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np线:吃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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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饱了。 面对三根形状各异的roubang,安妮吓都要吓死了。 三个人正商量着该怎么来,安妮趁机爬下床,冲着门口一路狂奔。但他们虽在讨论,注意力却全都放在安妮身上。银连法术都不用,任她跑出五六步,长尾一伸一勾,轻松将人抓回床上。 「安妮变厉害了呢。」银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她:「之前你嗅了这香气立刻就会缠上来,现在却还能逃跑……看来精力很足。」 说着,他有些不满地看了绯和无一眼:「你们倒是心慈手软,只是不知道安妮若是真的能逃出去,还会不会回来呢。」 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翻出条柔软的绳子,松松缠在安妮颈间,另一边被固定在床头。 于是安妮的活动范围只剩下这个大床,她坐在正中央,被凑过来的无堵住嘴唇。 「唔……」 无实在漂亮得紧,闭眼亲吻安妮时睫毛如蝶翼颤动,仿佛被强吻的那个是他自己。他虽然生的高大,但触碰她的力度却异常轻柔,她的挣扎也全部被他轻柔化解。他虚环住她的腰,唇瓣分开时叹息开口:「安妮,不要再离开了……」 「我只是……啊!」 突然腾空,安妮被银从身后抱了起来,她被按在他两腿间,湿润的xue口正对他粗壮的性器。 她慌张地摇着头,手脚乱动:「不要,真的不能再做了……」 「就当对我的补偿。」 硬物闯进红肿的花xue,将腔rou全部挤开,银扶着安妮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律动。她高扬起头,红唇半张着呻吟出声,一只guntang的roubang却蹭上她的嘴唇。 站在床边的绯眉头紧锁,用roubang拍了拍她的脸颊:「张嘴。」 安妮委屈地眨眨眼睛,却听绯说:「不听话?那我插其他地方了。」 ——其他地方? 安妮吓了一跳,连忙张开嘴,将鸡蛋大小的guitou吞了下去,绯配合地顶腰,她一口就吞下了半根。 「安妮……」 无不知何时拉住安妮的手,将她往自己性器上带,那根粗长的巨物翘得高高,溢出的前精直接将她的手掌打湿了。 三根roubang,一根插在红肿的xue里,一根被安妮握在掌心,最后一根将她的嘴塞得满满当当。她哪里接触过这么yin乱的事,又惊又惧,可身体却要更为诚实,从yindao内溢出的水越来越多,银进出更是畅通无阻,每次抽插都听得见淋漓的汁水飞溅声。 「安妮还是像以前一样好多水呢……要是你仍旧想不起来我们的事,就让我告诉你好不好?」 银用柔软的尾巴撩过她胸脯上粉红色的尖尖,感受到她崩溃般的颤抖。 「唔……」 「安妮格外喜欢我的尾巴和耳朵呢,每次只要让你摸一摸,你就会乖乖张开腿任我cao……你那时候多可爱。」 银将安妮的腿根分得更开,性器每次都全根没入,凶狠插向圆滚滚的宫颈口。 被干得狠了,安妮眼泪流个不停,想要呻吟,一张小嘴却被堵得严实。绯扶着她的后脑,尽管控制着腰腹撞击的力度,还是让她脸颊酸痛。 「再张开点儿。」 安妮拼命摇头,泪水落的更凶,几乎是眨一次眼睛就要掉一串泪水。下颌骨酸痛难忍,掌心的roubang更是不见疏解的迹象,甚至在持续不断地变粗变长,她的手心都被磨红了。 「安妮……」 凌乱的喘息溢出喉咙,无耸动腰臀将guitou往安妮柔嫩的掌心上撞,敏感的顶端接触到柔软细腻的肌肤淌出粘稠的前精,roubang更为肿胀,棒身甚至盘旋着一圈又一圈的可怕青筋。 安妮完全不知道该把注意力放在哪里。要是她被身体内的roubang撞到失神,那口中的性器就会用力戳到她嗓子眼。若是小嘴被jianyin得涎水流个不止,她又会被带着撸动另一根巨物直到虎口酸疼。 就连唇瓣也被他们三个吻到充血疼痛。几个人仿佛不分彼此,往往是这个人吻得安妮头晕目眩,又在她唇边留下晶亮的水痕,另一人凑过来把水渍舔净,继续同她唇齿交融。 那条缠在安妮颈间的软绳实在妨碍他们动作,被谁随手扯断了。 不知道过去多久,也或许并没有多长时间,三根roubang同时射出浓稠的jingye,将安妮的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浇了个遍。她无力地蜷缩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花心红肿到有些可怜的地步,甚至暂时失去了闭合的能力。jingye从rouxue被撑开的圆孔中流淌而出,雪白的腿根沾着糜烂的浊液,衬得外翻的xuerou无比鲜红。 她累得睁不开眼,却被谁扶起,很快迎接了又一轮的入侵。 「……」 安妮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在yinjing插进去时反射性地弓起了腰,另外两根roubang一左一右地蹭着她的奶团。他们用guitou去jianyin粉红的乳尖,一下又一下,力气大到几乎将硬挺的奶尖压回乳rou里。 男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他们唤她的名字,反反复复说着爱她。安妮根本分不清是谁的声音,大脑混乱到像是一团浆糊,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他们一定是疯了。 天已经大亮,四人折腾了足足一夜。安妮合眼的次数少到可怜,每次刚刚入梦,又会被粗暴的入侵cao得不得不醒来。她的浑身上下都是干涸的精斑,甚至连发丝都沾着乳白色的浊液。尤其一双杏眼早已哭肿,无实在心疼她,试图劝说另外两个停下。 银第一个不答应。 无本想再多劝几句,正看到一滴泪水划过银的脸。他白皙的脸颊布满情欲的潮红,撞击的动作有力而迅捷,偏偏眼神是那样哀伤。银白色的瞳孔若是染上悲情,会显得那双眼睛格外空洞无神。 银仿佛在看向过去——那个他抱紧弟弟、在飞沙走石中狼狈逃窜的时刻。 安妮的出现便是他满眼血色中唯一的光亮。她给了他一个家,一个不必饿肚子的温馨港湾。 哪怕后来得知安妮不过是被迫完成计划才同他相识,银也不曾改变过对她的看法。 ——他唯一深爱的人啊。 怎么偏偏舍得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