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墓
chapter 2 扫墓 一连小半个月，吴老爷夜夜宿在野客院，白日里除了生意上的事情，也总和云熙一起。 吴磊不知道怎的，这小半个月睡眠尤其差，更是鬼使神差好几次半夜里潜进野客院，撞到了亲爹和小娘的床事。他看到门缝里云熙那双眼睛，泠泠的，像那冰冷的月亮。 和第一次一样，云熙发现了他，却不声张，那嘲笑的笑容，仿佛长在了他脸上。 几场春雨过后，迎来了清明。 对于吴家，这是极重要的日子，老祖宗要保佑吴家多子多孙、生意兴隆、千秋万代地顺遂下去，因此是千万不能怠慢的。 清明还没到，家里已经开始准备祭祀用的贡品，鸡鸭鱼rou最为基础，兼有香烛、茶酒、果蔬，女眷们则忙着准备纸元宝，每一只都需要虔诚念经，才可以烧给祖宗用。 云熙终于出了自己的院子。 因为是男子，并不需要参与到女眷的活动中去，后厨的腌臢事，自也轮不到他。 因此吴老爷不在的日子了，他常常坐在花园里，有时喂鱼，有时写字。 吴磊撞到过几次，不知怎的，每次都觉得心慌，叫声“小娘”，想跑，脚又不舍得迈开。 这个时候，云熙往往抬头，笑着叫他一声“少爷”。 今天却有点不一样，竟然主动打招呼： “少爷可会题诗？老爷前些日子送了把扇子给我，扇上的画儿倒是好，可惜没应景的诗。” 说完，展开了手中的纸扇。 扇上画着几朵红艳艳的蔷薇花。 是不是在每个热署难消的夜里，他都用这把纸扇为父亲祛暑？ 一股酸意从吴磊心里冒出来。 “少爷？” 吴磊不说话，拿起石桌上的毛笔，在纸扇上题下： “通体全无力，酡颜不自持。 绿疏微露刺，红密欲藏枝。” 写完以后，又颇觉后悔。 自己不该这么说他。 云熙小声的念着扇上的字，念完，问道： “在少爷眼里，我很可怜？” 随后，又肯定了自己。 “以色侍人，的确下贱。” “不是的……” 解释的话才说一半，纸扇已经遮住了自己的嘴唇。 吴磊低头，那只玉竹般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少爷，我也没办法……” 云熙靠了过来，送来一阵幽香，也许是蔷薇香。 “少爷，这个世界上，我孤身一个人，只有老爷可怜我。” 说着，将吴磊的另一只手覆在了自己的胸口。 吴磊只感觉到手下那鲜活的心跳，一下下敲击着自己。 “小娘……” “老爷不在，少爷叫我云熙吧。” 那人靠过来，热气喷在吴磊耳畔。 “如何？” “云熙……”他何尝不想这么叫。 “谢谢少爷的诗。” 那耳畔的热气又远离了。 清明当天，轿夫早早等在吴府门口。 上坟祭祀，女眷是不允许参加的。 按说云熙这样的身份，也轮不到他，可门口放着三顶软轿。 吴老爷坐上最前头那顶，吴磊次之，云熙上了第三顶轿。 一路颠簸，终于到了吴家祖坟，坟亲已在等候。 下了轿，众人随着坟亲的指引轮流跪拜。吴磊的余光撇去，看到云熙少见的虔诚，捏香的拇指抵住额头，嘴里念念有词，薄红的眼尾似有泪光。 他说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孤身一人，这是在祭拜死去的亲人吧？ 叩拜完成，吴家人便去坟亲家坐玩一回。 坟亲家在山下不远处，两进的小院，挖了个小池塘，栽着不少花儿，颇有野趣。 坟亲请吴老爷前往主厅，汇报近一年的工作，众人四下散去，赏花的赏花，喂鱼的喂鱼。 云熙撇了吴磊一眼，拿着那把题字的纸扇，往后院去了。 后院野花烂漫，杂草长得茂盛，一看就知道，鲜有人打理。 吴磊到时，云熙正蹲在一丛野花前，手指捻着那已近荼靡的花瓣，指尖上也染上了红色的汁液。 看吴磊进来，他拍拍手站起来，抿了一会嘴，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又叹了口气，上前抱住了吴磊。 “你来了……”好像自己在跟自己打赌，终于赌赢了似的。 吴磊的手环上他的腰。 盈盈一握若无骨，楚腰纤细掌中轻。 这人怎的如此瘦弱？真叫人想将他拆了。 “云熙，云熙。”吴磊的手抚上他的后背，薄薄的两片蝴蝶骨，像要把他的手掌割破。 他不再压抑自己，向面前的两片薄唇吻去。 触感冰凉，就像他这个人，仿佛一千多花包裹着的冰块，父亲捂了这么久，也没热。 四下无人，二人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明显。 吴磊的手已不满足隔着衣物去感受身下的人，食指一勾，腰带已松。 吴磊像拆一副名贵的画，慢慢拨开眼前人的衣物，一层一层，那细腻莹白的胸便袒露了出来。 这片肌肤，肯定曾被这人献宝一般送到父亲跟前。 父亲的手摸过几次？嘴又吻过几次？在床上，他也用这种眼神勾引父亲去玩弄自己？ 妒火烧得吴磊没了理智，他毫无章法地吻上这片莹白，又发了狠改用牙咬。 云熙一疼，呻吟声xiele出来。 吴磊却仿佛受到了鼓励，手掌更用力地按着这那的背，让他更紧地贴近自己。 “嘶……少爷，疼……” 吴磊暂时放过了那片肌肤，用手抬起那人的下巴。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再一次确认。 云熙不说话，主动将他推到石凳上，跨腿坐了上去，在他嘴上印下一个吻，又印下一个吻。 理智的弦被彻底烧断。 吴磊一手拨开了那人的上衣，另一只手则伸下了他的下身。 “小娘，你自己选的。”他不叫他云熙。 他也终于如他所愿，羞耻地红了脸。 被触摸的性器微微抬头，吴磊却不满足它，将手伸进了那人的后xue。 只伸进一根手指，嫩rou就从四面八方裹紧了他的指。 那人皱着眉，眼神已经飘远，那两条纤瘦的腿绷得紧极了。 后xue里渐渐被吴磊玩出水来，吴磊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不……不行……” “怎么不行？我爹不早就弄过你了？”吴磊恶劣地质问，问完又后悔了，他不该这样伤他。 “不……没有……” 吴老爷年纪大了，那么多次，吴磊总见他在云熙身上胡乱蹭上几下，便xiele力似的结束了。 原来，金屋藏娇，父亲居然还没真正吃上。 “我会轻点。”吴磊珍之重之，吻上云熙的嘴唇，二指继续做着扩张，另一只手却抚上那人的纤腰，一路向下，行至臀部，又缓缓揉了起来。 眼前人的呼吸渐渐急促，那雪白的身子渐渐沁出一丝粉色来，像自己刚进院子，那人粘着花瓣汁水的手指。 他的呻吟声扫过吴磊的喉结，身子已经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吴磊释放出自己的坚硬，寻找到那个湿润的入口，摩擦了两下，缓缓进入。 那人绷紧了脚尖，难耐的隐忍伴随着粗重的呼吸，一点点喷在吴磊的肩侧。 待到整根进入，他才终于放松下来，整个人伏在吴磊身上，脑袋搁在吴磊的颈侧，似乎为自己的包容感到高兴：“少爷，好深……” 吴磊一边动，一边用双手揉捏那人胸前的朱红，看着他渐渐失神的表情，吴磊便一下比一下撞得深，恨不得将自己的两个子孙袋一起撞进那湿润温暖的xue里。很快，他碰到了xue里一块柔软的凸起，他向那块凸起撞上一下，云熙的呻吟陡然间变得高亢。 “是这里吗？小娘？”少年人露出玩味的笑容。 那人却不说话，一只手遮着自己的双眼，只是摇头。 “不是吗？”吴磊又恶劣地撞击上去。 “别……别弄……我受不住……”云熙投降了。 吴磊感觉到万分的满意，就着那敏感的凸起，一下一下地进攻。 眼前的人终于溃不成军，吴磊感觉到抱着自己后背的手，突然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肩膀，眼前的人一阵震颤，后xue紧紧吸着自己的性器，吴磊也便不再忍着，将自己的浊液一股脑射进他的身体里。 眼前人的身体已软成一滩烂泥，那粉色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射了，此刻正颤颤巍巍地抖动着，我见犹怜。 “小娘，你对不住我爹。” 听到这句话，云熙坐直了身体，双手捧起吴磊的脸： “我不后悔。” “你……”云熙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却就此打住，吴磊看到他脸上又露出那种嘲笑又自弃的笑。 “我也对不住我爹。”吴磊叹了口气。 二人起身，收拾了一番，先后回了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