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进不do就出不去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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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飞4: “好了…不胡闹了。”左慈拉着你的手,很认真地看你,确认这酒没有对你产生什么实质伤害。见你一向闪烁着聪慧精明的眼里此刻只剩迷茫疑惑,觉得无奈又好笑。 你的手被他拉着悬在半空,这一会儿功夫被师尊拒绝了好几次,眼下以你的神智也思考不出原因了。但觉得有点憋屈,怎么摸头发摸脸摸手都不许?小时候明明不这样的,一股邪火莫名燃起,你呼啦一下整个人猛地扑到左慈身上抱住他。 “……”许是没想到你胆子如此大,左慈一时无言,甚至没有再呵斥你放肆。他被你撞翻在地上,手肘支撑着身体。你毫不掩饰地抬起头想看他什么表情,对上了他的眼神。仙人素来淡然如雪的眼瞳里泛起一丝捉摸不透的涟漪,你本以为他会皱眉不悦,但却没有,于是你把头又埋回去。 就这样抱了有一会,左慈觉得你应该满意了,伸出手试着推推你,逆反心理又上来了,你手臂又加了一点力度,赖在他身上。“看来这酒能激发人的蛮力……吾要被你勒得喘不过气了。”你听他这么说,终于松了松。他抚着你的后背:“气力都被释放出来,该早点休息才对,不然真的会有损体魄了,何况你身上还有伤。” “我腿疼,走不动。”你脸还埋在左慈的素色衣袍里,说话声音闷闷的。 一声轻叹过后,左慈抱起你,往床榻走过去。他把你小心地放在寝具上,又俯身帮你拆下发髻,刚想起身拿被子就被你环住脖子拉回来。 师尊可真好看……这是你冒出的第一个念头。自下山入世之后,你就是广陵亲王,你们见面也都保持着师徒和男女间的距离,这么多年来还未如此近地观察过师尊。你看见师尊的睫毛颤动,清透翠绿的眼眸像一汪水,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这下仙人修炼的静心凝神也被你打破,能分明感受到他慌乱温热的鼻息。你得寸进尺,伸出舌头。 师尊可真好闻……这是你冒出的第二个念头。从扑倒左慈开始,白梅净素的香气便包裹住你,此刻你感受到他逐渐上升的体温,梅香更加肆意地蔓延在你们之间,你还嗅到了一丝陌生而热烈的…… 于是手又开始不老实,这次他终于没有再拒绝。 巫翳酒的效果渐渐褪去,你以更清醒的理智和身体感受着师尊在体//内的动作,起先是温柔而克制的,伴随着在你脸上和发间轻轻落下的吻。之后你恍惚意识到刚刚那份清醒是短暂的,而你终于也为今天乱喝来路不明的酒付出了代价。 师尊可真……厉害……这是你在这个背德判道的夜晚,冒出的最后一个念头。 骑凤仙人2: 天地是一片血红,昏暗,仅有的光来自前方爆裂的火花。脚底被碎石划破、溃烂,你再也走不动,跌坐在一滩黑水里,无数已经化作枯骨的鬼手终于寻到了猎物,疯狂拖拽着你的躯体,很热,你几乎已经放弃抵抗,闭上眼睛。 耀眼的白光划破天空,巨大的雪色银凤扇动翅膀降下雷击,将你救走。你们停在一处无风之地,周围是诡异的安静。你问仙人如何称呼?仙人没有回答,只是长久地望着你,随后消散成一堆白羽。 你惊醒了,是梦。 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里衣也几乎湿透了,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你再睁开眼些,发现自己仍在左慈怀里,被洁白的宽大袖袍包裹,差不多还是睡着时的姿势。 “是梦魇了?”他在手边拿了一块帕子,沾了水替你擦拭。 “唔……”你还在回想那个压抑的梦,胸口很闷。 “看来明日睡前药得多加一份安神的药物。”他帮你整理好头发,又把被子往上盖了盖,“不过看你发汗了,应该也好得快些。” 你能感到左慈从手掌向你身体里输送的暖意,和他自己的体温,加上这么厚的被子……确实,怪不得在梦里都那么热。于是又往他怀里挪了挪,顺便偷偷把被子往下踢了踢。 “热也不能踢被子。”他皱眉,默默停下了保温的术法,又帮你把被子拉回去。 病确实因为发汗好了许多,精神也找回来大半,虽然刚做完噩梦,但你感到活力十足。 “可是真的很热……”你干脆把手伸出来,“师尊,我刚才梦见你变成了一堆羽毛……” 他稍微怔了怔,轻声说:“梦是假的,莫要再想。继续睡吧,现在才寅时。” “不想再睡了。”你摇摇头不愿意,“衣服都湿了,难受。” 他思考了一下,觉得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于是准备起身,“吾喊人进来,帮你换一身吧。” “不要。”你继续摇头,抓紧他的衣袖,“师尊说过今晚不会离开的。”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将你的手从衣服上拿开,无奈地笑着说:“这也不要,那也不要,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其实你也不知道,只觉得能在师尊怀里一直赖着也不错。不过既然他问了…… “师尊,你们仙人不都是百无禁忌的吗?”你抬眼望向他,仙人澄澈如碧水的眸子闪烁了一下,似乎猜到你是何意了。 屋内大部分烛火都已被熄灭,仅剩几朵灯花摇曳。见他不语,大胆如你,又凑上去离他更近些。“我想……我想……” “是想要吾替你换吗?” 见他斟酌再三还是问出口了,你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是?”这下他真的有几分困惑了。 你掀开被子钻出来,爬上来把他压住,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吻了上去。 冰凉的触感,很快被你的温度染烫。被你压在身下的人似乎有一丝犹豫,还想按着你的肩膀把你推开,但终于没有施力,手掌由肩头游移到腰间,最后手臂环绕,轻轻将你搂住。 逐渐上升的体温,催化出的不仅是愈发浓烈的太乙香气。他开始给你回应,柔软,绵长。 “双人内修”的滋味,你们早就品尝过了。左慈离开你的唇,睫毛上像落了雪,一边理顺你的刘海,一边对你说:“你还病着,不该——” “已经不烧了!”你把他的手按上来贴在自己额头上,打断他的话。 “……”真的已经感觉不到烫了,他没有再反驳,思索了一会,翻身过来把你放回床榻上,又把被子拉过来盖在你们身上。 “躺好,至少不能再受寒了。交给吾吧。” 脸颊,嘴唇,锁骨,胸前,他落下细密的吻,轻柔得好像落下的是一片片羽毛,痒痒的,酥酥的。他雪色的银发滑落到你身上,又与你的头发流淌交织在一起,衣衫被揉皱,交叠缠绕,扔在地上。 窗外落雪的声音被其他声音掩盖,被窝里很暖,紧贴着的躯体又被汗水浸润,你心安理得享受他带给你的欢愉。急促的喘息相互交错,看不清他的表情,你断续地喊着他师尊……师尊。 更多的呼唤被他堵回到嘴里,身下动作的克制都被换成深深的,缠绵的吻。 从他怀里探出脑袋,你心想这下好像出了更多的汗……又回想起之前的噩梦,你看着他的眼睛,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那些关于师尊的传言……是真的吗?” 他把你摁回去,在头顶落下一吻,“大病初愈的人明明是你,却在担心吾?” 见你还是吞吞吐吐不相信,他又将你抱紧了一些,说:“吾没事。你也不会有事。” 好像也问不出什么新的信息了,你决定暂时不想了,很快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这次,做了一个春暖花开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