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春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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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婵被人捂住嘴拖到了假山后,一时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身后男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附在她娇嫩的脖颈上,仿佛一用力,就能把她掐断。 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在雪婵耳边响起,“别乱动,不然我掐死你。” 雪婵放弃了挣扎,整个身体僵硬在他身前,男人见她害怕至此,道:“别害怕,我是为了帮你。” 雪婵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打在男人的手上,男人好像被烫了一下,手上一颤,附耳道:“你不信?你放松点,看看前面。”说着好像料定她看了前面,就不会呼救一样,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 但是另一只强有力的手还掐在她的脖颈处,雪婵心慌意乱,他们藏身的这处假山在半人高处有几处孔洞,雪婵只能听他的话透过孔洞看去。 只见刚才对着说话的那对男女已经衣衫半褪,在假山群里上演了一出活春宫,男人本来穿一身亮眼的绯衣玄裤,此刻上衣的衣摆搭在腰带上,玄裤褪到了孔武有力的大腿处,供那个女人双腿盘桓在他腰间动作。 那女人衣服脱得更多,一条葱绿的长裙已经搭在假山上,露出两条又白又嫩的长腿,盘在男人身上,上面的外衣已经掉在地上,桃红色的抹胸褪到了腰间,露出两个坚挺的乳来,两个雪白娇嫩的膀子搭在男人肩膀上借力支撑身体。 那男人一只手握住女人柔软的腰肢上下动作,一边还用另一只大手对女人的乳来轮番爱抚,男人的巨物足有儿臂粗就那样被女人雪白的臀部不断吞没,子孙袋打在女人的阴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女人娇媚的喘息缭绕耳边。 雪婵是个闺阁里的女孩,哪里见过这样刺激的场面,当场就要尖叫出来,幸好被身后的男人及时捂住嘴。男人感觉身前的娇躯由刚才的僵硬变得颤动不已,他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的活春宫。 男人用两只手抱住女人的腰,将自己roubang拔出,随着啵的一声,紫黑的roubang带着几根银丝不舍地脱离了女人的xiaoxue,女人浑身颤了颤,yin水流下沾染上了男人的裤子,男人浑不在乎,将怀里的女人调转个个儿,雪白颤动的乳对着雪婵二人。 锦衣男人要换个姿势,女人只能配合着弯起腿弯盘着男人,但是腿有些不好着力,声音娇媚:“人家盘不住啦。” 锦衣男人一笑,一手把着女人的腰,一手扶着阳器驾轻就熟地插进女人的xiaoxue,女人忍不住发出呻吟,男人饱含情欲的声音响起,“这下能卡住你了吧。”回应他的是女人的回吻,二人唇齿交缠,激烈处甚至伸出舌头在空中交缠。 女人被男人把在面前,全部都赤裸裸地呈现在雪婵二人面前,女人饱满白粉相交的xue口被黑紫的roubang分开,xue口包容着儿臂般的roubang,显然有些吃力,xue口被撑得发白,男人每一次抽插都引得女人又是欢愉又是痛苦的呻吟。 雪婵身后的男人看得口干舌燥,他微微侧头,嗅到雪婵脖颈上有股淡淡的清香,蒙着面的眼睛看了下雪婵的反应,发现她闭上了眼睛,眼睫毛轻轻颤动,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兔子,可怜可爱。他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在她耳边轻声道:“看来你是个生瓜蛋子……” 话刚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本来暗自忍耐的雪婵睁开了眼睛,泪水从她的眼里滑落,滴在了他的手上,冰冷的泪珠浇灭了他蓬勃而起的情欲,他说面前的姑娘未经人事,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就连这样的活春宫,也是第一次见,所以他才有些失态。 他又有些内疚地说,“别看了……”伸手将雪婵的眼睛捂住,感觉她的睫毛在他手心划过,知道她闭了眼睛,在她耳边说,“很快就过去了……”顺便捂住了她的耳朵,雪婵这下没有顺从他,而是伸手把他的手拿走,自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成骏讪讪地看了雪婵一眼,用手指摸了摸手上湿湿的地方,心想自己是到了该找个女人的年纪了,想到这,就不由得想到了那个早以为他死了的心上人,他想她却亲近不得她,一时间心灰意冷。 “雪婵,你怎么捂着耳朵?”宁青岩抓了一下雪婵的胳膊,想要让她睁眼看看,雪婵剧烈地挣扎起来,“别碰我!别碰我!” 宁青岩赶紧拽住她的胳膊,“没事了,没事了,雪婵,你抬头看看,是表哥啊!” 雪婵一抬头,只见刚才在此上演活春宫的男女和挟持自己的男人已经不见,好似噩梦一场,看见宁青岩关心的模样,泪水直流,扑到了他怀里,“表哥!表哥!吓死我了!” 宁青岩倒是没推开她,也没有回抱她,只是用手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发生什么事和表哥说。” 雪婵终于冷静下来,抬头看了青岩一眼,猛然从他怀里出去,要对他说出刚才看见的事也难。青岩见雪婵的脸红一会儿白一会儿,以为她是被赵嫣儿欺负了,便摸了摸她的肩膀,道:“雪婵,今天这个仇表哥一定帮你报。” 雪婵见他已经知道赵嫣儿的事了,却不想表哥因为这点小事就去得罪属官赵家,笑着摇了摇头,“表哥,是我自己和赵小姐分开后走岔了路,不怪赵小姐。” 青岩拍了拍雪婵的头,轻唤了一声,“雪婵……”虽没说什么,眼中的坚冰似乎并没有消融。 他带着雪婵来到约定会面的地方,文澄和文斌已经等在那里,文澄和莺歌一见到她,就赶紧围上来,莺歌也是眼眶发红,显然已经哭过一回了。 雪婵知道她担心什么,就对青岩说:“表哥,这次我没什么事,能不能不要告诉舅母了。”青岩知道她怕母亲会罚莺歌,就点头答应了。 文斌看了看天色,道:“巳时快过了,咱们应该去宴会厅了……”四人便带着丫鬟一起动身,前往宴会厅。 这次宴会倒也别具一格,不按地位分配座位,据说都是浓姬夫人亲自抽签分配的座位,宁家运气不错,离主座很近。雪婵和青岩坐一桌,坐在宁家夫妇的后面,陈淑兰入座时问雪婵刚才玩得可好。 雪婵和青岩对视一眼,回答道:“刚才文澄jiejie一直带我玩的,很有意思。” 陈淑兰招呼他二人入座,道:“那就好。” 众人一一入座,很快就有宦官声音响起,“城主、浓姬夫人到!”众人在座位上行礼,城主未说免礼,先咳嗽了两声,才声音微弱道:“都起来吧!”宦官传颂了城主的话,众人纷纷起身。 雪婵趁机向主座看去,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焉和城城主,本来应该激动的心情因为刚才的事也变得平淡了,城主人如其声,身着华服却好似撑不起来,面容清俊有些瘦削,面色苍白带着股病气,看起来就好似命不久矣一般。 雪婵想起文澄对自己说过,城主年轻病重,城内事务一直都由大将军原柏代为管理,而城主最宠爱的夫人浓姬就是由原柏进献的,据说她是位绝世美人。雪婵将目光移到浓姬身上,看清她的容颜后,雪婵心中轰然,面色有些惨白。 “浓姬夫人可有双生姊妹?”雪婵轻声问,青岩答曰没有,见雪婵面色有些不好,问她怎么了,雪婵苦笑着摇了摇头,总不能告诉表哥,刚才自己看见了浓姬的活春宫,但是男人不是城主罢。 青岩给雪婵夹了两筷子菜,道:“这里的菜都是冷盘,就这个还勉强能吃,你尝尝。”雪婵对他一笑,落在离他们不远的对面人眼里,就成了雪婵故意狐媚勾引。 赵嫣儿见青岩对雪婵关怀备至,又想到他对自己何其冷漠,烧了自己的信,一时间又气又妒,面上就有些不好看,一旁冷眼旁观的韩媛道:“宁郎是何等的温润如玉,这样的人会烧信,我是怎么都不信的。” 赵嫣儿斜眼看她一眼,道:“你什么意思?” 韩媛见她上钩,道:“我的意思就是,你也没找宁郎当面对质,光凭中间人一句话就相信宁郎会这么对你?你看他对她表妹就这么关怀,难道在他眼里,你们相识多年还不如他刚认识几个月的表妹?” 赵嫣儿将手绢揉皱了,心想难道真的是雪婵从中作梗?话本子上多少对佳偶都是因为中间人搞破坏才阻碍重重。她和宁郎绝对不会这样。 她问韩媛,“怎么样才能让何雪婵不做梗呢?” “我倒是有个好办法。”韩媛见赵嫣儿兴致勃勃的样子,赶紧拉了拉她的衣袖,道:“眼下不是说话的地方,一会儿去你家,我告诉你。” 赵嫣儿闻言,只能按捺下来。 这边宦官又通报了一声,“大将军到。”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只见一个身高八尺长相威武的中年男人大步上殿,腰间挂着一柄宝剑。他并不参拜城主,反而是城主和颜悦色地让他快坐。 跟在他身后的一对青年男女十分引人注目,男人高大威猛相貌堂堂,女人清丽脱俗让人观之心悦,二人齐齐跪下行礼,口中称,“原空烈、原空晴参见城主。”雪婵知道了,这就是大将军原柏之子和他的侄女。 城主笑了笑,赶紧让他二人起身,坐到大将军旁边。所有贵族的小辈都是坐在长辈后面,但大将军家的小辈是坐在他旁边,自成一桌。 雪婵看清了原空烈的长相,脑海中嗡嗡作响,此人正是与浓姬私通的男人,原空烈和浓姬私通,浓姬又是他父亲亲自献给城主的,她几乎可以脑补一场爱恋成空的戏码……可是现在怎么偏偏让她看见了这桩辛秘之事? 她回头看向青岩,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诉他,却见他的目光恬淡温柔,正看着在桌前献舞的舞娘,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他看得不是舞娘,而是坐在斜对面的原空晴。 原空晴正在和原空烈说话,没有感觉这边的目光,雪婵想起了赵嫣儿生气时说的话,若有所悟。 时至深夜,城主率先离开,浓姬也跟着离开了,大将军却喝得尽兴,又拉着众人喝了好一会儿酒,才放大家离开。 那天晚上,喝醉了的宁静远宿在了陈淑兰屋子里。 次日,韩媛到赵嫣儿家玩耍,二人商量怎么让雪婵不在她和宁青岩之间作梗。 韩媛长着张娃娃脸,笑起来十分甜美,提议道:“不如除掉她,一劳永逸。” “什么?”赵嫣儿大吃一惊,“她就是从中作梗也罪不至死吧。我只是想让她离宁郎远点。” 韩媛笑容未减,“你看看我说笑而已,你还真信了。”她抚弄腰间的环佩,“不如找个人把她绑走,再把她放回来,这样她没什么伤害,名誉就不好了,宁郎端正有礼就不会亲近她了……” “这个办法好是好,她以后不会真的嫁不出去吧……那她岂不是要一直待在宁府?”赵嫣儿道。 “到时候你嫁进了宁家,还怕她嫁不出去吗?随便配个人不就好了。” 赵嫣儿点了点头,“就这么做吧。只是做这事的人去哪找?” “这都交给我好了,你只要出银子就行。”韩媛微微一笑,让人觉得可以安心。 夜深人静,雪婵倚在床头,摆弄九连环。莺歌进来换茶水,看见雪婵还没睡,上前来默默低下头。 雪婵放下了九连环,温和地问:“莺歌,你怎么了?” 莺歌声音哑哑的,“小姐,对不起,今天奴婢不该离开你身边。” 雪婵拉过莺歌的手,安慰道:“这怎么能怪你呢?是我想去找赵小姐说话,没想到走错了路。” “小姐,以后奴婢一定和你形影不离。”莺歌看着雪婵,认真地说。 雪婵点了点头,“好好好,我要睡了,你帮我把帘子拉上吧。” 莺歌把帘子从钩子上取下,放好,雪婵躺在床上,手里捏着九连环,久久不能入眠。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十月初九,雪婵已经打算把那些事都放下了,每日和陈淑兰一起作伴绣花,时不时和文澄一起出去玩,日子过得舒心安逸。 十月初九这日,陈淑兰让青岩带着雪婵出去逛逛街,顺便去店里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皮袄,其实这些在家里也能做,陈淑兰主要是想让青岩和雪婵多多接触。 青岩和雪婵在街上闲逛,雪婵看着街上的好玩的东西,道:“早知道把文澄叫出来好了。” “是啊,早知道把文斌叫出来好了。”青岩也是一叹,和雪婵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朝前走,青岩似乎看见了什么,突然就不走了,雪婵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酒楼二楼站着一位绝代佳人,正是上个月见过的原空晴。 青岩想了想,对雪婵道:“我突然有点事,让莺歌和这几个小厮陪你好不好。” 雪婵知道他是要去找原空晴,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乖巧点头,带着莺歌和几个小厮向前走去,回过头,看见青岩已经上了楼。 她突然就没什么逛街的想法了,打算直接去皮袄店里看看皮袄,谁知走到街中间的时候变故丛生,一辆疾驰的马车突然冲了过来,雪婵下意识推开拿着一堆东西的莺歌,自己眼看就要被撞到,车上的男人伸手一拉就将她拉上了马车。 男人掏出刀来想要捅雪婵,雪婵急中生智奋力用脚踢了男人下体一下,男人呼痛,雪婵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他的束缚,滚下马车。 马车也随即就停了下来,正行至闹事,雪婵顾不得身上的剧痛,忙向周围人呼救,那男人呲牙咧嘴地从马车上跳下来,对周围人抱拳,道:“这婆娘是我娘子,要与人私奔,我带她回家,她却不从,希望大家不要管我家事。” 周围人不管信不信,只围着看热闹,雪婵见男人露着笑容朝自己走来,感觉周围人不管自己说什么都不会信,情急之下抓住身后玄衣男人的裤脚,死活不放手,“求求你救救我,我舅舅是宁静远,你把我送回宁府,他一定会给你很丰厚的报酬的。” 劫匪上前来拽雪婵的手,雪婵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不肯松手,劫匪见一时间僵持住,知道一会儿可能来救她的人就到了,摸了摸怀里,想要取出匕首当街行凶,然后逃跑,匕首刚露出个头,他就被玄衣男人踹飞在地,无力起身,整个人吐出口血来。 马车上的同伙见有人相助,也不管地上的劫匪了,架着马车就跑了。 玄衣男人单手将雪婵扶起,雪婵知道自己获救了,眼眶通红尽力忍泪,那时阳光正盛,打在男人的眉眼间,深深烙印在雪婵的心口。 很快有好事的人报官了,在官府派人来之前,那男人看了眼雪婵,“能自己站着吗?” 雪婵说:“能。”玄衣男人松了手,道:“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雪婵低下头,才发现自己两手间握着一枚玉佩,竟是自己不知何时从他身上拽下的,想要再找他的身影,却不能了。 她用力地握住了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