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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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你【微h】
她果然才是这个家的智商洼地吧! 弗雷德里希“病好”以后,安娜觉得,自己现在在这个家的处境很危险。 三人同时休假,如果腻在同一个空间里,想想就很不对劲好吧。 她想趁着两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走,但试了好几次,都被人拎了回来。 这天晚上,她从浴室出来。 看见两个男人正靠在阳台上闲聊。 春夏之交的柏林,傍晚是微醺的颜色,如果忽视背后涌动的危险,安娜会觉得美景美男令人心驰神往。 两个男人加起来怎么就有那种令人尴尬到爆炸的氛围呢? 她偷偷猫着腰走路,尽量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紧接着,她听到了弗雷德里希笑声,“哦,安娜,不要掩耳盗铃好吗?” 她抬起眼睛,看见两人正靠在栏杆上,嘴角都噙着笑意,那蓝色的眼睛何其相似,区别在于一个风华正茂,一个风韵犹存。 但美丽的事物是危险的。 弗雷德里希询问她:“你想好了吗?” 安娜:“不想!” 费多尔:“安娜,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你难道不想我吗?” 安娜继续摇头,“不想!” 弗雷德里希:“好吧,你拒绝了费多尔,那你今晚属于我。” 安娜捂住胸口,“不!” 费多尔走上前,揽住了她的腰,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那双眼睛里的笑意是稀碎而温柔的。 安娜的目光一下子被他掳获,一动不动盯着他看。 她当然很想这个男人,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 她情不自禁伸手抚摸他的脸。 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他。 在这段漫长的时光里,他的变化很大,不是指外貌上的变化,而是指气质上的变化,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偶尔流露出一丝深沉的悲伤,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但安娜还是敏锐察觉到不同,这是战争带给他的改变。 那些关于他的梦境都是悲伤的噩梦,她在梦中经历了很多次生离死别,每一次醒来,都会庆幸这只是一场梦。 如今看见他安然无恙,比什么都重要。 她已经忘记了所处的环境,只想沉浸在这双冰蓝色的眼睛所营造出来的世界。 她主动攀上了他的脖颈,覆上他的唇,热情又往我地拥吻。 费多尔把她按在墙上亲吻,手上撕扯她衣物,揉捏柔软的胸部。 安娜突然推开了他,脸颊红红,眸光潋滟,看向了弗雷德里希,有些狼狈地移开了视线,把头埋在费多尔的怀里。 她还是过不了那道槛,矫情就矫情吧,她现在真的做不到。 费多尔抱着她的头,转头看向弗雷德里希,“遵从女士的意愿,请你回避,这是礼貌。” 弗雷德里希倚着栏杆,双手插兜,挑眉一笑,“费多尔,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可没有想过是否礼貌。” 费多尔眯起眼睛,“你想在这个时候和我辩论?” 弗雷德里希耸了耸肩,“哦,好吧。” 他走过去的时候,还顺带摸了摸安娜的头,“我的小宝贝,玩得开心,他是一个很好的玩具,不是吗?” 安娜:“……” 这种大婆回击小三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弗雷德里希离开后,安娜依然把头埋在费多尔怀里。 费多尔捧起她的脸,满脸笑意,“安娜,不要害羞。” 安娜怒视着他,“我没有害羞!我只是觉得很奇怪!” “好吧,我会帮你重温和我在一起的感受。” 他说完,又捧着她的脸深吻起来,情到深处,居然把她抵在墙上,拖拽她的睡衣。 安娜的睡衣已经被扯得差不多了,露出半个饱满的胸脯,她避开他的亲吻,闭上眼睛,喘息着说:“不要在这里。” “他信守承诺。” 她摇了摇头,“不行。” 他低头凝视她的眼睛,用一种深沉的、带着感伤的声音说:“安娜,我缺失的那些时光,你和他经常过着如此快乐的生活,不是吗?请不要对我如此绝情,多爱我一点好吗?” 安娜也抬起眼睛看着他。 如她所知,费多尔并不是一个嗜好杀戮的人,对于暴力的使用也非常克制,但无法避免、无法抗拒的战争已经在他的灵魂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过往几年,经历每一次成功和每一次军衔晋升,都不曾看见他有多少喜悦,他仿佛只是在机械性完成自己的工作,这些褒奖对他而言可有可无,毕竟他已经不靠这些荣誉生存。 如今,他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失败,一场无法挽回的失败,身为保守派的情报官,他深知这种失败是必然的,那些深沉的悲切也正是源于此。 安娜忍不住在心中发问,他还能禁得住那种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吗?战争过后,即便一切烟消云散,她还能看见一个灵魂完整的费多尔吗? 她不知道。 唯有沉默着,给他带来片刻的温存和欢愉,趁着他们的灵魂还丰沛的时刻,趁着他们还相爱的时刻。 她抚摸他的脸庞,顺势而下,滑过他的脖颈,在喉结间停留片刻,而后脱下他的衬衣,解开他的腰带,让健美的男性躯体完全显露在眼前。 他依然强壮挺拔,胸肌腹肌线条分明,yinjing竖起的弧度坚定有力,岁月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有太多痕迹。 但是战争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太多了。 安娜摸着几道长长的疤痕,“鞭痕。” 她几乎可以猜测,他曾被敌方特工抓住过,可能是以身作饵,可能是不慎落网,但很庆幸,很快就得以脱身,没有受到多少折磨。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施展的苦rou计,他一向诡计多端。 “刀伤。” 这是在腹部,他和敌方特工曾近身搏斗,对方在他身上留下了这道伤口,当时伤得应该很深。 “枪伤。” 幸而只是在手臂上,子弹擦着肩膀而过,只留下一道疤痕。 身体上任何微小的损耗都是不可逆的,身体已经如此,那么灵魂上的裂痕又应该何以弥补? 她几乎要忍不住告诉他,他在坚守一场无望的战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但很快,她就压下了这种冲动。 她只是抚摸着他的脸庞,告诉他:“费多尔,无论如何,请务必将自己带回来。” 费多尔任由她行动,“安娜老师,不用惩罚我吗?” “今天奖励你。” 安娜一一吻过他的伤痕。 她的吻很轻,甚至比空气还轻,却像是一团火在他身上烧了起来,比那些高浓度的酒精更加刺激。 他无法抑制那种震颤,发出“嘶”的一声,双手撑着墙壁,将她困在由自己的身躯构筑的牢笼。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也仿佛烧着一团暗火。 安娜看了他一眼,蹲下身子,她那红润丰满的唇刚好对准他勃起的yinjing。 那些迷乱的梦境好像在他面前上演,她分明什么都没有做,他的情欲就已经高涨到无以复加,血液就像是灌满了石油燃烧了起来。 “哦,安娜,我的安娜,不要这么做……”他嘴上虽然说着拒绝,身体却极度渴望发生点什么。 不不,他不能这么对待她,这个地方很脏…… “费多尔,你想多了,我不做这种事。” 安娜笑了一下,微微起身,在他腹肌上的伤口覆上一个吻,顺势伸手弹了一下他的性器官,然后站了起来。 他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 安娜脱掉身上的累赘,直至一丝不挂,才搂着他的脖颈,把腿架在他的胯部,用下体摩擦他的yinjing。 他能感受到那种温暖甜蜜的力量,已经在想象她的私密之处的滋味。 上帝,如果有她在身边,禁欲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他开始担心不让她搬出这里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这种刺激简直让人难以承受。 她抬眸看着他。 唇是丰满红润的,宛若最美丽的玫瑰花瓣,脸颊是充满潮湿和情欲的红,大眼睛闪烁着极致的诱惑,宛若夜空中最神秘的星光。 哦,她真是可爱且性感。 猫一样让人难以捉摸的女人。 他感觉心如擂鼓,胸腔里那种强有力的震撼,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年,第一次对她产生性欲的那个夜晚。 那是命运将“性”的权利归还于他的晚上,也是他的灵魂自此得以圆满的晚上,他遇见了一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女人,是这个女人让他第一次产生了活着的感觉。 他的目光随她而动,他的思考随她而行,他总是会无意之间捉摸关于她的一切,她身上的每一个谜团都令他着迷不已。 当然,那时的他还未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在徒劳地、近乎绝望地抗拒着这股来势汹汹的情潮,试图说服自己这个东方女人狡诈、凶残、谎话连篇,他试图用尽一切手段否定她的一切,却徒劳地发现,一切都是无用的。 抵抗毫无意义,没有人能拒绝这种宛若潮水一样泛滥的爱意,没有人能够抗拒一种真切活着的感受,就像没有人能在经历漫长的严冬后拒绝温暖的春天。 经历漫长的、无望的战争,他又看见了这样可贵的春天。 哦,他的灵魂在复苏。 那种古惑一般的声音在他耳边拂过:“费多尔,现在,我允许你进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