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毒经?就问你是不是喜欢踩毒经?
曲蔑连赛季初竞技场打得猛,分冲得差不多,币也刷得七七八八,每周后两天都闲得恨不得去数灵蛇有几片鳞。 想吃鸡,但毕竟赛季初,其他兄弟们还是忙的,毒经散排又过于折磨,于是这也作罢。 思来想去,实在无聊至极,曲蔑连跑去找花蚀月:“带哥们打本,要大铁。” “不行,我自己的双橙武还没做出来,等我出了你再来。”花蚀月拒绝得干脆利落。 “那我还能找点什么乐子?”曲蔑连不爱野外打群架,他的评价是没有cao作感。 “打战场去呗,又能打架又要cao作,横竖你还没有黑白路。”花蚀月耸耸肩。 “哦!行。”曲蔑连一寻思,有道理,出发。 于是这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曲蔑连站在了云湖门口。 新赛季技改以后毒经打云湖体验确实不错,低分段的时候曲蔑连甚至能一个怀泽五杀。 就这么切菜一样地刷了三把,曲蔑连找到了打战场的手感,对面也来了几个组排的人。 看配置并不是什么很难打的,开旗能断,伤害也能刷。 至少上台子之前曲蔑连是这么想的。 于是曲蔑连落地之后扫了一遍标记,盯上了对面毒经。 “寂灭?这么怂?”曲蔑连看着读寂灭回血的毒经,果断切了目标。 正在这时,曲蔑连突然被突倒。 “?”献祭起来看了一眼,对面的小天策正躲在远处一副挑衅的神色盯着他,看他免控结束,秒上马又想踩过来。 天知道曲蔑连有多厌恶被天策盯上的感觉,他一个后跳躲过击倒,又后撤拉开距离,看着习惯性开始车悬阵的天策,冷笑一声:“你完了。” 过了一轮,当天策再一次踩过来的时候,曲蔑连后跳不出来,抬眼一看,中了千丝封轻功。 “哦,一伙的?”曲蔑连解控起身,当即召出蜘蛛拉天策下马,给他扔了怀泽。 云湖里,根本不用担心怀泽触发不了,那天策为了保命,跑到了台子下面卡视角。曲蔑连二话不说追了上去,把天策控在墙角,看着他开不出虎,硬生生被泽糜挂死。 天策血条空了,曲蔑连反身回去打那毒经。队友也在集火,那毒经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论身手,一身破烂的小天策根本没法和曲蔑连这种竞技场高端选手比,一旦单挑,毫无胜算。 虽然实力悬殊,被反杀好几次,可那天策似乎铁了心只会盯着曲蔑连不停sao扰,即便根本打不死。 曲蔑连烦不胜烦,脸色越来越沉。 这场云湖双方都没开旗手,愣是打到倒计时结束。 结算跳出来,曲蔑连赢了,天策贡献了三分之一的人头。 当双方的人陆续退场,天策还紧紧盯着曲蔑连,骑着马朝他踩过来。 曲蔑连冷眼看着天策,直到除了他俩以外的所有人都出了图,忽然嘴角一挑:“这是你自找的。” 天策听到这句话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蜘蛛丝牢牢捆住拖下了马。 曲蔑连头也不回,拽着蜘蛛丝拖着天策就往地图边缘的水池去。 “不是喜欢打云湖,喜欢打毒经么?嗯?”到了池边,曲蔑连一把将天策丢到池中的石台上,摔得他两眼一花。 直到这时,天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眼前这个毒经真的发怒了。 那双暗紫色的眼睛里写着大大的“危险”二字。 曲蔑连手中的蛛丝半分不松,脚下轻点,一跃跳到石台上,屈膝顶在天策胸口,压得他恍惚间觉得脏腑都被攥住了。 “你叫……”曲蔑连俯身掐住天策的脖子,点开他的面板瞟了一眼,“哦,李牧云?” “你……呃啊……干什么!”李牧云被压着胸口掐着脖子根本喘不过气,眼里都憋出了血丝。 “会不会打毒经?我教你?”曲蔑连拽着蛛丝,掐着李牧云脖子的手又用力几分,在他颈侧捏出了指印。 李牧云脸色越来越红,张着嘴艰难呼吸着,根本说不出话。 曲蔑连居高临下,咬着后槽牙,在李牧云窒息前猛地松手,看他弓起身子剧烈咳嗽着,眼角都是生理性的泪水。 李牧云好不容易缓过来几分,还没等挣扎,曲蔑连就抓着他肩头的衣料把他翻了过去,整个人趴在了石台上。 “嗖”地一声,裤腰也被解开,腰间一凉。 “?!”李牧云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曲蔑连一把按住他的后肩,膝盖顶在他腿间,“干什么?干你。” “你!!我是男的!!”李牧云又气又急,胸口急促起伏着。 “干的就是男的。”曲蔑连环视四周,一把抓起李牧云佩枪的长柄,在手中转了一圈,将枪柄尾端抵在了李牧云股间。 “打战场的正常玩法!玩不起你就不要打!”李牧云咬着牙,屁股死死夹紧,已经怕了。 “是正常玩法,可现在是你打不过我,我就是玩不起,就是报复,你又能怎么样?”曲蔑连嗤笑一声,毫不犹豫把枪柄往李牧云后xue捅过去。 “呃啊……!!”后xue像被刀割开一样,钻心的疼痛直冲脑门,李牧云登时就卸了力,满头冷汗。 枪柄雕刻着纹路,嵌在脆弱的后xue里,刮得生疼。 曲蔑连一边将枪柄往里推,一边缓缓转动着,扩张。 李牧云脸色煞白,浑身发抖,急促地喘息着,后xue本能地收缩,丝丝血迹从xue口被挤压了出来。 曲蔑连看着这一幕,眼底寒光大盛,猛地拔出枪柄扔在一旁,沾着血迹的长枪跌在石台上,留下浅淡的痕迹,碰撞出的声响都格外惊心。 后xue才刚被放空,痛感还没来得及缓和,又被guntang的硬物抵住了xue口。 双手被蛛丝捆缚在身后,手腕勒出了刺眼的红痕,但这点疼痛与后xue被顶开的撕裂感相比不值一提。 曲蔑连按着李牧云的后背,抬起他的腰身,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虽然疼痛难当,可在频繁的摩擦刺激下,李牧云的体内仍然缓缓渗出了温热的液体。 体液混杂着血丝,随着曲蔑连进出的动作零星溢出xue口,顺着股缝腿根滑落,在李牧云紧绷的大腿内侧留下两道浅淡的道血色印记。 在一阵猛烈的撞击之后,李牧云的身子不受控制,被顶得向前挪了半尺。小小一方石台本就不够两个男人伸展腿脚,李牧云的肩贴着石台边缘,头已经到了石台外,因为跪趴的姿势,脸几乎贴着水面,只要脖子稍微卸力,就会捂进水里。 “好重……”李牧云这么想着,头脑已经不太清醒。 可在他体内驰骋的曲蔑连却看得清楚得很。 高束的马尾垂进水里,飘散着,看似轻盈,可湿透了的头发重了好几倍,李牧云越来越无力抬头。 看着李牧云此刻的样子,打心底里不屑:“全程盯毒经的时候不是挺有劲么?现在半死不活的给谁看?” 任凭曲蔑连嘲讽,李牧云根本听不见了。 终于,李牧云支撑不住了,一直竭力支撑的头垂下去,整张脸埋进了水里。 明明无法呼吸,李牧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啧。”冷眼看了片刻,曲蔑连一把抓住李牧云的头发,猛地将他拽了起来。 空气灌进肺腑,李牧云从窒息中惊醒,剧烈咳嗽起来。 曲蔑连抓着李牧云,将他箍在身前,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头。 “想死?”曲蔑连眯着眼,暗紫眸子尽是凉意。 李牧云头发湿透,碎发凌乱地贴在额前,脸色惨白可双眼血红,眼眶里不知道是池水还是泪,死死瞪着曲蔑连,一言不发。 曲蔑连直视着李牧云的眼睛,神色始终是不屑的。 “多板正的校服……”忽然,曲蔑连目光下移,看着李牧云的铠甲,伸手长指一拨,搭扣轻而易举就被拨开,银甲被剥下扔在一旁,内衬也被曲蔑连撕开。 李牧云神色屈辱极了,银甲落地的瞬间,金属与石台的碰撞声都刺耳起来。 曲蔑连一手抚上李牧云的胸口,两指夹住脆弱的乳尖,另一只手从下边抓住李牧云恹恹的性器,不轻不重地攥着。 “你要是等会儿还能保持现在的骨气,我就放了你。”曲蔑连凑到李牧云肩头,慢悠悠地说。 李牧云被前后夹击,后xue又重新开始承受曲蔑连的抽插,甚至比先前还要猛烈。 湿发搭在肩头,水珠顺着胸口汩汩地流,挂在臂弯的暗红色内衬也被打湿。 仅剩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反倒成了点缀。 “你知道吗,很久之前,就没有几个天策敢随便招惹我了。”曲蔑连掐着李牧云的胸口,下身一下一下凿进后xue,顶向深处。 李牧云紧咬牙关,额角青筋暴起,不想听,却拦不住曲蔑连就凑在他耳边说。 “惹过我的天策,没几个有好下场的。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 李牧云喜欢打战场,云湖喜欢盯毒经盯花间盯莫问,三国喜欢占点推人,这么多年是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踢到铁板。 可此时此刻的他根本没力气去后悔或者记恨——在曲蔑连的cao干下,体内生出了一种陌生又怪异的感觉。 这感觉从先前的疼痛中萌生,他脑中竟然浮现出“舒服”二字。 下身还在被贯穿,狭窄甬道里生出的快感源源不断涌上心头,李牧云后xue不受控制地一次次收缩,本能地吞吐着粗长硬挺的性器,又在摩擦中分泌出更多热液。 曲蔑连感受到了李牧云的反应,嗤笑一声:“哈,果然,cao起来都是一样的,又sao又贱。” 这话传到李牧云耳朵里,像一记重锤敲在他脑海里,震得头晕。 是啊……怎么会觉得舒服?! 羞耻与愤怒一起涌上心头,李牧云剧烈挣扎起来。 “这会儿想起来反抗了。”曲蔑连垂眼,握着李牧云性器的手狠狠一攥。 “呃啊!”疼! 李牧云跪在曲蔑连身前,疼得双腿发软,整个人靠他箍着才没倒在石台上。 “不是喜欢踩毒经吗?嗯?被毒经干到要射了,爽不爽?”曲蔑连娴熟地taonong着,轻而易举就让李牧云到了临界点。 李牧云重重地喘息着,忍住不叫出声已经费尽了力气,此时此刻听曲蔑连这样羞辱,根本无力反驳。 身后已经被插得发麻,前边还被撸到肿胀难当,前后夹击又不得释放,逼得李牧云眼角都湿润起来。 不知道这样维持了多久,曲蔑连似乎是玩够了,才松开手,重新握住李牧云的腰身。 快而狠的抽插拍得臀rou啪啪直响,前端进得越来越深,直插那个让李牧云颤栗的点。 “……”李牧云已经紧紧闭上了眼,不知道这场折磨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可以了,休息会儿。”曲蔑连说着,又极快地抽插几十次,插得李牧云都在怀疑他所说的休息到底是什么。 李牧云的性器早就因为这一连串的刺激喷出浊液,挂在身前滴滴答答,在石台上洒了一片。 直到曲蔑连突然放慢速度,抵着某一点低喘一声射了出来,李牧云才隐约明白了这个“休息”的意思。 性器在后xue里搏动着,灼热的jingye浇灌着李牧云身体深处,烫得他头脑一片空白,只无力地张着嘴喘息。 曲蔑连射完之后一把松开李牧云,任他躺在石台上,垂眼看着,忽然翘起嘴角:“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