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 博士/重岳鲤(岁二)/重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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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站在那个台子上......对,保持姿势。其他体检人员顺着门口排......” “没有别人啦,”芙蓉小声说,“泡普卡是最后一个,其他好像都被排到明天去了。” 华法琳这才抬起头,她划了几笔,放下登记表,切到终端的显示屏,才发现原本放在下午的蓝绿色事件块果然被移到了明天。 “可我刚才听到有人进门。” “哦!是令小姐的大哥吧,他又出去了。博士也发了邮件,他一会要来这里一趟。” “嗯嗯,让我看看......”萨卡兹脱下橡胶手套,从口袋中取出独立终端。 “那个......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最近要注意休息,不要去源石浓度很高的地方。” “A6小队的休假申请已经批准了,”博士推开门,“听说梓兰定了去哥伦比亚的票,大家就先好好休息吧。” “啊,博士!” “博士是最没有资格说这种话的人,”华法琳粗略地扫了眼邮件,“您要是能给自己多放放假,或者最起码作息规范,我们的任务都会轻很多。” “......彼此彼此,不过接下来换我接班了。华法琳也去睡会吧。” 重岳再次推开门,眼底乌青的血魔小姐便带着她的箱子和其他医疗干员离开了。戴着针织帽的干员还不到他的腰,嘴里似乎在嚼些什么。博士将自己的糖分给泡普卡,随后又往自己的兜帽里扔了一颗,随即他又向重岳张开掌心。 重岳摇摇头。 门闩自动嵌合,屋外亮起代表使用中的红灯。 “那我们开始吧。” 博士摘下兜帽,露出颈部血rou交织的接口,口罩挡住了大半面容,重岳发现这位领头人的似乎没有任何种族的特征,皮肤白且发青,不常修剪的额发遮住了眼睛的颜色,但青年随后便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带着粉色小花的发卡,将黑色碎发拢起来卡在了头顶。但眼眸如深影般的颜色仍未变化。 “我的呼吸道没法承受这种空气,口罩是过滤设备,”博士将掌纹按在设备解锁装置上,“希望您不会介意。” “无妨,”重岳说。 “请坐,”延展模块组成两把椅子,博士率先坐了下来,“请您先详细说说您的委托。” “原来如此,剑和岁......竟然是这样的事情,不过我也曾听过令小姐的说法,在梦中见它,或是岁梦到它是你们,似乎也很寻常。” “可自重铸身体后,我与衪的联系不及其他人紧密,已经许久没发生过这样的事。令常有,夕因此不敢阖眼,但无论在自己的梦中发生什么,睁开眼,只要你仍是你,其他变化也都应该褪去了。” “但衪在留下的痕迹还在。” “......是”重岳移开视线。 “但近日并未听说司岁台有别的消息,除了今天早上才找到的那封介绍信——这是我们的工作失误。”博士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理应由我带信来拜访的,可惜走得太急,他们又商量了太久,也只好将信单独发来。如若岁真出了什么事,恐怕早就到了。” “我还有一个疑问,”博士扶着颈椎换了个姿势靠在椅背上,“各个国家或是文明间,与巨兽有关联的事件也不少,为何唯有大炎和岁的关系如此复杂。千百年来人情世故交织,朝堂中甚至还专门设了用以研究代理人行为的机构。” 重岳叹了口气。 “衪与人类产生了太多关联,而这关联一直如影子般潜在历史中,待到日头西沉,哪怕只是一块石子、一处立柱,在夕阳下也会显出长且高大的影子。” “不光朝廷,岁产生了如此多的碎片——我足足有十一个弟妹,大家对于岁的意见亦不统一,但哪怕是我那个弟弟,也只是看了太多同道殊途的故事,想要坐上那个位置,为姊妹们开一块独立的天地罢了。大家因自己而产生,答案也找的七七八八,从不曾想过成为某物的一部分。” “可司岁台正是因此而成立,”博士说,“他们怀疑你们所做的事都是为了唤醒衪。” 重岳叹了口气。 “衪其实远不及人们想象中那么强大,人变了,衪又何尝没有变。只是有人始终不肯放下而已。” “所以您怀疑,衪其实早就不在了?” “对,我起先只是有这个想法,但经过......那一夜,我觉得这想法似乎有些可取之处。我是最早直面衪的一个,弟弟meimei也由我看着长大,我又如何会认不出来......哪怕收齐了念头,虚影也是虚影,若是成了真,那必定得由真的东西来做。” “是挺复杂的,”博士说,“罗德岛在尚蜀某次行动中也受到了司岁台的威胁函,观其势力只觉得多则二十年,少则近几年。朝堂之中必然会爆发不小的冲突。年、夕、令,还有您都是本舰直属的干员,我不希望任何干员受到损失,既已不能全身而退,也只能伺机而动了。” “司岁台一事,我会写封书函向礼部述明此事。纵使您已做好准备,我也不希望罗德岛过早入局,若是撤销直接指控,再找到确立的法子也得花些时间,且在炎的行动也会方便些。” “那就拜托您了,”博士说,“同样的,您的委托我也会想办法。” “不过就像邮件中说的那样,您还得提供些细节。” 距离食堂开饭还有二十分钟,舰船正航至曼德海峡区段,位于“泪门”和近岸礁石之间,露点温度16,代理干员正在甲板上等待船只的入境手续检查,其余人几乎都在等着开饭。巨大的海湾和水坝遮蔽了光线,舰船逐渐亮起灯,博士也打开医疗室的顶灯,器械的指示灯没入泛蓝的灯光中。重岳刚解下文武袖,便听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和其他声响。 “这房间隔音是有些问题,”博士说,“上个月只装了灯就启用了,不过这儿一般没人来,或许是哪个干员想从走廊的窗户直接爬到厨房去。” “请您继续吧。”博士艰难地打了个哈欠。 重岳依次解开腰封、衣襟,最后是裹在胸前的纱布。创可贴已经湿透了,乳尖的形状拓在黑色的乳胶贴上,熟红的乳晕大了一圈,奶汁的腥热香气弥散开来。屋内略微有些冷,皮肤有些发抖,触觉也不可避免地被放大了。他想用纱布拭去滚落的汁液,乳尖却因外物的触感又溢出了一股汁水,漆黑发亮的防水贴沾上了白色的乳汁,温热的乳汁落在地板上,这使他有些难为情。练功服搭在椅背上,博士只是注视着他脱下衣裤,露出水渍洇湿的会阴,许是因为室温,或是rou眼可见的紧张,乳间溢出的汁水流个不停,顺着胸乳淌到轮廓分明的小腹,胯间的异状几乎遮掩不住。博士将圆珠笔扣在指尖旋转,间或按下旋钮又使其复位,室内几乎只剩下咔嗒的响声。 “鞋袜就不用了,”博士说,“地稍微有点脏。” “但能麻烦您自己把创可贴撕下来吗?” 重岳觉得室温有些热了起来,他的脸也有些烫,可当另一人的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肥熟的乳间时,乳汁便不受控地溢出一小股。 他点点头,视线有些游移。乳胶中心那点可怜的棉层早就湿透了,湿滑的胶皮粘在皮肤上,他反复用指尖去搓胶贴与rou的接缝,可乳胶如同吸盘般粘在乳晕上,乳汁却溅了一手。待到他终于撕下这两枚胶贴时,乳晕和乳尖早已被搓的发红,腿间一片狼藉,胸乳也不像之前一般鼓了。 博士从白色的箱子里取出两个透明的乳胶吸盘,又将其与软瓶接了起来,他示意重岳略微弯腰,随后将吸盘中心的短管对准乳孔按了下去。重岳浑身一抖,布满颗粒的吸盘吮住了乳晕,他捂住自己的嘴,胯间的汁水在水泥地面上留下喷溅的水痕,如同软体生物爬行晕出的湿痕。博士擦了擦指尖的乳汁,又将另一处吸乳器也按了下去,他收紧软瓶,又松开手,乳汁顺着管线泵入软瓶,重岳有些发抖,吸盘内的颗粒开始旋转。博士只感觉自己的裤腿有些温热,才发现这位新入职的干员捂着嘴,仅靠被榨乳的快感便淅淅沥沥地喷了一地,他的精管也只能溢出雌巢泌出的yin水,若是yin水流干了便只能从膀胱中漏出尿水。胯间一片腥臊,他还下意识地张开了腿,水液仍顺着脚踝灌入鞋袜,脚掌和鞋面被高潮浇得一片湿滑。 “怎么样,您还能走吗?”博士将乳罐固定在他的小臂上,吸盘发出嗡嗡的响声,像是正在咀嚼着肥厚的乳尖。 “呃.......嗯......”重岳挪动步子,地面的乳汁被鞋跟蹭出一道长痕。他竭力遏制住伸手揉搓xue口的冲动,跟着博士往前走了几步。 博士将白色的铝箱挪到自己的脚边,随后蹲了下来,温热的呼吸擦过腿根,重岳显得手足无措,但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根茎,以防溢出的体液溅在博士的脸上。 “您怕针吗?”博士挽起袖子,他将乳胶手套从指尖抹到手腕。 “不怕。” 但重岳说完后便有些心虚,目前的状况早已超出他的预料,博士仰起脸冲他笑了笑。 “没事,如果您害怕也可以闭上眼。当然,如果您能靠这种刺激唤出纹路并顺利进入这轮发情期也不错。” 他挑开肿起的小yinchun,用手捻了捻无法缩回rou唇内的yinhe。rou粒肿得肥且熟,尖端如同佩洛的yinjing般挺起,他用指节从盒中挖出湿润的橡皮圈,顺着rou尖往下捋。rou蒂被捆着根部挑了出来,胶圈陷入肿起的皮rou,在取掉圈前阴蒂便只能因充血而挺立着。他取出的下一个器械仍然是两个吸盘组,略小的吸盘中心竖着一根银色的金属倒刺,另一个则竖着一根中空的塑胶管,重岳移开视线,为了方便博士“安装”,他将湿漉漉的胯又向前挺了挺,乳胶手套捻着棉球,顺着rou蒂根部的这周擦拭了一圈,随后博士捏住rou蒂,在因肥肿而格外柔软的rou粒中掐出硬籽,将针对准芯子扎了进去。透明的吸盘如同活物般收紧,rou蒂尖溢出一点血珠,但随即就被吸盘泵入输管中,,裹住发痛的阴蒂,粗糙的疣粒吮出咕啾的声响,重岳从喉中漏了点声音出来,扶着椅背不住地颤抖,博士拿一次性织布擦去外阴的水渍,yinchun红肿干燥,汁水早已被先前的几次高潮榨干。 博士拍了拍腿根示意他露出xue口,可吸盘和针孔的刺激太过强烈,饱满的腿根夹住了博士的小臂,他用纺布轻轻擦拭着yinchun,试图用其他快感缓和刺激。流尽了水液的xuerouguntang而干燥,粗糙的针织布在yinchun和褶皱中刮出许多细碎的伤痕,重岳抖个不停,博士只好在掌心挤了些润滑液,再送到另一手握着的纺布中,用湿滑的指尖和布帛轻轻揉搓干燥的xue口,将冰凉的润滑液抹在rou褶中,这才撬开因刺激而不断痉挛的腿根。 吸取教训后,博士在需要放入zigong口的吸盘上浇了不少润滑液,重岳紧紧握住椅背,阴蒂被穿刺且叼着吮吸的刺激令他不断攀上高潮,可小腹中除了酸涩没有其他感觉,真正需要检查和记录的纹样仍未出现,他看见博士将吸盘卡在一个细长的金属棍顶端,下一个吸盘显然要穿过xuerou吮在胞宫上,他便赶紧说要换个姿势,自己没法站稳,博士有些好奇地问他是要换成马步吗,可他无暇顾及这种玩笑。于是椅子模块被拆了下来,他靠着椅背,曲起双腿露出xue口,带着层叠疣点和颗粒的吸盘顺着xuerou一路顶入小腹深处,博士按压着小腹调整宫口和吸盘的位置,直到塑料管成功对准rou囊紧闭的入口。他按下开关,抽出金属棒,吸盘裹住宫口,一边旋转一边吮吸,过量的刺激使得重岳的尾尖开始乱晃,红润的肛口也做好了插入的准备。 “这就是鳞片?”博士捉住尾尖向上摸了几节,湿滑温热的尾上长出了一丛坚硬的鳞片。根据重岳的说法,这具身体原本只是仿造龙类所制,尾是光滑的。可在发生那此异变后,他不得不接受“岁”的精水,随后身体开始出现龙的特征——随后他又摸上右侧的角,根部已被细碎的鳞片包裹。 这也是重岳真正担心的事,如果真的按照“岁”给的方法,不断摄取龙类的精水度过发情期,是否会将躯壳便会塑身前的样子,而他是否会再一次变回岁的影子。因此他委托博士帮助调查信期和器官的问题,博士对于邮件中提到“小腹纹路”一事极为好奇,并认为突破点在于此处。 待到重岳渐渐适应吸盘的刺激时,博士正取下灌满乳汁的软瓶,在吸盘末端接了新拆的空瓶。温热的乳汁被摆在桌上,重岳移开视线,向博士示意自己可以行走了,随即便慢慢站起身扶着器械走向检查仪器,几个吸盘分别在不同的敏感点中工作着,干性高潮如同将神经挑出放在锉刀上磨蹭,所幸水液已经流干了,他只是走几步就得因为失神而小驻一会,待到身高和血液都检测完后,他已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博士坦然到几乎称得上“全无羞耻”的态度多少给了他一点安慰,中途博士还说罗德岛最多有过接生的经历,胎儿的病较于母体重很多,在做好接生准备后挖出的几乎是一块布满结晶的骨架,不过产妇好歹保住了。任何事情都得试试才行,如果今天能看到纹路最好,但如果纹路没有出现,那就明天再想想办法。反正您还会在这里待一阵,博士说,会有办法的。 重岳好像有些明白meimei们为什么会把很重要的事都押在这里。 他躺在产床上,博士将波形仪器复位回初始的状态,rou粒在透明的吸盘中被吮成了紫红色,xue口也肿得不成样,博士取出鸭嘴器,将声波探头插入冷却液中,裹着乳胶薄膜的手指揉搓着xue缝,剔下干涸结块的yin水,将rou唇搓开了一条缝。rou隙深处隐约传来嗡嗡的声响,吸在宫口的圆盘尽力吮吸着宫颈和rou孔,鸭嘴器将xue道开成一个圆形,博士不断调整圆轴,记下各处的数据,指尖滑过guntang的粘膜和xuerou,重岳的腿根被卡在固定器上,只能挺着最敏感的部位任由戳刺。 ”确实发现了......龙类的特征,”博士的表情在无影灯下模糊不清,“靠近宫口的地方出现了两道类倒刺的rou环,这是雌性为了与yinjing鞘嵌合的结构。” “宫口也变成了仅供鞘插入的情况,没有鞘结构的yinjing只能将jingye留在yindao里,几乎没有着床的可能。” 他在记录上写下yindao的长度,随后将套上橡胶套的探测器伸入宫口附近,即使经历数次高潮和吸盘的吮吸,宫口仍然紧闭,金属探头坠得重岳小腹发痛,博士调整仪器,将yindao内的状况投在屏幕上,使重岳能够看到自己xuerou中多出的两道rou环以及仍然紧闭的宫口。 “深黑色的重影是卵巢,可以看到卵基本集中在输卵管左侧,这说明排卵期已经到了,估计信期也就在这周,”博士点开探测截图,“为了让您有个心理准备,这次的信期估计会很艰难。” “我能配合,”重岳有些发晕,他似乎听到窗外又传来脚步和说话声,“只要能查明白这些。” “明白了。” 博士将探头取了出来,又按压胸乳泵出最后几滴奶水,桌下有个玫红色的盒子,他在其中找到与龙对应的那管试剂,1:20溶解在烧杯中,随后分成三份,有一份继续调整配比并溶解。 “这是雄性龙发情分泌的爱液,提取种广泛分布于萨尔贡平原和洛雷斯峡谷。这种信素可以诱导雌兽发情,并进入产卵期甚至假孕。我会把这些分别注入你的性器官,今晚可能出现不同程度的腹胀、胸痛或是zigong异状,这都是正常的。” 博士取下吸盘,将注射器吸满烧杯中的液体,依次顺着双乳的乳孔以及阴蒂上新穿的孔洞推了进去。并用指尖打着圈揉搓rufang和会阴,以促进雄性激素吸收和扩散,指尖的触感相当明显,重岳正因自己的掌心而微微发颤。 “zigong口没有开,所以我对溶液做了进一步稀释,在注入膀胱后,今晚不能排尿,如果尿孔发痒或者倒流都是正常的。” “嗯......唔......已经开始......有点烫......” 博士看了眼已经打开的宫口,仍将导管插入尿道,腥臭的腺液顺着尿道泵入膀胱,由于其特殊的结构,反流的尿液会直接刺激卵巢,等明早来看,估计就能看到一个成熟且多卵的苗床和肥厚的rou壶。尿道会因倒流和激素的刺激瘙痒难耐,强制发情的yinhe也会肿的如同葡萄籽粒般柔软肥大。为了防止重岳排出信素,博士将尿道栓分别插入他的yinjing和强行插开的女xue尿孔,又在逐渐泌出yin水的xuerou内放了个跳蛋,用肛栓塞住因发情而凸起的肛口,随后将贞cao带卡在他的胯间,一跳一跳发着痛的yinhe被挑入孔中,成为会阴处唯一得以露出的部位,但这露出也是为了让胯间的布料摩擦刺激肿起的rou粒。他将另一端压在尾根下,用锁扣紧紧卡在重岳胯骨上。湿漉漉的xue口被封了起来,yinchun在贞cao带中挤压发出咕啾的声响。跳蛋被打开了,水声变得更加明显,重岳在反复的强制高潮中耗尽了体力,但腰胯部位仍因刺激而微微发颤,如同被不断敲击膝腱的蛙类。博士将他放在担架上,再用布笼住整个躯干和面部,简单收了收地面便推着担架去往走廊。如同数年前他解剖的第一具尸体,届时他还只是一个学生,那具身体来自某个古老村落的祭坛,他们不知从哪里取得了跑丢的实验品,尸体代替了雕像中神子的位置,石制的圣母为怀中的畸形的死者解开左乳哺育。为了将尸体带回学院,他与实验体同床共枕,几丁质壳在头顶形成了角一般的姿态,蜥蜴和其他变温动物的基因使得实验体长出了尾。 更像龙,他想,或许这座大楼的工作并非是“为了人类更好的生存”,而是为了满足愿望,对着童话,用有限的东西拼出人们想看的东西。他认可研究员的品味,于是他直接取走了自己喜欢的部分,尸体的鳞片和角被藏了起来,这些东西后来被他放在一个玩偶中,但记忆早已模糊,即使数万年后他仍在做类似的动作,也只是刻在血液中的癖好而已,毕竟那个开膛破肚的尸体和装满鳞片和角的玩偶早已不知往哪里去了。 而他也成了唯一一个仍对耳朵和尾巴感到奇怪的人类,一个真正意义上不存在同类和种族的旧物。小腹的纹路也亮了起来,他掀起纺布仔细看了看,那是篆书写成的炉字。炉是生命起源,一切兽的母亲,传说混沌也从其中诞生,在炉中生命不分彼此,融为一态,此曰瞑。炉在其身上运作,可与任何物种受精,锻炼受孕的能力,目的恐怕是为了使兽再次以此降生。 看来无论“岁”是岁,或是他那个胞弟,也不过只有一点区别,他既已被选定做母亲,区别只是从炉的产道中爬出的究竟是谁而已。锻造之躯本就介于兽和人之间,混沌的温床进一步拨乱了其特征,重岳所见的并非“返源”而是“同化”若是将其他物质的jingye强行灌注进去,不久之后母体也会出现异种的特征,用卵子结合诞下其他的异种。衪希望炉的产道因乱交而柔软易拓,却又希望zigong只适应龙类的jingzi,于是做了些手脚,并只说了一半。 既然是炉,他心里就有了些想法,在治疗之余,另一个被搁置多年的计划似乎也有了眉目。 博士推着担架床继续向前,有些出来散步的干员向他打招呼,他只是点了点头,便继续推着担架往尽头的办公室走去。 他又给重岳注射了两针营养剂,安排其躺在休息隔间中的床上,用监控面板随时观察他的动静。由于手和腿都被固定住了,即使尿道和zigongyin痒难耐,他也只能下意识地扭动着。博士将榨出的奶仅留了一点做样本,其他全倒入杯中,又撒了点咖啡搅拌。早在体检时他就想尝尝。他用榨出的鲜乳冲了几杯咖啡,因为距离上一次性交过了很久,炉一直维持着空虚的状态,奶汁几乎没有腥味。在文件剩下一半的时候,他又去隔间后挤了一杯鲜奶,这时重岳仍未醒来,可奶汁基本被挤空了,饱胀的胸乳也瘪了下去。于是他脱下重岳的亵裤,在双腿间放上备用的枕头,使得阴蒂正好能蹭在枕头粗糙的边缘,并带动重岳的腰部磨蹭。很快身体便得了趣,重岳用饱满的腿根紧紧夹住枕头,在布满流苏和针织口的边缘磨蹭着yinhe,终于得以爱抚的身体再次开始分泌乳汁,瓶中响起液体滴落的声响。 博士使用他的方法和办公室一角的饮水机并无差别,等到他醒来时,乳管已经被吸得生疼,乳腺又酸又痛,阴蒂磨了一晚的异状使得他根本没法正常走路。他很快意识到这是博士的办公室,玻璃窗对面的人握着笔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又过了一会,博士才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纹路终于出来了,我先去做准备,”博士说,“您再休息一会吧。” 鲤来得有些晚,自昨晚收到消息后,他反复确认是不是讯息出了问题。可在等到确认消息后,他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只能取消酒店的日期,连夜赶到罗德岛。 罗德岛从不干涉干员的私生活,对于职场恋爱也没什么意见,总的来说相当宽容,且到了一种令人有些奇怪的状态。这可能也和博士本人的态度有关。已成年且无婚姻状态的干员,罗德岛除了在情人节会搞一些奇奇怪怪的拉郎和免单活动,还支持干员设置顺位心仪对象(说实话,那种表格老鲤只见过两次,另一次是帮槐琥填平行志愿)、登记一些奇怪的尺寸数据,并发起私聊和匹配。他随便写了写,也从没管过任何邀请。 但昨晚他收到了博士的信件,链接居然跳转到了那个从没动过的程序。他在积灰已久的私聊中翻了翻,才翻到那条匿名的直属消息。 信息详细地记录了性器官的尺寸,甚至展示了roudong中与雌性龙类相似的两条rou环,湿淋淋的生殖器口以及产卵期的标注,yinhe被虐待成肥熟的紫红色,老鲤十分庆幸打开这东西的时候周围只有自己。博士说这是某位干员的匿名委托,陷入了只有龙类能解除的发情期。这是群发邮件,不想见面也可以不见面,只需要留下jingye就行。 他用终端编码解锁门闩,门内充满雌龙发情的气味,面前立着一堵奇怪的墙,墙上留出的洞口仅供墙内的人露出xue口,为了防止暴露身份,尾根被牢牢裹住也嵌入了墙中,肛口不得不张开,却又被捆上了带锁的绑带,为了防止被肛内榨出精水,肛交的选项关闭了。左上角的身份牌中也只剩一个问号,剩下的就是那几张照片——湿润通红的xuerou和等待受精的宫口,yinhe上也捆着一条方便玩拽的绳索,按照墙面上的水痕,对方被晾在这里的过程中以及自己去了几次。 “这可真是个......难做的事情。” 腿根猛地一颤。 重岳认得这声音,此时他也十分庆幸自己在墙内。 “不愧是大哥,一个月不到就成了这种样子。“ 我知道你是谁但我真不想听了也不想掺和,老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向墙壁,试图让“自己”闭上嘴。 “唔......呃......” 墙的另一侧传来奇怪的声音。 “如果让那些将士们知道,那怕是宗师,在发情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勾人下种的rou壶,会不会觉得你比起将领更适合当个大着肚子的军妓。” 老鲤的脑子已经在电光火石之中得出了他根本不想要的谜底,墙中恐怕就是那个棋篓子的大哥,听说其在玉门驻守百年才终于休假,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盯上了。此时此刻,他也只能安慰自己原来有人的家庭问题比自己还要严重。 “这.......想要......” “这怎么可能是我想要的结果,不过也对......” 老鲤什么都听不清,但他能感受到另一个人时而愤怒时而悲戚,情绪相当汹涌。他自己心中原本升起的一些旖旎也在知道谜底后完全消散了。这不是他能掺和的事,也不是他想。只是为什么两次都落到他身上—— 因为你见过杯,如果有更多人见过就更好了。 他感到自己的手握住了墙中人的臀瓣,生生拍了两下,臀被抽得通红。他猜那人也痛,因为他的手很痛。随后攥住了湿漉漉的yinchun,那人开始挣扎,而他的指节一点一点没入通红温热的rouxue中,触感如同热刀下的黄油,喷溅的水液顺着小臂流入袖口,他隐约听到淅淅沥沥的声音,那人竟是被攫得失了禁,膀胱中如蛋清般粘稠的水液喷了出来,宫口也柔顺地降到指尖可以触及的位置,他隔着岁二的意识,手又隔着手套,指尖戳刺玩弄着宫口,这显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指尖钩住rou壶口,将zigong的韧带拖拽到宫口与xue口重合的状态,拴着yinhe的麻绳被高高拽起,rou粒被扯得细长。重岳已经没了声响,乳汁溅了一地,合着尿液在小室中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腥味。一方面他因为癖好的巧合不得不有了些欲望,但他最想做的还是立刻叫停这场以他为媒介的施虐性爱,任何家庭问题都不该这么处理。 但他看见“他”解开裤带,心想完了。随即又掏出已经勃起的根茎,用湿漉漉的头部顺着阴户将rou粒撞得砰砰响,根茎滑入肥厚的yindao,rou隙痉挛抽搐,如同活剥下的鱼皮一般弹动,泛痒的zigong被凿到了宫底,倒刺陷入rou内,zigong卖力地吮吸着根茎,希望能喝到腥且温热的浓精缓解小腹的酸痒。十指不足以握住臀瓣,rou体和墙面在交合中砰砰作响,每当rouxue松懈时,拽住麻绳便会引得一阵痉挛,后来所幸去掉了麻绳。或许是因为博士的疏忽,本该取出的小刺留在了yinhe内,随着指尖的揉搓,甚至能感受到小刺在rou芯内滚动。每当rouxue变松,或是zigong口太过柔顺时,只要捏住小刺捣向芯子,便能使墙中嵌着的人骤然缩紧。 在发泄完后,随着栓结消退,小腹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zigong因为长久的jianyin而失去了闭合能力,只能任由宝贵的精水顺着熟红外翻的rou环淌到墙面,最后落在地上。另一个意识已经消失了,鲤又试探性地捏了捏yinhe,可彻底失控的身体没有任何动静,他想要让zigong回到原来的位置,可手指一伸进去,xuerou便又裹了上来继续吮吸。肥厚的yinchun试图闭合,防止胞宫从xue口滑落出来。 从癖好上来说,面前rouxue如今的状态可以说是非常令人满意,但他也确实不想掺进这样的事情里。如果有机会—— 如果有机会,再说吧。 他叹了口气,向博士提交了任务完成。同时,耳边响起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