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病发
172病发
外面洗手台的水龙头没有关紧,正滴滴答答地滴着水,那些原本躁动的音乐传到张宝瑜这儿时已经听不太清了,隐隐约约,仿佛一场浮华、颓败的白日梦。 电流从软硅胶的贴合出蹿上来的时候,张宝瑜埋进胳膊里的脸皱了起来,闷闷地发出了一声”唔”声,她马上咬紧了牙关,将声音锁在喉咙里。 冷汗一下便冒了出来,肌rou分泌了过多的乳酸,手脚发酸、无力。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电流强度的变化,一开始的舒缓、微弱只持续了一秒钟,接着便转换成了刺激感更强一档的电流。 双腿间那个小小的部位被过强的电流刺激得合不拢,软软地瘫成一团糜红的rou花,xue道蠕动、抽搐,宫腔震动、下坠,膀胱也胀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有一大股难堪的液体从尿道孔里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她只能并紧双腿,脚趾用力抓住鞋底,整个下半身都在坚持着,试图在下一次强刺激下抗住,避免失禁。 额间鬓角的发已被濡湿,张宝瑜绻缩着坐在马桶盖上,咬着手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偶尔溢出一声带着颤音的轻哼,就在这点声音也会毫无保留地被手机的话筒收进去,传到另一人的耳朵里。 这是谢颖第一次在室外,动用了贞cao带的”惩罚”功能,张宝瑜一边承受着,一边想象着谢颖的处境。 这突然的一出,其实也彻底逼出了谢颖并没有完全痊愈的真相。 张宝瑜也难以想象在这半个小时里,谢颖是怎样度过的。 在一边濡湿的晕眩、迷蒙间,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吞咽的声音。 张宝瑜心下一惊,涣散的神智被扯了回来,她重重喘了口气,呼吸间尽是铁锈的腥味,她把自己的下唇咬破了。 “对不起妈咪,让你担心了,你还好吗?” “不用担心妈咪。” “妈咪你下回吃药要喝水,不然太苦了。” 近乎喃喃自语的声音微弱地传来,漆黑的瞳孔瞬间紧缩,握紧的手心脱力般松开,从手心里滚落出了一小瓶白色的药瓶,没有拧紧的瓶盖散了开来,淡黄色的小圆片洒了一地。 因为张宝瑜的这句话,口腔里蔓延的苦涩也染上了甜味。 谢颖早已经习惯这股苦涩,很长一段时间,每一个寂静的深夜,她都会干吞下两片药片,苦涩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的灵魂安慰剂。 三个月前她私自停药被医生知道了,医生严肃地制止了她的行为。 “我不能成为被药控制的奴隶。”她直视医生的眼睛,平和地说道。 “可是不持续服用的话,您会特别难受的。” 在她手臂内侧不易窥探的位置,密密麻麻的全是齿痕,有的是新添的,在尖锐的凹陷处还渗着血丝。 谢颖没感觉到疼痛,依旧笑得云淡风轻,“没关系,这种程度的话我还还是能忍住的。” “不是忍受的问题,是担心您伤害到自己,或是他人。” 医生久远的话在脑海里回荡着,散落在地的淡黄色药片也刺痛了她的眼球,她到底做了什么? 谢颖的手猛地抽了一下,随后慌乱地切换app,按下了停止键。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颤抖的手捂住了嘴唇,双眸睁大,呼吸急促,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蜷在地上的张宝瑜差不多缓了两分钟才跟谢颖说话,“妈咪,我没有关系。” 她听到了谢颖急促混乱的呼吸声,想让她安心。 眼泪从眼眶里掉下来,沾湿了手背,重重砸向深色的檀木桌。 “bb妈咪对不起你。” 谢颖时隔三个月再次复诊,医生没有问她为什么又来了,但看向她的目光中会透出好奇来。 她也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到走了也还是没有告诉医生原因。 因为她在今天上午已经控制不住地伤害了她最爱的人。 这就是她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