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不配
(40)不配
展昭冷臉瞇眼,拔出腰間長劍就要往韋星荷身上劈,還好白玉堂眼明手快把人給兜在懷裡,要不然真的會被展昭給一刀兩段。 「展昭你幹甚?」白玉堂把人緊摟在懷裡,朝著展昭呲牙咧嘴。 客棧廂房內的油燈品質並非上佳,因此時不時忽明忽滅的閃爍,光影在展昭表情冷淡的面龐上跳躍,讓展昭看起來有種不同於平日的妖異凌厲。 「無瑕才是令展某摸不透。無暇原是隨展某來此辦案,怎辦到最後卻辦到了床上,還摟著個來路不明的東西?」展昭喚白玉堂無暇,卻又詭異的自稱展某,既親近又疏離的態度,正像他在光影變化中忽而溫文正派,忽而陰柔狠厲的面龐。 「展昭你說話小心點!她是小荷花,不是什麼來路不明的東西。」忠心護主的馬子狗白玉堂朝著展昭一陣狂吠,只差沒有撲上去撕咬一番來剖心坼肝了。 展昭覺得這個畫面甚是刺眼。明明都死了啊,他親眼見著白玉堂葬了那妖物的屍首,怎麼就無端端活了過來?傳說中哪吒乃荷蓮所化之身,故百折不催,莫不是荷花妖亦如此? 「無暇不是親手葬了荷花妖嗎?她死透了不是嗎?你抱著她不放,直到屍身都生——」 「住口!」白玉堂低聲怒吼,不想讓展昭再提起那段宛如煉獄般的可怕回憶。 「無暇又怎能確定,你懷裡那東西就是方外天荷花妖,說不准是哪兒來的山妖野狐冒充的呢。」展昭在桌旁坐下,坐姿端正,一副正氣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 「她就是小荷花!」白玉堂收緊雙臂,抱得韋星荷骨骼肌rou都生疼了。 「何以見得?」展昭窮追猛打,就是要白玉堂說出個所以然來。 其實展昭哪裡看不出來眼前女子就是荷花妖?他眼力好得很,只是原以為已擊殺的情敵莫名其妙又復活,讓展昭一口惡氣堵在胸中,想要弄得大家都不好過罷了。 「她跟小荷花一樣輕,她腰窩處也有顆小紅痣,她......」白玉堂語塞。他這才發現,他嘴上說自己喜歡韋星荷,但對於她的一切,他知道的少得可憐。 而他倆的回憶也是,他只記得她被什麼姿勢cao就會哭出來,卻不知道她喜歡什麼顏色,有關他倆的回憶全都是和床笫之事有關的,這讓白玉堂頓時又歉疚得一塌糊塗。 明明不是把韋星荷當成玩物的,可最終記得的,卻還是那些她讓自己快樂的瞬間。這次不可以這樣了。 展昭渾然不覺自己又為情敵助攻了一次, 他解下佩劍放在桌上,起身施施然行至床畔,長指挑起了韋星荷的下頷。 展昭穿的不是殷紅的官服,而是一身月白色的袍子,愈發顯得他霞姿月韻,氣質清雅。 展昭修長、帶著薄繭的長指將韋星荷鬢間的碎髮攏至耳後,溫聲道:「小妖要怎麼證明自己呢?」 長指一路向下撫觸,在韋星荷歡快跳動著的,嬌嫩而脆弱的動脈處停了下來。 讓無暇看盡這妖物的醜態之後,他會不會就厭棄了她呢?也許不會,畢竟無暇內裡是那麼溫柔的一個孩子,但他還是想玩壞這個小傢伙。 因為她在無暇心上,而她不配。 ——————————————————— 作者還是對現實中的小白很好的,讓他崩潰一下子而已,柳心機不管是在夢裡還是現實裡都沒有半點長進(拜他所賜才有rourou吃XD)。 展昭:本來開開心心想跟小白穿情侶裝,誰知道他穿了荷花妖的顏色,然後就召喚出一只荷花妖,嫉妒!不開心!要吃rou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