扎一下,他还是顶着已经肿起来的yinjing,起身帮你找起你要的东西。 姜厉为了避免对自己的yinjing造成二次伤害,没有将裤子提上去,而是任由yinjing耷拉在外面,暴露在空气中。 原本笔挺又干净的yinjing,现在已经变得yin乱又色情。柱身沾着姜厉之前射出的jingye,马眼因为之前的choucha已经肿了起来。 因为射精的时候内裤还没有褪下,所以还有些jingye粘在阴毛上,现在已经有点凝集。 这样的景象和姜厉平时洁癖的样子完全不搭边,yinjing随着姜厉的走动甩动起来,甩动带来的痛苦让姜厉的眉头再没松过。 姜厉找东西的速度很快,几秒钟就将你要的东西递了过来。 一个监控专用的黑色平板,另一边当然链接着柏岳。 打开之后是几十个视角,关了其他多余的视角,你只留下柏岳胸前和植入眼内的两个,点击合并之后,屏幕上就显示出柏岳眼前的景象。 完成之后,屏幕上出现是否通知柏岳链接已经打开的选项。 你点了【是】之后,屏幕上传来柏岳不确定的声音:“主人?” “嗯。”你冷淡的应一声,开始思索应该怎么跟他商量自己明天就要阉了他,还是永久性阉割。 或者说如何通知他,自己明天要给他做什么手术,他现在应该做什么准备。 从监控能看出,柏岳在知道你看他的时候就停下来了,还主动转动视角,让监控将周围的环境拍摄清楚。 是他习惯的玩法,当时你还在高中,对探索他人生活还很有兴趣。你通常和玩真人游戏一样,指挥着柏岳在不同地方进行不同cao作。 比如尝试接近陌生人或者和熟人进行互动再或者去探索你好奇的地方。至于为什么是熟人而不是朋友,柏岳本来就没有多少朋友,在你往他身上植入全方位监控之后,他更是主动疏远所有人。 你也感觉在其他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窥探他人隐私不好,对柏岳疏远其他人的的行为也保持默许。 除了指挥行动,你偶尔也会和玩人物养成一样,在想起来的时候对柏岳进行一周或者一个月的安排。 内容包括但不限于衣物,食物,运动量。有时兴起,你可能连他走路怎么迈步都给安排了。有时候想不起来,柏岳就只能一个月重复一种食物。 如果不是柏岳身上监控他身体状态的警告响了,你都忘了自己给他设了【食物限制——青菜】的重复指令。 他竟然也没提醒你,就那么啃了一个月的青菜。 整体来说柏岳还是挺听话的,只要他家里那个病人不出意外,他就能完成你下的所有指令。 你对柏岳逐渐冷淡也是因为他mama的病情逐渐严重,在需要照顾他mama的前提下,他基本上也不可能再配合你的游戏。 只能看不能玩的玩具,你也很快就给忘了。 如果不是顾善知的针对,你一时半会儿还真不一定能不能想起来。至于当时喜欢柏岳,完全是因为他和顾善知还有姜厉形成了鲜明对比。 虽然他们两个现在好像挺惯着你的,但当时他们两个看你看的死紧。顾善知每次检查你作业都恨不得把各科知识都给你揉碎了,如果不是当时你的身体莫名其妙的不太好的话,顾善知恐怕真的能用满分要求你。 姜厉看着你的健康那是真的恨不得你吃的每一口东西都限制一下。 和两个控制狂相比,完全无害的柏岳当然吸引人了。而且顾善知虽然紧张你和柏岳的接触但发现你是单纯在揍柏岳的时候,完全就放松转换成全力支持了,连帮柏岳mama交手术费的钱都给垫了。 顾善知当时看柏岳脸上顶着巴掌印和你一起出来的时候眼睛都亮了,甚至还帮顾善知mama安排了更好的主治医师。 反正顾善知当时就差没直接说跟你说,揍他,揍狠点了。 你当时就顾善知对柏岳的态度有点怪,但按顾善知的性子不至于一边救人一边坑人,你只当自己想多了。 后面顾善知鼓动你给柏岳做监控植入的手术时,那种感觉更明显了。但顾善知对柏岳又没有明显的要整他或者怎么样的意思,你也就先无视了。 再后面就是柏岳mama的出国治疗,现在的社会上各国的医疗水平差距不大,最多也就是某个国家更擅长某方面。 而且顾善知mama的病在国内就差不多可以得到最好的照顾了,所以出国治疗挺怪的。 但你确实得承认随顾善知mama的出国,她的病情也稳定了下来,之前无论投入多少资源,她好像永远离生死线只差那么一点。出国之后再怎么说起码柏岳mama的主治医师不用给新病症取名了。 至于你参与进柏岳mama的治疗完全就是凑巧了。 你十五岁之前完全在家里上的私教课,日常除了顾善知和姜厉基本上见不了其他人。所以你十五岁的时候心理测试有自闭倾向,你也感觉挺合理的,就是顾善知一副很不对劲的样子。 医师多次建议你多和其他人接触,顾善知才安排你去上高中,但你主要还是为了玩,所以姜厉日常跟在你身边你也没什么特殊想法。 柏岳是因为成绩好到了贵族高中,在学校被各种人霸凌但因为学校免学费而且每年的奖学金对于他们家来说是一笔很高的收入,所以他就一直坚持着还是个三好学生。 因为在之前的生活里,你都快和欺负这个概念绝缘了所以在好奇加好玩的催动下,你发现之后也随波逐流跟着欺负柏岳。 和其他人唯一的区别,大概是你欺负完还给钱。柏岳家之前的条件其实算一般,但加上柏岳在学校的奖学金他们家理论上其实过的还能过的可以。但他妈病了,他们家的情况就急转直下,所以他哪怕被霸凌的情况下也没一点反抗或者逃避的可能。 生活所迫,柏岳对钱也没什么清高的想法。加上你平时欺负他更多的是扇几巴掌或者踹两脚,更多的时候单纯把他当成沙包用,和其他人的恶劣相比更像小孩子的打打闹闹。 以至于柏岳对你感官还可以,偶尔路上见了还打个招呼。柏岳看你大概就是地主家的傻大儿,因为你第一次揍他的时候居然是拿钱跟他商量的。柏岳只能说很难形容。 而且你欺负柏岳上瘾之后,也没其他人敢来霸凌柏岳了,柏岳只能说实在很难评价。 直到有次你去医院的时候,发现柏岳也在,而且状态很不好,所以让姜厉打听了一下,之后你上去看望病人。下来的时候姜厉告诉你柏岳的家长住院了,需要手术,但他们家钱已经不够用了,因为他们家的经济状态,现在完全是借无可借。 你下来的时候柏岳还在那个走廊上,你让柏岳到你跟前,然后告诉他,你可以帮忙,不过他单纯挨揍算下来肯定是不值那么多钱的。 之后你们开始玩控制方面,然后逐步到定位器。 你在柏岳身上放了很多个定位器,顺便往他舌尖放了一个,他很乖巧的一直含着。 上课的时候你性子来了,会突然检查柏岳舌尖的定位器还在不在原处。柏岳就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借教具遮掩,将舌尖探出来,让你看上面小巧的黑色定位器。 因为时代发展,理论相关的知识基本上是自学或者单独询问老师。只有实cao才需要学生们聚集在一起,实cao结束后,学生们如果乐意也会有座谈会一类的活动方便学生们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