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播番外1)灌种有孕/上门遭辱/热茶烫逼/深夜接客(高虐卢葆贞,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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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人把疲软下来的物件收回裤链,捡起地上的外套颇嫌恶地掸了两下,折到臂弯处,浑然不看地上的少女,旋身走了。 卢葆贞在水泥地上瑟瑟发抖,直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勉力支起了自己,颤着身子把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不知道哪个尿急的醉汉会闯进来,不论如何,要先离开这里。 回到自己的亭子间里,她失了力地趴在桌上,这才敢痛哭出声,下身还有热热的jingye不断地涌出来,粘在裤子上,一路沿着小腿的曲线往下滑,像条阴冷的蛇。 弄堂里没有热水,她只好轻手轻脚地拿了面盆去接了冰冷的自来水,水管子发出廓落落的响声来,惊得她不停祈祷,不要有人出来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样子。 她把平日洗脸用的小毛巾吸饱了水,用上面细密的绒毛小心翼翼地贴上了自己狼藉一片的下体。 “唔——”她看不见下面成了什么样子,总之碰到了就是疼,那秘处肿了一大圈,还有涓涓的热液不断向往涌。 借着月光,能看见殷红的血迹,混着白浊,污了一片。 卢葆贞还是生涩,不懂得这场强制的性事该怎么清理,只咬牙洗了洗表面,不敢撕开肿到一起的馒头xuerou,把里面的掏干净。 翌日她就起了烧,呓语不断,虚汗浸湿了被褥,再醒来已是黄昏了。 她还不知道,罪孽的种子已经在宫苞内扎下了根。 这段时间,卢葆贞不敢出门,整日疑神疑鬼的,总担心柳家会派人来抓她,但他们好像忘掉了自己。 那夜就像一场噩梦,只有那套脏污不堪的佣人制服一遍遍提醒着自己,她被男主人强jian了。 她后来也试着去做点女工的活计,只是精力不济,总是犯困。老板嫌她手脚慢,做了几次后,就找了由头回绝了自己。 等她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过去五个月了。 “葆贞啊,我给你把租子收来了,哟,你怎么胖了这么多呀?”前楼托了张阿姨借出去的,她每个季度都会来给自己送钱,只这次,张阿姨敏锐地摸上了她的肚子。 “呀?作孽哦,葆贞,你被人搞大肚子啦?”张阿姨尖利的声音像是能穿刺耳膜,卢葆贞觉得自己有那么一分钟甚至失聪了,颅内嗡鸣一片。 “你几个月没来老朋友啦?”张阿姨抓着她的手一迭声地问。 “我,我不记得了。”她的眼泪唰地就落了下来,这段时间她浑浑噩噩的,总也不清醒,只盘在床上睡觉。 梦里一时是母亲那夜很晚才回来,两腿都并不住,只能扶着墙一点点挪。那些当初听不懂的风言风语都有了具象——“那两人驴样的东西布满了青筋”、“一前一后地捅穿了淑娴的下头”、“那儿跟个水帘洞似的”、“那个叫得惨哟,在厂外头能听得分明”;一时是先生抓着她在弄堂里,在所有邻居的面前,编造她是如何穿着小号的佣人服勾引自己,他又是如何用roubang惩戒了yin贱了她。 她醒也不是,睡也不是,昼夜颠倒,连月事来了没有都忽略了。 “诶哟,我看你这肚子,都四五个月了。”张阿姨生养过好几个,经验十足地在她肚子上摸了又摸,她也不由地贴上去,那里有一点点鼓起,yingying的,好像,好像还会动! “太晚了哟,造孽哦,打都打不掉了!葆贞啊!你是被谁搞大了肚子啊你要去找他的呀!”妇人急得双脚跳,想要打她又不忍落。 “我,我不能说,张阿姨,你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张阿姨很守承诺,虽然每次来都试图撬开她的嘴。 直到有一天,她发动了,羊水哗啦啦地淋在了地上,她僵硬地躺在床上生了一天一夜也没有生下来,疼得直蹬腿。只觉得那晚的伤害都不足以和这次的比较,或许死了也是好的。 是张阿姨发现了她,叫来了她的两个儿子一人一头抬了她,去医院才生了下来。 这下弄堂里都知道了,卢葆贞在读书的年纪生下了个女儿,跟外面不三不四的男人乱搞。不洁身自好,和她mama一样。 风言风语倒是其次,只夜深了之后她的房门总会被敲响,孩子就会惊得大哭。有时敲门很小心、有时敲门很急促,像恶作剧,也像试探,看她会不会开门“接客”。 前楼的租客不肯续租了,她自己栖身的亭子间也作势涨租要逼走她,她要养不起这个小家伙了。曾想过把孩子放到天主教堂门口,可是每次走近那里,婴儿就会哭个不停。孩子皱着的眉毛淡淡的,让她想起了mama。宝宝起来乳名叫“小冉”,希望她能高高地升起,离开这里。 她卖掉了前楼的房子,换来的钱又勉强支撑了一段时间。可是小冉胎里不足,又接连生了几场大病,她终于走投无路了。 她敲响了柳宅的大门。 “我怎么知道这是我的种?”他们很快就放她进来了,只是男主人翻脸不认账。 怀里的小婴儿饿得哭了起来,她不方便在此刻扯了衣襟去喂,只好一下下地拍着襁褓安抚。 “你如果愿意,之前一年包身的约定还是作数的,每月给你这个数。”男主人嫌恶地看了眼啼哭的婴儿,比了个数字。 “这,之前不是这样的。”她涨红了脸,明明来之前是想要他负责的,没想到却变成了卖身的讨价还价,而且给的数还低了这么许多。 男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那是给雏的价,生过孩子的有这个数已经是厚道的了。你去陈平里打听一下,那里的妓一个月才多少钱。” 眼见着男人兴致缺缺,对眼前的孩子也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卢葆贞咬了咬牙说:“我签。我还要住的地方。” 男主人盯着她的胸部看了两眼,就起身让管家来接手了。 “先生不喜欢吵闹,小孩子如果哭太大声的话可能会被赶出去。” 管家沉吟了一会儿:“宝善街那边有间先生招待客人用的小房子,可以借给你住。” 宝善街,就在四马路后头,大小妓院都在那里。 卢葆贞含着眼泪应下了,小冉还在哭个不停。 “小孩子先放育婴堂吧,你晚上回去的时候接。” 就这么被定下来了,没有一点商讨的余地。 先生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了一杯刚沏的白茶。 她再次穿上了那套屈辱的制服,别墅里到底还有多少套这样的衣服? 这次不待王妈训话,她就自觉地塌下了腰,把头埋下去,撅高了屁股去擦地。 男主人看着小女仆恭顺地在那里擦着,蜜桃样的两个圆瓣在眼前晃来晃去,领口紧紧的,那两坨乳rou较一年前更大了。 嗯——依然很勾他。 那天后卢葆贞没再来,他倒也无所谓,只是管家又找了不少女孩来,都没有那个感觉,要么是太倔,挣扎得他满身的指甲划痕和牙齿咬痕;要么是太野,净想着有天能坐女主人的位置。 总是没有她那么可口,一点点凌辱,就能让她满眼的惊惧,不敢伸爪子的猫,怎么玩都可以。 他盯着那屁股挪不开眼,索性站起来走到她身后。 皮带扣解开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不待卢葆贞回头,她的黑稠裤连着内裤就被一把拽了下来。 “啊!”她惊叫一声,那两瓣蜜桃样的rou就落入了男人的手里,他掂了几下弹性十足的手感,就不耐烦地用手指挤开女孩的xiaoxue,端了刚泡的白茶就浇了下去。 整个客厅响彻女人惨烈的痛叫声,大半个雪臀被烫得通红一片,还粘着几片嫩叶,整个xiaoxue被热水激得肿起,向外翻绽开来,散发着阵阵茶香。 他迫不及待地拿手扶在了通红的臀rou上,感受着少女一阵阵的瑟缩,把肥厚的舌头挤了进去。 “好疼,呜,先生不要。”细嫩的xuerou此刻肿了一倍有余,被男人不知节制地又啃又咬,疼痛迫得她下体不住地分泌出汁液。 涓涓的春水不停流向男人的嘴,清甜微臊,带着扑鼻的茶香,真好喝啊,顶级的茶汤也不过如此,可惜再早点喝到就好了。 他退出来,扶着硬物刺了进去。 唔!好难受!太胀了!哪怕一年过去了,她依然没有做好这个准备,主动地、让这个强jian了自己的人、再次侵犯的准备。 卢葆贞咬着唇不敢叫出声,不能喊,喊就代表自己是个yin荡的。 “呃啊——”上面传来男人慰足的长叹,仿佛积压许久的欲望一下子得到了疏解。他骑马一样地挞伐了起来,尤嫌不够,重重地在那白rou上打了一巴掌。 “擦啊!雇你来是躲懒来的吗?” 她只好往前爬,双腿被褪到膝弯的裤子桎梏这,只能慢慢往前,每一下xue内的rou都会换着角度去和roubang贴合,彼此摩擦,像是她受不住饥渴的谄媚。 不过几步路,她爬了约有一刻钟。 男人也累,不耐烦地抽了出来。他回了头去看,木地板上蜿蜒了一道yin靡的水渍。 “葆贞,你看看你,干活这么不上心,这地上都是你弄的水,你可要舔干净了才行。” 不待她抬起头来,男人穿着拖鞋的脚就踩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整个贴到地板上,去蹭自己留下来的yin水。 这时,小冉又哭了起来。 “吵死了!王妈!怎么还不把她送走!” “不要不要!先生求求你,她只是饿了!”卢葆贞在男人的脚下闷声祈求,双手无助地抠着地板的缝隙,拼命想要爬起来。 “来,送过来。”男人改了主意,抬起脚,单手反剪住她的双手把她拉拽起来,由着王妈把她的扣子解开,将一个奶子从乳罩里掏出来,让小孩子的嘴凑了上去。 饿惨了的婴孩又吸又啃,把那rutou嘬得通红。 男人的roubang再次从后头送了进去,用力地挺动着胯部,把女孩颠得直颤,奶头不断地从孩子嘴里掉出来,再看她如何忍着羞,撅着屁股挺着胸去凑上去。 “呵,奶子shuangma?”他一只手从她腹股沟处爬下去,在那两片白嫩的蚌埠下,找到了一粒精巧的软珠。 他找准了指甲的角度,两指一合就掐了下去。 “啊啊——”是少女凄艳的惨叫,真是美妙啊。 母亲的叫喊立刻吓哭了没尝几口的婴儿,一声声的喊与哭混在一起,好不热闹。 男人似乎乐得用尽各种办法教她难堪,让她忍不住地浪叫出声。 合同一年年地续,那点薪资像是算好了,只够养孩子。她没有更多谋生的手段,也再不能去上学,只能按下手印。 客厅、书房、草坪,只要他起了兴致,自己就是那泄欲用的精桶。 小冉从保育堂一路托管着到了幼儿园,她每日的指望,就是带着孩子回家,看她甜甜的笑。 尤其是这几天,先生出远门,幼儿园又放假,王妈竟然允许自己把孩子带到别墅去,方便她就近照顾。 这真是从未有过的善意。 “太晚了,让她睡这里吧。外面风大,小孩子出去要受凉的。” 王妈和管家陪着小冉玩了一下午,孩子精力短,这会儿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她也不忍心叫醒她。 “那王妈你多费心照顾,我明天会早点到。”她没有资格住在这里,她也不想住在这里。 宝善街的房子很小,卧室只放了一张大床,但配了淋浴和抽水马桶,已经是少有的优渥了。 她很知足。 每天下班后,她会抽出点时间写文章,用史真的笔名,写一个良家子如何沦落风尘、几经折磨,最终自赎身的故事。 男人湿黏的亲吻,贪婪的抚摸,残忍的挞伐。她化解不了,也忘不掉,没人倾诉,只能写下来。 报纸社对这种题材很喜欢,会付她一点连载的费用,钱不多,但总叫她高兴,仿佛是个攀索,她抓住了,总是可以逃出去的。 前两天才换了被套,这几年她总也睡不好,梦里也都是被摆来弄去的。闻着馨香的被褥,她才渐渐睡沉了。 远处仿佛响起了叮铃当啷的声音,然后是吉剥吉剥的门球转动声。 然后她醒了,是被压醒的。 是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男人在她床上! “真嫩啊……柳人庵真是藏了个宝!” 陌生男人死死压着她,大手肆意地从她的睡裙里伸进去,把那身皮rou都光临了个遍。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卢葆贞双腿被制住,只剩双手徒劳地推举着男人的手。 难怪王妈和管家会这么殷勤,他们早就听好了吩咐的! 她以为,她终于可以适应眼前的生活了。 她也以为,如果当年那样强迫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她是可以反抗的。 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她只是个款待人的玩意儿! 男人几下功夫已经把那东西顶上来了! “与柳兄共享同靴之好啊,这可是他专门招待我的屋子。”男人看不清面目,只感觉得到身形高大,轻易就把自己的双手也制住了,那东西又粗又大,塞进自己下面的时候,她有种被撕开的错觉。 “唔唔!你出去!你出去!我不是妓女!”她左右躲避着男人火热的唇舌。 “你好香啊。”男人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下面规律地顶弄了起来。 他技巧太好了,不同于先生只想弄疼她,他知道怎么叫女人舒服,三长两短、九浅一深,很快她的水仿佛浸透了身下的席梦思。 男人见她得了趣,作兴把手伸了下去,对着yinchun一顿“软剥”,娇酥软嫩的东西经不得这番作弄,卢葆贞根本管不住自己,只觉得下面水流个不停,她也喊个不停。 云消雨歇的时候,她嗓子都哑得出不了声了。 “你很好。”男人拍了拍他的脸,就翻身下了地,“如果不想跟柳人庵了,大可以来南京找我。” 门关上了,刚才那场混乱的强暴仿佛只是她又一个的噩梦。 卢葆贞坐起来,看着自己满身的吻痕,凄然地笑了,这乱世里,她就是没根的浮萍,到哪里,都是一样的。